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是,督军!”两个婆子立刻上前,动作毫不客气地架起瘫软的沈玉柔,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和哭求,像拖麻袋一样将她拖了出去。凄惶的哭声很快消失在走廊深处。处理完沈玉柔,陆...
“是,督军!”两个婆子立刻上前,动作毫不客气地架起瘫软的沈玉柔,不顾她微弱的挣扎和哭求,像拖麻袋一样将她拖了出去。凄惶的哭声很快消失在走廊深处。
处理完沈玉柔,陆砚珩的目光重新落回沈清歌身上。她依旧站在那里,身形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但背脊却挺得笔直,像一株在寒风中不肯弯折的细竹。烛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阴影,紧抿的唇线透着一股倔强。……
来人穿着一身笔挺的深青色呢料军装,肩章在烛光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身形极高,肩宽背阔,站在门口,几乎挡住了外面走廊所有的光线,投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浓重的阴影,瞬间将整个新房笼罩其中。
军帽的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如刀削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一股浓烈的硝烟味、铁锈般的血腥气,混杂着深秋夜风的凛冽寒意,随着他踏入房间的动作,汹涌地席卷进来,瞬间冲散了房内甜腻……
她重生了!回到了这决定命运的节点!回到了毒发身亡的前一刻!
“吱呀——”
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一个纤细袅娜的身影端着托盘,巧笑倩兮地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崭新的、娇俏的粉缎旗袍,衬得小脸愈发楚楚可怜,正是沈玉柔!
姐姐醒了?”沈玉柔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亲昵,眼底深处却飞快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她步履轻盈地走到床边,将手中那只白瓷盖碗放在床头小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