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一直说我是“白开水”,解渴但无味。结婚前夜,我看着他和校花的开房记录,
转身敲响了隔壁房门。门开了,沈泽那个号称“不近女色”的好兄弟江炽,衣衫不整,
眼尾泛红。我倚在门框上,笑得风情万种:“沈泽说想追求新鲜感,江医生,
这**你给得了吗?”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死死扣住门框,指节泛白,
声音嘶哑却透着克制:“林楚予,别拿我当报复他的工具。我会当真,而你会后悔。
”这辈子,我不仅要甩了渣男,还要把他最敬重的神坛之花,亲手拽进红尘,哪怕万劫不复。
01手机震动的嗡鸣声像电钻一样钻进脑海,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喘息。
入目是熟悉的大学宿舍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我还没回过神,
手里紧攥的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亮起,沈泽发来的语音条自动播放:“宝宝,
今晚我不回去了,江炽胃病犯了,我在医院陪他。你知道的,他这人娇气,离不开人。
”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虚伪。与此同时,上一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倒灌。
前世的今天,我也是收到这条信息,傻乎乎地信以为真,心疼沈泽熬夜照顾室友,
还特意熬了粥想送过去,结果在半路出了车祸。而我那个所谓的未婚夫沈泽,
此刻正和系里的校花在情趣酒店翻云覆雨。直到我死后灵魂飘荡,才看到他搂着校花,
指着我的黑白照片嫌弃地说:“终于摆脱这杯白开水了,跟你在一起才叫活着。”白开水?
我冷笑一声,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这一世,我不做白开水,我要做送他下地狱的鹤顶红。
我划开手机,熟练地点进朋友圈。果然,几分钟前,校花发了一条“仅部分人可见”的动态。
配图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剥虾,那只手腕上,
戴着我省吃俭用三个月给沈泽买的百达翡丽。文案更是茶味十足:【某人说,剥虾这种事,
只能给最爱的人做。】哪怕再活一次,看到这一幕,心里的恶心还是忍不住翻涌。
如果是上辈子的林楚予,此刻大概已经哭着打电话质问了。但现在的我,
只是平静地截图、保存,然后拨通了沈泽的电话。“喂?宝宝,怎么了?
我这边有点忙……”沈泽的声音伴随着嘈杂的背景音,明显有些慌乱。我放柔了声音,
甚至带上了一丝甜腻:“阿泽,真是辛苦你了。既然江炽病了,我也很担心。
毕竟他是你最好的兄弟,我们不能不管。”电话那头顿了一下,沈泽急忙说:“不用不用!
医院全是细菌,你身体弱,别来了,我一个人能行。”“那怎么行?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面容清纯、眼神却透着寒意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正好我在医院附近办点事,我已经到楼下了,马上上来。”“什、什么?你在哪家医院?
”沈泽的声音瞬间变调,接着便是一阵稀里哗啦东西掉落的声音,显然是吓得不轻。
“市医院啊,江炽不是一直在那边实习吗?”我故作惊讶,“难道你们不在那?”“在!
在的!那个……宝宝你听我说,江炽刚睡着,你别上来,我下去接你!你在大厅等我,
千万别乱跑!”说完,他甚至没等我回复,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呵,慌了?想下来拦我?
