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世:我囤空千亿物资,爸妈堵门骂我不孝

重生末世:我囤空千亿物资,爸妈堵门骂我不孝

主角:张桂芬林杰
作者:C期期

重生末世:我囤空千亿物资,爸妈堵门骂我不孝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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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念。我重生了,回到了末世“血雨”降临前三小时。我死死盯着我妈张桂芬的手机。

她刚收到一条银行短信:【您尾号0988的账户入账1,000,000元】。

这是我外婆留给我上大学的遗产,被她和我爸私吞了。上辈子,就是这笔钱,

被他们拿去加固了别墅,只为了保护我那个“天才”弟弟林杰。血雨落下,丧尸围城。

我爸林建国一脚把我踹出别墅大门:“念念,你弟是咱们家的根!你去引开它们!快去!

”我妈在窗户里喊:“你死也死远点!别把血弄脏了咱们家的院子!”我被活活撕碎。现在,

我重生了。我必须拿回这笔钱,这是我唯一的启动资金。我开口:“妈,外婆那一百万,

是给我的。还给我。”我妈正在给林杰削苹果,她头都没抬:“什么一百万?你睡糊涂了?

那是给你弟买房的钱。你一个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点嫁人才是正事。

”我爸林建国从书房出来,指着我鼻子骂:“林念你疯了!敢跟你妈这么说话!

滚回你房间去!没大没小,反了天了!”1我看着我爸。“那是我外婆的钱。

”“我今天必须拿到。”林建国的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子上,他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

“你拿什么拿!”“反了你了!”一个声音从二楼的楼梯口传来。“爸,妈,

姐姐最近精神不太好,总说胡话。”我弟林杰,那个刚上大一的“宝贝疙瘩”,

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慢悠悠地走下来。他手里转着一个篮球,眼神轻飘飘地落在我身上。

“我同学说,这叫‘被害妄想症’,是精神病的一种。”“得送医院。

”我妈张桂芬手里的苹果和水果刀一起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她猛地冲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对对对,你病了!”“你肯定病了!”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

“不然怎么会说这种胡话来咒我们!”我爸林建国掏出手机,脸上露出一种狰狞的决断。

“我现在就叫精神病院的车来!”“把你绑走!”他晃了晃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他扭曲的脸。

“免得你在家里发疯,影响了你弟!”他说着,快步走到玄关,我听见“咔哒”一声。

大门的机械锁芯转动,彻底反锁。我妈死死拽着我左边的胳膊,林杰也丢下篮球,

走过来抓住了我右边的胳膊。篮球滚到墙角,发出沉闷的碰撞声。“念念,你别怪妈心狠,

妈这是为你好。”张桂芬的嘴里说着关切的话,手上的力气却大得像铁钳。

她另一只手伸过来,从我的口袋里摸索。我的手机被她抽了出去。“手机我先替你保管,

省得你乱报警,给警察同志添麻烦。”她把我的手机塞进她自己的口袋里。

我爸林建国已经拨通了号码,开了免提。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喂,

林先生,有什么事吗?”“保安吗?”“来我家一趟,我女儿发病了,帮我把她捆起来!

”他对着电话吼道,眼睛却像鹰一样死死盯着我。“对,发得很厉害,要伤人了!

”“你们带绳子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然后是那个男人果断的回应:“好的林先生,

我们马上到!”电话挂断。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胶水。墙上的石英钟,

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滴答。滴答。现在是下午两点三十五分。离血雨降临,

还有两个小时二十五分钟。他们要把我当成一个疯子。在我拿到救命钱之前,

先把我彻底锁死。2“听见了吗?”林建国把手机揣回兜里,朝我走过来。“保安马上就到。

”“等精神病院的车来了,你就老实了。”他脸上是一种大局已定的得意。林杰在一旁帮腔,

他抓着我胳膊的手又紧了几分。“姐,你别挣扎了,对你没好处。”“医生会治好你的。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我没有挣扎。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三个。

林建国站在门前,像一尊门神,彻底封死了我唯一的出路。

张桂芬和林杰一左一右地钳制着我,将我困在客厅中央。我们脚下是光洁的大理石地板,

头顶是璀璨的水晶吊灯。这里是A市著名的高档别墅区,“山与城”。上辈子,

他们就是靠着这栋坚固的别墅,和我外婆留下的那一百万加固费用,安然度过了末世初期。

而我,则成了别墅外的第一具尸体。我的视线越过他们,看向客厅的落地窗外。

天空依旧晴朗,金色的阳光洒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和平,安详。

谁也想不到,两个多小时后,这里会变成人间地狱。“你还看什么看!

