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立刻慌乱地移开视线,下意识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我的心,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掐了一下,酸酸涩涩的。原来,在我看不见的前世,在我被张建军的“英雄气概”迷住眼的时候,身边还有这样一个人,在小心翼翼地、默默地喜欢着我。我记起前世父母曾私下议论他:“技术科...
1血染牡丹1994年,腊月二十,大寒。北风如锉刀,一下下刮着楼顶的破铁皮,
发出“哐当、哐当”的哀鸣。我跪在客厅冰冷的水泥地上,寒气透过薄棉裤直往骨头缝里钻。
双手被拇指粗的电线反绑,粗糙的塑料皮深深勒进皮肉。张建军站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挡住了唯一的灯光。
他手里把玩着那把我曾以为是模型的手枪,枪管带着室外的寒气,慢条斯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