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喂庶妹绝子汤后,暴君跪求我别走

重生喂庶妹绝子汤后,暴君跪求我别走

主角:赵恒萧轻舞
作者:炽城烈夏

重生喂庶妹绝子汤后,暴君跪求我别走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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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做成人彘,扔进冷宫那天,暴君夫君正抱着他的宠妃看雪。那宠妃是我同父异母的庶妹,

她娇笑着问:“陛下,姐姐会不会很疼?”他轻抚她的发,

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一个心怀叵测的女人,死了便死了。”他不知,

那个远在漠北、手握重兵、被他忌惮的摄政王,是我的亲哥哥。他更不知,他能登基,

靠的是我哥哥用命换来的从龙之功。重生回庶妹刚入宫那日,她跪在我面前楚楚可怜。

这一次,我没再心软。我笑着扶起她,将一碗绝子汤亲手喂到她嘴边:“妹妹刚来,身子弱,

姐姐特意为你求来的补药,快喝了吧。”01我被做成人彘,扔在冷宫废弃的陶瓮里那日,

大雪漫天。意识在无边的黑暗和剧痛中浮沉,我仅剩的耳朵,

却能清晰地听到殿外的欢声笑语。“陛下,您看这雪,多像姐姐出嫁那天啊。”是萧轻舞,

我那同父异母的好妹妹,此刻正被我的夫君,大梁的皇帝赵恒,紧紧拥在怀里。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像一条淬了蜜的毒蛇,钻进我的耳蜗。“只是不知,

姐姐现在……会不会很疼?”她问。我感觉不到疼了。当手筋脚筋被挑断,

当烧红的烙铁烫瞎我的双眼,当滚烫的铜水灌入我的喉咙让我再也发不出声音,

当锋利的刀刃割去我的耳鼻,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早已将我的灵魂焚烧殆尽。如今剩下的,

只有一具尚在喘息的肉块,和无边无际的、比这寒冬更冷的恨意。我听到赵恒的轻笑声,

他轻抚着萧轻舞的发,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温柔得像一把刀,将我残破的心凌迟。

“一个心怀叵测,意图谋害皇嗣的毒妇,死了便死了。舞儿,别为她伤神。”谋害皇嗣?

多可笑的罪名。我与他成婚五年,从太子妃到皇后,夜夜虚与委蛇,

却连他一片衣角都未曾真正碰过。他嫌恶我,只因我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北辰的妹妹。

他忌惮我哥哥,便将所有的憎恶都倾泻在我身上。而他口中那被我“谋害”的皇嗣,

不过是萧轻舞自己喝下一碗滑胎药,自导自演的一出栽赃嫁祸的戏码。可他信了。或者说,

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足以将我和我背后的萧家,连根拔起的理由。

“可臣妾还是有些怕,”萧轻舞的声音带着哭腔,楚楚可怜,

“毕竟姐姐她……眼睛被挖掉了,会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她敢?

”赵恒的声音骤然变冷,“朕已下令,待她断气,便将这陶瓮灌满猪油,投入火中,

让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魂飞魄散……原来,他连我死后的安宁都不肯给予。

我“看”着漫天风雪,心中一片死寂。哥哥……对不起。明月终究是护不住你了。

我那远在漠北,手握三十万重兵的哥哥萧北辰。他一定还不知道京城发生的一切,

一定还在等着我报平安的家书。赵恒忌惮他,却又需要他镇守国门。如今,

我这个唯一的软肋被捏碎,赵恒下一步,就是要对我哥哥动手了。他不知道,

他能从一个最不受宠的皇子,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

靠的是我哥哥在“九王夺嫡”的血雨腥风中,用命为他换来的从龙之功。他更不知道,

为了让他安心,哥哥自请远赴漠北,立誓“非召不得回京”,将所有兵权看似交给了他,

只为换我一世后位安稳。何其讽刺。我们兄妹二人倾尽所有,却只换来一个被做成人彘,

一个即将被逼上绝路。寒意侵蚀着我最后一点生气,意识渐渐模糊。

我仿佛看到哥哥身着银甲,骑着战马,踏破冰雪而来。他脸上的焦急和震怒,

一如当年我被别的孩子欺负时,他将我护在身后的模样。“明月,别怕,哥来了。

”哥……对不起……是我太蠢,太天真。我信错了人,爱错了人,害了你,也害了自己。

若有来生……若有来生……我必将这对狗男女,挫骨扬灰!无边的黑暗将我彻底吞噬。

……“娘娘,娘娘,您醒醒!”一阵急切的呼唤将我从混沌中拉回,我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金丝楠木雕花床顶,

