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种出盛世后,我让前任和仇家血债血偿

重生农女:种出盛世后,我让前任和仇家血债血偿

主角:许文远土豆楚豆
作者:黄桃心心

重生农女:种出盛世后,我让前任和仇家血债血偿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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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农科院专家穿成古代饥荒小农女,她带着高产种子拯救百姓,却被当地权贵看中,

强行纳为妾室。她奋力反抗,却连累家人惨死,而那个曾与她约定相守的书生,

早已攀附权贵,冷眼旁观她的苦难!最终,她浴火重生,手刃仇敌。

第1章绝望穿越我叫楚禾。至少现在是。当我睁开眼,

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混合着尘土和霉味的干草气息。

刺眼的阳光从破旧的茅草屋顶缝隙里钻进来,在我脸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我不是应该在农科院的超净温室里,记录新一批耐寒玉米的基因数据吗?最后的记忆,

是仪器短路爆出的一团火光,和身体被巨大力量推开的瞬间。“姐,你醒了?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艰难地转过头,看见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

脸颊凹陷,嘴唇干裂,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担忧。他手里捧着一个豁了口的破碗,

碗里是几近透明的米汤,零星飘着几粒米。陌生的男孩,陌生的环境,

还有这具虚弱得不像是自己的身体。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入脑海。这具身体的原主叫楚丫,

十六岁,是这个叫楚家村的普通农女。这里正经历着百年不遇的大旱,地里颗粒无收,

饥荒已经持续了近一年。楚丫,就是昨天活活饿死的。而我,

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农业科学博士,楚禾,成了她。“姐,喝点吧,娘好不容易才讨来的米。

”男孩把碗递到我嘴边,眼神里带着恳求。我看着碗里那能照出人影的米汤,

再看看男孩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手腕,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疼得发酸。

这就是我的弟弟,楚豆。“我不饿,你喝。”我的嗓子干得像砂纸,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

“不行,娘说了,这是给姐姐续命的。”楚豆固执地摇头,眼眶红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对中年男女走了进来。他们同样面黄肌瘦,

身上的粗布衣服打着层层叠叠的补丁。这是楚丫的父母,也是我现在法律和血缘上的父母。

“丫儿,你醒了!”妇人,也就是我娘,快步走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额头,

布满老茧的手带着一丝颤抖,“烧退了就好,烧退了就好。”男人,我爹,

则沉默地站在一旁,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透着无尽的疲惫和一丝欣慰。他们不知道,

他们的女儿楚丫已经不在了。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一个来自未来的孤魂。

我在那个世界也是个孤儿,靠着国家资助才一路读到博士,从未感受过如此真切的亲情。

这股暖流,让我冰冷的身体有了一丝温度。我接过那碗米汤,在他们期盼的注视下,

一饮而尽。那点稀薄的米汤滑过喉咙,带来的不是饱腹感,而是更清晰的饥饿。

我必须活下去。不只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眼前这三个把我当成全世界的人。

第2章希望的种子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熟悉这个家和这个世界。家徒四壁,

是这个家最真实的写照。米缸早已见底,

每天的食物就是我娘去村里东家讨西家要来的一点野菜,或是运气好时,

我爹从干涸的河床里挖出的几条泥鳅。这样下去,我们一家四口,谁也撑不过这个冬天。

我开始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身体,然后,我在贴身的内袋里,摸到了几个坚硬的小东西。

掏出来一看,我几乎要喜极而泣。三颗饱满的玉米粒,还有两颗表皮光滑的土豆。

这是我在做实验时,为了方便比对,随手揣在口袋里的样本。

它们竟然跟着我一起穿越过来了!这不是普通的种子。

玉米是经过基因优化的“东农301”,耐旱高产。土豆更是高淀粉作物,适应性极强。

在这个时代,它们就是神物!我看着手里的种子,就像看到了全家人的命。“爹,娘。

”我把他们叫到跟前,摊开手心,“我们有救了。”爹娘看着我手里的东西,满脸困惑。

“丫儿,这是什么?豆子?”“这不是豆子,”我压抑住激动,“这叫玉米,这个叫土豆。

都是粮食,而且产量很高很高,一亩地能养活我们一家人吃上一年!”他们哪里知道,

这些东西来自另一个世界,是足以改写饥荒历史的奇迹。他们只当我是饿糊涂了在说胡话。

“傻孩子,现在地都干裂了,什么种子能种活?”娘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怜惜。“能!