”张桂芬见我毫无反应,有些不耐烦,她用力晃了晃我的胳膊。“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跟你爸道个歉,说你错了,说你再也不提那笔钱了!”“不然等保安来了,

你的脸就丢尽了!”我缓缓地收回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她化着精致的妆,

但眼角的急躁和贪婪却掩盖不住。然后,我的目光下移,落在她抓着我胳膊的手上。

那只手上,戴着一个通体翠绿的玉镯。那是外婆传给她的,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

上辈子,我死后,灵魂飘在半空。我亲眼看到,他们在绝望中,无意间用血激活了这个镯子。

它不是一个普通的玉镯。它是一个储物空间。一个足以装下一整个超市的储物空间。

他们靠着这个空间,在末世里囤积了海量物资,成了一方小头目,过得比末世前还要滋润。

这辈子,它该换个主人了。我的视线再次移动,看向脚下的大理石地板。我记得很清楚。

这栋别墅是著名开发商“天工集团”开发的样板房之一。开发商老板是个军迷,

也是个末日论者。他在修建这批样板房的时候,偷偷在每一栋别墅的地下室下面,

又挖了一个独立的“战备避难所”。全钢筋混凝土浇筑,配备独立的通风系统和防爆门。

这件事,除了他自己和几个核心工程师,谁也不知道。后来天工集团资金链断裂,老板跑路,

这件事也成了永远的秘密。林建国一家在这里住了五年,

根本不知道他们脚下踩着一个末世里最坚固的堡垒。但我知道。这两个,就是我的底牌。

楼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保安来了。林建国脸上的笑容更盛了。“来了。

”他得意地朝我扬了扬下巴。“林念,你的好日子到头了。”3.“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响起。“林先生,我们是安保处的,开门!”门外传来保安队长的声音。

林建国没有立刻开门,他享受着这猫捉老鼠的最后时刻。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嘲弄。

“你跑啊?”“你再跑啊?”林杰也笑了,他附在他妈耳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妈,

你看姐姐,好像吓傻了。”张桂芬立刻露出心疼的表情,但手上的力道没有丝毫放松。

“我的傻女儿,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我看着他们一家人拙劣的表演。我突然笑了。

不是冷笑,不是苦笑,就是很平常地笑了出来。我的笑声让他们的表情都僵住了。

“你笑什么?”林建国皱起眉头。我没有回答他。我不再跟他们要钱。

我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目标不是大门,而是我妈张桂芬。她被我这一下冲得一个踉跄,

抓着我的手也松了。就是现在!我反手一把抓住她的左手手腕。“妈,你不给我钱,

你这个镯子,总得给我当点利息吧!”我的话音未落,另一只手已经扣住了那个翠绿的玉镯。

“你干什么!”张桂芬发出尖利的叫声。“这是我的镯子!你放手!”她疯狂地挣扎,

试图把手抽回去。林建国和林杰也反应过来,一起扑向我。“疯了!你真是疯了!

”“快放开我妈!”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喊和撕扯。我的目标只有一个。玉镯。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外猛地一撸。玉镯卡在她的手骨处,很紧。

张桂芬的尖叫变成了痛呼。我的手背被她的指甲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了出来。很疼。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血,沾到了玉镯上。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拉扯力,

不是来自我爸和我弟,而是来自那个镯子本身。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啊——!

