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我抢了闺蜜的金手指

重生七零,我抢了闺蜜的金手指

主角:叶晚棠
作者:卡里多斯

重生七零,我抢了闺蜜的金手指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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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膛里的火苗舔着锅底。锅里糊了的红薯粥冒着焦苦的泡。这味儿不对。

昨晚叶晚棠端给我的那碗粥,就是这个糊味。然后我就死了,被她推下山崖。可现在,

我正坐在周家破旧的灶房里,手里还握着烧火棍。墙上糊的旧报纸,

日期是1970年3月12日。我重生了。回到嫁进周家的第三天。

也回到了叶晚棠得到那个能改变命运的金手指玉镯的前一天。

叶晚棠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闺蜜”。上辈子,

她明天会在河边“意外”救下落水的知青陈默。陈默家为了感谢,

会送来一只不起眼的旧木匣子。木匣夹层里,藏着一只通体翠绿的玉镯。那玉镯,

是个灵泉空间。靠着里面的灵泉和几本未来的医书、技术资料,叶晚棠这辈子过得风生水起。

成了首富夫人,人人称羡。而我,被她榨干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推下山崖,尸骨无存。

临死前,她笑得恶毒:“钟毓秀,你男人周卫国的抚恤金,你公婆的棺材本,

连你娘家贴补你的那点钱,都进了我的口袋,你活得真像个笑话。下辈子,记得别挡我的路。

”她口中的周卫国,是我现在的丈夫。一个在部队当兵,一年回不来一次,家里穷得叮当响,

还拖着两个药罐子爹娘的男人。这门亲事,是叶晚棠撺掇我爹娘同意的。她说周家成分好,

卫国是军官,前途无量。实际上,她是看中了周家离河边近。方便她“救”落水的陈默。

方便她拿到那个改变她命运的玉镯。上辈子我傻,信了她的鬼话,嫁进这个火坑。

公婆常年卧病,家里一贫如洗。她倒好,靠着玉镯灵泉治好了陈默爷爷的老毛病,攀上高枝。

用玉镯里的医书,成了名医。用里面的技术资料,帮陈默家发家致富。而我,像个老黄牛,

伺候公婆,拼命干活,挣的工分换成钱粮,大半被她以各种借口“借”走。她发达后,

更是设计害死了我男人周卫国,吞了他的抚恤金。最后,连我的命也夺走了。凭什么?

重来一次,那金手指,该换人戴戴了。叶晚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卫国媳妇!

卫国媳妇!在家吗?”尖利的嗓音刺破清晨的安静。是叶晚棠。她来了。

比上辈子还早了半天。我放下手里洗了一半的野菜,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出去。

叶晚棠穿着一件半新的碎花罩衫,两条油亮的麻花辫垂在胸前。

脸上带着她惯有的、甜得发腻的笑。“秀秀!”她亲热地扑上来挽我的胳膊。我侧身避开,

拿起墙角的扫帚,开始扫院子。“有事?”我声音冷淡。叶晚棠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堆满。“瞧你,嫁人了就跟姐妹生分了?我来看看你呀,这周家…唉,委屈你了。

”她打量着破败的泥坯房和空荡荡的院子,眼底的轻蔑藏都藏不住。“卫国哥又不在家,

公婆身子也不好,这日子可怎么熬?缺啥短啥跟姐说。”她一副施舍的嘴脸。上辈子,

就是被她这副“为我好”的样子骗得团团转。“不用。”我继续扫地,尘土扬起来,

呛得她后退两步。“我挺好的。”叶晚棠皱了皱眉,觉得我有点不一样了。以前的我,懦弱,

耳根子软,被她拿捏得死死的。现在,油盐不进。她眼珠转了转,换了话题。“对了秀秀,

听说村东头河湾那边新长了好些水芹菜,嫩得很!咱俩去挖点?给你公婆添个菜。”来了。

和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说辞。河湾,就是她“救”陈默的地方。

也是那只藏着金手指玉镯的木匣出现的地方。“不去。”我头也没抬,“家里活多。

”叶晚棠急了。“哎呀,活啥时候干不完?那水芹菜去晚了就没了!走吧走吧,

就当陪我散散心,我刚跟陈知青闹了点别扭,心里烦……”她故技重施,

想用“姐妹情”和“烦心事”绑架我。“你烦心,关我屁事?”我停下扫帚,抬眼直直看她。

“叶晚棠,我嫁人了,要伺候公婆,没空听你那些跟知青勾勾搭搭的破事。

”这话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她脸上。她的脸瞬间涨红。“钟毓秀!你…你怎么说话呢!

