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选择做压寨夫人,他悔疯了

重生我选择做压寨夫人,他悔疯了

主角:裴云峥黎菁菁土匪
作者:佩梨

重生我选择做压寨夫人,他悔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07

我和裴云铮是夫妻,也是仇敌。他怨我不择手段,害了养妹。我恨他铁石心肠,

怎么也捂不热。成亲二十年,我们日日剑拔弩张,互相折磨。可土匪的铁蹄踏破城门的那日,

他拼死将我护送离开。弥留之际,他攥着一枚以发丝编就的同心结。“黎舒月,我们两清了,

若有来生,还望你成全我和箐箐。”黎箐箐是我的养妹,也是他的小青梅。我笑得凄然,

仰首将一杯鸠酒一饮而尽。再一睁眼,我朝父亲飘然下拜:“父亲,

女儿愿上山做那二当家的压寨夫人。”这一世,换我去闯土匪窝,让他们恩爱白头。

1.“舒月,此话当真?”父亲有些不敢相信。讶异中还带着一丝他未察觉的雀跃。

毕竟黎箐箐是他养在跟前十五年的女儿。而我虽是亲生,却在三岁时走丢。

如今找回来也不过一年的光景。“是,女儿愿前往那青龙寨。”父亲有些犹疑,

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审视。“你昨日不是还找来族老们同我商量,要和云峥履行婚约,

怎么突然改了主意?”相比自小被他捧在手心的养妹。他对我的爱意不多,更多的是愧疚。

我默了默,想起上一世和裴云峥的互相折磨。苦笑回答:“箐箐和裴都尉情投意合,

我怎好横刀夺爱?”父亲暗暗松了口气。“也好,你自小长在乡野,又精通医理,

要比箐箐强得多,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去了那个豺狼窝,只怕是要吓死。”想到什么,

