注销户口后,白月光跪求我原谅

注销户口后,白月光跪求我原谅

主角:林婉儿延州
作者:轻墨绘君颜

注销户口后,白月光跪求我原谅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2

结婚前夜,我的未婚妻林婉儿为了“真爱”,设计了一场溺水假死,跟着小白脸知青私奔了。

三年后,我这个全军最年轻的团长,收到了她从老家寄来的信,字里行间,哭着求我原谅。

她不知道,她“死”后第二年,我就亲手把她的户口注销了。在这个年代,

一个没有身份的黑户,连张布票都换不来。想回头?晚了,我的心早就在她“死”掉的那天,

变得比钢铁还硬。01“团长,您老家的信。”警卫员小张把一封信放在我桌上,

信封是最低劣的草纸,边角都磨毛了,地址歪歪扭扭,像出自一个没怎么念过书的女人之手。

我的手指在“顾延州”三个字上摩挲了一下。这笔迹,我熟悉到骨子里。三年前,

就是这双手,给我写了一封诀别信,说她爱上了别人,要去追寻真正的幸福,让我忘了她。

然后,她就在村口的河里“溺水身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叫林婉儿,

我父母收养的孤女,我从小定下的娃娃亲,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未婚妻。我撕开信封,

里面的内容正如我所料。“延州哥,我错了,我后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当年我是被猪油蒙了心,被那个叫刘峰的知青骗了,他说带我去过好日子,结果……延州哥,

我现在无家可归,只能回来求你了。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行吗?”信纸上还有几处泪痕晕开的墨迹,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她这三年的“苦楚”。

我扯了扯嘴角,眼神里没什么温度。机会?在她为了别的男人,不惜以“死亡”为代价,

将我们顾家的脸面和我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时,她怎么没想过给我一个机会?

在我接到她“死讯”,疯了似的请假冲回家,在河边不吃不喝找了三天三夜,

最后只捞上来一只她故意丢下的绣花鞋时,她又在哪里?如今,

那个能许诺她“好日子”的男人不要她了,她就想起我了?把我当什么了?收破烂的?

还是她人生路上的备胎和退路?“团长?”警卫员小张见我脸色不对,试探着问,

“家里出什么事了?”我把信纸揉成一团,随手丢进纸篓里,就像丢掉一件垃圾。“没事,

一个早就该死的人,又想活过来了而已。”小张听得云里雾里,不敢多问。

我拿起桌上的军用水壶,猛灌了一口凉水,才压下心头翻涌的躁动。林婉儿,

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在你“溺亡”的第二年,在你被追授“抗洪牺牲”荣誉,

甚至拿到一笔抚恤金之后,我就以你法定第一亲属的身份,向派出所提交了你的死亡证明,

亲手,把你的户口注销了。在这个没有户口寸步难行的七十年代,你对我来说,

就是一个法律意义上的“死人”。一个死人,还想怎么回头?02我请了探亲假,回了趟家。

还没进村,就听到了乡亲们的议论声。“哎,听说了吗?老顾家那个‘死’了三年的闺女,

又回来了!”“可不是嘛!瘦得跟个猴儿似的,当年多水灵一个姑娘啊。”“水灵有啥用?

心不正!放着延州那么好的男人不要,跟个油头粉面的知青跑了,现在让人家甩了,

灰溜溜地滚回来,真是丢死人了!”这些话像一根根针,扎在我心上,也扎在顾家的脸面上。

我爹妈一辈子老实本分,就因为她,成了全村的笑话。我推开家门,

院子里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还是那张脸,只是原本的婴儿肥早已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蜡黄和憔悴。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上面还打着补丁,

脚上的布鞋也开了口。她看到我,眼睛瞬间就亮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几步冲过来想抓我的胳膊。“延州哥!你回来了!”我侧身一躲,避开了她的触碰,

眼神冷得像冰。她扑了个空,尴尬地愣在原地,眼圈瞬间就红了。“延州哥,

你……你还在生我的气?”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别这样对我……”我娘从屋里出来,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拉了拉我的衣角,“延州,

有话好好说,婉儿她……”“妈,”我打断她的话,目光始终锁定在林婉儿身上,

“我们顾家,没有叫婉儿的。林婉儿三年前就为了救集体的财产,牺牲在洪水里了,

全村人都知道。”我的话音不高,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林婉儿心上。

她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又是谁?

”我向前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为什么要冒充一个已经牺牲的女英雄?

”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越来越多,对着她指指点点。“是啊,林婉儿可是烈属,

不能随便冒充的!”“这女的谁啊?长得是有点像,但气质差远了。

”林婉儿被这阵仗吓得连连后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就是林婉儿!

延州哥,你怎么能不认我?我是婉儿啊!”她歇斯底里地喊着,试图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证明,在她面前展开。

“这是派出所开具的死亡销户证明,上面写得清清楚楚,林婉儿,女,十八岁,因公牺牲,

户口已于一九七五年三月注销。”我盯着她那双写满震惊和恐惧的眼睛,

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林婉儿已经死了。你,到底是谁?”03“户口……注销了?