谁勾勾搭搭了!”“有没有,你心里清楚。”我冷笑,“没事就滚,别耽误**活。

”叶晚棠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好!好你个钟毓秀!嫁了个穷当兵的,

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给我等着!”她跺跺脚,转身气冲冲地走了。看着她狼狈的背影,

我心里冷笑。等着?我当然等着。等着拿你的金手指。叶晚棠没放弃。下午,她又来了。

这次,换了策略。端着一小碗玉米面。“秀秀,”她站在门口,努力挤出笑,声音带着讨好,

“晌午是姐说话冲了,你别往心里去。这点玉米面你拿着,给叔婶贴补点。

”她眼睛瞟着屋里。“你看,姐心里还是记挂着你的。那河湾的水芹菜……”“进来吧。

”我打断她,侧身让开。叶晚棠一喜,赶紧端着碗进来,熟门熟路地想往堂屋走。

“把碗放灶房。”我拦住她,指指旁边低矮的灶屋。她愣了一下,还是照做了。放下面碗,

她迫不及待又想提去河湾。“叶晚棠。”**在灶房门框上,抱着胳膊。

“你为啥非拉着我去河湾?”她眼神闪烁:“不是说了吗?挖水芹菜……”“是吗?

”我逼近一步,盯着她的眼睛。“我怎么觉得,你是想拉我去看热闹?

看你和陈默陈知青的好戏?”叶晚棠的脸唰地白了。“你…你胡说什么!”“我胡说?

”我嗤笑,“你兜里那封写给陈默的信,准备啥时候给他?约在河湾见面,对吧?

”叶晚棠如遭雷击,猛地捂住口袋,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我冷冷道,“叶晚棠,你那点心思,瞒得过谁?”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

“秀秀…好秀秀,你…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姐求你了!”她抓住我的胳膊,带着哭腔。

“姐也是一时糊涂……那陈知青,他…他缠着我……”又来了。

上辈子就是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心软,替她遮掩。结果呢?“关我屁事。

”我甩开她的手。“你俩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没兴趣管。但你也别来烦我。

”叶晚棠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我不管,不代表别人不会发现。河湾,她必须去。

陈默,她必须“救”。木匣,她必须拿到!我看穿了她眼底的急切和算计。“行了,

看你吓的。”我忽然放缓语气,走到灶台边,拿起水瓢。“喝口水压压惊吧。

”我舀起一瓢早上刚烧开、现在还滚烫的开水。转身,递向她。叶晚棠正心神不宁,

见我态度缓和,松了口气,下意识伸手来接水瓢。就在她的指尖快要碰到瓢沿的瞬间。

我手腕猛地一倾。“啊——!!!”一瓢滚烫的开水,兜头盖脸,

泼在了叶晚棠的右手手腕上!凄厉的惨叫瞬间划破周家小院!叶晚棠像被烙铁烫到,

整个人弹跳起来,疯狂甩着手腕,痛得面容扭曲。“我的手!我的手啊!!钟毓秀!你疯了!

!!”开水浇过的皮肤,立刻红肿起泡,一片可怖。她那只手腕上,

正戴着一只成色普通的银镯子。那是她娘给她的。上辈子,她就是戴着这只银镯,

“救”陈默时,银镯挂到了水里的树枝,划伤了手腕。流出的血,

好巧不巧滴在了那个装着玉镯的木匣上。然后,玉镯就认主了。灵泉空间开启。

后来我无数次回想这个细节。玉镯认主的关键,可能是血。也可能是银镯本身作为金属,

与玉镯产生了某种联系?我不懂其中关窍。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让她的手腕,

提前见血!而且,要更狠!滚烫的开水,足以让她腕部皮肤瞬间红肿起泡,脆弱不堪。

再稍微碰一下……“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惊慌失措”地丢掉水瓢,

扑过去抓住她受伤的右手腕。“晚棠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滑了!快让我看看!