帐幔是江南进贡的鲛绡纱,轻盈如烟。鼻尖萦绕着清雅的龙涎香,是我惯用的熏香。

我……在哪?“娘娘,您可算醒了,您都睡了一整天了,可吓死奴婢了。

”贴身宫女采薇扶着我,一脸担忧。我缓缓抬起手,那是一只纤细、白皙、完好无损的手。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睛……还在。鼻子,耳朵……都还在。我张了张嘴,

一声嘶哑的“水”字清晰地从喉间发出。采薇立刻端来温水,我接过,

指尖触碰到杯壁的温热,真实得不像话。我不是死了吗?被做成人彘,扔在陶瓮里,

最后被烈火焚烧,魂飞魄散……“现在是什么时辰?何年何月?”我声音干涩地问。

采薇愣了一下,恭敬地回答:“回娘娘,现在是建元三年,十月十六,午时三刻。

您从昨儿个就开始睡,太医来看过,只说是凤体安康,许是有些劳累了。”建元三年,

十月十六。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这不是……萧轻舞入宫的那一天吗?前世,就是这一天,

她以一个新晋贤妃的身份,跪在我的凤驾前,姿态谦卑,楚楚可怜。

我念及她是我父亲的血脉,是萧家的女儿,便心软扶起了她,想着在后宫中护她周全。

却不想,我亲手扶起的是一条反咬一口的毒蛇。我重生了。重生回了悲剧开始的那一天。

巨大的狂喜和滔天的恨意在我胸中交织碰撞,几乎要将我撕裂。我死死攥住手中的杯子,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痛楚。这点痛,

比之前世的万分之一,又算得了什么?“娘娘,您的手!”采薇惊呼。我松开手,

将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采薇。”我开口,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去太医院,就说本宫近日心悸体虚,为新入宫的妹妹担忧,想为她求一碗安神固本的汤药。

”采薇有些不解:“娘娘,贤妃娘娘已经到宫门口了,按规矩,她要先来给您请安的。

”“让她在殿外跪着。”我一字一顿,眼中是化不开的寒冰,“什么时候药取来了,

什么时候再让她进来。”前世,我让她站着。这一世,我要她跪着!

我要她从入宫的第一刻起,就明白,这坤宁宫,我才是主宰!“还有,

”我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尚且明媚娇艳,却被仇恨浸透了的脸,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告诉太医院的王太医,本宫要的,是那碗能让人‘固本培元’,

再也生不出祸根的‘补药’。”采薇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是我的心腹,

自然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那所谓的“补药”,分明就是……绝子汤!“娘娘,

这……这万万不可啊!”采薇跪倒在地,声音颤抖,“贤妃娘娘刚入宫,

您就……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定会龙颜大怒的!”龙颜大怒?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赵恒……前世,你为了她,将我做成人彘。这一世,

我便先断了她“母凭子贵”的念想,让你最心爱的女人,变成一个永远生不出孩子的废人!

我倒要看看,一个没有了利用价值的萧轻舞,你的宠爱,又能持续多久!“照我说的去做。

”我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如同淬了冰的刀锋,“出了事,本宫一力承担。你若是不去,

现在就自己去慎刑司领罚吧。”采薇浑身一颤,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她咬了咬牙,

磕了个头,面如死灰地退了出去。我缓缓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殿外,

萧轻舞穿着一身素净的妃嫔常服,正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身子微微颤抖,

那张与我母亲有三分相似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不安。她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希冀,

似乎以为我终于心软要让她进殿了。我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妹妹,别急。

前世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所有痛苦,我会用这一生,千倍百倍地,还给你。好戏,才刚刚开始。

