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太子妃,我辅佐死对头皇子登基

重生为太子妃,我辅佐死对头皇子登基

主角:苏倾鸾轩辕昭
作者:招财光环

重生为太子妃,我辅佐死对头皇子登基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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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冷得像是浸在腊月的冰水里,寒意顺着四肢百骸,钻进骨髓深处。

苏倾鸾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冷宫的横梁,也不是柳如月那张得意扭曲的脸,

而是一片刺目到近乎妖异的猩红。红烛,红帐,红被。还有眼前人身上那件刺眼的喜服。

“鸾儿,发什么呆?”一只手伸了过来,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那只手,骨节分明,

温暖有力,是她曾经痴恋了十年的手。可现在,这只手触碰她的皮肤,

却让她感到了被毒蛇爬过的、毛骨悚然的战栗。“该喝合卺酒了。”男人端起酒杯,

笑意温和,一如既往的儒雅随和。轩辕昭。她的夫君,当朝太子。

那个她倾尽苏家满门之力、耗尽自己半生心血辅佐的男人。也是那个,在她家族功高震主时,

毫不犹豫,联手他的“真爱”侧妃柳如月,诬陷苏家谋逆,

将她父亲和年仅十六岁的弟弟斩首示众,将她苏家满门抄斩的……刽子手!“皇恩浩荡,

父亲和阿弟,死得其所。”“鸾儿,你放心,朕会立如月为后,她会替你,

好好看着这大好河山。”临死前,毒酒穿肠烂肚的剧痛,都比不上他这句诛心之言。

苏倾鸾猛地回神。她活过来了。重生在了他们的大婚之夜!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她的父亲还镇守边关,她的弟弟还在国子监读书,苏家满门的忠魂,

还没有被这对狗男女践踏!“鸾儿?”轩辕昭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似乎不满她的失神。苏倾鸾压下心中滔天的恨意,抬起眼。那双原本只盛满爱慕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死寂的冰冷。她接过他递来的酒杯,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她知道,

这杯酒没问题。有问题的是人心。她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

在轩辕昭满意的目光中,她拿起了另一只酒杯,亲自递到了他的唇边。她的动作轻柔,

声音婉转,仿佛带着江南水汽的呢喃,却又裹挟着九幽之下的寒冰。“殿下,”她笑道,

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这杯,也请满饮。”轩辕昭一愣,

显然没想到一向温顺的苏倾鸾会主动劝酒。苏倾鸾的手没有丝毫颤抖,

酒杯稳稳地停在他的唇前,她嫣红的唇,吐出了最恶毒的诅咒,也是最决绝的誓言:“毕竟,

我的夫君,只有未来的皇帝才配当。”轩辕昭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以为这是她的“识大体”,以为她是在表忠心,要助他登基。他不知道。

她说的“皇帝”,不是他。而这杯酒里,被她用指甲弹入的,也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

而是前世她为柳如月准备的,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

逐渐失去对四肢掌控的慢性毒——“牵机”散。死,太便宜他了。她要他活着,清醒地,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是如何把他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一步步,拉入地狱!

2轩辕昭没有怀疑。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赞赏地握住苏倾鸾的手:“鸾儿,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你放心,你苏家的荣耀,便是本宫的荣耀。”苏倾鸾在心中冷笑。

荣耀?上辈子的荣耀,就是她弟弟的头颅,和苏家三百多口人的冤魂吗?

她不动声色地抽出手,顺势倒在了床榻上,故作娇羞地垂下眼帘:“殿下……夜深了。

”轩辕昭的眼中闪过一丝燥热。苏倾鸾本就是京城第一美人,此刻红妆在身,更是艳色无双。

他俯下身,正欲解开她的喜服。“等等。”苏倾鸾忽然开口。“嗯?”“殿下,

”苏倾鸾的声音很轻,“明日,您是不是要去西山围猎?”轩辕昭的动作一顿,

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如何知道?”西山围猎,是他的秘密行程,

目的是去见一位手握重兵的将领。“我……我是听父亲提过,说西山最近有异动,怕有刺客。

”苏倾鸾的语气充满了担忧,“殿下万金之躯,还是,还是不要去了吧。”她当然知道。

上辈子,就是这场围猎,轩辕昭“恰好”遇刺,又“恰好”被柳如月所救。从此,

柳如月便从一个不起眼的侍妾,一跃成为了他的心尖宠。一场拙劣的、自导自演的苦肉计。

轩辕昭的警惕放松了,转而化作一丝不耐烦。他最不喜欢女人插手他的正事。“妇人之见。

”他冷声道,“此事不必再提。你我新婚燕尔,莫谈国事。”苏倾鸾“哦”了一声,

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背过身去。轩辕昭只当她是在闹新婚别扭,心中不悦,

但“牵机”散的药力极轻,还未发作,他此刻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便强行将她翻了过来。

