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重生回到七零年代,张月揽唯一的念头,就是和那个沉默寡言、让她感到窒息的军官丈夫陆振华离婚。可她才说出两个字,换来的却是他更强势的占有和禁锢。白日,他是劈柴烧水、沉默持家的男人。深夜,却化身为失控的野兽,用滚烫的体温和强有力的手劲,在她身上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他用最粗暴的方式将她捆在身边,又用一瓶活络油、一碗荷包蛋,表达着无人能懂的笨拙歉意。面对这个一面给予伤害、一面笨拙示好的矛盾男人,张月揽的逃离之路被彻底封死了。
天光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在水泥地上投下灰白色的影子。
张月揽睁开眼,首先感知到的,是腰间传来的那阵熟悉的酸软。
她整个人僵在床上,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涌入脑海。
陆振华滚烫的体温,不容拒绝的力道,还有她最后溃不成军的哭泣。
她动了动手指,身侧的床铺已经空了,只余下一片褶皱和微凉的温度。
房间里很安静,能听到院子里邻居家传来的几声鸡……
夜色像浓墨,一点点浸染了窗外的天空。
灶房里又传来了动静,是陆振华在准备晚饭,他似乎永远有做不完的活,这个家里的所有声响,都由他一个人制造。
张月揽坐在床沿,那封信被她压在枕头底下,纸张的棱角硌着她的手臂,也硌着她的心。
她不想去首都,不想见他的家人,更不想扮演一个恩爱夫妻的儿媳。
那个地方对她而言,只有格格不入的尴尬和被审视的难堪。……
房间里又只剩下张月揽一个人。
她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那个被他亲吻过的地方,皮肤下仿佛有电流窜过,一阵阵地发烫。
羞辱。
愤怒。
还有一种她辨不清、也无法命名的情绪,在她心底的废墟里,滋生出奇怪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喘不过气。
桌上的那个绿色瓷瓶,在从窗格透进来的光线下,安静地立着。
他让她记得擦药。……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
她没有回答。
说什么?
说那些女人用艳羡的目光,围观她脖子上屈辱的印记?说她们把她的痛苦当成闺房之乐,肆无忌惮地取笑?说那个“猛”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将她昨晚的噩梦剖开,血淋淋地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做不到。
那比让他用暴力占有她,更让她感到羞耻。
张月揽转过身,背对着他,重新去抓水盆的……
回首都之后,军区大院那边,不用去了。
陆振华那句话,像一颗石子投进死水,在张月揽心里激起一圈圈涟漪,然后又迅速沉寂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白日里,他照常出操,训练,一身汗味地回来。
她则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洗衣服,打扫屋子,学着像一个真正的军嫂那样生活。
王嫂那些人没有再来招惹她。
或许是陆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