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的七年隐秘娇宠

战神王爷的七年隐秘娇宠

主角:萧策苏月
作者:杨叶轻

战神王爷的七年隐秘娇宠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11

嫁给战神七年,他从不踏入我的房门。所有人都说他心有所属,是战场上救回的孤女。

直到那日,他浴血归来,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向家族真正的墓地,我才明白,这七年,

我错得有多离谱……01我叫沈清微,京城太傅沈家的嫡女。

名字取的是“清雅微澜”的意思,可惜我的人生,从十七岁那年起,就成了一潭死水,

连一丝涟漪都吝啬给予。七年前,一道懿旨将我指给了镇北王萧策为妻。

他是威震四方的战神,而我,是太傅府里那个只会读几本书的女儿。大婚那日,

红绸挂满了王府的每一根廊柱,喜乐吹得人耳膜生疼。我顶着沉重的凤冠,

坐在铺满花生桂圆的喜榻上,盖头下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的贴身丫鬟巧儿,

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兴奋得脸都红了。“**,您没瞧见,王爷穿上大红喜服,

那叫一个英武!宾客们都看呆了!”我攥着手里的喜扇,手心全是汗。时间一点点过去,

吹进来的风渐渐凉了,巧儿的声音也小了下去。我的心,跟着一点点往下沉。

“王爷……王爷他去了芳园!”门外一声压抑的惊呼,像一根针,戳破了满屋子的喜气。

紧接着,是控制不住的窃窃私语,嗡嗡作响,钻进我的耳朵。芳园。

那个王府里最精美奢华的院子,是萧策为他从战场上救回来的孤女苏月,亲手督建的。

京城里谁不知道,那位体弱多病的苏姑娘,才是镇北王心尖上的人。盖头下的世界,

一片刺目的红。我听见宾客们的哗然,听见那些惋惜、嘲讽、同情的议论,

它们像无数只蚂蚁,爬遍我全身。我只是安静地坐着,纹丝不动。

“**……”巧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想来扶我。我抬手止住了她。然后,我对着门口的方向,

平静地吩咐喜婆:“时辰不早了,按规矩,撤宴吧。”我的声音很稳,

稳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仿佛被当众抛弃的新娘不是我,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只有我自己知道,盖头底下,那张精心描画的妆容,早就被无声的眼泪冲得一塌糊涂。

我对自己说,沈清微,哭可以,但不能让人看见。自那日后,七年。我独守清晖院,

萧策一步都未曾踏入。我的院子,成了王府里一个心照不宣的禁忌,

只有清冷的月光和一条叫阿福的土狗陪着我。王府的内务,却被我打理得一丝不苟。

从库房的账目到下人的月钱,从人情往来到田庄的收成,我把所有的时间都填了进去。

生活规律得像个提线木偶,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忘记自己还是个活人。

苏月却总是不遗余力地提醒我,我的婚姻有多失败。她今天穿着一身水芙蓉色的长裙,

袅袅娜娜地走进我的院子,身后跟着两个捧着东西的丫鬟。“姐姐院里真是清净,

妹妹瞧着都替姐姐孤单。这不,王爷昨儿刚赏了我一对南海的暖玉镯子,

说是天冷了戴着养身子。我想着姐姐身子骨也单薄,特地来给姐姐看看,

改明儿也让王爷给姐姐寻一对来。”她扬起手腕,那镯子通体温润,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我正蹲在廊下,拿着小刷子,专心致志地给阿福刷毛。阿福舒服地哼哼着,尾巴一摇一摆。

“正房夫人又如何?还不是只能独守空房!”她见我不理她,终于撕下伪装,声音不大,

却字字诛心。我抬起头,冲她笑了笑,然后低头继续给阿福梳毛,嘴里念叨:“阿福,你看,

这跳蚤藏得可真深,得仔细找才能揪出来,不然它还以为这地方是它的呢。

”阿福很配合地“汪”了一声。苏月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大概是觉得被我指桑骂槐了。

她跺了跺脚,扭头就走,嘴里还骂骂咧咧:“跟个畜生说人话,真是晦气!

”我摸着阿福的狗头,心想,可不是么,养男人真不如养狗,至少狗不会给我气受,

还知道冲我摇尾巴。可我没想到,苏月的胃口,远比我想象的要大。02王府的日常,

在我手里,如同一架精密的座钟,每日每夜,走得精准无误。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不好不坏地过下去,直到月底管家送来账本。我每月都会亲自核对账目,

这是我在这个王府里,唯一能牢牢抓在手里的东西。指尖划过一排排熟悉的开支,突然,

我的手停住了。“芳园,东海明珠一斛,用以……磨粉沐浴?”我差点笑出声。

用东海明珠磨成粉洗澡,亏她想得出来。这玩意儿,

宫里的贵妃娘娘拿一颗来点缀发髻都得思量再三,她倒好,直接拿来搓泥。我抬头,

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老管家。他额角的汗珠子已经滚了下来,滴在青石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王妃……”“扑通”一声,他跪下了,声音发颤:“王妃恕罪!这……这是王爷默许的,

老奴……老奴不敢不从啊!”我盯着账本上那个刺眼的数字,那笔开销,

够整个王府的下人吃用一年。七年的死水,在这一刻,被这盆用珍珠洗澡的奢侈,

彻底搅浑了。我慢慢合上账本,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很好,苏月。还有我的好王爷,

萧策。这游戏,看来是没法再装聋作哑地玩下去了。我没再为难管家,

只是冷冷吩咐:“从下月起,芳园的供给削减一半,按侧室份例发放,听懂了?