02坤宁宫外的青石板冰冷刺骨,萧轻舞跪在那里,身形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倒下。

她身后的宫女太监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出声。整个皇宫都知道,皇后萧明月虽然不得圣宠,

但出身高贵,是摄政王萧北辰的嫡亲妹妹,地位稳固,向来以贤德大度著称。谁也没想到,

这位贤德的皇后娘娘,会给自己刚入宫的庶妹这样一个下马威。萧轻舞的膝盖已经跪得麻木,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不懂,为什么一向对自己还算和善的嫡姐,

会突然变得如此冷酷无情。明明入宫前,父亲还嘱咐她,要和皇后姐姐相互扶持,

一同巩固萧家在宫中的地位。她抬起头,透过半开的窗棂,又一次看到了我。

我正端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殿外跪着的她。那眼神,

淡漠得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萧轻舞心中一寒,一股不甘和怨恨油然而生。凭什么?

同样是萧家的女儿,她萧明月生来就是嫡女,是内定的太子妃,如今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而自己,只是一个卑微的庶女,连母亲都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舞姬。

如今好不容易得了皇帝的青眼,被封为贤妃,入了宫,却还要对着她下跪!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采薇端着一个黑漆描金的托盘,步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托盘上,

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浓郁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我放下茶杯,站起身,

对殿外扬声道:“让贤妃进来吧。”萧轻舞被两个宫女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进大殿。

或许是跪得太久,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她一进殿,便盈盈下拜,

声音带着哭腔:“臣妹萧轻舞,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起来吧。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平淡。“谢娘娘。”她站起身,低着头,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前世,

我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了。以为她只是个胆小怯懦的小姑娘,却不知这副皮囊下,

藏着怎样一副蛇蝎心肠。“妹妹刚入宫,一路舟车劳顿,想必是累了。”我走到她面前,

亲自从采薇手中端过那碗药,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

“本宫特意为你向太医院求来了这碗补药,能安神固本,最是滋养身子。来,趁热喝了吧。

”我将药碗递到她嘴边。萧轻舞闻着那刺鼻的药味,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怀疑。

她求助似的看向我,声音怯怯的:“姐姐……这是什么药?臣妹身体并无不适,

不敢劳烦姐姐如此费心。”“怎么,妹妹是信不过本宫?”我的笑容未变,

眼神却骤然冷了下来,“还是说,你觉得本宫会在这药里下毒害你?”“臣妹不敢!

”萧轻舞吓得脸色一白,连忙跪下,“臣妹只是……只是怕辜负了姐姐的一番心意。

”“既然不敢,那就喝了它。”我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那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

此刻写满了惊恐。“姐姐……我……我真的不能喝……”她开始挣扎,

眼中的恐惧不再是伪装。“为什么不能喝?”我步步紧逼,声音如同地狱来的修罗,

“一碗小小的补药而已,妹妹为何如此抗拒?莫非……妹妹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

”我的手指微微用力,她的下颌骨传来轻微的“咔”声。“啊!”她痛呼出声,

眼中泪水更多了,“姐姐饶命!臣妹……臣妹……”“喝!”我懒得再与她废话,

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用力,迫使她张开嘴。另一只手端起药碗,不顾她的挣扎,

将那碗黑褐色的、滚烫的绝子汤,尽数灌了进去!

“唔……咳咳咳……”药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她被呛得剧烈咳嗽,整个人瘫软在地,

狼狈不堪。浓重的药味充满了整个大殿,也宣告着她“母凭子贵”的美梦,在入宫的第一天,

就彻底化为了泡影。我扔掉手里的空碗,任由它在地上摔得粉碎。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语:“妹妹,喜欢姐姐送你的这份大礼吗?

