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姜蓁，一个绑定了“最强秘书系统”的打工人。我的任务，是把草包总裁季屿川，

硬生生扶成一个百亿大佬。五年里，我为他挡酒、为他熬夜、为他处理一切烂摊子。

我做他白月光的完美替身，穿着她喜欢的衣服，学着她说话的语气。他以为我爱他入骨，

离了他活不了。公司所有人都把我当成一个笑话，一个妄图上位的舔狗。他们谁都不知道，

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当系统提示音响起，【百亿任务已完成，

恭喜宿主获得终极奖励，系统正式解绑】时。季屿川的短信恰好发来：“去机场接一下茵茵，

记得穿我上次给你买的那条白色裙子，给她一个惊喜。”我看着“解绑成功”四个字，笑了。

然后，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消失得干干净净。后来，我听说季屿川疯了。

他引以为傲的商业帝国，在我离开后，成了一盘散沙。他在一场全网直播的商业峰会上，

红着眼堵住我。“姜蓁，回来吧，我什么都给你。”我只是把话筒递到他嘴边，

对着亿万观众，轻声问：“季总，您公司的股票，今天又跌停了吗？

”1.舔狗的最后一天【叮——】【最终任务：‘百川集团’市值突破一千亿目标已达成。

】【恭喜宿主姜蓁，完成终极试炼。

【系统正在结算奖励……奖励发放中……】【‘最强秘书系统’将在十分钟后与您永久解绑。

】我站在季屿川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的系统提示，嘴角微微勾起。

五年了。整整五年。我像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把这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草包，

硬生生从一个纨绔子弟，扶上了福布斯富豪榜。我替他处理过宿醉后的呕吐物。

替他摆平过无数桃色新闻。甚至还要在他深夜胃疼时，精准地煮一碗他白月光常做的海鲜粥。

他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他。爱到可以没有自我，可以当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公司的所有人，也都这么认为。他们背地里叫我“首席舔狗”。这个称呼，我听了五年。

现在，终于要结束了。手机震了一下，是季屿川发来的微信。“姜蓁，茵茵今天回国，

航班号我发你了。下午三点落地，你去机场接一下。”“对了，

记得穿我上次让你买的那条白色连衣裙，茵茵最喜欢看你那么穿，说像看到了她自己，

能给她一个惊喜。”苏茵，他的白月光。那个在我入职前，

就远走高飞、追求艺术梦想的女人。也是我这五年来，被迫模仿的对象。从穿衣风格，

到说话语气，甚至连微笑时嘴角的弧度，都被季屿川要求复刻得一模一样。

他总说：“你这么像她，看着你，我就能好受一点。”我以前从不反驳。

因为系统任务要求我，必须满足雇主的一切“合理”需求。而系统判定，这种精神寄托，

属于“合理”范畴。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低头，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鲜红的【解绑倒计时：00：00：01】。数字归零。

【叮——系统已成功解绑。祝您生活愉快，前程似锦。】脑子里那个聒噪了五年的声音，

彻底消失了。世界，前所未有的清静。我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把季屿川的微信、电话，

以及所有能联系到他的方式，全部拖进了黑名单。然后，我走进办公室的休息间。衣柜里，

挂满了季屿川为我准备的、符合苏茵审美的衣服。清一色的白色、米色、浅蓝色连衣裙。

我一件都没碰。我脱下身上那件价值五位数的香奈儿职业套装，换上了我自己的衣服。

一件简单的黑色恤，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五年前，我就是穿着这身衣服，

走进了百川集团的面试间。今天，我也要穿着它，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将那身昂贵的套装随手扔进垃圾桶，拎着我那个已经用了七年的帆布包，推门而出。

外面的秘书办，几个年轻女孩正在窃窃私语。看到我出来，她们立刻噤声，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幸灾乐祸。“姜姐，去接苏**吗？季总肯定很高兴。

”一个叫莉莉的女孩笑着说，语气里的刺谁都听得出来。她们都知道苏茵要回来。也都知道，

我这个“替身”，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她们在等。等看我的笑话。我没理会她，

径直走到自己的工位前。我的东西不多，一个水杯，一本笔记本，一支笔。

我把它们收进帆布包里。最后，我拿起桌上的那盆绿萝。这是我刚入职时买的，

如今已经枝繁叶茂。莉莉又开口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所有人都听见。“哎呀，

苏**回来了，有些人可就没有利用价值咯。五年青春喂了狗，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我抱着绿萝，转过身，看着她。“你说的‘有些人’，

