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一对龙凤胎,却被婆婆害成了植物人。我昏迷了五年,终于醒了。可迎接我的,
是我老公和他的新欢。婆婆笑着点开一个视频,里面是我女儿在泥地里打滚。
“你女儿被卖去当武替了,活该在泥里烂着。”她转头又搂住一个胖得不行的男孩,
那是我的儿子。“你儿子被我养成个废物,正好给他弟弟换爵位。”我看向我老公,
他一脸嫌弃。“是你非要生下他们,毁了我。”我冷笑一声。嘴唇咬破了,我把血咽了下去。
很好。你们一个都别想活。01我被关在别墅二楼,房间里空荡荡的,
只有一张床和一台大电视。这里曾是我和顾承忍的婚房。现在,
电视二十四小时都在放我女儿念念的“工作日常”。“温言,快看,今天有新片子了!
”婆婆刘雪琴端着一碗燕窝进来,一脸兴奋。她身后跟着叶青青,那个抢了我位置的女人。
叶青青亲热地挽着刘雪琴的胳膊说,“妈,您慢点。医生说温姐姐情绪不能太激动,
咱们小点声。”刘雪琴冷哼一声,把碗重重往床头柜上一放,“激动?她也配?一个活死人,
能喘气就不错了。要不是承忍心软,早把她扔去疗养院了。”她拿起遥控器,
把音量开到最大。屏幕上,我的女儿念念,在一个泥坑里来回地摔。导演的吼声,
场务的笑声,还有雨声,吵得我耳朵疼。“卡!说了多少次,要摔得真一点!
你那条假腿是摆设吗?给我狠狠地摔!”念念爬起来,瘦小的身子裹在不合身的戏服里,
在冰冷的泥水里发抖。她又一次助跑,然后重重摔下。这一次,
她那条破假肢从膝盖那儿折了,角度很怪。她趴在泥里,半天没动。刘雪琴尖声笑了起来,
“哈哈哈,看到了吗?断了!这下好玩了!这丫头片子,还真会给咱们找乐子!
”叶青青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拍了张照,笑着说,“我得发给承忍哥哥看看,
他今天谈项目累了,看见这个肯定能放松一下。这小丫头,总算有点用了。”她一边说,
一边低头打字,嘴里还念叨着,“‘年度最佳喜剧演员,我们家的残疾小废物’,嘻嘻,妈,
这个标题怎么样?”“好!太好了!”刘雪琴拍手叫好,“就该这么写!让她知道,
她妈是个废物,她也只能当个玩意儿让人看笑话!”我心口像被一只手攥住了,
疼得喘不过气。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哦,忘了你还不能说话。
”刘雪琴弯下腰,凑到我耳边炫耀,“别急,好戏还在后头。我听说他们下一场是火场戏,
你说,她那条塑料假腿,会不会烧起来?那场面,肯定比现在还好看!
”叶青青假装担心地拉了拉刘雪琴,“妈,您就别吓温姐姐了。万一她受不了**,
又昏过去怎么办?承忍哥哥会心疼的。”“心疼她?”刘雪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心疼的是自己的名声!要不是为了装深情,好拿下家族继承权,
你以为他会留着这个活死人?”她说完,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着她,“温言,你听清楚了。
你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给承忍当垫脚石。等他坐稳了位置,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顾承忍回来了。他一进门,叶青青就扑了上去,带着哭腔说,
“承忍哥哥,你可回来了!我跟妈劝温姐姐喝燕窝,她不肯喝,
还瞪我……我好怕……”顾承忍脱下外套,看都没看我,直接搂住叶青青安慰她,“别怕,
她一个废人,还能吃了你?是我的错,让你受委屈了。”他终于看向我,
眼神里满是厌恶和不耐烦。“温言,青青身子弱,经不起吓。你要是还想安稳待在这,
就给我老实点。”我看着这个男人,这个曾经对我说了那么多情话的男人。我笑了,没出声,
只是扯了扯嘴角。他好像被我的笑给惹火了。“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他走过来,
低头看着我,“要不是你当年非要保住那两个孽种,我的前途怎么会毁了?