可惜,我根本不在医院楼下。我在宿舍,正准备送他一份大礼。02我放下手机,打开衣柜。
既然沈泽嫌弃我是“白开水”,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是加了料的烈酒。
我挑了一件这几年都不敢穿的黑色吊带裙。真丝材质贴合着曲线,在腰间收紧,
裙摆开叉到大腿根部,行走间风光若隐若现。外面随意披了一件廓形大衣,只要一系扣子,
我还是那个乖巧懂事的林楚予;可一旦解开……我对着镜子涂上正红色的唇釉,
将长发拨弄得蓬松慵懒。沈泽,游戏开始了。我打车直奔市医院。
上一世的记忆不仅让我看清了渣男,更让我掌握了一个关键信息——今天,江炽确实在医院。
只不过,他不是什么胃病犯了需要人陪,而是因为家族遗传的隐疾复发,
正孤零零地在顶楼VIP病房挂水。而且我知道,
这个高冷禁欲、让全校女生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高岭之花,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有严重的洁癖,却患有隐性的皮肤饥渴症。最重要的是,他暗恋我。上一世我死后,
是江炽为我收尸,是他为了搞垮沈家散尽家财,最后抱着我的骨灰孤独终老。
那个总是冷着脸、对我说“离沈泽远点”的男人,原来爱我入骨。既然如此,这辈子,
我为什么要便宜沈泽那个垃圾?到了医院,我熟门熟路地避开护士站,直接上了顶楼。
走廊尽头的VIP病房门虚掩着。我放轻脚步走过去,透过门缝,看到了那个男人。
江炽穿着病号服,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窗外的冷光打在他脸上,
勾勒出完美的下颌线和高挺的鼻梁。即便是在病中,
他周身也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像是一座终年不化的冰山。沈泽那种货色,
给他提鞋都不配。我推开门,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江炽眉头微蹙,
似乎很厌恶被打扰,冷冷开口:“出去,不需要换药。”声音清冷,带着一丝沙哑,
却意外地好听。我没说话,反手关上门,落锁。这轻微的“咔哒”声,
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暧昧。江炽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毫无波澜的黑眸,
在看到我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林……楚予?”他似乎不敢相信我会出现在这里,
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原本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我一步步走到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江医生。”我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钩子。江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目光闪躲,不敢看我的眼睛:“你怎么来了?沈泽呢?”“我也想问呢。”我忽然俯身,
拉近了和他的距离。属于女性的幽香瞬间将他包围。我伸出手,
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正在输液的手背。那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整条手臂的肌肉都绷紧了。“沈泽说他在陪护你。”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看着他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可是江医生,你的‘陪护人’呢?
”03江炽像是被烫到一般,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别动,跑针了怎么办?”我眼疾手快,
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背。我的手很凉,而他的皮肤滚烫得吓人。这种极致的温差,
让他浑身一颤。“林楚予,放手。”他咬着牙,声音在发抖,不知道是气的,
还是在忍耐别的什么。他那双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眼睛,
此刻却因为我的触碰而泛起了一层水雾。我知道他在忍。皮肤饥渴症让他渴望接触,
但洁癖和理智又让他抗拒。这种极致的拉扯,最是迷人。“不放。”我不仅没放,
反而得寸进尺,手指顺着他的手腕内侧,轻轻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沈泽骗我,
你也想赶我走吗?”提到沈泽,江炽眼底的迷乱瞬间褪去几分,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压抑的痛苦。“他在陪……别人。”江炽别过头,声音冷硬,
“你既然知道他在骗你,就该去找他算账,而不是来找我。”“找他多没意思啊。
”我轻笑一声,索性坐在了病床边沿。大衣随着我的动作敞开,
露出了里面那条极具攻击性的吊带裙。江炽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我**的锁骨和肩膀上,
随即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移开,呼吸却变得粗重了几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视频请求。备注:阿泽。我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江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江医生,不想让他知道我在这儿吗?”江炽紧抿着唇,没说话,但眼神里写满了警告。
我无视了他的警告,当着他的面,接通了视频。“宝宝!你到了吗?我在大厅怎么没看到你?
”屏幕里,沈泽满头大汗,背景确实是医院大厅,看来他是真的火急火燎赶过来了。只不过,
他的领口有些凌乱,脖子上甚至还有个没遮掩好的红印。恶心。我调整了一下角度,
让自己看起来眼眶微红,楚楚可怜。“阿泽,我有点不舒服,去了一下洗手间。
你真的在陪江炽吗?”“当然是真的!”沈泽信誓旦旦,“我刚出来给他买水,
他就在楼上病房呢,睡得正香。”“是吗?”我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晃,
镜头故意偏转了一个角度。屏幕的一角,赫然露出了一件挂在椅背上的白大褂,那是江炽的。
而且,只要沈泽够细心,就能看到背景墙上的VIP病房标志。沈泽显然注意到了,
脸色微变:“宝宝,你在哪?”我没回答,而是转头看向身边的江炽。镜头没有拍到他的脸,
只拍到了他放在被子上的手——那只正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的手。“阿泽,你回头看看。
”我对着屏幕,笑得温柔却诡异。沈泽一愣,下意识回头。但他身后是空荡荡的医院大厅,
什么都没有。“看来你没在楼上啊。”我遗憾地叹了口气,声音却冷了下来,
“既然你忙着‘买水’,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沈泽最后那惊恐的表情定格在屏幕上。放下手机,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江炽死死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你疯了?”他声音沙哑,“他在楼下,马上就会上来。
”“我知道啊。”我随手将手机扔在一边,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
将他困在我和床头之间。“他为了别的女人撒谎,把我当傻子耍。
”我盯着江炽那双深邃的眼睛,指尖轻轻勾住他病号服的扣子,一字一顿地问:“江炽,
你想不想报复他?比如……把他女朋友抢走?”04窗外突然响起一道惊雷,大雨倾盆而下,
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病房内的气氛粘稠得仿佛能拉出丝来。
我以为他会顺从,毕竟上一世他爱我如命。我的手指刚解开他的一颗扣子,
手腕却突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狠狠扣住。力道之大,捏得我生疼。江炽看着近在咫尺的我,
眼底翻涌着名为理智与欲望的搏杀,但更多的是一种被羞辱的怒意。“林楚予,
你把我当什么?”他声音低沉,带着颤抖的沙哑,“报复沈泽的工具?还是你寂寞时的消遣?