”张桂芬惨叫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玉镯脱离了她的手腕。

就在它接触到我手腕上伤口的一瞬间。“嗡……”一声轻微的,

仿佛来自远古的嗡鸣在我脑海中响起。翠绿的玉镯,凭空消失了。它没有掉在地上。

它就是……消失了。我感觉到我的手腕上,多了一个冰凉的触感,但低头看去,

却什么都没有。它认主了。客厅里陷入了一瞬间的死寂。敲门声还在继续。“林先生?

里面什么情况?需要我们破门吗?”林建国和林杰都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的手腕,

又看看摔在地上的张桂芬。张桂芬第一个反应过来。她疯狂地摸着自己光秃秃的手腕,

脸上是极致的惊慌。“我的镯子呢!”她冲我尖叫。“你把它藏哪儿了!你快还给我!

”她像疯了一样爬过来要抓我。就在这时。窗外,原本金色的阳光,毫无征兆地暗了下去。

整个世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暗红色的滤镜。天空,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一滴。两滴。

黏稠的,带着腥味的红色液体,开始从天上落下。血雨。它提前了。“啊——”楼下,

别墅区的主干道上,传来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那惨叫声像一个开关。瞬间,

更多的惨叫声,哭喊声,碰撞声,撕咬声,响彻了整个小区。我爸,我妈,我弟,

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他们忘记了我,忘记了玉镯,也忘记了门外的保安。

他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像被磁铁吸引的铁屑,跌跌撞撞地扑到落地窗前,贴着玻璃往外看。

马路上。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正趴在一个环卫工人的脖子上疯狂地撕咬。

环卫工人的身体在抽搐,鲜血染红了他橘色的工作服。旁边,

一个送外卖的小哥从电瓶车上摔下来,他的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四肢却还在地上爬行。几个刚刚还在草坪上追逐打闹的孩子,此刻正围着他们的母亲,

啃食着她的手臂。“那……那是什么?”林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拍电影吗?

”张桂芬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林建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我没有看窗外。那些场景,我在上一世已经看得够多了。我转身,拉开厨房的门。

我从刀架上,抽出了里面最大,最重的那把砍骨刀。刀柄冰冷而坚硬,

给了我一种实在的安心感。4我握着刀从厨房走出来。

沉重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林建国终于从窗外的恐怖景象中回过神来,

他猛地转身,看到了我手里的刀。“你拿刀干什么!”他对我吼道,声音里带着惊恐和愤怒。

“你想杀了我们吗!你这个疯子!”我没有理他。我走到玄关,

握住那道被他反锁的大门门锁。金属的冰冷触感从我的指尖传来。“爸,妈,弟。

”我平静地开口。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他们三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末世来了。

”我转动门锁。“咔嚓。”锁开了。我没有立刻拉开门。我指了指门外。“你们的‘救兵’,

也来了。”门外,那两个保安的敲门声已经停了。取而代जिए的是一种奇怪的,

湿漉漉的摩擦声。还有压抑的,野兽般的嗬嗬声。林建国三人的脸色,

在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苍白。他们终于意识到,门外的保安,

恐怕也……我不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我猛地拉开了大门。门外。

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站在那里。他们的眼睛变成了浑浊的灰白色,

脸上和脖子上布满了爆起的青黑色血管。其中一个保安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正茫然地抬起头,看向我们。另一个,则在疯狂地用头撞着对面的墙壁,

发出“砰、砰、砰”的闷响。听到开门声,两个“保安”同时转过头。

他们的动作僵硬而迟缓。灰白色的眼珠直勾勾地锁定在客厅里的我们身上。下一秒。

“嗬啊——!”他们发出了不似人类的嘶吼,朝着门口猛扑过来。“啊!!!