我怎么会需要在这陪你们演戏?温言,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偷来的!”他说完,
拿起那碗凉透的燕窝,话都没说,直接从我头上浇下来。
黏糊糊的液体顺着我的头发和脸往下流,滴在被子上。他把空碗摔在地上,碎了。
叶青青尖叫一声,躲进他怀里。刘雪琴则满意地看着。顾承忍丢下一句“看好她,
别让她死了”,转身就走了。02黏糊糊的燕窝糊住了我的眼睛,
但我能清楚感觉到刘雪琴和叶青青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她们没叫人来收拾,
就想看我这狼狈样。“哎呀,真浪费。这可是顶级的血燕呢。”叶青青用手帕捂着鼻子,
一脸嫌弃,“承忍哥哥也真是的,跟一个废人生什么气。她现在这样,
跟垃圾堆里捡来的有什么区别?”刘雪琴走过来,用手指刮掉我脸上的一点燕窝,
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不错。温言,这可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吃这么好的东西了,
好好回味一下。”她笑得满脸都是褶子,“你知道吗,你昏迷这五年,
承忍就是用给你治病的钱,养着我和青青。你花的每一分钱,都让我们过得更舒服。说起来,
我们还真得谢谢你。”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七年前。那时的顾承忍,
还不是顾氏集团的继承人,只是个不受待见的私生子。我们在一个画展上认识。
他站在一幅叫《新生》的画前,侧脸很好看,眼神却很孤独。我走过去对他说,
“我相信画这幅画的人,就算在黑地儿里,也总有办法奔着光走。”他转头看我,
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光。“你信?”“我信。”后来,我们相爱了。我动用温家所有的资源,
不顾我爸妈反对,帮他扫清障碍,把他一步步扶了上去。他求婚那天,单膝跪地,
握着我的手,眼睛都红了。“言言,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
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爱你,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委“我信了。我信了他说的每一个字。所以,
当医生告诉我,我体质特殊,怀龙凤胎风险很高,生的时候可能会大出血,我一点都没犹豫。
顾承忍也抱着我说,“言言,孩子我们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可刘雪琴跪在地上哭着求我,
“温言,这是我们顾家第一对双胞胎啊!是祥瑞!你一定要生下来!承忍能不能坐稳位置,
就看这一次了!”我看见顾承忍眼里闪过的渴望,心软了。我以为,我们的爱能战胜一切。
可我没想到,那场生产,就是一场算计好的谋杀。现在,他们连我最后的回忆都要毁掉。
“想什么呢?想以前的好日子?”叶青青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她坐在床边,拿出手机,
点开一个相册。“温姐姐,你看,这是我和承忍哥哥上个月去马尔代夫拍的。
你以前不是最想去那儿吗?可惜了,你没机会了。”照片上,顾承忍抱着她在海边接吻,
笑得很灿烂。那是我从没见过的,没有一点阴影的笑容。“还有这个,
这是承忍哥哥送我的生日礼物,‘维纳斯之泪’。听说当年你也想要,但他没舍得买。
”她炫耀着脖子上的粉钻项链,那光刺痛了我的眼。“温言,别怪承忍。男人嘛,
难道要守着一个活死人过一辈子?”刘雪琴在一旁帮腔,“你当初就不该醒。你醒了,
只会让大家更难办。”“是啊,温姐姐。”叶青青收起手机,又换上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你别怪承忍哥哥,都怪我。要不是我,他或许还能继续假装爱你。都怪我太好了,
让他忍不住爱上我。”她说着,拿起桌上的湿巾,假惺惺地要帮我擦脸。“你看你,脏死了。
我帮你擦擦吧,不然承忍哥哥回来,又要说我不懂事,连个废人都照顾不好。
”她的手刚碰到我的脸,楼下就传来了我儿子安安的哭闹声。“我要吃炸鸡!
我还要吃十个蛋挞!不给我买我就不吃饭!”刘雪琴立刻变了脸,急匆匆地往楼下走,
“我的乖孙,怎么了这是?谁惹你不高兴了?”叶青青也站起来,低头看着我,小声说,
“听到了吗?这就是你那个好儿子。除了吃,什么都不会。不过这样也好,一个残废女儿,
一个废物儿子,跟你这个当妈的,倒是绝配。”她说完,捂着嘴笑了起来,转身跟了下去。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慢慢抬起手,擦掉脸上的脏东西。指甲划过皮肤,
留下了几道红印。我不觉得疼。这点疼,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顾承忍,
你说你最不想伤害的就是我。原来,不伤害,就是把我推进地狱,再浇上一盆滚油。
03第二天,刘雪琴和叶青青又想出了新招来折磨我。她们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扔进轮椅,
推到了花园里。五年没见过太阳,这初秋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眯着眼,
看到花园里那个胖得不行的小胖子,正一脚踩烂了一丛鸢尾花,那是我当年最喜欢的。
“安安,过来,到妈妈这里来。”刘雪琴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喊。我儿子顾安,
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全是陌生和嫌弃。他跑到刘雪琴身边,一头扎进她怀里,“奶奶,
我不要她做我妈妈!她是个怪物!”刘雪琴抱着他,在他肥脸上亲了一口,“乖孙说得对!