”管家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像是得了大赦。不出所料,仅仅三日,芳园便闹翻了天。

苏月大概是哭累了,派了她最得力的丫鬟来我院里叫嚣,说她们家**茶饭不思,

眼看就要香消玉殒,问我是不是存心要逼死她。我正给阿福喂肉骨头,

闻言头也没抬:“回去告诉苏月姑娘,既然病了,就该好好养着,少折腾些没用的。

王府的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经不起她这么拿珍珠当浴盐使。”那丫鬟气得脸通红,

跺着脚走了。我估摸着,正主该来了。果然,傍晚时分,萧策来了。

他带着一身寒气冲进我的院子,连通报都省了,那双军靴踩在青石板上,咯噔咯噔的,

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沈清微!”他身着墨色常服,眉眼间全是沙场的凛冽,

此刻那股煞气直冲着我来。“你为何要刁难苏月?她身子本就孱弱,你削减她的供给,

是想置她于死地吗?!”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像是淬了冰。我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茶盏,

青瓷杯盖和杯身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我抬眼,直视他那双冰冷的眸子,

没有半分退让。我将那厚厚一摞账本“啪”地一声,掷于他面前的梨花木案上,纸页散开,

哗啦啦地响。“王爷若觉得妾身当不起这王府,当不起这王妃之位,一封休书便是。

”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我指着散落的账本,

冷笑一声:“王爷请看,芳园每月开销,堪比王府一年用度!妾身倒是不知,王爷的俸禄,

竟养得起这么金贵的沐浴方子。”“王爷是想让王府入不敷出,最终落得个败家之名吗?

还是说,王爷觉得这王府的银子,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可以任由一个外人如此挥霍?

”萧策的脸色瞬间铁青。他拿起账本,随意翻了几页,眉头越皱越紧。他或许从不知道,

或者说,他从不关心这些柴米油盐的琐事。他那双看惯了战场厮杀的眼睛,

此刻却被这些细密的数字刺痛。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巧儿都快站不住了,

他才将账本重重地扔回桌上。“自此,芳园与王府开销彻底分离,芳园所需,

由本王私库供给。你不得再干涉。”他甩下这句话,便转身大步离去,

背影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狼狈。他走后,我才感觉到手心微微出汗。这是我嫁入王府七年,

第一次真正的反击。我不再是那个只会默默忍受的弃妇,我的骨头,在这一刻,

终于重新长硬了。然而,更让我意外的是,巧儿第二日悄悄来报。自那日后,

萧策竟然再未踏足苏月的院落。芳园依旧灯火通明,但王爷,却再也没去过。**在窗边,

看着院子里那棵不开花的石榴树,心里头一次没了底。他那冷漠的眼神深处,究竟藏着什么?

一个账本就让他妥协了?这不像那个在战场上说一不二的镇北王。这背后,

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03萧策再也没去过芳园。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

在我那潭死水般的心里,砸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花。我没想明白。按理说,他私库充裕,

养一个用珍珠洗澡的苏月绰绰有余。他为何会因为一本账本,就真的跟他的心上人划清界限?

我坐在窗边,手里捻着一粒棋子,想了三天三夜,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直到第四天,

宫里的太监捏着嗓子,在我院门口宣读那道圣旨时,我才恍然,我的清净日子,到头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北王萧策于北疆抵御外敌,战事辛劳,特命王妃沈清微即刻启程,

前往瀚海城,照料王爷起居,以安军心。钦此。”尖细的声音落下,

整个清晖院静得落针可闻。巧儿的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下:“**……王妃,这北疆苦寒,

刀剑无眼的,您怎么能去啊!”我扶起她,接过那卷明黄的圣旨,心里反而平静下来。

去就去吧。比起在这四方宅院里,跟一个假想敌斗智斗勇,琢磨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心思,

去看看他拼死守护的北疆,或许更有意思。我没耽搁,第二日便收拾了行装。东西不多,

除了几件换洗衣物,就是我那些医书,还有睡眼惺忪,被我硬塞进笼子里的阿福。

巧儿抱着暖手炉,一路都在念叨:“**,您说王爷到底怎么想的?把您叫去,

难不成是想就近磋磨您?”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致,从江南的绿,慢慢变成了北地的黄。