一夜无话。第二日天不亮,轩辕昭便起身离去。他走后,苏倾鸾猛地睁开眼,

眼中哪有半分睡意。她立刻起身,对外喊道:“来人!”侍女碧珠推门而入,

见苏倾鸾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不由大惊:“娘娘,您……您怎么了?”苏倾鸾扶住额头,

身体摇摇欲坠,声音虚弱:“我……我不知为何,浑身乏力,心口绞痛……快,快去传太医!

不……不能传太医!”她一把抓住碧珠:“传太医,殿下遇刺的消息,怕是瞒不住了!

”碧珠大惊失色:“殿下遇刺?!”“我昨夜苦劝殿下不要去西山,他非不听……碧珠,

我好怕……”苏倾鸾“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随即“昏死”过去。整个东宫,

瞬间大乱!“太子妃遇刺”和“太子妃急火攻心”是两个概念。“太子妃病倒”,

则说明她昨夜的“劝阻”是真。她苏倾鸾,是那个唯一“预见”了危险,

并且试图阻止的贤妻。而轩辕昭,则是那个不听劝阻、一意孤行的蠢货。苏倾鸾躺在床上,

听着外面乱成一团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轩辕昭,你的命我要。你的江山,

我也要。至于你的“真爱”柳如月……这辈子,你连见她一面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

她要的,是让柳如月在最低贱的泥潭里,仰望着她,在绝望中腐烂。

3轩辕昭在西山“遇刺”的消息,终究是没瞒住。他灰头土脸地回宫时,

听到的就是太子妃因忧思过度、吐血昏迷的消息。皇帝震怒,申斥他行事鲁莽,不顾大局。

而苏倾鸾,则坐实了“贤妻”之名。轩辕昭来看她时,她已经“悠悠转醒”,

正端着一碗苦药,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殿下……您没事吧?”她挣扎着要起身行礼。

轩辕昭按住她,心中涌起一股极其复杂的、陌生的愧疚感。“你……好好休息。

”他本想斥责她为何泄露消息,但看到她这副模样,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都怪臣妾无能,没能劝住殿下。”苏倾鸾的眼泪掉了下来,“柳姑娘……一定吓坏了吧?

臣妾听说,是她奋不顾身,为殿下挡了一箭?”轩辕昭的脸色一僵。

柳如月确实为他挡了一箭,但不知为何,那箭矢上淬了剧毒。柳如月如今躺在偏殿,

生死不知,太医说,若非她体质特殊,早已香消玉殒。他哪里知道,苏倾鸾重生归来,

早已命人将那“无毒”的箭矢,换成了真正淬了“见血封喉”剧毒的死箭。一场苦肉计,

变成了真正的生死局。“她没事。”轩辕昭冷冷道,“你管好你自己。”“是。

”苏倾鸾垂下眼,乖巧地应道。轩辕昭看着她顺从的模样,心中烦闷。他本想借此机会,

将柳如月提为侧妃,如今她重伤垂死,一切计划都被打乱。更重要的是,

“牵机”散的药力,开始在他体内隐隐发作。他总觉得右腿有些使不上力,

太医却查不出任何问题,只说是“骑射劳累”。他不知道,这张网,才刚刚开始收紧。

送走轩辕昭,苏倾鸾脸上的柔弱瞬间褪去。她换上一身最素净的衣服,避开所有人,

来到了皇宫最偏僻的——冷云苑。这里,住着那个被所有人遗忘的七皇子,轩辕澈。

他是宫女所生,是太子的“死对头”,更是上辈子,唯一一个在苏家被满门抄斩时,

站出来,说了句“苏将军镇守北疆十年,功大于过,不应如此”的……傻子。当然,

他的下场,是被轩辕昭秘密赐死,尸骨无存。苏倾鸾走进破败的院子时,

轩辕澈正坐在那棵唯一的、枯死的槐树下,专注地看着地上的一窝蚂蚁。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袍子,身形单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他一直在咳嗽,