”张桂芬和林杰同时发出了惊恐到极点的尖叫。林建国连滚带爬地后退,一**摔在地上。

在他们三人惊恐到扭曲的表情里,我没有丝毫犹豫。我侧身闪过了扑来的第一个保安。

他腥臭的口气擦过我的脸颊。我没有去坐电梯。我转身,冲向了旁边的消防通道。

那是通往地下室的方向。“林念!你这个畜生!你回来!”身后传来林建国气急败坏的吼声。

我没有回头。我听到身后传来大门被猛地关上的巨响。

还有门锁被frantically转动的声音。他们把变异的保安关在了门外,

也把自己锁在了房子里。我沿着冰冷的水泥楼梯一路向下。地下室昏暗而潮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我径直跑到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灰色铁门,

看起来像是某个废弃的设备间。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上辈子,

直到别墅区的食物被搜刮干净,他们被迫转移时,都没有发现这扇门后的秘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这不是别墅的钥匙。这是我重生后,用仅有的几百块零花钱,

在网上根据记忆中的型号配的。万能的工程钥匙。我将钥匙**锁孔。轻轻一转。“咔哒。

”生锈的大锁应声而开。我取下锁,拉开沉重的铁门。门后,不是设备间,而是一条向下的,

更深的台阶。我走了进去,然后从里面,反手将铁门重重关上。

我摸索着拉下了门内侧一道粗大的钢制门栓。“轰隆。”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

5我站在一片彻底的黑暗里。周围是绝对的安静,连我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摸索着墙壁。指尖触碰到冰冷粗糙的混凝土。我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顺着墙壁摸索。很快,

我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开关。我按了下去。“啪。”头顶,几盏防爆灯管闪烁了两下,

然后亮了起来。柔和的白光瞬间驱散了黑暗,照亮了整个空间。这里大约有五十平米,

四壁和天花板都是厚重的钢筋混凝土。角落里有一个独立的通风口,正发出轻微的嘶嘶声,

那是空气循环系统在工作的声音。墙上还挂着一个全新的消防灭火器。地上很干净,

只有一层薄薄的灰尘。这里,就是开发商私建的战备避nan所。一个在末世中,

比黄金还要珍贵的安全屋。我把手里的砍骨刀放在一张金属桌子上。然后,我抬起左手。

手腕上空无一物。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镯子的存在,像一个冰凉的印记。

我试着集中精神,想着“空间”。下一秒,一个奇异的景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那是一个巨大的,空旷的,灰蒙蒙的空间。无边无际,像一个混沌的世界。这就是储物空间。

我尝试着下达指令:“放入砍骨刀。”桌上的砍骨刀瞬间消失了。同时,

在那个灰蒙蒙的空间里,凭空出现了一把砍骨刀,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

我再次下达指令:“取出。”砍骨刀又瞬间出现在我的手里,刀柄的触感无比真实。成功了。

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有了坚不可摧的避nan所,

和这个可以无限储物的空间。我在末世里,终于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我把刀收回空间。

然后,我开始检查这个避nan所。除了通风系统,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食物,没有水,

没有床。只是一个坚固的空壳。但这已经足够了。我走到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前,

耳朵贴在冰冷的门板上。外面很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不知道林建国他们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没有立刻出去的打算。血雨刚开始的头几个小时,

是病毒感染最剧烈,也是外面最混乱的时候。现在出去,无异于自杀。我需要等待。

等待第一波混乱过去。也等待一个机会。一个收集物资的机会。

我盘腿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坐下,闭上了眼睛。我需要休息。从重生回来到现在,

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现在,我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不是那种变异者无意识的撞击。是人类的,

有节奏的敲击。接着,一个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带着哭腔,从门外传来。“念念!

”是我妈张桂芬。“念念!开门啊!妈知道你在里面!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变得尖利。“外面……外面都是怪物!”“我们是家人啊!

你快开门让我们进去!”6我没有动,也没有出声。我只是静静地听着。门板很厚,

但她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了进来。“念念!你开门!妈错了!妈真的错了!

”张桂芬在门外哭喊着。“那一百万,妈还给你!全都给你!你外婆的钱本来就该是你的!

”“你快开门啊!”她的哭声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听起来无比真诚。如果是在上辈子,

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我的心硬如磐石。我太了解她了。她的眼泪和道歉,

只在她需要你的时候才值钱。一旦危机解除,她会立刻变回那副自私自利的嘴脸。

见我没有任何反应,门外的哭声停了一会儿。接着,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我弟林杰。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我妈要冷静一些,带着一种刻意的、自作聪明的关切。“姐!你在下面吗?