”我嘴里喊着,手上却用足了狠劲,死死攥住她那被烫得起泡的脆弱手腕!用力地捏!掐!

摩擦!“啊——!!松手!钟毓秀!你放开!疼死我了啊!!!”叶晚棠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拼命挣扎,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我充耳不闻,指甲狠狠掐进她被烫伤的皮肉里。

“你别乱动啊!我给你看看!起泡了!这可怎么办!”我一边“焦急”地说,

一边更用力地抠着她手腕上最大的一个水泡。“噗”的一声轻响。水泡破了。

混合着血水的组织液流了出来。沾满了我的手指。也沾到了她手腕内侧戴着的那只银镯子上。

够了!我猛地松开手,像是被她的惨状吓到,连连后退。“天啊!流血了!晚棠姐!

我…我这就去给你找草药!”我转身就往外跑,一副吓坏了要去求助的样子。

留下叶晚棠瘫坐在冰冷的泥地上,捂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腕,疼得浑身抽搐,哭嚎不止。

“钟毓秀…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她怨毒的咒骂被我甩在身后。

我冲出家门,目标明确。河湾!初春的河湾,风还带着寒意。河边的柳树刚抽芽。

我躲在几块巨大的洗衣石后面,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河岸小路。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刚才对叶晚棠下手有多狠,现在就有多紧张。计划是成了。她的血,沾上了银镯。可那玉镯,

真的会认主吗?如果木匣出现,它认的是叶晚棠的血,还是……我手上也沾了她的血?

我下意识搓了搓指尖。那里还残留着叶晚棠血和脓液的粘腻感。时间一点点过去。

就在我怀疑是不是哪里出错了的时候。河对岸的小路上,出现了两个人影。陈默和叶晚棠!

陈默穿着洗得发白的知青装,戴眼镜,文质彬彬。叶晚棠右手缠着厚厚的破布,

像是匆忙包扎的,脸色惨白,走路还有些踉跄,显然疼得不轻。但她还是来了。为了金手指,

这点疼算什么?两人似乎在争执。叶晚棠情绪激动地指着陈默说什么。陈默皱着眉想走开。

拉扯间,陈默脚下一滑。“噗通!”他掉进了冰冷的河水里!“救命!

救……咕噜噜……”陈默在水里扑腾着,呛着水。岸边只有叶晚棠!她眼底闪过一丝狂喜!

机会来了!她立刻蹲在岸边,伸出左手(右手伤了),朝水里的陈默够去。“陈默!

抓住我的手!快!”陈默慌乱中抓住了她的手。叶晚棠用力想把他拉上来。

就在这拉扯的当口!陈默在水里挣扎,脚胡乱蹬着。哗啦一声。

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他从河底淤泥里蹬了出来!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长满了青苔和水藻的旧木匣!木匣被水冲着,

正朝着叶晚棠蹲着的岸边漂来!来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叶晚棠也看到了那个木匣!

她眼中爆发出惊人的贪婪和渴望!她甚至忘了去拉陈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漂近的木匣!

就是现在!我像一头蛰伏已久的猎豹,猛地从洗衣石后面冲了出去!速度快得惊人!

几步就蹚进了冰冷的河水里!在叶晚棠的手,即将碰到那个漂浮的木匣的瞬间!我抢先一步!

一把将那湿漉漉、沉甸甸的木匣捞在了手里!入手冰凉!“钟毓秀?!!

”叶晚棠的尖叫变了调,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狂怒!“你怎么在这?!把匣子给我!!

”她疯了似的朝我扑来,完全不顾还在水里扑腾求救的陈默。我抱着木匣,转身就往岸上跑!

冰冷的河水浸透了裤腿,但我跑得飞快!“还给我!那是我的!钟毓秀!你个强盗!**!!