仿佛下一秒就要咳出血来。一个标准的、任人欺凌的病秧子。“七皇子。”苏倾鸾开口。

轩辕澈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皇嫂,来错地方了。东宫,在那边。”“我没走错。

”苏倾鸾走到他面前,开门见山,“你中的毒,叫‘日暮’。每日午时,

由你最信任的张公公,混在你的汤药里。再有半年,你就会五脏衰竭而死,神仙难救。

”轩辕澈的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抬起头。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没有病弱,

没有温顺,只有一片死寂的、宛如深渊的黑暗。那黑暗中,

翻涌着滔天的、病态的疯狂和杀意。这才是他,轩辕澈。上辈子,那个在最后关头,

以一人之力,屠尽太子三千亲卫的……疯子。一个最完美的、病娇的“死对头”。“皇嫂,

知道得太多,会死得很快。”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血腥味。“我能解你的毒。

”苏倾鸾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我还能让你,坐上那个位置。”轩辕澈笑了。

他笑得弯下了腰,咳得惊天动地,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凭什么?

”他擦去嘴角的血沫,眼中尽是嘲讽。“凭这个。”苏倾鸾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

“三天后,城外的栖霞山庄,会有一场‘大火’。轩辕昭所有的秘密账本,都会在那场火里,

化为灰烬。”这是轩辕昭的第一个钱袋子。上辈子,苏倾鸾亲手为他操办了这一切,

烧毁了所有他贪污的证据。这辈子,她要把这份“功劳”,送给轩辕澈。轩辕澈的笑容,

慢慢消失了。他死死地盯着苏倾鸾,那目光,像是一条毒蛇,在估量着眼前的猎物。

“你的条件。”“我的条件?”苏倾鸾笑了,她蹲下身,与他平视,那双美丽的眼睛里,

映着他病态的脸庞。“我要轩辕昭,身败名裂。”“我要柳如月,生不如死。

”“我要他们,血债血偿。”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如同魔鬼的低语:“而你,

将是我手中,最利的那把刀。”4轩辕澈收下了锦囊。他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三天后,栖霞山庄果然燃起了冲天大火。轩辕昭的所有秘密账本,在他的人赶到之前,

就被另一伙神秘人“抢救”了出来,分毫不差地,送到了皇帝的案头。皇帝震怒。

轩辕昭被禁足东宫,申斥他“治下不严,私设钱庄”。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触怒了龙颜。

而苏倾鸾,则在东宫,迎来了她的“老朋友”——柳如月。柳如月没有死。

轩辕昭到底还是动用了皇室秘药,把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那剧毒,

终究是毁了她的容貌。她的左脸,留下了一道狰S狞的疤痕,从眼角一直蔓延到下颚。

“苏倾鸾!”一进门,柳如月就发疯似的扑了过来,尖锐的指甲直奔苏倾鸾的脸。

“**!是你!是你害我!”苏倾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侍女碧珠(新的,

上一个忠心的已经死了)和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立刻上前,将柳如月死死按在地上。

“放肆!”苏倾鸾放下手中的茶盏,声音冰冷,“柳侍妾,你莫不是忘了,如今这东宫,

谁才是主子?”“你!”柳如月状若疯癫,“你这个毒妇!殿下不会放过你的!”“殿下?

”苏倾鸾轻笑一声,走到她面前,用鞋尖,抬起她那张曾经楚楚可怜、如今丑陋不堪的脸。

“你以为,你还是他那个‘奋不顾身’的心尖宠吗?”“你现在,

只是一个毁了容的、没用的废物。”“你那场‘苦肉计’,差点害死他。你猜,他现在,

是爱你多一点,还是……恨你多一点?”柳如月的瞳孔猛地一缩。她不傻。她知道,

自己失宠了。轩辕昭已经三天没来看过她了。

“不……不是的……殿下是爱我的……”“爱?”苏倾鸾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柳如月,你我斗了半辈子,你还不明白吗?”“在太子眼里,你我,都只是棋子。

”“只不过,你这颗棋子,已经废了。”苏倾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拖出去。

”“不!苏倾鸾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殿下的人!”柳如月疯狂地挣扎。“殿下的人?

”苏倾鸾的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她顿了顿,对嬷嬷吩咐道:“我听说,城西的军营,最近缺几个洗衣的营妓。

”“把她处理干净,送过去吧。”“她不是喜欢‘奋不顾身’吗?那里,有的是男人,

等着她去‘奋不顾身’。”“不——!!!苏倾鸾!你这个魔鬼!你不得好死!!!