”萧轻舞惊恐地瞪大眼睛,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肚子,似乎想要将喝下去的药吐出来。

她终于明白了,这不是什么补药,这是要断她根的东西!“你……你……”她指着我,

气得浑身发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本宫怎么了?”我抽出丝帕,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刚碰过她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本宫只是心疼妹妹身子弱,

特意为你调理身子,好让你早日为陛下开枝散叶。这可是天大的恩典,妹妹可要记好了。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通报:“陛下驾到——!”来了。我心中冷笑,算算时间,

也该来了。前世,赵恒也是在这个时候赶到,看到我“贤良大度”地扶起萧轻舞,

对我大加赞赏,实则眼中却只有他这位新得的“美人”。这一世,我倒要看看,

他看到这副场景,会是何种表情。萧轻舞听到赵恒来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挣扎着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扑向门口,哭喊道:“陛下!陛下救我!

皇后娘娘她……她要害死臣妾!”一身明黄龙袍的赵恒大步流星地跨进殿门,

一眼就看到了衣衫不整、涕泪横流的萧轻舞,和他身后满地的狼藉。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锐利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我。“萧明月!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里蕴含着滔天的怒火。

我从容不迫地整理了一下衣袖,对着他微微屈膝,行了个标准的宫礼,

声音平淡无波:“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安。”我的平静,

与萧轻舞的狼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扶起扑到他脚边的萧轻舞,

柔声安慰道:“爱妃别怕,朕在这里,没人能伤得了你。”随即,他转向我,

厉声质问:“皇后!你为何要如此对待贤妃?她初来乍到,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要这般折辱她?”“陛下息怒。”我缓缓抬起头,直视着他愤怒的眼睛,

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臣妾并未折辱妹妹,只是看她身子骨弱,赐了她一碗补药。

谁知妹妹不领情,还打翻了药碗,弄得这般狼狈。想来是刚入宫,不懂规矩,

臣妾正想教教她,陛下就来了。”“补药?”赵恒显然不信,“什么补药能让她怕成这样?

”“陛下!”萧轻舞哭得梨花带雨,指着我道,“那不是补药!是毒药!

皇后娘娘要害死臣妾和……和臣妾腹中的孩子啊!”她竟然,又想用这招!我心中冷笑连连。

赵恒闻言,脸色大变,猛地看向萧轻舞的肚子,

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和紧张:“你……你有孕了?”“臣妾……臣妾也是刚知道不久,

本想给陛下一个惊喜的……”萧轻舞抽泣着说,“可皇后娘娘她……她容不下臣妾,

也容不下这个孩子……”“萧明月!”赵恒的怒火攀升到了顶点,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你好恶毒的心!竟敢谋害皇嗣!”又是这句。一模一样。前世,

我百口莫辩,跪地求饶,换来的却是他的厌恶和一道废后的旨意。这一次,

我连膝盖都懒得弯一下。我迎着他吃人的目光,非但没有半分恐惧,反而笑了起来。

“陛下说臣妾谋害皇嗣?”我上前一步,逼视着他,“可臣妾怎么记得,

太医院的脉案记录上,贤妃上个月才刚刚来了月信。这才不过半月有余,何来的身孕?

难不成,妹妹这孩子,不是陛下的?”03我的话音一落,整个坤宁宫死一般的寂静。

赵恒脸上的狂喜和震怒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缓缓低下头,看向怀里的萧轻舞。

萧轻舞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煞白着脸,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你……你胡说!

”她尖叫道,“我没有!我腹中的孩子就是陛下的!”“哦?”我挑了挑眉,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既然妹妹如此笃定,那敢不敢让太医来诊一诊?皇家血脉,兹事体大,

可不能有半点差错。你说是不是,陛下?”我将问题抛给了赵恒。他的脸色阴晴不定,

眼神复杂地在我和萧轻舞之间来回逡巡。他当然希望萧轻舞有孕。他登基三年,后宫充实,

却至今无一子嗣。朝堂之上,那些老臣们已经开始旁敲侧击,劝他广纳后妃,开枝散叶。

而我这个皇后,肚子里迟迟没有动静,更是让他面上无光。如今萧轻舞若真能怀上龙种,

不仅能堵住悠悠众口,更能让他狠狠地打我,打萧家的脸。可是,我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时间对不上。“陛下……”萧轻舞抓着赵恒的龙袍,哀戚地乞求着,“您要相信臣妾啊!

