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上,白芊芊提议把最后那点救命水拿出来办“祈雨节”,让大家乐呵乐呵,
求老天爷下雨。我男朋友江烬立刻点头,夸她天真可爱有希望。其他居民也跟着嚷嚷同意,
说太苦了该痛快一下。他们说出去找水又累又热,肯定找不到,不如在家求老天。
上一世我坚决反对,外面是70℃的毒太阳,水是命根子。
我知道父亲标记的“老矿洞”可能有水,虽然危险,但值得一探。
江烬指责我:“就你事儿多,扫大家的兴!你不就是嫉妒芊芊人缘比你好吗?
”其他居民也纷纷抱怨:“祈雨怎么了?心诚则灵!”“就是,出去找水?又累又热,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社区是我爸带着大家建起来的,不忍心看它垮掉。
我偷偷组织了几个人,顶着高温去了老矿洞,真的找到一点应急水。可回来时,
存水早被“祈雨节”浪费光了。我爸急得晕死过去。绝望的居民听信白芊芊挑拨,
说我自己藏水想害死大家,围上来要打死我。我妈扑上来护我,被他们活活打死了。
我也被打死在滚烫的地面上。我爸没过多久也悲愤走了。重来一次,
听见白芊芊又娇滴滴提议办“祈雨节”,我闭上嘴,一个字不说。祈雨节好,大家乐呵乐呵,
挺好。我悄悄挤出人群,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反手摸出藏好的卫星电话,
拨通一个号码:“喂?磐石营地吗?上次说接收我和我的家人,给我们庇护,还算数吗?
”1、白芊芊在社区**上声泪俱下控诉我自私自利,不肯把水分给大家,想害死所有人。
我男朋友江烬站出来,搂着她肩膀说要替她主持公道,
转头就把社区最后一点存水分给了她亲信的人。我爸急火攻心晕死过去,我妈扑上来护着我,
被疯狂的居民活活打死在滚烫的地面上。而我自己的血也流干了,粘在晒得发烫的水泥地上。
我爸没过几天也悲愤走了。而白芊芊和江烬站在我家门口冷眼旁观,
看着野狗扒拉我爸的遗体。“沈棠自己找死,连累父母,活该!
”死后我急得在热浪里不停穿梭,但怎么也赶不走野狗,碰不到我爸。再睁眼,
就听见白芊芊那娇滴滴的委屈声音:“烬哥,棠棠,办个‘祈雨节’吧?
把存水拿出来大家乐呵乐呵,求老天爷下雨,好不好嘛?”“好啊芊芊!你这主意真好,
天真又有希望!”江烬立刻笑着点头,看她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我猛地扭头看向四周,
昏暗的社区活动室里,赵婶、李魁和其他居民都眼巴巴地看着江烬和白芊芊,
纷纷嚷嚷:“对对对!办祈雨节!太苦了,该痛快一下!”“出去找水?
外面白天有70多度,又累又热,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心诚则灵,
老天爷肯定会下雨的!”用力掐了一下胳膊,钻心的疼混合着50℃空气的灼烧感瞬间传来。
我重生了?!外面是能把人烤干的毒太阳,水比金子还金贵,还搞祈雨节?
嫌大家死得不够快吗?我知道我爸标记的那个“老矿洞”可能有水,虽然危险,
但至少是条活路!上一世我就是太傻,非要拦着。我扯了扯嘴角,
努力挤出一点笑:“芊芊说得对,是该让大家乐呵乐呵,挺好。”社区是我爸沈国栋,
一个老维修工,带着大家一点一点加固起来的,股东…哦不,居民们大多都是老邻居,
把身家性命都押在这了。为了省水,我爸能几天不喝一口,
嘴唇裂得全是血口子;为了找点吃的,我顶着高温出去搜刮,好几次差点中暑死在外面。
上一世担心大家渴死,我偷偷带人去了老矿洞,真的找到一点应急水。
没想到回来水被浪费光了,我家破人亡。这一世,我倒是想看看,
等他们把最后那点救命水泼光,这“希望社区”还能撑几天。
后面是白芊芊得意地跟江烬商量祈雨节细节,我没兴趣听,悄悄挤出人群,
找了个废弃管道后面的角落。反手摸出贴身藏好的、我爸攒零件修好的旧卫星电话,
拨通一个号码。“喂?磐石营地吗?上次说接收我和我的家人,给我们庇护,还算数吗?