”柳如月的惨叫声,回荡在东宫,却被苏倾鸾关窗的声音,彻底隔绝。上辈子,

柳如月就是这样,笑着,把她年仅十四岁的妹妹,送进了军营。这辈子,她只是,

以牙还牙。苏倾鸾看着窗外,天,要变了。她撕碎了柳如月这张假面,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她要撕碎的,是轩辕昭的江山。5轩辕昭被禁足,柳如月被“发卖”,

东宫的势力,第一次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但苏倾鸾知道,这还远远不够。

轩辕昭的根基,是他的母后,当朝皇后,以及皇后背后,手握重兵的镇国公府。

她需要一把更快的刀。她再次来到了冷云苑。轩辕澈依旧在看蚂蚁,仿佛那场大火,

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皇嫂,好手段。”他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你的毒,解了吗?

”苏倾鸾将一瓶解药扔给他。“差不多了。”轩辕澈接过,仰头饮尽。他的脸色,

依旧苍白,但那双狼一样的眼睛,却越来越亮。“轩辕昭的第二个钱袋子,是江南的漕运。

”苏倾鸾直接切入主题,“他利用漕运,私下贩卖官盐,牟取暴利。这笔钱,

是他用来豢养三千死士的军费。”轩辕澈的眼皮抬了一下。三千死士。

这才是太子真正的底牌。“我要你,截了这笔钱。”苏倾鸾道。“很难。”轩辕澈摇头,

“漕运由皇后的人,户部尚书张廉把持,针插不进。”“如果,张廉死了呢?

”苏倾鸾冷冷道。轩辕澈的呼吸一滞。他看着苏倾鸾,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狠。

“你要杀朝廷命官?”“不。”苏倾鸾笑了,“是‘病死’。

”她拿出一张纸条:“张廉有顽固的心疾。这是他每日服用的药方。你只需要,

把里面的‘丹参’,换成‘海藻’。”丹参与海藻,药性相克,同服,三日之内,

必会心力衰竭,暴毙而亡。“这是上上策。”苏倾鸾道,“他一死,漕运必乱。

轩辕昭的钱袋子,就断了。而你,可以趁机,安**的人,接管漕运。”轩辕澈沉默了。

他盯着苏倾鸾,许久,才缓缓开口:“你为什么,懂这么多?

”“因为……”苏倾鸾的眼中,闪过一丝彻骨的悲凉,“上辈子,这张药方,就是我,

亲手为他开的。”只不过,上辈子,是为了救他。这辈子,是为了杀他。轩辕澈的心,

没来由地,被刺了一下。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比他还要像一个,

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喜欢这种感觉。“好。”他收起药方,“你的阶梯,我收下了。

但是,苏倾鸾,你记住……”他站起身,第一次,走到了她的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

那病态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他俯下身,在她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病态的迷恋语气,低声道:“你也是我的。”“我不喜欢我的刀,

被别人握着。哪怕,是你。”苏倾鸾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这个疯子。

她低估了他那病娇之下的、强烈的占有欲。“七皇子,”她强压下心中的不适,

“我们是盟友。你的敌人,是太子,不是我。”“是吗?”轩辕澈轻笑一声,直起身,

“皇嫂,慢走。”苏倾鸾攥紧了拳头,快步离开了冷云苑。她知道,她放出了一只猛虎。

一只,随时可能,反噬主人的猛虎。但她别无选择。为了复仇,她不惜,与虎谋皮。

三天后,户部尚书张廉,“心疾复发”,暴毙于府中。朝野震动。轩辕昭的粮草,断了。

6漕运一断,轩辕昭的三千死士,瞬间成了无源之水。

他气得在东宫砸碎了他最爱的汝窑瓷瓶。“查!给本宫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他不是傻子。张廉死得太蹊跷,栖霞山庄的火,也太蹊跷。他开始怀疑,

那个一向温顺柔弱的太子妃,苏倾鸾。他开始暗中调查苏倾鸾。然而,

苏倾鸾早已料到他会有此一招。她每日在东宫,不是礼佛,就是看书,

要么就是调理她那“孱弱”的身体。她身边的人,更是被她换了个干净,轩辕昭的眼线,

一个都安插不进来。他什么都查不到。而苏倾鸾,却在策划着下一步。她知道,

轩辕昭很快就会狗急跳墙。上辈子,他为了补充军费,

做了一件动摇国本的大事——私开边境,与北狄交易战马和铁器。“他一定会派人去北疆。

”苏倾鸾对轩辕澈说,“而这个人,一定是镇国公世子,皇后的亲侄子,林威。”“北疆?