是指我吗？”我问，声音很平淡。莉莉没想到我敢接话，愣了一下，

随即挺起胸膛：“我可没指名道姓，姜姐你别对号入座啊。”“哦。”我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在说你自己。”莉莉的脸瞬间涨红：“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走到她面前，把那盆绿萝轻轻放在她的办公桌上。“这盆花送给你，”我说，

“看你嘴这么碎，火气这么大，平时多看看绿色，败败火。”“顺便提醒你一句。

”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季屿川下个季度要裁员，

名单我已经拟好了。”“你的名字，在第一个。”莉莉的眼睛猛地瞪大，

血色从她脸上褪得一干二净。我直起身，没再看她。在整个秘书办惊愕的目光中，

我昂首挺胸，走向电梯。再见了，百川集团。再见了，我愚蠢的前老板。你们的首席舔狗，

下线了。2.地球离了谁都转我辞职的消息，半小时内就传遍了整个公司高层。

我的手机被打爆了。不是季屿川的，他已经被我拉黑了。是公司副总，人事总监，

还有几个平日里跟我关系还不错的部门经理。我一个都没接。我找了个路边的长椅坐下，

从帆布包里拿出我的老年机。是的，老年机。系统绑定的五年里，

为了防止季屿川二十四小时的夺命连环cl，我只能用他给我配的工作手机。

而我自己的手机，早就换成了这个只能打电话发短信的老古董。我换上自己的SIM卡，

开机。屏幕亮起，一条五年前的短信静静地躺在那里。是我的导师发来的。【姜蓁，

真的决定好了吗？以你的才华，留在研究院，三年内必有所成。去给一个纨绔子弟当秘书，

太屈才了。】我看着这条短信，笑了笑，回拨了那个号码。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那边传来导师熟悉又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小姜？你……你终于肯联系我了？”“老师，

我回来了。”我说。“好，好！回来就好！”导师的声音有些激动，“你现在在哪？

我马上派人去接你！”“不用了老师，我就是跟您报个平安。”我顿了顿，说，

“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应该的，应该的。”导师连声说，“这五年苦了你了。

研究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什么时候想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挂了电话，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这五年压在心口的巨石，终于被搬开了。我站起身，打了一辆车，

回了我租的房子。一个三十平米的老破小。季屿川曾不止一次嘲笑我，说堂堂总裁秘书，

住在这种贫民窟里，传出去丢他的人。他要给我换套大平层，我拒绝了。我说，我念旧。

其实我只是懒得搬。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离开。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美美地睡了一觉。没有系统提示，没有紧急邮件，没有季屿川半夜三点的骚扰电话。

这一觉，我睡得天昏地暗。等我再醒来，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我趿拉着拖鞋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季屿川的司机，老王。老王一脸焦急：“姜**，

您总算开门了！季总到处找您，快急疯了！”**在门框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有事？

”“您……您怎么就辞职了呢？季总他……他也是一时着急，说了胡话，您别往心里去啊。

”老王苦口婆心地劝着。“我没有往心里去。”我说，“我只是不想干了。

”“可是……”老王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他：“王叔，你是来替季屿川道歉的，

还是来替他质问我的？”老王噎住了。“如果是前者，我接受了。如果是后者，

麻烦你转告他，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说完，我准备关门。老王急了，

连忙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礼品盒。“姜**，这是季总让我给您送来的！他说，

这是他特意为您拍下的‘海洋之心’项链，您一定会喜欢的！”我瞥了一眼那个盒子。

“海洋之心”？我记得，苏茵最喜欢的电影，就是《泰坦尼克号》。我笑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是改不掉这个毛病。把我当成另一个人。“拿回去吧。”我说，

“告诉季屿川，我不喜欢蓝色。”“还有，别再来找我了。”我关上门，

把老王的错愕和不解，都隔绝在了门外。手机又开始嗡嗡作响。这次是陌生号码。我接起来，

是公司副总，李总。李总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我的姑奶奶，你到底在哪啊！

季总把公司都快翻过来了！”“李总，有事说事。”“你快回来吧！就当帮帮我！

你走了之后，季总的整个行程都乱套了！今天下午跟华尔街资本的视频会议，他给忘了！

对方等了他半小时，现在已经决定撤资了！”“那真是太不幸了。”我语气毫无波澜。

“这还不是最糟的！”李总的声音都快哭了，“明天早上跟城南那块地皮的竞标会，

所有的资料和方案都在你电脑里，密码只有你知道！那可是百川集团下个十年的命脉啊！

”“哦，那个啊。”我想了想，说，“密码是苏茵的生日，

加上‘我爱季屿川’的拼音首字母。”电话那头的李总沉默了。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