”感觉电话那头的人立刻坐直了,声音带着惊喜和急切:“沈工?!你想通了?!算数!
当然算数!你和你的家人,我们磐石营地随时欢迎!”“好,”我握紧电话,指甲掐进掌心,
声音却异常平静,“我加入。但我有个条件,我要独立的水源勘探决策权,营地用水规划,
我有否决权。”电话那头只沉默了一瞬,立刻传来斩钉截铁的回答:“没问题!沈工,
你的能力我们信得过!这些条件我都答应!磐石营地需要你!合作愉快!”2、我挤出人群,
想去找爸妈商量下一步。刚走到社区堆废料的地方,
白芊芊、江烬和赵婶、李魁几个人就堵了过来。“棠棠,你偷偷摸摸跑出来干嘛?
”白芊芊语气带着怀疑,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江烬立刻皱起眉:“就是,
祈雨节马上开始了,好多事要准备,你不在?”白芊芊嘴一撇,
委屈巴巴地说:“是不是因为大家同意用我的祈雨节方案,没听你的,你不高兴了?
我不该抢了你好不容易当上的水源专家的风头的。”“跟你没关系,
你想法好我们支持是应该的。”江烬马上接口,对着我,“沈棠你心眼也太小了,
该给芊芊道歉。”我冷眼看着这个曾经最好的“闺蜜”。高温刚来时我爸妈心善,
看白芊芊孤身一人快渴死了,把她接进我家,分她水喝。
我爸沈国栋修社区防护网时手被划伤,是她第一个冲上去撕自己衣服给他包扎。
“沈叔棠棠别怕!我帮你们!”——“沈棠听见没?给芊芊道歉!多大点事至于摆脸色?
”李魁粗声粗气地吼我,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赵婶也帮腔:“就是,马上要办大事了,
别闹别扭!”见我站着不动,白芊芊上前一步,装作亲热地想拉我的手,
嘴里说着:“棠棠姐,
别生气嘛…”同时却暗中使劲把我往旁边一堆还在冒热气的废弃铁皮上狠狠一推!
我完全没防备,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右手小臂“嗤啦”一声重重按在了那块滚烫的铁皮上!剧烈的灼痛瞬间让我惨叫出声,
眼前发黑,冷汗唰地冒了出来。白芊芊见我疼得脸都扭曲了,眼神闪了闪。
“棠棠姐真不小心,”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人都听见,“我就想拉你一下,
你怎么自己往废料上摔啊?烫着了?哎呀好可怜,可别赖我推你啊。”她语气无辜极了。
这话让原本想过来看看的赵婶和李魁停住了脚步,怀疑地看着我。“沈棠快起来,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挡着路了!”李魁不耐烦地挥手,像赶苍蝇。江烬也皱着眉:“别装了,
能有多疼?赶紧起来干活。”有几个邻居听到动静过来,看到这场面开始指指点点。
“沈棠怎么了?吵架了?快祈雨了别闹啊。”“是不是又耍专家脾气了?”白芊芊见人多了,
立刻眼圈一红,声音带着哭腔:“棠棠姐肯定是气我祈雨节的主意好,大家选了我的方案。
没关系的,为了社区,
让她骂我几句出出气也行…烫一下也没事…”她故意把“烫一下”说得很轻。
“沈棠你有病吧?至于这么针对芊芊吗?一点集体意识都没有!”赵婶立刻指着我的鼻子骂。
“对啊,我觉得芊芊的祈雨节多好!让大家开心一下怎么了?”李魁大声附和。“再说了,
我们社区运气一直不差,心诚则灵,老天爷肯定下雨!”赵婶觉得理所当然。
我忍着胳膊上火烧火燎的剧痛,用没受伤的左手撑着旁边的架子想站起来,
血泡在烫伤的地方鼓起,钻心地疼。心里一片冰冷。“我没说芊芊方案不好。”我咬着牙,
尽量让声音平稳,“不过,我联系了‘磐石营地’,他们答应接收我和我爸妈,给我们庇护。
祈雨节的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了。”白芊芊一听,立刻尖叫起来,声音都破了:“沈棠!
你什么意思?!这么关键的时候你要跑?!你还是不是社区的人了?