她就是个怪物!你妈妈是青青阿姨,知道吗?”安安扭头,
看向旁边笑得跟花儿一样的叶青青,甜甜地喊了一声,“青青妈妈!”叶青青走过来,
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塞进安安嘴里,“安安真乖。不像某些人,只会躺在床上装死,
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一点点变硬。这就是我的儿子。
我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儿子。现在,他管仇人叫妈,管我叫怪物。“温言,
看到你儿子这么健康活泼,你是不是很‘欣慰’?”刘雪琴抱着安安走到我面前,一脸得意。
“你别看他现在胖,这叫有福气!我天天让厨房给他炖补品,燕窝鲍鱼换着花样来。
我就是要让他吃成一个废物,一个只知道吃的猪!这样,以后承忍和青青有了新孩子,
继承爵位的时候,才不会有威胁。”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三个能听到的音量说,
“到时候,只需要让这个傻哥哥去战场上卖命,给他弟弟换个前程。你看,我这个安排,
是不是很周到?”叶青青捂着嘴笑,“妈,您真是想得远。不过,您也别这么说安安,
他还只是个孩子。”她嘴上这么说,眼里却全是看不起。她蹲下来,捏了捏安安的脸,
“安安,想不想要新的机器人?”安安的眼睛亮了,“想!”“那你去亲一下那个怪物,
亲一下,我就给你买。”叶青青指着我。安安的脸立刻垮了,他拼命摇头,“我不要!
她好臭!好脏!”“不听话了?”叶青青的脸沉了下来,“不亲就没有机器人,
以后也没有巧克力和炸鸡了!”安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为了吃的,不情愿地朝我走来。
他走到我面前,屏住呼吸,飞快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然后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立刻跳开,跑到叶青青身边大声说,“我亲了!你快给我买机器人!”叶青青满意地笑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好像准备下单。就在这时,她“哎呀”一声,手机掉了,
一杯滚烫的红茶,不偏不倚,全都泼在我放在轮椅扶手上的左手上。一阵剧痛传来。
我手背立马就红肿起来了。“啊!”叶青青发出了比我还惨的尖叫,“我的手!
承忍哥哥送我的**款手链!烫坏了!”她根本不看我被烫伤的手,
只是心疼地捧着自己那条沾了点茶水的手链,眼泪说来就来。刚从屋里出来的顾承忍,
看到这一幕,一个箭步冲过来,紧张地检查叶青青的手。“青青,你没事吧?烫到哪里了?
疼不疼?”刘雪琴也赶紧跑过来,指着我大骂,“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故意的?
你看你把青青吓得!”我看着我红肿起泡的手背,疼得浑身发抖,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顾承忍安抚好叶青青,终于把目光转向我。那目光里没有一点心疼,只有冰冷的质问和警告。
“温言,我警告过你,让你老实点。青青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生不如死。
”他甚至懒得问一句,我的手怎么样了。在他眼里,我的死活,
远没有叶青青的一条手链重要。“承忍哥哥,你别怪温姐姐,
她也不是故意的……”叶青青靠在他怀里,委屈又懂事地说,“都怪我,没有拿稳杯子。
只是……这手链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我……”“没事,坏了我们再买。买十条,一百条。
”顾承忍抱着她,柔声哄着。他顿了顿,又看向我,声音冷得能掉冰渣。“温言,
既然你这么喜欢待在外面,那就待个够吧。”说完,他抱着叶青青,带着刘雪琴和安安,
转身回了屋。别墅的铁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保镖们站得笔直,当没看见我。
秋风渐渐吹起来,吹在我单薄的病号服上。手背**辣地疼,心里冰凉一片。
我被一个人留在了这个空旷的花园里,像一袋被扔掉的垃圾。太阳慢慢落下,天黑了。
气温越来越低。我开始发抖,意识也渐渐模糊。在彻底晕过去前,
我好像看到顾承忍和叶青青站在二楼窗前,正往下看。他们在温暖的灯光下,看着真恩爱,
真般配。而我,只是他们完美生活中的一个,碍眼的污点。04我在冰冷的地板上醒来,
是被一盆冷水浇醒的。高烧让我的骨头缝都疼,但我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
刘雪琴站在我面前,手里拎着空桶,脸上是恶毒的笑。“醒了?命还真硬。
我还以为你昨晚就冻死了。”叶青青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夸张地叫了一声,“天啊,温姐姐,你怎么在地上?快起来啊,地上多凉啊。”她嘴上说着,
却一点要扶我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优雅地坐到餐桌旁,拿起一片吐司。“承忍哥哥也真是的,
怎么能让你在外面待一晚上呢?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她咬了一口吐司,含糊不清地说,