他又郑重地叮嘱我:“此事你切勿声张,否则那些族老必然不会同意你上山,只等木已成舟,

一切尘埃落定。”“你若是能在青龙寨站稳脚跟,

找机会把那些土匪头子杀了也好......”听着他的谋划,我像是被灌了一口凉水。

从喉咙凉到了心里。我以为他至少会犹豫一下。可能他忘了,我也只是个刚满十七岁的少女。

换做往常,我必然要和他争论一番,怒斥他的偏心。可这次,我也只应了声“是。

”我刚出院子,就被人擒住手腕,掐住脖子按在墙上。来人一脸怒气,风尘仆仆。

正是在城外带兵驻守的裴云峥。想来是昨日收到养妹要被送上青龙寨的消息。他急了。

“黎舒月,你的心思歹毒至此,为了把箐箐送进土匪窝,连黎家族老都请来了,

收一收你的大**脾气,当年你的走失只是意外,别总觉得谁都欠你的。

”这是鲜活的裴云峥,他还没有惨死。他不知道,我请来族老是为了嫁他。

我盯着他紧皱的眉,那里藏着他对我深深的厌恶。前世我死活不愿上山,

非要履行两家婚约嫁给他。父亲无奈之下本想找人顶替黎菁菁上山。谁知提前走漏风声,

土匪点名要黎城主的女儿。在族老们的施压下,父亲只能妥协。是以,我和裴云峥大婚当日,

身为养女的黎箐箐被送上了青龙寨。当夜,二当家中毒身亡,她受尽**后便自尽了。

裴云峥在青龙寨山下搜寻了半月,才带回她的半副尸首。从此他恨毒了我。

他和黎箐箐自小青梅竹马,一同长大。所有人都告诉他,裴黎两家有婚约。虽说大**丢了,

但婚约还作数,养女黎箐箐会是他未来的妻。可偏偏十三年后,走丢的大**找回来了。

还偏偏,中了邪一般非他不嫁。我被他掐得有些喘不上气,咳了两声。

他才惊慌地松开对我的桎梏。“对不住,舒月。”我轻抚着脖子上的红痕,

笑得疏离:“无妨,以后裴都尉记得唤我大**,别再失了规矩。”说罢,我拂袖而去。

上一世,是我太任性,害得彼此误了终身。这一世,我放手了,没了我的纠缠。

他应该不会抱憾而终了吧?2.我回到院子紧闭房门。

翻出这一年来给裴云峥写的诗、作的画。还有一个未绣完的荷包。蹩脚又卑微的爱意。

这些可笑的一厢情愿,被我一并扔进了火盆里。至于我耗费三个多月给他的特制金创药。

到底是自己的心血,只等离开那日再送他吧。想到青龙寨的凶险,我又有些发愁。

情绪涌上心头,我一边流泪,一边往火盆里扔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一阵浓烟呛醒。

恍惚间我听见有人在喊:“走水了,走水了!”“大**还在里面,快救救大**!

”话是这样说,可满院的家丁奴仆,却无一人敢上前。火势太大,

冲进火场还要救出一人并不容易。搞不好连命都搭进去。我刚回来一年,不会笼络人心,

也没有自己的心腹,不值得他们以命相搏。我急忙将帕子用杯里仅剩的茶水打湿捂住口鼻,

起身想找个火势小一些的方向。可眼下处处都是几丈高的火光。弥漫的浓烟侵入我的肺腑,

眼前的烈火阻碍我的视线。我感受到皮肤的炙热滚烫。意识涣散之际,

我听到有人在疾声唤我。“舒月,舒月。”我张开干哑的喉咙,奋力回应。“我在这儿!

”裴云峥用长枪破开房门,从火光中向我奔来。“咔嚓”房顶的横梁猛然坍塌,他飞扑过来,

将我紧紧护住。带火的横梁砸在他的背上,木头的灼烧味混合着皮肉的焦味。

只听见一声闷哼,裴云峥痛晕了过去。幸好他带来的人行动迅速,火势很快被控制。

他从火场里被抬出来时,后背焦黑的烫伤触目惊心。我给他清理完伤口,又守了他一夜。

天光乍亮时,黎箐箐来了。她前两日得知要被送去青龙寨,闹了绝食。昨晚听说裴云峥受伤,

她想过来,却躺在床上没有半点力气。父亲不忍看她如此受罪,悄悄将我自请上青龙寨,

留下她和裴云峥成婚的消息透露给她。她顿时来了精神,吃饱喝足睡了一觉。

如今倒是神采奕奕,光彩照人。知道裴云峥为救我而受伤,她气愤不已。

想到我要上青龙寨送死,她又幸灾乐祸起来。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药瓶,将我挤到一旁。

“姐姐,还是我来给云峥哥哥上药吧,如今我才是他的未婚妻。”我忍下心头的酸涩。

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裴云峥。这一次,他又救我一命,我又欠了他的。纵是对我再厌恶,

两次生死关头他都选择挺身而出。若是醒来时能看到心心念念的黎箐箐陪伴在侧。

他应该会欣喜若狂。我把药瓶交给她,顺便嘱咐了几句用药事项。她轻嗤一声,

把手中的药瓶一把砸在地上。抬脚在药粉上碾了几下,

语气不屑道:“姐姐有空在这里管我未婚夫的闲事,倒不如想想上了青龙寨该怎么保命,

我听说那个地方吃人肉喝人血呢!那个二当家,

还是个青面獠牙的怪物......”看到自己苦心研制的药粉洒落在地,成了垃圾。

我咬着牙,抬手给她一个耳光。“啪。”“这是给他的救命药,若是没了这药,

你可知道他要受多少苦!”黎箐箐被我打懵了,反应过来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你敢打我?