你一个人在下面怕不怕?”“你开门,我下去陪你!我保护你!”他顿了顿,

似乎在组织语言。“姐,爸妈刚才也是一时糊涂,他们现在知道错了。”“外面太危险了,

我们是一家人,应该待在一起。”“你把门打开,我们一起想办法,好不好?

”他的话语条理清晰,充满“理智”。他在试图扮演一个懂事的、可以依靠的弟弟角色。

可惜,我记得很清楚。上辈子,就是他,在我爸把我踹出去之后,对我妈说:“妈,别看了,

姐姐能为这个家做点贡献,是她的福气。”门外又陷入了沉默。大概是见怀柔政策没有用。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换成了我爸林建国。他的声音沙哑而压抑,

充满了怒火。“林念!我数到三,你给我把门打开!”“一!”“二!”我依旧坐在原地,

一动不动。“三!”门外没有任何动静。他似乎在等我因为恐惧而屈服。几秒钟后,

一声暴怒的咒骂穿透了门板。“你这个孽障!你以为躲在里面就安全了吗!”“我告诉你,

这栋别墅是老子的!你吃的穿的都是老子给你的!”“你敢不开门,等我进去了,

我打断你的腿!”咒骂声过后,是一阵疯狂的踹门声。“砰!”“砰!”“砰!

”厚重的钢制防盗门发出沉闷的响声,但纹丝不动。林建国徒劳地踹了几脚,似乎是踹累了,

也可能是踹疼了。他停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又过了一会儿。一种新的声音响起。

“当!当!当!”是金属撞击金属的声音。清脆而刺耳。他们找到了工具。

应该是锤子或者撬棍之类的东西。他们开始砸门了。撞击声一次比一次响亮,

带着一种不把门砸开誓不罢休的疯狂。伴随着砸门声的,是他们断断续rou的咒骂。

“林念!你这个不孝女!”“你不得好死!”“你给我们等着!”**在冰冷的墙壁上,

听着门外的噪音。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那是一部小巧的,功能极其简单的老人机。

是我重生后,用配钥匙剩下的钱买的。我没有办电话卡。但这不重要。我按下了开机键。

屏幕亮起,显示出满格的电量。我打开短信界面,编辑了一条新的信息。

【A市山与城别墅区,坐标XXX,XXX。血雨提前,大量初期感染者。

地下有天工集团预留避nan所,结构坚固。】我检查了一遍内容。然后,

我按下了紧急呼叫号码。在末世初期,所有的通讯都会中断。但有一个号码,

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发出信号。紧急SOS求救信号。它会将附带的文本信息,以加密频段,

广播给附近所有开启了军用或救援频道的设备。上辈子,霍钧的“龙牙”基地,

就是靠着这种技术,在末世里建立了初步的通讯网络。我按下了发送键。

屏幕上显示:【信息已通过紧急频道发送】。做完这一切,我关掉了手机。

外面的砸门声还在继续。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枕着自己的手臂。

在他们的咒骂声和疯狂的砸门声中,我睡着了。7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是被饿醒的。

胃里传来一阵阵灼烧般的空虚感。避nan所里依旧亮着灯,通风口嘶嘶作响。

门外的砸门声已经停了。周围一片死寂。我坐起来,身体因为长时间躺在硬地上而有些酸痛。

我走到门边,侧耳倾听。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他们是放弃了?还是累了?

或者……遇到了别的什么事?我没有去思考这些问题。当务之急,是解决食物问题。

我抬起左手,心念一动。那个灰蒙蒙的储物空间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除了那把砍骨刀,

空间里空无一物。我皱了皱眉。我记得,上辈子他们激活这个镯子后,里面是有东西的。

是一些封装好的金条和一些古旧的首饰。那是他们能在末世初期,

跟别的幸存者换取第一批物资的资本。为什么我的空间里是空的?难道因为认主的人不同,

空间的状态也不同?还是说……那些东西需要特定的方式才能取出?

我尝试着在脑海里想着“金条”、“首饰”。空间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我的猜测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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