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回家后,他们停了我的救命药

真少爷回家后,他们停了我的救命药

主角:姜国栋姜浩王兰
作者:爱吃鸡脖子的新

真少爷回家后,他们停了我的救命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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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带着一身与这个家格格不入的烟火气。父亲第一次没有看我。

母亲抽回了替我擦汗的手。他们停掉了我所有的药。说男人就该有点血性,不能靠药物活着。

我的神经痛开始发作。很好,我终于有理由,把他们一个个,送回原来的位置。

1姜浩回来的那天,我正坐在落地窗前,用银质的小刀,将一颗苹果的皮削成完整的一条。

阳光很好,刀刃反射的光,在我的视网膜上留下短暂的盲点。客厅里很热闹。

父亲姜国栋的声音带着一丝陌生的激动:“像,太像了!简直跟我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母亲王兰在哭,是那种压抑了许久的,带着解脱的哭声:“我的儿……这么多年,

你在外面受苦了……”还有一个陌生的,属于少年的,

沙哑又带点警惕的声音:“你们……真是我爸妈?”我手里的刀顿了一下。苹果皮断了。

我垂下眼,看着断裂处,沉默了三秒,然后将小刀、苹果、果皮,依次放回托盘里。

一切必须井然有序。“小风,过来。”父亲叫我。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

那个叫姜浩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一件旧T恤,身形清瘦,但眼神像一头孤狼。

他打量我的目光里,有好奇,有嫉妒,但更多的是一种**裸的恨意。他恨我,

偷走了他十八年的人生。“爸,妈。”我轻声喊道,声音因为长期服药带着一丝虚弱的质感。

王兰立刻拉住我的手,脸上的泪还没干,就又开始为我担忧:“小风,脸色怎么这么白?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药按时吃了吗?”我点点头。姜国栋的眉头却皱了起来。他看着我,

又看看身旁站得笔直的姜浩,那种对比,让他眼中的一丝温情迅速冷却。

“以后别总把药挂在嘴边,男孩子,哪有那么娇气。”他的语气很平淡,

却像一把冰冷的尺子,在我们之间划下了一条清晰的界线。姜浩的嘴角,

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天晚上,餐桌上摆满了姜浩可能喜欢吃的菜。红烧肉,辣子鸡,

水煮鱼。油烟和辣椒的气味,对我来说有些刺鼻。我的位置上,依然是一份特制的,

清淡的流食。王兰一边给姜浩夹菜,一边对我说:“小风,你身体不好,这些不能吃。

等你病好了,妈妈再给你做。”她说了十八年。

姜国栋则直接对姜浩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这小子叫陈风,比你小三个月。

他身体不好,你多让着他点。”他甚至没用“你弟弟”这个称呼,只用了“这小子”。而我,

不姓姜,姓陈。十八年前,他们收养我时,说希望我记住自己的根。现在想来,

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只是在寻找一个替代品,一个随时可以被替换掉的,临时的“儿子”。

姜浩没说话,只是埋头吃饭,像是饿了很久。我安静地喝着我的流食,胃里一阵阵痉挛。

不是因为食物,而是因为神经。痛感从脊椎深处传来,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缓慢地穿刺。

我放在桌下的手,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了掌心。我需要吃药了。2晚饭后,我回到房间,

打开药箱。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十几种药瓶,都是从国外进口的,

每一片的价格都足够一个普通家庭一周的生活费。我熟练地按照剂量,将几颗药片倒在手心。

房门突然被推开,姜国...洞走了进来。他看着我手里的药,眼神变得复杂而锐利。

“医生说,你的病,很大程度上是心理因素。过度依赖药物,只会让你越来越脆弱。

”他走到我面前,语气不容置疑,“从明天开始,把药停了。”我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他:“会很痛。”“痛就忍着。”他拿过我手中的药,倒回瓶子里,

“我们姜家的儿子,不能是个药罐子。你看看姜浩,他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不也长得结结实实?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他说的,是“我们姜家的儿子”。

这个称呼,第一次,没有包含我。他关上门走了。我坐在原地,很久没有动。房间里很安静,

我能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以及深层神经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嘶鸣般的痛楚。

我没有哭,也没有愤怒。我只是走到书桌前,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一个上锁的铁盒。