”他眼尾通红,皮肤饥渴症让他极其贪恋我掌心的温度,
可他的自尊让他抗拒这种施舍般的亲密。“我是沈泽的室友。”他闭了闭眼,
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构建一道道德防线,“别逼我恨你。现在,出去。”我也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朵高岭之花在极致的诱惑面前还能这么硬骨头。但我没有退缩。“室友又怎样?
”我轻笑一声,挣脱不开他的手,索性倾身向前,另一只手覆上他紧绷的侧脸,
指腹轻轻摩挲,“你是他室友,他背着你拿你的名义去开房的时候,把你当室友了吗?
他把我也当傻子耍的时候,把你当兄弟了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
江炽猛地睁开眼,那双向来清冷的眸子里,此刻燃着一团火。那是被压抑了七年,
此刻被我亲手揭开盖子的活火山。“别说了。”他咬着牙警告。“为什么不说?江炽,
你看着我的眼睛。”我逼视着他,“你推开我,是因为你是正人君子,
还是因为……你怕自己一旦失控,就再也放不开手?”“我听说,皮肤饥渴症的人,
一旦碰到对的人,就像毒瘾发作一样。”我低头,唇瓣几乎贴上他的锁骨,
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一震,扣住我手腕的力道松了一瞬。“江医生,你的心跳好快。
沈泽说我不懂情趣,像白开水。你觉得呢?”“你是毒药。”江炽的声音已经哑不成调,
他在理智崩塌的边缘死死支撑,“林楚予,如果你只是想玩玩,现在就滚。
否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走廊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
病房的门被重重敲响。“江炽!江炽你在里面吗?!”是沈泽。他气喘吁吁,
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慌乱和心虚。“那个……我女朋友好像来了!你帮我个忙,
千万别说没见过我!”隔着一扇门板,沈泽的声音清晰无比。我和江炽的动作同时停住。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种背德的**感瞬间冲上头顶。门把手被转动了一下。沈泽显然急了,
正在试图拧开门锁。“江炽?你睡了吗?我进来了啊!”我看着江炽,
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江医生,你要把我交出去吗?”江炽盯着我,
眼底挣扎了最后的一秒。下一瞬,他眼中的理智彻底粉碎。他猛地伸手,不是推开我,
而是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带上病床,紧接着,大被一掀,
将我们两人严严实实地罩了进去。05黑暗的被窝里,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整个人背对着房门,只露出宽阔的后背。他的呼吸滚烫,喷洒在我的颈侧。
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合,没有任何缝隙。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如铁,肌肉紧绷到了极致。
“别动。”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抖得厉害,“不想死就别出声。”“咔哒”一声,门开了。
沈泽推门而入,带进了一阵走廊的凉风。但我感受不到凉意,因为被子里热得像个蒸笼。
“江……江炽?”沈泽的声音在门口停住,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在他的视角里,
只能看到江炽蒙着头睡在床上,似乎还在轻微颤抖。“滚出去。”江炽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闷闷的,带着一丝刚被吵醒的暴躁和……极力压抑的喘息。沈泽被骂得一缩脖子,
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那个,**,你有没有看见楚予?她刚才跟我视频,
好像是在这一层……”“没看见。”江炽冷冷地打断他,语气里满是不耐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