”你也知道是关键时候啊?!水就剩那么一点了,泼出去大家就只能等死!“沈棠,
你太自私了!社区评上‘模范生存点’对大家都有好处!能多换点物资!
你怎么光想着自己跑?”赵婶气得跳脚。“就是,身为社区一份子,要有为集体牺牲的觉悟!
你爸妈怎么教你的?”李魁唾沫横飞地指责。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嘴脸,我觉得无比讽刺。
社区那口快枯竭的老泉眼,要不是我一次次出去勘探,调整取水位置,早就干了。
为了省水给大家,我爸妈和我自己每天就喝一点点,嘴唇干裂出血是常事。
现在包里还装着防止脱盐的应急药片。就因为我没白芊芊会装可怜,功劳好像都成了空气。
白芊芊突然换上体贴的表情,柔声对江烬和众人说:“烬哥,赵婶,李伯,
你们别怪棠棠姐了。她不想出力,也是怕累怕危险吧?要不…明天祈雨节的主持和取水仪式,
我替棠棠姐上?棠棠姐只要把她爸那张矿洞水源图的位置告诉我就行,
我保证带大家把仪式办好!”李魁眉头一松:“那也行!就是辛苦你了芊芊!
”赵婶也点头:“芊芊真是好孩子!”江烬看着白芊芊,眼神温柔:“辛苦你了芊芊。
”“没关系的,为了社区,我辛苦点应该的。棠棠姐不愿意为大家冒险,我愿意。
”白芊芊挺起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沈棠,听见了吗?”江烬转头冷冷地看着我,
像看一个陌生人,“看看芊芊,再看看你!我都替你爸妈害臊!
真以为社区离了你这水源专家就不转了?现在祈雨节你也不用参加了!社区没你,一样行!
”他像是终于找到理由,直接宣布。赵婶似乎觉得那张图很重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被白芊芊一个眼神止住了。江烬更是直接上前一步,冷着脸对我说:“你那破卫星电话,
还有你爸画图的破本子,先交给我保管!省得你关键时刻掉链子,或者…乱联系外人!
”他伸手就要来抢我贴身的口袋。3、赵婶一听“水源图”,脸色立刻变了:“不行不行!
那张图不能给芊芊!那是沈工画的老矿洞位置,是社区的命根子啊!”李魁也反应过来,
瞪着我:“对啊!沈棠,你和你爸想跑就算了,还想把图也带走?
想把我们最后一点活路也掐断吗?太毒了!
”白芊芊马上换上一副委屈又懂事的样子:“赵婶,李伯,你们误会棠棠姐了。
图是社区的财产,她怎么会带走呢?她肯定是想交给我保管,
方便我明天主持仪式时给大家信心呀!对吧棠棠姐?”她边说边用眼神示意江烬。
江烬立刻上前一步,声音强硬:“白芊芊说得对!图是社区的公共财产!沈棠,
你和你爸没资格带走!还有你那卫星电话,谁知道你会不会偷偷联系磐石营地,
出卖我们社区的情报?都交出来!”他手已经伸到我放卫星电话的贴身口袋前,就要硬抢。
我下意识护住口袋后退一步,后背又撞到冰冷的架子,烫伤的手臂一阵钻心的疼。
我爸沈国栋闻声从旁边维修间冲出来,看到这场面,气得浑身发抖:“江烬!你们想干什么?
!图是我画的!电话是我改装的!凭什么给你们?!”“凭什么?”李魁冷笑一声,
“就凭你们现在是叛徒!想带着社区的救命图跑路!沈国栋,你忘了是谁收留你们一家了?
忘恩负义的东西!”“对!不能让他们跑了!”赵婶尖声附和,“没了沈棠找水,
没了沈国栋修东西,我们以后怎么办?等着渴死热死吗?他们一家就是社区的老黄牛,
走了谁干活?”“江烬!快把电话和图都收过来!不能让他们联系外人!
”白芊芊在一旁急切地催促。江烬不再犹豫,猛地用力抓住我受伤的胳膊,狠狠一扯!
剧痛让我眼前发黑,惨叫出声。他趁机一把扯开我的口袋,抢走了卫星电话。
我爸想冲上来拦,被李魁和另外两个赶来的男人死死按在墙上。“爸!”我疼得冷汗直流,
想挣扎却被江烬死死扭住胳膊。“图呢?!老东西,把矿洞水源图交出来!
