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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谁也别想让我躺着等消息。” 她扶着墙走到门边，拉开门。走廊灯光昏黄，远处护士站传来低语。她一步一挪，走得极慢，背脊却挺得笔直。刚拐过转角，迎面一个护士快步走来，看见她吓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了？”她不答，只问：“有没有笔和纸？”护士愣住，从口袋掏出便签本和铅笔。她接过，低头写下一串地址——那是沈家老...
夜色沉下来的时候，幕冰宁已经把包袱搁在招待所靠墙的木板床上。屋子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墙角堆着别人落下的空麻袋。她没点灯，坐在床沿，手一直压在褥子底下，那里藏着那本深蓝色账册。
门外传来脚步声，在走廊尽头停了一下，又折回来。她没动，耳朵却竖了起来。
门被推开一条缝，沈泽勋站在门口，脸上没有白天的镇定。他反手把门关上，声音压得很低：“你真以为你能赢？”……
清晨的天光刚透出灰白，幕冰宁已经背好粗布包袱，牵着朵朵的手走出泥屋。她没再回头看那扇歪斜的门框，也没理会院子里散落的柴草。昨夜油灯下的火光早已熄灭，但她眼里的东西不一样了。
村口的老牛车正装上几筐青菜，赶车的是个驼背老汉。她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两斤粮票，声音不高：“捎我们进城一趟。”老汉打量她一眼，又看看她身边的小女孩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没多问，指了指车尾空地。她扶着朵朵爬上去，自……
深秋傍晚，北方山村的天色早早沉了下来。风从山口灌进来，卷着枯叶抽打在泥屋外墙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屋内一盏油灯昏黄摇曳，照亮了斑驳的土墙和角落里堆着的旧棉被。那被子补丁摞补丁，颜色灰暗，像是被岁月碾过许多遍。
幕冰宁坐在炕边，怀里抱着女儿朵朵。孩子脸色青白，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她瘦小的身体裹在单薄的衣裳里，嘴唇干裂，额头滚烫。幕冰宁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冰凉。她额前的碎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