皇后娘娘她……她分明是嫉妒臣妾得了您的宠爱,嫉妒臣妾怀了您的孩子,

所以才想出这种恶毒的法子来污蔑我!”她声泪俱下,演得情真意切。若是前世的我,

此刻恐怕早已被赵恒的怒火吓得魂不附体。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嫉妒?”我轻笑出声,

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本宫是陛下明媒正娶的皇后,是这后宫之主。

妹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贤妃,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本宫有什么好嫉妒你的?

”“你……”萧轻舞被我堵得哑口无言。“陛下,”我不再看她,转而对赵恒说道,

“此事事关龙裔,不如就请太医院院判张太医亲自来为贤妃诊脉。张太医医术高明,

为人耿直,是父皇在时就倚重的老臣,他的话,想必陛下是信得过的。

”我故意提到了张太医。这张太医是宫里的老人,只听皇命,不参与任何党争,最是公正。

前世,他也是第一个站出来质疑萧轻舞假孕的人。只可惜,当时赵恒被猪油蒙了心,

根本不听他的,反而将他贬斥出京,最后导致这位老太医郁郁而终。这一世,

我要让他成为揭穿萧轻舞谎言的第一把利刃。赵恒沉吟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理智告诉他,我说的对。无论如何,确认孩子是否存在,并且确认月份,才是当务之急。

“去,传张太医。”他对着身边的太监总管李福安吩咐道。萧轻舞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

她知道,自己完了。她根本没有怀孕,那只是她为了固宠,为了陷害我,

仓促之间撒下的弥天大谎!很快,年过花甲的张太医提着药箱匆匆赶来。

他先是向我和赵恒行了礼,而后便在萧轻舞的腕上搭上了脉枕。大殿内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张太医那几根干瘦的手指上。萧轻舞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

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太医的眉头越皱越紧。半晌,他收回手,起身,

对着赵恒拱手道:“启禀陛下,臣刚刚为贤妃娘娘诊脉,其脉象弦滑,却并非喜脉。

”“不是喜脉?”赵恒的声音陡然拔高。“回陛下,确实不是。”张太医顿了顿,又补充道,

“从脉象上看,贤妃娘娘气血两虚,应是近日失调所致。

另外……娘娘体内似乎残留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性,但药性很弱,

似乎是……被另一股药性更强的汤药冲散了。”这话一出,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所谓的“假孕”,所谓的“皇后下毒”,不过是萧轻舞自导自演的一出闹剧。

她自己先服用了能造成怀孕假象的药物,再喝下微量的滑胎药,造成“流产”的迹象,

以此来栽赃我。只可惜,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给她灌了一碗猛药。

那碗猛烈霸道的绝子汤,不仅冲散了她体内那点微不足道的滑胎药性,

更是将她的谎言**裸地揭开在了所有人面前!“不……不可能……”萧轻舞面如死灰,

喃喃自语。赵恒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人戏耍的傻子,

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额上青筋暴起。他猛地甩开萧轻舞的手,那力道之大,

让她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你好大的胆子!”他指着地上的萧轻舞,气得浑身发抖,

“竟敢欺君罔上,伪造龙裔!”“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萧轻舞彻底慌了,

她手脚并用地爬到赵恒脚边,抱着他的腿哭求,“臣妾……臣妾是一时糊涂!

臣妾只是太爱陛下了,太想为陛下生个孩子了,才会犯下如此大错!

求陛下看在臣妾初入宫闱,又对您一片痴心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她哭得肝肠寸断,

仿佛真的只是一个为爱痴狂的无知女子。赵恒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和不忍。

他毕竟是真心喜欢萧轻舞的。喜欢她的柔弱,喜欢她的顺从,

喜欢她那张与我有几分相似却更显楚楚可怜的脸。我冷眼看着这一切,知道火候还不够。

我缓缓走到赵恒身边,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后怕。“陛下,您都看到了。

臣妾好心为妹妹调理身子,她却反咬一口,污蔑臣妾谋害皇嗣。”“这欺君罔上、构陷中宫,

可是重罪。若今日不是张太医还了臣妾清白,臣妾身为皇后,岂不是要蒙受不白之冤?