“哦,我忘了,你现在这副鬼样子,也谈不上什么香和玉了。”几个佣人走过来,
像拖麻袋一样把我拖回轮椅上。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刘雪琴好像觉得还不够,
她打开了客厅的超大投影。“来,温言,看点能让你提神的东西。”巨大的屏幕亮起,
出现的还是我的女儿,念念。今天是在一个古装剧片场。念念穿着士兵的盔甲,脸上涂着血,
正吊着威亚,从一个高台上被人一脚踹下来。她重重地撞在下面的石板上,
发出“砰”的一声。“好!”顾承忍的声音从餐厅传来,他一边擦嘴一边走了过来,
“这个武替不错,摔得够真实。青青,你们公司以后可以多用用她。”叶青青娇笑起来,
“承忍哥哥,你忘了?她就是温姐姐的女儿啊。我特意把她安排进我们公司投资的剧组,
就是为了让温姐姐每天都能看到她努力工作的样子。”“是吗?”顾承忍走到我面前,
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看向屏幕,“温言,看到了吗?你的女儿,在用她的血汗,
为青青的公司创造价值。你应该感到骄傲。”我死死地盯着屏幕。念念挣扎着想爬起来,
但她那条假肢好像在刚才的撞击中坏了,根本撑不住她的身体。导演的骂声又响起来,
“废物!连个威亚都吊不好!会不会演戏?不行就滚!”念念趴在地上,
瘦弱的肩膀微微抖动。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在哭。我的女儿,我的念念,
她在哭。“妈,今天有什么新玩法吗?”叶青青兴奋地问刘雪琴。“当然!
”刘雪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我跟剧组那边的人联系好了,今天我们来玩个**的。
我们赌她今天会被打多少次,骨头会不会断。我赌三十次以上,断一根肋骨!
”“我赌五十次!”叶青青立刻跟上,“我赌她那条假腿会彻底报废!”顾承忍笑了笑,
他掏出皮夹,抽出一张黑卡,扔在桌上。“我跟青青。她要是今天能断两条腿,
这张卡里的钱,就都捐给剧组当福利。”他们像讨论股票涨跌一样,
兴致勃勃地讨论我女儿的伤势。他们甚至开了视频,跟剧组的某个管事现场连线,
让他实时播报。“李导,让她再来一次!摔得狠一点!”“哎呦,这一脚踹得好!看着就疼!
”“快,给个特写,看看她哭了没有?”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客厅。而我,只能坐在这里,
被迫看这场血腥的直播。我的眼泪早就流干了,心里只剩下烧起来的恨意。屏幕上,
念念被人从地上拖起来,又一次吊上高台。她好像已经麻木了,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就在她即将再次被踹下的时候,一个穿着导演助理衣服的男人,快步走了过去。
他背对着藏起来的摄像头,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对导演说了几句话。
导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男人没有离开,而是走到念念身边,借着帮她整理衣服的动作,
飞快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他蹲下身,检查了一下她的假肢,
很轻地调整了一下某个地方。整个过程不到五秒。刘雪琴和叶青青正为下一个赌注争论,
顾承忍在打电话,没人注意到这个小细节。但我看到了。那个侧脸,那个身形……是他!
是我最忠心的下属,陆风。我出事前,派他去开拓海外市场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他一直在暗中调查?他找到念念了?我死寂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点希望的火星。
就在这时,刘雪琴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不耐烦地接起,电话里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老夫人!不好了!您在瑞士银行的那个秘密账户,刚刚被……被冻结了!
”刘雪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尖叫起来,“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那是我全部的家当!”她挂了电话,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然后,
她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猛地射向我。那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相信和滔天的恨意。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声音都在发抖。“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她疯了一样,
四下看了看,抄起壁炉旁那个沉重的黄铜花瓶。“你这个**!你还没死!你竟然敢算计我!
”她举起花瓶,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我的头,狠狠地砸了下来!“我要你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