”叶晚棠在身后歇斯底里地追骂。她手腕有伤,又惊又怒,哪里跑得过憋着一股狠劲的我。

我冲上岸,头也不回地往家跑。身后传来陈默虚弱的呼救和叶晚棠不甘心的怒骂。

“救命……救……”“陈默你坚持住!钟毓秀你站住!把匣子还我!!”我充耳不闻,

紧紧抱着怀里的木匣,一路狂奔回家。砰!关上院门,插上门栓。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大口喘着气。心脏咚咚咚,擂鼓一样。低头看向怀里。木匣湿漉漉的,沾满了淤泥和水藻,

散发着一股河腥味。很普通,甚至有点破烂。谁又能想到,这里面藏着能改变命运的至宝?

我颤抖着手,在木匣边缘摸索。上辈子,叶晚棠无意中触动了某个不起眼的凸起。

咔哒一声轻响。木匣侧面弹开了一个薄薄的夹层。里面静静躺着一只镯子。我屏住呼吸,

指尖在匣子侧面摩挲。找到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被污垢覆盖的凸起!用力一按!咔哒!

侧面的木板果然弹开!一只通体翠绿、毫无杂色的玉镯,暴露在眼前!它静静地躺在那里,

温润的光华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就是它!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玉镯。触手温凉。下一秒,

异变陡生!那玉镯碰到我手指的瞬间,忽然变得滚烫!紧接着,

一道细微却清晰的翠绿色光芒,顺着我沾着叶晚棠血迹的手指,倏地一下,钻进了我的手腕!

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脑海中“嗡”的一声。一片白茫茫的空间出现在意识里。空间不大,

中央有一口小小的、雾气氤氲的古朴石井。井旁放着几本线装书。成了!灵泉空间!

玉镯认主了!它认的是我!是我钟毓秀!狂喜瞬间淹没了我!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叶晚棠的血,果然只是媒介!玉镯真正认的,是最后接触它、并拥有媒介的人!从今往后,

这泼天的富贵金手指,是我钟毓秀的了!“砰!砰!砰!”院门被砸得震天响。

叶晚棠尖利怨毒的声音穿透门板:“钟毓秀!开门!你这个**!小偷!强盗!

把匣子还给我!那是我的!我的东西!!”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

将意识退出空间。把已经空空如也的木匣夹层恢复原状。玉镯融入身体,

这木匣就是个废物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打开院门。门外,叶晚棠浑身湿透,

右手腕包扎的破布渗出血迹,脸上是水还是泪,狼狈不堪。她身后,

跟着被救上来、冻得脸色发青、浑身哆嗦的陈默,还有几个听到动静赶来的村民。“钟毓秀!

”叶晚棠一见我,疯了一样扑上来,目标直指我手里的木匣。“把它给我!那是陈默家的!

你抢我东西!快还给我!”我轻松地侧身避开,让她扑了个空。“叶晚棠,你发什么疯?

”我举起手里的木匣,声音清晰,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这破匣子,是陈默同志落水时,

从河里带上来的。我看它漂在河边没人要,怕被水冲走了可惜,才捡回来。怎么就是你的了?

”“你胡说!”叶晚棠尖叫,“那就是我的!是我发现的!”“你发现的?”我冷笑,

“你当时忙着‘救’陈默同志,手都伸到水里了,怎么没捡?还是说,你俩在河边拉扯,

就是为了这个破匣子?”我意有所指地看向陈默和围观的村民。“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叶晚棠慌了。“钟同志说得对。”陈默冻得牙齿打颤,但脑子还算清醒,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他以为我捡匣子是好心),“这…这匣子是我落水时,

不小心从河底带出来的,确实…确实无主。”他转头对叶晚棠皱眉道:“叶同志,你冷静点,

一个旧匣子而已……”“你懂个屁!”叶晚棠彻底失态了,口不择言,

“那里面……”她猛地刹住嘴。不能说!说出来玉镯的秘密就保不住了!她死死瞪着那木匣,

又怨毒地瞪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她知道,玉镯肯定在里面!但怎么才能拿到?

“好了好了!”一个年长的村民看不下去,“一个破木匣子争什么争!卫国媳妇好心捡回来,

陈知青也说无主,那就先放卫国媳妇这儿吧。叶晚棠你也是,手伤成这样,

还不赶紧去找赤脚医生看看!陈知青也赶紧回去换衣服,别冻病了!”众人七嘴八舌。

叶晚棠孤立无援,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木匣,

像是要用眼神把它烧穿。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钟毓秀,这事没完!