我萧家的清誉,我朝的国本,岂不是要因此动摇?”我字字珠玑,

每一句都敲在赵恒的要害上。他可以容忍后宫妃嫔争风吃醋,

但绝不能容忍有人拿皇嗣来做文章,更不能容忍有人借此动摇他的统治。萧轻舞的行为,

已经触碰到了他作为帝王的底线。“陛下……”萧轻舞也听出了我话里的杀机,

她惊恐地看着赵恒,生怕他会下令处死自己。赵恒的目光在我和萧轻舞之间徘徊。最终,

他眼中的挣扎化为了一片冰冷的决断。他一脚踹开抱着他腿的萧轻舞,声音冷得像冰。

“贤妃萧氏,品行不端,欺君罔上,构陷皇后,本应赐死。念其初犯,又是摄政王亲眷,

朕姑且饶她一命。”他顿了顿,说出了让我都有些意外的惩罚。“传朕旨意,贤妃萧氏,

降为才人,禁足于清秋阁三月,抄写《女诫》百遍,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降为才人,禁足三月。这个惩罚,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既保全了我这个皇后的颜面,

又留了萧轻舞一条命。还真是做得一手好平衡。我心中冷笑。赵恒,

你以为这样就能息事宁人了吗?你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你这位心爱的“舞儿”了。

禁足……也好。正好,让我有时间,去做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抬起头,看向殿外,

那是我哥哥即将归来的方向。哥,你收到了吗?我藏在家书里,送出去的那份“一切安好”。

那首诗的藏头——“速归,有变”。04萧轻舞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太监拖了下去,

她那凄厉的哭喊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坤宁宫内,恢复了往日的寂静,

只剩下我和赵恒,以及一众低眉顺眼的宫人。赵恒的怒气显然还未消散,但他看着我,

神情却变得有些复杂。他大概是第一次发现,我这个一向温顺、甚至有些木讷的皇后,

竟也有如此伶牙俐齿、寸步不让的一面。“皇后,”他沉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

“今日之事,你做得很好。”“臣妾不敢当。”我垂下眼帘,声音依旧平淡,

“臣妾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维护后宫安宁,是臣妾的职责。”“你……”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前世,我对他百依百顺,将一颗真心捧到他面前,他弃之如敝履。

如今我对他冷若冰霜,他反而觉得新奇了?男人,真是犯贱。“朕没想到,

你竟还有这样的一面。”他走近我,试图伸手来握我的手。我状似无意地后退半步,

躲开了他的触碰。“人总是会变的。”我淡淡地说,“托陛下的福,臣妾在这深宫之中,

学到了很多东西。”比如,如何杀人不见血。比如,如何让仇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恒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有些难看。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明确地拒绝他。

他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被一种更浓厚的兴趣所取代。他似乎觉得,

这是一种新的夫妻情趣,是我在欲擒故纵。“罢了,”他收回手,负手而立,

恢复了帝王的威严,“今夜,朕宿在坤宁宫。”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对我天大的恩赐。

若是从前,听到这句话的我,定会欣喜若狂。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陛下,

”我福了福身,声音里没有半分喜悦,“臣妾今日受了惊吓,身子不适,

怕是不能好好侍奉陛下了。还请陛下移驾别处,以免过了病气给您。

”赵恒的脸彻底黑了下来。“萧明月!”他咬牙切齿地叫着我的名字,“你别得寸进尺!

”“臣妾不敢。”我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臣妾只是实话实说。陛下日理万机,

龙体为重,若因臣妾而染恙,是臣妾万死难辞其咎。”我将姿态放得极低,

说出的话却句句都是拒绝。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伪装。但他失败了。

我的眼中,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再无半分从前的爱慕和痴迷。他终于意识到,

我不是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是真的,不想他碰我。这个认知让他勃然大怒,

却又无处发泄。他总不能因为皇后“身子不适”拒绝侍寝,就治她的罪。“好,很好!