一定能!”我指着村后那片没人要的荒坡,“那里的土质偏沙,而且靠近山脚,晚上有露水,

土豆和玉米都耐旱,只要我们勤快点,挑水去浇,一定能活!”我的语气不容置疑,

眼神里透出的坚定,让爹娘有些动摇。或许是死马当活马医,

或许是想给我这个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女儿一点安慰,爹最终一咬牙,点了点头。“好,

爹信你!我们明天就去开荒!”那天下午,一个穿着洗得发白长衫的清瘦少年走进了我家。

他叫许文远,是村里唯一的读书人,也是原主楚丫的青梅竹马。“丫头,听说你醒了,

我来看看。”许文远的声音温润如玉,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递给我,

“这是我省下来的半个窝头,你补补身子。”在这饥荒年景,半个窝头,无异于救命粮。

我看着他清秀的脸庞,记忆里属于楚丫的情愫涌了上来,甜中带涩。楚丫喜欢他,

喜欢得人尽皆知。而许文远,也对她许诺过未来。“文远哥,谢谢你。”我接过窝头,

掰了一半递给旁边的楚豆。“你总是这样。”许文远无奈地笑了笑,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带着一丝缱绻,“等我,等我明年考上举人,一定回来风光地娶你。到那时,

再也不会让你饿肚子了。”他的话语很真诚,眼神也很清澈。我几乎要相信,

这个男人会是未来的依靠。我对他笑了笑,将对未来的希望,一半寄托在他身上,另一半,

则紧紧攥在手心——那几颗能改变命运的种子里。第3章初露锋芒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

爹就扛着锄头,我带着楚豆,一家人去了村后的荒坡。那片地因为贫瘠,一直没人肯种。

我们花了整整三天,才开垦出半分地。我将两颗土豆切成带芽眼的数块,郑重地埋进土里。

三颗玉米粒,则被我单独种在另一边。接下来的日子,

我们全家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片小小的土地上。每天天不亮,爹就去十几里外的山涧挑水,

我和楚豆负责浇灌,娘则四处寻找能果腹的野菜。村民们看着我们一家人的举动,

都当成了笑话。“楚老三是疯了吧?放着好好的河田不去伺候,

跑去那鸟不拉屎的坡上种东西?”“他家大丫头前几天差点饿死,估计是脑子坏了,

一家子都跟着犯傻。”闲言碎语传到耳朵里,我爹只是埋头挑水,脚步更加沉重。我知道,

他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我的“胡话”上。我不能让他输。半个月后,土豆和玉米都发了芽。

当那抹嫩绿从干裂的土地里钻出来时,我们一家人围着那片地,哭得像个孩子。

接下来的两个月,成了我两辈子最辛苦,也最充实的时光。我用尽了毕生所学,

控水、施肥(用草木灰和人畜粪便自制)、除草,像照顾婴儿一样伺候着这些幼苗。终于,

在秋天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迎来了收获。当第一棵土豆藤被我爹从地里**,

带起一长串圆滚滚的果实时,他愣住了。他颤抖着手,从土里刨出一个又一个土豆,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神了……真的神了……”另一边的玉米也长势喜人,

金黄的玉米棒子沉甸甸地挂在秆上。我们只种了半分地,

收获的土豆和玉米却堆成了两座小山。经过晾晒和储存,足够我们一家四口吃到明年开春。

那天晚上,娘用土豆和我们舍不得吃的最后一点腊肉,炖了一锅香喷喷的菜。

楚豆吃得满嘴是油,含糊不清地说:“姐,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我看着家人脸上久违的笑容,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时代,感受到了名为“家”的归属感。

我们丰收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村里传开。那些曾经嘲笑我们的人,纷纷上门,

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楚家兄弟,你家那地里种的是什么神仙玩意儿,能借我们点种子不?

”“是啊,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你可不能吃独食啊。”面对一张张或羡慕或嫉妒的脸,

我爹有些不知所措。我站了出来,大声说:“这叫土豆和玉米,是我们家的独门种子。但是,

大家乡里乡亲的,只要愿意拿东西来换,或者愿意出人帮我们开荒,明年开春,

我们愿意分出种子,并且教大家怎么种。”我没有选择敝帚自珍。因为我知道,

在这样的乱世,独善其身是行不通的。只有让所有人都看到希望,我手里的这点东西,

才不会成为招来灾祸的根源。我的决定,为我们家赢得了前所未有的尊重。村长亲自上门,

代表全村人感谢我们,并保证会用全村的力量保护我们家的安全。

我看着窗外那些曾经麻木的脸庞上重新燃起的希望,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我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能带领大家填饱肚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第4章灾祸降临好景不长。楚家村有神种,

一亩能产千斤粮的消息,终究还是传出了这个小小的村落,钻进了县城里某些人的耳朵里。

那天,我正在地里指导村民们如何为过冬的土地做准备,村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和马蹄声。

十几名官差骑着高头大马,簇拥着一顶轿子,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村子。为首的,

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官差头子,他手里拿着一张画像,四处比对。“哪个是楚丫?

”他粗声问道。村民们吓得纷纷后退,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我就是。”官差头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脸上露出一抹淫邪的笑:“长得还挺水灵。我们县令大人听闻你育出神种,有大功于社稷,

特来‘请’你去县衙一叙。顺便,大人见你貌美,有意纳你为第十八房小妾,

这可是你天大的福分!”“小妾?”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周围的村民们敢怒不敢言,

我爹娘和楚豆闻讯赶来,挡在我身前。“官爷,小女已经许了人家,万万做不得妾啊!