我摇摇头:“不知道,但总比在京城里当个活摆设强。”马车颠簸了近一个月,

等我们终于抵达瀚海城时,我掀开车帘,一口冷风灌进来,刮得我脸生疼。京城的繁华,

在这里连个影子都找不到。高大的城墙上,全是刀劈斧砍的痕迹,风里卷着沙子,

还有一股铁锈和血混杂在一起的怪味。街上行人稀少,个个行色匆匆,

脸上都带着一种被风沙磨砺出的坚硬。我们在王府的后院安顿下来,院子很小,

屋里的陈设也简单,一张硬板床,一套粗木桌椅,窗户是用厚厚的油纸糊的,风一吹,

就呼啦啦地响。阿福从笼子里出来,在院子里撒欢跑了一圈,然后对着萧瑟的院墙,

百无聊赖地叫了两声。在这里,我看到了另一个萧策。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在我面前摆冷脸的王爷。他会穿着一身最普通的士兵服,

跟将士们一起在校场上吃一样的伙食,就着风沙啃干硬的饼子。他会在深夜的帅帐里,

就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在巨大的沙盘前一站就是一夜,手指在那些代表山川河流的沙土上,

划出一道道坚决的痕迹。他背负着聂家的血债。聂家,是他外祖家,世代戍边,满门忠烈。

他骨子里流着聂家的血,也扛着聂家的使命,要用自己的命,换这北疆的安宁。

他是这片土地的守护神,一个孤独又决绝的战士。那天,他大胜归来,斩了敌军一员猛将。

全城的百姓都涌上街头,把干巴巴的花瓣和彩带往他身上扔,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天际。

我没有去街上凑热闹,而是带着巧儿去了城里的医馆。医馆里,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伤兵一个挨着一个,空气里全是血腥味和草药味,还有痛苦的**声。我看着那些年轻的,

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脸,心里堵得难受。巧儿递给我一卷干净的纱布,我的手却有点抖。

就在这时,萧策进来了。他身上还穿着那身染血的盔甲,喧闹的欢呼被他关在了门外。

他没看任何人,径直走到一个断了腿的小兵面前,蹲下身,亲自解开他那被血浸透的绷带。

他的动作很轻,声音也很低:“忍着点,骨头没伤到,养几个月还能上阵杀敌。

”那个小兵疼得满头大汗,却咧开嘴笑了:“谢……谢王爷。”萧策没再说话,

只是专注地处理着伤口。那一刻,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侧脸,忽然觉得,

那个在王府里冷漠了七年的男人,陌生得可怕。他为什么要在京城里,装出那副样子?

又为什么在这里,拼上性命,守护着这一切?我心里的那个水花,好像被这北疆的风,

吹成了一圈圈越来越大的涟漪。04北疆的风,跟京城里完全是两码事。它不带花香,

也不带水汽,刮在脸上,像是一把掺了沙子的钝刀子,一下一下地磨着你的皮肉。

好日子没过上几天,战事就又起来了。拓跋部落不知从哪儿又冒了出来,跟疯了一样,

铁骑踏得地皮都在发抖,黑压压地堵在了瀚海城外。萧策带兵出城迎战,结果中了埋伏,

被死死困在了城外十几里地的葫芦谷,连个信儿都传不回来。这下,整个瀚海城都炸了锅。

我发着烧,躺在床上,听着城墙那边传来的,攻城车撞击城门的闷响,一声一声,

像是砸在我的心口。巧儿端着药碗,眼圈红得像兔子:“王妃,您快喝药吧,再这么烧下去,

身子要垮了!”我撑着坐起来,头晕得厉害,眼前的桌角都在晃。我怎么能歇?

城里伤兵营的哀嚎声,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药材,特别是止血和退烧的伤药,

已经快见底了。我听医馆的老大夫抹着眼泪说,城里最大的药材商姓顾,

手里囤着足够全城用上三个月的药,可那老东西就是捂着不卖,想等着价钱再翻几番。

发国难财。我把药碗推开,哑着嗓子说:“巧儿,扶我起来,更衣。”“王妃,

您……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巧儿的声音都在抖。“去借药。”我没多说,

换上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衣裳,又把那把萧策留在枕下的匕首,藏进了袖子里。

顾家大门关得死死的,门上还挂了两盏大红灯笼,好像外面的打打杀杀,都跟他们没关系。

我没废话,直接让跟着我的两个王府护卫撞门。“哐当”一声巨响,门开了。一个肥头大耳,

穿着锦缎的老头冲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哪来的野人!敢闯我顾家的大门!

反了天了!王爷呢?我要去告诉王爷!”我看着他,因为发烧,浑身都在发冷,

说出的话也像是淬了冰:“顾老太爷,萧策现在在哪儿,你比我清楚。”他愣了一下,

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城外躺着的,都是拿命在保你们顾家富贵的兵。他们缺医少药,

上一章 章节目录 APP阅读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