我打开盒子,里面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一叠泛黄的剪报,和一张陈旧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笑得很温柔。我伸出手指,

轻轻抚摸着照片上女人的脸。“妈,”我用口型无声地说,“快了。”3停药的第一天,

痛感像是潮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我的理智。早餐时,我的手抖得厉害,

勺子里的粥洒了大半。王兰看到了,皱着眉递过来一张纸巾,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怎么这么不小心?都多大的人了。”坐在对面的姜浩,

正大口地吃着油条,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笑话。姜国栋则像是没看见,

他正兴致勃勃地和姜浩讨论着未来:“我给你在圣华中学报了名,虽然你以前的功课落下了,

但没关系,我给你请最好的家教。我们姜家的孩子,必须上最好的学校。”圣华中学,

也是我就读的学校。“那他呢?”姜浩抬了抬下巴,指着我。“他?”姜国栋顿了顿,说,

“他身体不好,跟不上圣华的进度,我已经让管家去办转学了,去十三中吧,离家近,

也清闲。”十三中是这个城市最差的公立学校。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

继续和碗里的粥作斗争。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碗里,泛起一圈小小的涟漪。

没有人关心我。或许,从姜浩回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了一个多余的,亟待处理的麻烦。

下午,姜家来了个客人,是姜国栋的生意伙伴,张总。张总带着他那个和我同岁的儿子,

张扬。张扬是我的同学,也是学校里最喜欢找我麻烦的人。

他不止一次地在众人面前嘲笑我是个“走一步喘三喘的病秧子”。“哟,姜叔,

这是你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亲儿子?”张扬一进门,就夸张地打量着姜浩,

“果然不一样,看着就精神!比陈风那个药罐子强多了!”姜国栋哈哈大笑,

拍着姜浩的肩膀,满脸的自豪:“当然,这才是我的种!”王兰也笑着附和,

完全忘了她曾经是如何因为别人说我一句不好而跟人争得面红耳赤。

我被管家安排在二楼的房间里,不允许下楼。我能清晰地听到楼下的欢声笑语。

他们正在庆祝姜浩的回归,也像是在庆祝,终于可以摆脱我这个累赘。疼痛越来越剧烈,

我的视野开始出现黑斑,耳鸣声像尖锐的警报。我蜷缩在床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是姜家的姐姐,姜馨。她比我大两岁,

是这个家里,唯一一个,对我还保留着一丝“兴趣”的人。她手里端着一杯水,

和一板白色的药片。“喏,止痛药。”她把东西放在床头柜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爸不让给,我偷偷拿的。”我看着她,没有动。她笑了,

是一种带着怜悯和玩味的笑:“陈风,你真可怜。就像一只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现在主人找到了更喜欢的鹰,你就要被扔掉了。”她弯下腰,凑到我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蜷缩在角落里,

像只快死掉的小猫。我当时就在想,如果你真的死掉了,妈妈会不会更爱我一点?

”我猛地睁开眼,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的力气不大,但眼神,却让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放手。”她皱眉。我松开了手,撑着身体坐起来,拿过那板药和水。我没有吃,

而是仔细地看着药片的包装和批号。“这是普通的布洛芬。”我说,声音干涩嘶哑,

“对我没用。”我的神经性疼痛,需要的是特制的复合镇痛剂。“是吗?”姜馨直起身,

恢复了她那副大**的姿态,“那就没办法了。你就在这儿疼着吧,疼死了,

也算是一种解脱,不是吗?”她转身要走。“等等。”我叫住她。她回头。“你的手串,

很漂亮。”我看着她手腕上那串紫檀木珠子,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她得意地扬了扬手腕:“当然,这可是我爸花了大价钱从一位大师那里求来的,说能保平安。

”“是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希望它真的能保佑你。

”姜馨莫名地感到一阵寒意,她没再说什么,快步离开了房间。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将那板布洛芬,一颗一颗地,从铝箔里挤出来,整齐地码放在床头柜上。一共十二颗。

像十二个白色的小小的墓碑。4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一个透明人。

姜国栋和王兰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姜浩身上,他们带他去买最贵的衣服,去最高档的餐厅,