一定很精彩。“姜蓁，你……”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李总，我已经辞职了。

百川集团的命脉，跟我没有关系。”“以后，这种事情，不用再找我了。”我挂了电话，

世界再次清静。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辆黑色的宾利。老王还没走，

正在车旁焦急地打电话。我拉上窗帘，打开电脑。屏幕上，是我刚刚收到的一封邮件。

【尊敬的姜蓁女士，

您获得‘最强秘书系统’终极奖励：全球**版‘天眼’商业数据分析系统（永久使用权），

以及启动资金十亿元。】看着那一长串的零，我慢慢地，露出了一个真正的，

发自内心的微笑。季屿川，游戏，才刚刚开始。3.没了张屠户，要吃带毛猪第二天，

百川集团炸了。股价开盘即跌停。原因无他，城南那块价值数百亿的地皮，

被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新公司，以高出百川集团百分之零点一的微弱优势，成功竞得。

而百川集团的总裁季屿川，据说连竞标会现场都没进去。因为他的竞标团队，

把最重要的几份文件，忘在了公司保险柜里。而那个保险柜的密码，同样，也只有我知道。

这个消息，是李总哭着在电话里告诉我的。他换了七八个号码，终于打通了我的电话。

“姜蓁！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是在报复！是在毁掉百川！”他对我咆哮。“李总，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正悠闲地给自己做着早餐，顺手煎了个完美的溏心蛋。

“我已经辞职了，百川集团的任何商业决策失误，都与我无关。你们找不到文件，

是你们自己的工作疏漏。”“可那些东西一直都是你负责的！”“那只能说明，

你们过度依赖我，导致整个公司的风险抵抗能力，几乎为零。”我把煎蛋盛进盘子里，

慢悠悠地说，“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李总，你应该向董事会提出警告。

”李总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那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姜蓁，你别得意！

季总说了，他会让你后悔的！没了百川集团，你在海城寸步难行！”“是吗？”我笑了，

“那我等着。”挂了电话，我点开了财经新闻。头版头条，就是那家新公司的报道。

【神秘新贵‘启明星投资’横空出世，一举拿下城南黄金地块。】报道下面，

附着一张创始人的照片。照片上，我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对着镜头，笑得云淡风轻。

是的，“启明星投资”，是我的公司。那十亿启动资金，不用白不用。而那套“天眼”系统，

更是个天大的BUG。它能分析全球所有公开的商业数据，预测未来七十二小时内，

任何一支股票的涨跌。还能……挖掘出任何一家公司，最深层的财务漏洞和法律风险。比如，

百川集团。我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打开“天眼”系统。屏幕上，关于百川集团的各种数据流，

像瀑布一样刷新着。我输入了一个指令：【检索季屿川近五年所有关联交易，标记违规操作。

】下一秒，屏幕上弹出了上百个红色的警报。偷税，漏税，非法转移资产，

利用关联公司进行利益输送……啧啧。季屿川这个草包，还真是烂到了根子里。以前，

有我和系统帮他把这些烂账做得天衣无缝。现在，我走了。这些埋在暗处的地雷，

只需要一个火星，就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我还没想好，该点燃哪一根引线。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清脆又带着一丝傲慢的女声。

“是姜蓁吗？”“我是。”“我叫苏茵。”哦，白月光本尊。她终于还是忍不住，

亲自下场了。“有事？”我的语气很冷淡。“我听屿川说，你辞职了。”苏茵的语气里，

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我知道，你跟了屿川五年，对他有感情。现在我回来了，

你心里不舒服，我可以理解。”“所以呢？”我有点想笑。“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五百万，

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她说，“拿着钱，离开海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屿川面前。

”“就这？”我挑了挑眉。苏茵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不满，声音冷了下来：“姜蓁，

你不要不识抬举。你只是个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你也该有自知之明。”“替身？

”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无比讽刺。一个需要模仿者替她尽孝、替她维系感情的女人，

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说出“正主”这两个字的？“苏**，”我慢悠悠地说，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什么？”“五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

一个人的口味。”“你什么意思？”苏茵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警惕。“没什么意思。”我说，

“只是单纯地觉得，季屿川或许……早就吃腻了海鲜粥，开始喜欢喝胡辣汤了呢？毕竟，

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你！”苏茵气急败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没等她说完，

就直接挂了电话。跟这种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红色的警报，忽然有了个好主意。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喂，是税务稽查局吗？”“我要实名举报，百川集团，存在严重的偷税漏税行为。

”“证据？当然有。”“我马上发到你们的官方邮箱。”4.墙倒众人推税务局的动作，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举报电话打出去不到三个小时，

一支由税务、工商、公安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就浩浩荡荡地开进了百川集团总部大楼。

公司的所有账目、合同、电脑，全部被当场查封。季屿川，连同公司的一众高管，

都被带走协助调查。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海城的商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