”他怒极反笑,拂袖而去,“皇后凤体金贵,那就好好歇着吧!”随着他的离去,

殿内的空气仿佛都轻松了许多。采薇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低声道:“娘娘,

您……您这又是何苦?陛下好不容易愿意来坤宁宫了……”“采薇,”我打断她,眼神冷冽,

“你记住,从今往后,这个宫里,只有我。没有所谓的陛下。”采薇浑身一颤,不敢再多言。

我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上好的宣纸,提起笔,沾了沾墨。我要给哥哥写信。一封真正的,

报平安的信。前世,我与哥哥的通信,都经过赵恒的审查。所以我们约定了一套暗号,

藏在诗词字画之中,用以传递真正的信息。提笔的瞬间,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记得,

在我被做成人彘后不久,哥哥就收到了我“死讯”的假消息。那封信里,赵恒模仿我的笔迹,

说我突发恶疾,不治而亡。哥哥不信。他疯了一样,不顾“非召不得回京”的禁令,

亲率三千轻骑,日夜兼程赶回京城。可他面对的,是赵恒早已布下的天罗地网。

以“拥兵自重,意图谋反”的罪名,我那战无不胜的哥哥,被困死在了京城郊外。他至死,

都不知道我遭受了怎样的折磨。他至死,都以为我只是病逝。赵恒甚至不让他入皇陵,

只将他的尸骨,草草埋在了乱葬岗。是我后来,求了看守冷宫的老太监,

才偷偷捡回了哥哥的一块遗骨,藏在了陶瓮里,与我作伴。想到这里,

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手中的笔,几乎要被我捏碎。哥,

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重蹈覆覆。我们兄妹联手,定要将这吃人的江山,搅个天翻地覆!

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笔尖在纸上游走。我写了一封再寻常不过的家书,嘘寒问暖,

报了平安,又画了一幅《寒梅傲雪图》作为配图。只是,在那首看似赞美梅花的题诗里,

我用前世约定的暗号,写下了几个字:“妹已黑化,兄亦重生否?”写完信,我将其封好,

交给了采薇。“将这封信,送到‘静安堂’。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那里的老板娘。

”“静安堂”是京城一家不起眼的香料铺,但它的背后,是我萧家用重金打造的秘密情报网。

做完这一切,我才感觉一丝疲惫涌上心头。连日的重生,复仇,

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我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我在等。等我哥哥的回信。

三天后,一个寻常的午后,静安堂的老板娘亲自入宫,以进献新香料为名,

给我送来了一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块成色极佳的暖玉。我拿起暖玉,

放在手心。那暖玉的温度,仿佛带着哥哥手掌的温度,让我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暖意。

我仔细摩挲着暖玉上的纹路。那是我们小时候,哥哥亲手为我雕刻的。上面刻着复杂的云纹,

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按照特定的顺序触摸这些云纹,就能解读出隐藏的信息。

我的指尖在暖玉上轻轻划过。一个字,一个字地,在我心底浮现。“同生,共死。

”短短四个字,却重逾千斤。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他也重生了。

我那无所不能的哥哥,他也带着满腔的恨意,从地狱里爬回来了!我死死地攥住那块暖玉,

任由泪水打湿衣襟。赵恒,萧轻舞。你们的死期,不远了。05与哥哥确认了彼此的处境后,

我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接下来,便是漫长而精密的布局。哥哥在漠北,

手握兵权,是我们在朝堂上最坚实的后盾。而我身在后宫,是离敌人心脏最近的利刃。

我们内外联手,定要织出一张天罗地网,让赵恒和萧轻舞,插翅难飞。

萧轻舞被禁足在清秋阁,暂时掀不起什么风浪。但这并不代表我能高枕无忧。

赵恒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他似乎对我这个“焕然一新”的皇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接连几日,他都下旨要留宿坤宁宫。

我自然不能让他如愿。每一次,我都用不同的理由将他拒之门外。“启禀陛下,

娘娘说她今日抄写经文,为太后祈福,需沐浴斋戒,不便见驾。”“启禀陛下,

娘娘偶感风寒,怕过了病气给您,已经歇下了。”“启禀陛下,娘娘说她夜观天象,

今夜星宿不利,不宜同房……”我的理由一次比一次离谱,赵恒的脸色也一次比一次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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