”我爹躬着身子,近乎哀求。“许了人家?”官差头子嗤笑一声,“在这清河县,

王县令看上的女人,就是许了阎王爷,也得给我回来!老东西,识相的就滚开,

别耽误你女儿享福!”“我不去!”我从爹身后冲出来,死死盯着他,“粮种和技术,

我都可以献给县令大人,但我绝不为妾!”我的反抗,彻底激怒了官差头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脸色一沉,对手下喝道,“把这小**给我绑了!谁敢阻拦,

格杀勿论!”几名官差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你们不能这样!天理何在!”我爹张开双臂,

用他瘦弱的身体拦在最前面。“天理?在清河县,县令大人就是天理!

”官差头子一脚踹在我爹的胸口。我爹闷哼一声,像一片落叶般倒了下去,嘴角渗出鲜血。

“爹!”我目眦欲裂,尖叫着就要冲过去,却被两个官差死死按住。混乱中,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许文远。他站在人群外围,脸色苍白,紧紧攥着拳头,

眼神里满是挣扎和恐惧。我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喊道:“文远哥,救我!救救我爹!

”我的呼喊像一把刀,刺穿了人群的嘈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那个我们村唯一的读书人,那个曾许诺要娶我的男人。许文远对上我的视线,身体抖了一下。

他看到了官差头子冰冷的眼神,看到了那些明晃晃的钢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

但最终,他缓缓地、缓缓地垂下了头,避开了我的目光,默默地向后退去,消失在人群里。

那一刻,比被官差按在地上更让我感到冰冷和绝望。“娘!豆豆!

”我眼睁睁看着我娘和楚豆也被官差推倒在地,他们弱小的哭喊声被马蹄声淹没。

我被粗暴地捆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被扔进了那顶肮脏的轿子。轿帘落下前,

我最后看到的,是我爹倒在血泊里,我娘抱着不省人事的楚豆,哭得撕心裂肺。整个村子,

死一般的寂静。而那个说要护我一生的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再出现。

第5章地狱与重生县衙的后院,比我想象的更像一座华丽的牢笼。

我被关在一个偏僻的柴房里,手脚上的绳子被换成了冰冷的铁链。

王县令没有急着“宠幸”我,他派人来审问我,逼我交出所有关于高产作物的种植秘密。

我把所有技术都写了出来,只求他们能放过我的家人。然而,我等来的,

是一个更残忍的消息。一个负责给我送饭的老妈子,许是看我可怜,

偷偷告诉我:“你家那个老头子,被那一脚踹断了肋骨,又没钱医治,当天晚上就没气了。

你娘抱着你弟去县衙门口喊冤,被当成刁民乱棍打出,你那个弟弟,本就体弱,

受了惊吓和重伤,也……也没撑过去。”“你娘……疯了,整天在村口那棵歪脖子树下等你,

见人就说她女儿是神仙,会回来救她。”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爹死了。

楚豆也死了。娘疯了。就因为我,因为那几颗本该带来希望的种子。我趴在冰冷的地上,

发不出任何声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很快就流干了。心脏的位置,

空洞得只剩下呼啸的风。是我的错。是我太天真,

以为一点善意和技术就能改变这个吃人的世界。我恨王县令,恨那些官差,

更恨那个在关键时刻选择退缩的许文远!如果他当时能站出来,哪怕只是振臂一呼,

事情或许都不会到这个地步!他的冷漠,和那些刽子手没有区别!仇恨的火焰,

在我空洞的心里燃起,越烧越旺。我要报仇。我开始假意顺从,不再哭闹。

王县令以为我被驯服了,放松了对我的看管,把我从柴房转移到了一个稍微好点的院落,

准备过几天就正式“收房”。他派人教我规矩,给我送来绫罗绸缎。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因为仇恨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了他。

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晚上,王县令喝得醉醺醺地闯进我的房间,一身酒气,

脸上是令人作呕的淫笑。“小美人,想通了?早这样不就对了嘛,何必吃那些苦头。

”他摇摇晃晃地朝我扑过来。我没有躲。我任由他靠近,在他肥硕的身躯压上来的瞬间,

我拔下了头上的金簪——那是他白天赏赐给我的。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尖锐的金簪,

狠狠地刺进了他毫无防备的脖颈。噗嗤——温热的鲜血喷溅了我一脸。

王县令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

肥胖的身体重重地倒了下去。我杀了人。我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

我推开他的尸体,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往外走。院子里的护卫很快发现了异常,

叫喊声和脚步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无路可逃。我被他们逼到了后院的一口枯井旁。

火把的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身后的井口,像一个张开的巨口。“抓住她!死活不论!

”护卫头领怒吼着。我看着那些狰狞的面孔,突然笑了。爹,豆豆,姐给你们报仇了。娘,

对不起,女儿不孝,不能再照顾你了。许文远,若有来世,我定要你血债血偿!我闭上眼睛,

在他们扑上来的前一刻,纵身向后一跃,坠入了无边的黑暗。……再次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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