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灵珊?!
陈慕白脑子里“嗡”的一声,肾上腺素瞬间飙到顶点!
这他妈比岳不群堵门还**!
电光火石之间,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
他腰腹猛然发力,整个人像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悄无声息地向上一弹
双手在房梁上一撑,便如狸猫般灵巧地翻了上去,整个过程连一丝风声都未带起!
几乎是在他上梁的同一瞬间,床上的宁中则也展现出了一个江湖女侠应有的顶级反应速度!
她一把抓起床边散落的两人衣物,连同那还残留着余温的亵裤,闪电般塞进了厚厚的被子底下
然后猛地拉起被子,盖住自己那春光乍泄的身子,只露出一张带着惊魂未定和羞愤潮红的俏脸!
这一切,都发生在岳灵珊那声“呀”和话音落下的短短一刹那!
“灵珊!”
宁中则的声音又惊又怒,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谁教你进爹娘的房间不敲门的?!没规矩!”
这一声呵斥,既是掩饰心虚,也是在提醒房梁上的陈慕白,千万别发出任何动静!
岳灵珊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委屈地撅起了小嘴:
“我……我看到爹爹出门了,以为只有娘你一个人在嘛……对不起,娘,我错了。”
她吐了吐舌头,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显然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宁中则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但依旧板着脸,强作镇定地问道:
“这么一大早,冒冒失失地闯进来,有什么事?”
“哎呀,我差点忘了!”
岳灵珊一拍脑袋,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娘,你不是说要下山去给我买些苏杭的布料,准备做嫁衣裳嘛!
我把要的颜色和花样都写下来了,你看看。”
嫁衣?
房梁上,陈慕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看来,岳不群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女儿嫁给林平之,好名正言顺地谋夺那本该死的《辟邪剑谱》了。
宁中则接过单子,看都没看一眼,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知道了,单子放下,你先出去吧,娘有些不舒服,想再躺一会儿。”
“哦……那好吧,娘你好好休息。”
岳灵珊乖巧地点了点头,将单子放在桌上,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还贴心地把房门给带上了。
直到门外彻底没了动静,宁中则才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那惊人的饱满上下起伏,煞是壮观。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房梁上落下,稳稳地站在床边。
“师娘,你这心跳得可真快啊。”
陈慕白低笑着,声音里充满了调侃。
“你!”
宁中则又气又怕,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却被陈慕白轻松地抓住了手腕。
“你这个**!都怪你!大清早的发什么疯!差点……差点就被珊儿给撞破了!”
她压低声音,又急又怒地骂道,眼眶都红了。
“怕什么?”
陈慕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顺势坐在床边,将她搂入怀中,一只手不老实地探入被窝,抚上那依旧温热滑腻的肌肤。
“撞破了,岂不是更**?”
“你……你简直是个疯子!”
宁中则被他这番混账话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力反抗他的侵犯。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陈慕白:
“不对!你刚才……你是怎么上去的?”
她刚才虽然慌乱,但看得分明,陈慕白上房梁的动作,行云流水,快到不可思议!
那份轻功,那份身法,绝不是一个普通华山弟子能有的!
“还有,你什么时候……进入‘后天’境界了?”
她清晰地感觉到,此刻陈慕白体内的内力,虽然还称不上深厚,但已经生生不息,远非昔日可比!
“师娘真是好眼力,”
陈慕白咧嘴一笑,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也许是昨晚得了师娘你的阴元滋补,一不小心就打通了任督二脉呢?”
“没个正经!”
宁中则被他撩得面红耳赤,啐了一口,但眼中的震惊却丝毫未减。
她当然知道陈慕白是在开玩笑,但事实摆在眼前!
这个昨天还平平无奇的弟子,一夜之间,竟脱胎换骨!
“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武功……”
“嘘——”
陈慕白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抵在宁中则那柔软的唇上,打断了她的追问。
“师娘,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话锋一转,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们还是聊聊你女儿的婚事吧。
你真的……就这么甘心让她嫁给林平之那个小白脸?”
宁中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和无奈。
她沉默了片刻,才凄然一笑道:“我能怎么办?你师父他……为了那本剑谱,已经魔怔了。
他认定了林家那小子身上藏着秘密,把珊儿嫁过去,不过是他计划里的一颗棋子。”
“林平之,根本不是珊儿的良配。”
“何止不是良配。”
陈慕白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洞察一切的锐利。
“师娘,你别被那小子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给骗了。”
“他身负血海深仇,隐忍至今,心机城府远非岳灵珊那种傻白甜能比。
这种人,就像一条毒蛇,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反咬你一口。”
“一旦让他知道,他家破人亡的惨剧背后,有你丈夫岳不群的影子,你猜……他会怎么报复你们?”
陈慕白的话,如同一柄重锤,狠狠地敲在宁中则的心上!
她脸色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些道理,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去深想。
现在被陈慕白如此**裸地点破,一股寒气从心底直往上冒。
“那……那我该怎么办?我去劝你师父,他根本不听我的!”
宁中则声音带着哭腔,抓住了陈慕白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陈慕白看着她无助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吐出了一个简单而又残酷的解决方案。
“很简单。”
他抬起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一了百了。”
“什么?!”
宁中则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慕白,“你……你的意思是……杀了他?”
她被陈慕白身上那股毫不掩饰的狠辣和杀气给吓到了!
“不然呢?”
陈慕白反问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师娘,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留着他,终究是个祸害。”
“不行!绝对不行!”
宁中则连连摇头,脸上满是抗拒,“林平之他……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们不能……”
“可怜?”
陈慕白嗤笑一声,打断了她。
“师娘,你就是太心软了。”
他捧起宁中则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说道:
“你不想做的脏活,我来做。”
“你不想当的恶人,我来当!”
“你记住,从今往后,任何你想除掉的障碍,任何让你不痛快的人,你只需要告诉我。”
“剩下的,交给我!”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决绝!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他那张年轻而又英俊的脸上,一半光明,一半阴影。
宁中则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他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眸子,看着他脸上那股为了自己不惜与世界为敌的疯狂。
这一刻,她眼中的陈慕白,不再是那个需要她庇护的年轻弟子。
他是一个男人!
一个敢为她杀人,敢为她背负一切罪恶的男人!
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悸动,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她瞬间沦陷。
这个男人……
是属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