”李魁对着我爸怒吼。“图…图在我这儿!”我忍着痛喊道,怕他们伤到我爸,
“江烬你放开我,图在我包里!”那张真的矿洞图副本,我早就和存水一起转移藏好了。
包里只有一张我画的假图,标记了一个早就废弃的、塌方的危险矿点。
江烬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一把抢过我的背包,粗暴地翻找,很快找到了那张假地图。
他展开看了看,白芊芊也凑过去看。“哼,算你识相!”江烬把假图揣进自己怀里,
像拿到了什么宝贝。白芊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现在怎么办?真放他们走?
”赵婶看着我们父女,还是有点不放心,“万一他们偷偷跑了,
或者明天仪式上捣乱…”白芊芊眼珠一转,立刻换上担忧的表情:“赵婶说得对!烬哥,
李伯,我们不能冒险!明天祈雨节对我们太重要了!万一沈棠和她爸心里不痛快,
故意做点什么…比如偷偷破坏储水桶?或者等仪式开始后跑出去联系磐石营地的人来捣乱?
不是我小人之心,是他们现在恨我们啊!”“对!不能让他们搞破坏!”李魁立刻被点着了,
“把他们关起来!等祈雨节结束再说!”“关…关哪?”赵婶问。
白芊芊立刻指向社区最深处:“就关在旧制冷房旁边的那个废弃小仓库吧!
那地方早就没用了,门一锁谁也打不开!里面又闷又热,信号也进不去,
看他们还怎么联系外人搞破坏!”一股寒气瞬间从我脚底窜起,汗毛倒竖。
旧制冷房旁边那个小仓库!那是社区刚建时用来临时存放危险化学品的!后来废弃了,
但里面残留的气味和闷热封闭的环境,让人待一会儿就头晕恶心。而且,
那扇厚重铁门一旦关上,里面喊破喉咙外面也听不见。“不行!不能关那里!
”我爸挣扎着喊,“那里面又闷又热,还有怪味,会死人的!”“死不了人!
”江烬不耐烦地打断,“就关一晚上!热不死你们!你们反应这么大,肯定是心里有鬼,
想跑出去搞破坏!”“江烬!看在我们两家过去的情分上…”我爸试图求情。“情分?
”江烬冷笑,“你们都要当叛徒了,还讲什么情分!动手!
”李魁和那几个男人立刻把我爸和我往仓库方向拖。我烫伤的手臂被粗暴地拉扯,
疼得几乎晕厥。我爸年纪大了,根本挣不过他们。“江烬!白芊芊!你们会遭报应的!
”我爸愤怒地吼着。“报应?”白芊芊站在后面,看着我们被拖走,嘴角勾起一丝恶毒的笑,
“等明天祈雨节一过,我就是社区的救星。你们?
不过是两个不识抬举的老废物和小**罢了。”厚重的铁门在我们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落锁的声音清晰又冰冷。瞬间,一股混杂着铁锈和残留化学品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黑暗、闷热、绝望瞬间将我们吞没。4、“老实待着!等祈雨节结束就放你们出来!
”李魁粗声粗气地吼完,用力想把仓库门关上。我忍着胳膊的剧痛,
用没受伤的手死死扒住沉重的铁门框,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江烬!李魁!你们不能这样!
磐石营地的人明天会来接我们!放我们出去!”我爸也拼命用肩膀顶着门:“开门!
仓库里又闷又热还有怪味,会闷死的!”白芊芊见门关不上,眼神一狠,猛地抬起脚,
用她那硬底鞋狠狠踹在我扒着门框的手上!“啊——!”钻心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
手指瞬间麻木失去力气。我爸被李魁趁机用力推了一把,踉跄着向后倒去。
厚重的铁门“哐当”一声被他们从外面死死关上,
接着是粗重铁链缠绕和铁锁落下的刺耳声音。仓库里瞬间一片漆黑,
只有高处一个布满灰尘的小气窗透进一丝微弱的光。
浓烈的铁锈味和刺鼻的化学品残留气味扑面而来,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忍着手指和手臂的剧痛,摸索着墙壁想找到门或者通风口。墙壁粗糙冰冷,
除了铁锈什么都没有。黑暗和令人窒息的闷热包裹着我,残留的化学品气味熏得我头晕恶心。
我爸在黑暗中咳嗽起来。更让我心急如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