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告诉爹爹!”最后,父亲并没有责罚我,只是命我这几日安心待嫁,

无事不要出门。我知道,这是变相禁足的意思。以往我和黎菁菁闹矛盾,

我都少不得一顿罚跪。这次大约看在我替黎箐箐进土匪窝的份上,他才放过我。3.回去后,

我抱着药钵过了一夜。按照配方,将药粉再次细细研磨。这是我留给裴云峥最后的谢礼。

第二日有人来通禀,裴云峥已经苏醒。得知他跟前有黎菁菁照顾。我淡淡点头,

面色平静地继续捣药如今,我确实没有立场去关心他了。来人又拿出一封帖子,

黎菁菁要在府中设辞别宴,邀我前去。回来一年,我鲜少参与这类活动。

想到这大概是最后一次,我梳洗一番还是去了。城中的贵女们大多是黎菁菁的手帕交。

正围着她上演姐妹情深,顺便表达对我的不满。“一回来就摆大**的架子,

好像谁都欠了她的!”“那些族老就是老顽固,亲生的又如何?

谁不知道你爹爹最疼爱的是你?”“菁菁,你上山后,我们全城的人都会感激你的!

”看来这辞别宴不是为我设的,而是黎菁菁给自己搭的戏台。

黎菁菁轻轻擦拭着眼角不存在的泪珠。“姐姐这些年在外受苦,所以恨我是应该的,

只是我已经处处忍让,她仍不肯放过我,昨日还打了我......”入戏太深,

她竟说得自己红了眼眶。贵女们皆愕然,纷纷为黎菁菁打抱不平。“太过分了,

果然是乡野来的村姑,行事如此粗鄙。”“就这样的人,还妄想嫁给裴都尉?做个妾都不配!

”“要我说,就该把她送到土匪窝里,让那些杀人不眨眼的土匪好好教训教训她!

”裴云峥坐在一旁娴熟地给黎菁菁剥螃蟹。前世我爱吃蟹,裴云峥每次和我吵架后,

都会剥一盘蟹肉给我。每听她哭诉一分,他眉头又皱紧一分。

后来他沉声打断她们的对话:“只要有我在一日,城门必不会向匪徒大开,

亦不会牺牲任何一个女子去换取安稳。”随即有人问:“裴都尉,若是能选择,

你想选谁做娘子?”黎菁菁睁着湿漉漉的双眼,期盼地看着他。裴云峥手上的动作一顿,

险些被锋利的蟹壳划破手指。他收起眼底的慌乱,抿着唇并未作答。

所有人都只当他的沉默是性格使然。黎菁菁却察觉到他的挣扎,

不动声色地把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她笑得天真,再次询问:“云峥哥哥,你会选我吗?

”裴云峥软下心来。将一盏剥好的蟹肉放到她眼前,温柔地答:“会。

”黎菁菁得意看向刚刚入席的我,目光停留在我的手腕上。“那,你给姐姐送的碧玉镯子,

能不能叫姐姐让给我?”闻言,所有人都顺着她的目光朝我看来。有知情的人嗤笑起来。

“哪里是裴都尉送的,分明是她抢走的。”这镯子确实不是裴云峥真心送我。

而是我软磨硬泡,半求半抢来的。半年前,他奉命去处理城南的疑案。不慎染上时疫,

是我不眠不休地以身试药。救下他和城南的百姓。后来听说他家中有一祖传的百年玉镯,

只传正妻。我便挟恩图报,向他讨来日日戴在腕上。称作我们的定情信物。

我知道黎菁菁的蓄意挑衅。既然情已不再,信物自然留不得。不等裴云峥回答,

我自觉地退下腕上的玉镯。“受之有愧,是该物归原主了。”我把玉镯放在案上。

在他愣怔之际,我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神伤,我自然看不见。

4.我一夜未眠,提着灯在院中伺弄药草。突然的喧闹声打破深夜的平静。

一队穿着铠甲的守城军冲进我的院子,把我精心养护的药草全踩成了烂泥。

我暂住的偏房也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我气得双目圆睁,厉声怒斥道:“放肆,

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夜半闯入我的院子闹事?”这时,裴云峥扶着哭哭啼啼的黎菁菁走来。