向所有人宣告,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回来了。而我,则被禁足在二楼。

管家每天会送来简单的食物,但那瓶救命的药,再也没有出现过。

疼痛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像呼吸一样如影随形。我开始习惯它,甚至,开始利用它。

疼痛让我保持着绝对的清醒。我开始回忆,回忆被姜家收养之前的所有细节。

那些被药物和安逸生活模糊掉的,破碎的,带着血腥味的记忆。一个破旧的小巷。

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女人。还有,一个冰冷的,

装着不知名器官的保温箱。这些画面在我脑中闪现,每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

像是有人拿着凿子在我的头骨上施工。我知道,这些不是幻觉。这是我的过去。是被姜家,

用十八年的锦衣玉食,刻意掩盖的过去。我需要一把钥匙,一把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

而这把钥匙,就在这个家里。夜深人静,所有人都睡着了。我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

我的目标,是姜国栋的书房。这栋别墅的安保系统是我“生病”后,姜国栋重金打造的,

号称万无一失。红外线感应,压力感应器,几乎覆盖了所有的角落。但设计这套系统的人,

不知道我有一个习惯。我每天会在别墅里走十公里,不多不少,正好一万三千一百二十三步。

这是医生建议的,有助于缓解我的病情。十八年来,风雨无阻。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块地板,哪一个摄像头有零点五秒的死角,

哪一块压力感应器在午夜两点到四点之间会因为系统自检而出现延迟,我都一清二楚。

我像一个幽灵,穿过黑暗的走廊,避开了所有的监控和陷阱,来到了书房门口。

书房的密码锁,是姜国桐的生日加上王兰的生日。但我知道,还有一个隐藏的紧急密码。

那是姜馨的生日,倒过来写。姜国栋最疼爱的,永远是他的女儿。儿子,无论是亲生的,

还是收养的,都只是他事业和血脉的延续工具。我输入密码,

门锁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书房里弥漫着一股昂贵的雪茄和旧书混合的味道。

我没有开灯,径直走到那个巨大的红木书柜前。我知道,在第三排,《资本论》的后面,

有一个暗格。我小时候,曾无意中看到姜国栋把一个文件袋放进去。当时我很好奇,

但很快就被赶了出去,后来因为发病,就忘了这件事。现在,我记起来了。

我拿出那本厚重的《资本论》,摸索到了后面的机关。暗格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文件袋没有封口。我拿出里面的东西。几张纸,

和一张光盘。纸上是我的领养协议,还有一份……精神状况鉴定报告。

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陈风,男,六岁,患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

伴有反社会人格倾向。鉴定报告的最后,主治医生的建议是:长期药物控制,

并进行严格的隔离观察。而姜国栋,却把我领回了家,给了我一个“体弱多病”的身份,

用最昂贵的药物和最奢华的生活,把我养成了一只看起来无害的宠物。为什么?

我压下心中的疑问,将目光投向那张光盘。光盘上没有任何标签。书房里没有光驱。

我拿着文件袋,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的笔记本电脑,是改装过的。

我把光盘放了进去。屏幕亮起,出现了一段监控录像。画面很昏暗,

像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镜头正对着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他浑身是血,

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几秒后,一个人走进了镜头。是年轻了近二十年的姜国栋。他手里,

拿着一个医用保温箱。他走到那个男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脸。男人没有反应。然后,

姜国栋打开了保温箱,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还在跳动的心脏。他把心脏,展示给镜头看。

录像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坐在电脑前,浑身冰冷。窗外的月光,惨白得像死人的脸。现在,

我明白了一切。我不是替代品。我是……人质。或者说,是一个活着的,

证明姜国栋罪行的证据。我的亲生父亲,恐怕就是录像里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

他大概是姜国栋的仇人,或者是不听话的伙伴。姜国栋杀了他,并且留下了这段录像,

作为某种威胁或炫耀。而我,之所以能活下来,之所以会被他收养,不是因为他发了善心。

是因为我的病。我的PTSD,我的反社会人格,让我成了一个完美的保险柜。

只要我按时吃药,做一个听话的“病人”,这段可怕的记忆就会被压制在潜意识深处,

永远不会被记起。而他停掉我的药,不是因为姜浩回来了,他不再需要我了。他是想,

让我“发病”。让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具有攻击性的疯子。然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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