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们看了部分证据，两位老人震惊不已。

"这够枪毙的了!"赵董抖着手说，"明天董事会我们挺你!"

第二天早上，我穿戴整齐来到公司。陈阳在会议室等着，脸色阴沉得像锅底。

董事会开始前，他把我堵在洗手间："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消失?"

我慢条斯理地洗手："我要你身败名裂，要你给苏婉偿命。"

"那个**!"陈阳突然暴怒，"她活该!我让她打胎她不肯，非要生你的野种..."

我抡起拳头狠狠砸在他鼻梁上!陈阳踉跄着后退，鼻血喷了一地。

"这一拳是为苏婉。"我揪住他头发往马桶上撞，"这是为我那没出世的孩子!"

保镖冲进来拉开我时，陈阳已经满脸是血。他指着我尖叫："报警!把这个疯子抓起来!"

我整了整领带，从容地走进会议室。董事们都已经到齐了，看到这阵势都愣住了。

"各位。"我站在主席位，"十年不见，公司被某些人搞得乌烟瘴气。今天，我要清理门户。"

陈阳捂着鼻子冲进来："他疯了!保安，把他拖出去!"

我打开投影仪，陈阳的犯罪证据一页页显示在大屏幕上。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些资料我已经提交给公安机关。"我环视众人，"现在表决，罢免陈阳董事长职务，同意的举手。"

刘董和赵董率先举手，其他董事面面相觑，最后一个个都举起了手。

陈阳面如死灰，突然狂笑起来："你们以为这就完了?"他掏出手机，"我只要按下去，税务局立刻就会收到公司这些年的真实账本!大家一起完蛋!"

董事们脸色大变。我知道他在虚张声势，但其他人不知道。

"按啊。"我挑衅道，"看看警察先抓谁?"

陈阳手指发抖，迟迟不敢按。就在这时，会议室门被推开，几名警察走了进来。

"陈阳，你涉嫌故意杀人、商业诈骗、行贿受贿，请跟我们走一趟。"

陈阳猛地转身想跑，被警察一个擒拿按在地上。他挣扎着抬头看我，眼里全是怨毒。

"林默!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蹲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记得吗?大学时你说过，惹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拍拍他的脸，"现在轮到你了。"

警察带走陈阳后，董事会一致推举我暂代董事长职务。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复了苏婉的名誉。

"我太太这十年受尽委屈。"我声音有些哽咽，"但她保住了公司最核心的东西——我们的信誉。"

散会后，我独自站在办公室窗前。这里曾经是我和苏婉憧憬未来的地方。她说要在这里摆满绿植，要让阳光洒满每个角落。

我摸着窗台，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刻痕，是我们结婚纪念日时刻的。原来她一直记得。

手机响了，是李副总："林总，陈阳的助理全招了，说车祸是他安排的。还有...苏**死前确实怀孕了，孩子是您的。"

我挂掉电话，望着窗外的夕阳。这场复仇才刚刚开始。陈阳以为坐牢就完了?太天真了。

我要让他活着比死了还难受，就像他对待苏婉那样。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