他轻声安慰着黎菁菁,然后对我沉声道:“舒月,把菁菁的玉佩交出来,那是她母亲的遗物。

”我不可置信地问:“她的玉佩不见了与我何干?”更何况,玉佩的主人是我的亲生母亲。

她去世前留有遗嘱,自己所有的嫁妆、首饰只能由我继承。

可这些年黎菁菁仗着父亲对她的宠爱,已经把我母亲的东西大多数据为己有。

黎菁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姐定是恨我今日抢了玉镯,才偷拿了母亲留给我的玉佩,

妹妹已经知道错了,还请姐姐原谅我。”说着,她拿出玉镯就要往我手里放。

可快碰到我的手时,她的手一松。玉镯摔在青石板上,碎了。裴云峥双目猩红,

满身怒气冲到我面前。猛地攥住我的腕,声音发紧。“你明知道这玉镯是我母亲的遗物,

为什么要摔碎它?”“你能不能改一改自己的坏脾气?你可知道因为你,菁菁受了多少委屈?

”“黎舒月,你太自私了!”“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得到我的心!”他用力一推,

我重重摔在药草圃的烂泥里。我的耳畔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表情空茫茫地看着他。

透过他森寒的眸子,我的记忆逐渐和前世重叠。最恨对方的那一年,我们拔刀相向,

恨不得把对方的心剖出来看看是什么做的。黎菁菁的死成了我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厌恶我,我埋怨他。相处二十年,从未有过夫妻之间的温情。见我垂眸不语,

不复往常的锋利。裴云峥似乎恢复了一些神志。他无措地来扶我。

“舒月......”我避开他的触碰,站起身扬手给他甩了一个耳光。“裴都尉,

你逾矩了。”清脆的巴掌声让空气凝固。我们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开口。

这样的场景太过熟悉。熟悉到仿佛回到了前世。这时,黎菁菁突然扑通跪在青石板上。

哭着哀求:“姐姐,我求求你,你把玉佩还给我好不好?”裴云峥脸色发青,冷眼如刀。

“黎舒月,我最后再说一次,把玉佩交出来!”我僵在原地,红了眼眶。“我说了我没拿!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他眼中一片不耐,朝我的药房道:“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砸了,

她什么时候把玉佩交出来,便什么时候停手。”药房里是我多年来的心血,

我的药方和研制的药品都在里面。他明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我再也忍不住,

崩溃地嘶声大叫。我想冲过去阻拦他们,保护我的药房。可裴云峥把我死死抱住,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一点一点被毁掉。看着黎菁菁眉梢眼角挑衅的笑。

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裴云峥,这么恨黎菁菁。他见我这副样子,

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不近人情,我与你就要成亲了,你就不能为了我改一改吗?

”我有些愣住。看来,黎菁菁还没有把真相告诉他。也对,扮弱是她惯用的手段。

她定会借此博取他的同情和关心。我绝望地看着满地狼藉,一言不发。毕竟我和他再无以后。

三日后,他对我的恨意会消散吧?有我的成全,他这一世会得偿所愿的。

5.离约定上山的日子越来越近。裴云峥还在连日奔走。他想联合各个州县的兵力一同剿匪。

可如今国库空虚,边关战事连年吃紧。地方上的财力和人力都不足。

为了一个女子和兵强马壮的青龙寨作对。一旁还有个白虎山虎视眈眈。

一朝不慎就要面临屠城的灭顶之灾。没人愿意冒这个险。裴云峥在营中大骂这些人“孬种”。

气急攻心,旧伤再次复发。我不忍,托人给他送了药。上山的前一日恰逢城中有花灯节,

裴云峥和黎菁菁约我出门赏灯。我本推辞了,

可父亲以我走后会让人养护母亲为我栽种的桃林为条件。让我随他们出门走走。暮色四合,

华灯初上。长街上人潮涌动,我机械地举着花灯在人群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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