”轩辕澈皱眉,“那里,是你父亲,苏将军的地盘。”“没错。”苏倾鸾的眼中,

闪过一丝算计,“他以为,我父亲远在边关,鞭长莫及。他错了。”“你想做什么?

”“我要你,去截杀林威。”苏倾鸾冷冷道,“但,不是杀了他。”“而是,‘救’他。

”轩辕澈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皇嫂,你这盘棋,越来越有趣了。”北疆,雁门关。

林威带着一队人马,秘密押送着铁器,准备与北狄交易。他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

都在苏倾鸾的掌控之中。苏倾鸾的父亲,镇北将军苏烈,虽然人不在京城,

但苏家在北疆经营数十年,眼线早已遍布。苏倾鸾只是修书一封,就调动了父亲的暗卫。

就在林威即将与北狄接头时,一支“马匪”从天而降,冲散了他的队伍。林威武功不弱,

但双拳难敌四手,眼看就要被“马匪”生擒。“保护世子!”家将们拼死抵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队人马,如同一把黑色的利剑,插S入了战场。领头的人,

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银色的面具,身形单薄,却杀气凛然。他手中的剑,快得像一道闪电。

“马匪”们节节败退。“你是何人?”林威警惕地看着这个救了他的人。“七皇子。

”轩辕澈摘下面具,露出了那张苍白病态、却又俊美异常的脸。他猛地咳嗽了几声,

仿佛刚才那场厮杀,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林威大惊。七皇子?那个在京城里,

快要病死的药罐子?他怎么会在这里?“镇国公府,好大的胆子。

”轩辕澈擦去嘴角的血迹,冷冷道,“私通敌国,贩卖铁器。这桩罪,够你们林家,

抄几回头了。”林威的脸,瞬间惨白。“你……你想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

”轩辕澈笑了,那笑容,在林威看来,比魔鬼还可怕。“我救了你。从今天起,你的命,

是我的。”“你,和镇国公府,都将是我的……猎物。

”轩辕澈将那些被“缴获”的铁器,连同那封轩辕昭写给北狄的亲笔信(苏倾鸾模仿的),

一并收入囊中。“滚回去,告诉轩辕昭。”“他的游戏,结束了。

”林威狼狈不堪地逃回了京城。镇国公府和皇后,第一次,被人抓住了足以致命的把柄。

而轩辕澈,这个一直被他们视为蝼蚁的病娇皇子,第一次,向他们,露出了最锋利的獠牙。

而苏倾鸾,则在东宫,收到了轩辕澈的飞鸽传书。上面只有两个字:“已妥。

”她将纸条,扔进香炉,化为灰烬。猎物与猎人,角色,已经互换。7“废物!

一群废物!”东宫内,轩辕昭气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林威带回来的消息,

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将他彻底打蒙了。把柄!致命的把柄,落在了轩辕澈的手里!

他怎么敢?他怎么能?那个病得快死的蝼蚁,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北疆,

还截获了他的人马?“苏倾鸾!一定是苏倾鸾!”轩辕昭猛地回头,眼中布满了血丝。

除了她,没人知道他的计划!这个毒妇!她一直在骗他!“殿下,息怒啊!

”皇后派来的心腹张嬷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息怒?

”轩辕昭一把掐住张嬷嬷的脖子,“本宫的江山,都要被那个**和那个野种毁了,

你让本宫息怒?!”“牵机”散的药力,在这段时间的急火攻心之下,发作得越来越快。

轩辕昭只觉得自己的右臂和右腿,越来越麻木,几乎快要失去知觉。

“殿下……太子妃……来了……”轩辕昭猛地松手,抬头看去。苏倾鸾正站在门口,

一身素衣,神情平静地看着他。“你来做什么?”轩辕昭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殿下病了,臣妾,自然是来侍疾。”苏倾鸾缓缓走进,手中还端着一碗参汤。“滚!

”轩辕昭一把打翻了参汤,滚烫的汤水,溅了苏倾鸾一手。苏倾鸾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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