”林婉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在这个年代,

户口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没有户口,就没有粮本、布票、油票,

就买不到任何计划内的物资。没有户口,就没办法找工作,没办法出远门,

甚至连住旅社都不行。没有户口,她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个黑户,一个流民。

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不是在跟她赌气,我是从根源上,彻底断了她的后路。

“不……不可能……”她疯狂地摇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延州哥,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狠心?”我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压得极低,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我狠心?林婉儿,我带兵在边境线上跟敌人拼命的时候,你在哪?

我在训练场上流血流汗,就为了军功章上也有你的一半时,你又在哪?

”“你跟着那个叫刘峰的小白脸,在上海的花花世界里快活的时候,你想过我吗?

想过我爹妈吗?他们因为你,在村里三年都抬不起头!”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

剜着她的心。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是啊,她要怎么辩解?当年,

刘峰是村里新来的知青,读过高中,会写诗,会拉手风琴,把她哄得五迷三道。刘峰告诉她,

上海遍地是黄金,女人不用下地干活,每天都能穿漂亮的布拉吉(连衣裙)。她信了。

她厌倦了农村的土坯房和永远干不完的农活,

也厌倦了我这个只知道训练、不懂浪漫的木头疙瘩。于是,

她策划了那场天衣无缝的“溺水”。“我……我被他骗了……”她终于挤出一句话,

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他把我带到上海,骗走了我所有的钱,

还有你给我的那对金镯子……然后就把我扔了。这三年,我给人当保姆,在饭店洗盘子,

我过得好苦……”“够了。”我站起身,不想再听她的“苦难史”。“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你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我恢复了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从今天起,

别再来我们家。我爹妈心软,但我不是。”我转身对我娘说:“妈,

把当年公社奖励给‘烈属’林婉儿的五百块抚恤金,还有那辆凤凰牌自行车,都交给村委会。

告诉他们,我们顾家,担不起这份‘荣誉’。”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屋,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林婉儿绝望的哭嚎声,和乡亲们更加鄙夷的议论声。我知道,这一招釜底抽薪,

比打她骂她,更能让她痛苦。林婉儿,你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04事情果然如我所料,

闹到了村委会。村支书是个老好人,姓王,他夹着一根旱烟,愁眉苦脸地看着我,“延州啊,

这事……你看咋办嘛。林婉儿现在是黑户,没吃没喝的,总不能真让她饿死在咱们村吧?

传出去,对你影响也不好。”我爹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儿子,她再不对,

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给条活路吧。”我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茶叶末,

不紧不慢地开口:“王叔,爹,给她活路可以。但不是我给,是她自己挣。”“怎么挣?

”王支书问。“按规矩办。”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她欺骗组织,

骗取荣誉和抚恤金,这是事实。念在她认错态度还行,又是初犯,可以从轻处理。

抚恤金和自行车上交,再写一份深刻的检讨,全村通报批评。”“至于她的户口和吃饭问题,

”我顿了顿,继续说,“她想重新落户,可以。但她‘死’掉的这三年,

欠下集体的口粮、工分,必须一分不少地补回来。什么时候还清了,

什么时候再讨论落户的事。在这之前,她可以先在村里的知青点或者牛棚凑合住,吃饭问题,

让她自己想办法。”我的处理方案,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让王支书和爹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这是在给她机会,也是在给她惩罚。想吃饭,想活下去,

可以。用你的劳动来换。林婉儿,你不是向往城里人的生活,瞧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吗?

现在,我就让你尝尝,真正在泥里刨食,是什么滋味。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全村。

有人说我做得对,就该这么治治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有人说我太绝情,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村长的女儿李红霞,倒是坚定地站在我这边。

她端着一碗刚做好的鸡蛋羹来到我家,毫不避讳地表达着对我的支持。“延州哥,你做得对!

对这种人,就不能心软!”李红霞长得不算顶漂亮,但爽朗大方,是村里有名的劳动能手,

“你别管别人怎么说,我们都支持你!”她看我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和爱慕。

我知道,只要我点点头,就能立刻和过去的一切划清界限,娶一个踏实本分的妻子,

过上安稳的日子。可我心里,却始终有一块地方是空的。

我派警卫员小张去查了那个叫刘峰的知青。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

能让林婉儿不顾一切地背叛我。我也想知道,林婉儿说的,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05林婉儿接受了村委会的处理决定。她搬进了村西头那个四面漏风的废弃牛棚,

检讨书在村口的大喇叭下念了三遍,每一次,都引来全村人的围观和嘲笑。

她成了现实版的“祥林嫂”,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为了还债,为了活下去,

她开始疯狂地干活。春耕时,她跟着男人一起下水田插秧,整天泡在泥水里,腰都直不起来。

双抢时,她天不亮就去割稻子,手上磨出一个又一个血泡,结了痂,又磨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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