我毫不在意地当着她的面,随手把木匣丢在院角的柴火堆上。“行,一个破匣子,

放这儿就放这儿吧。谁想要,随时来拿。”我的动作随意至极,

仿佛那真的只是个一文不值的垃圾。叶晚棠的心在滴血!她恨不得冲上去把匣子抢过来!

但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金钥匙”躺在柴堆里。

我朝众人客气地点点头,转身关上了院门。隔绝了叶晚棠淬毒的目光。靠在门后,

我无声地笑了。叶晚棠,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异常“安稳”。灵泉空间在手,

底气十足。但我没有立刻大肆使用。只是每天做饭时,悄悄往水缸里滴入一滴灵泉水。

灵泉效果逆天。仅仅几天,公婆常年咳嗽、无力的症状就明显减轻了。脸色也红润起来。

婆婆周刘氏拉着我的手,眼里有了光:“秀儿,你熬的粥…喝着身子骨暖乎,舒坦。

”公公周老实也吧嗒着旱烟袋,难得地点头:“是比往常有力气。”我心里明白,

是灵泉在滋养他们病弱的身体。慢慢来,不急。至于那个被我扔在柴火堆的木匣?

它成了叶晚棠的心病。她几乎天天找借口来周家。不是“借盐”,就是“路过讨口水喝”。

眼睛像钩子一样,死死盯着柴堆上的木匣。有一次,她趁我进灶房,飞快地冲到柴堆旁,

抓起木匣使劲摇晃,手指疯狂地在匣子上抠摸。咔哒一声。她果然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凸起!

夹层弹开!里面空空如也!叶晚棠瞬间僵住,脸色白得像鬼。“怎么可能…不可能…镯子呢?

我的镯子呢?!”她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我端着水瓢走出来,冷冷看着她。“叶晚棠,

你在我家柴堆里扒拉什么呢?”她猛地抬头,眼神像要吃人:“钟毓秀!镯子!

匣子里的玉镯呢?!你藏哪了?!”“什么玉镯?”我一脸茫然,指着空匣子,

“你说这个破匣子?捡来就是空的啊。你魔怔了吧?一个破盒子,里面还能有玉镯?

”“你撒谎!!”叶晚棠尖叫道,冲过来想抓我,“肯定是你拿走了!还给我!那是我的!!

”我轻松避开,声音陡然变冷。“叶晚棠!你三番五次来我家,偷摸翻找东西,

现在还污蔑我偷你什么玉镯?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滚出去!”我抄起墙角的扫帚,

毫不客气地朝她打去。“再敢进我家门撒泼,我打断你的腿!”叶晚棠被打得抱头鼠窜,

狼狈地逃出院子。她站在门外,披头散发,右手腕的伤因为激动又渗出血,

染红了包扎的破布。她死死瞪着我,眼神怨毒得如同深渊恶鬼。

“钟毓秀…你等着…你敢抢我的东西…我要你不得好死!”叶晚棠的报复,来得很快。

几天后,村里传开了风言风语。“听说了吗?周家那新媳妇,手脚不干净!”“可不是!

叶晚棠好心去看她,发现她偷戴了一只成色特别好的玉镯子!那镯子,像是叶家祖传的!

”“天哪!难怪叶晚棠前几天手腕伤成那样,肯定是去要镯子被打的!”“啧啧,

真看不出来,卫国媳妇看着老实,竟是个贼!”谣言像风一样刮遍全村。

矛头直指我偷了叶家的“祖传玉镯”。还打伤了叶晚棠。这盆脏水,够狠。

上辈子她诬陷别人偷东西的手段,用到了我身上。这天中午,我刚从自留地摘菜回来。

院门口堵着一群人。为首的是叶晚棠和她娘——村里有名的泼妇叶张氏。

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叶张氏双手叉腰,唾沫横飞。“钟毓秀!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

偷了我家祖传的玉镯!还敢打伤我闺女!今天你要不把镯子交出来,老娘跟你没完!

”叶晚棠站在她娘身后,捂着手腕,哭得梨花带雨。

秀秀她可能也是一时糊涂…那镯子是我姥姥留给我娘的念想啊……”好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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