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开局,我把爸爸往死里坑

重生开局,我把爸爸往死里坑

主角:陆大勇陆小小
作者:清风对次

重生开局,我把爸爸往死里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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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了眼睛。这个恶心又油腻的男人是谁?!他一双眼睛黏糊糊地粘在我身上,

正撅起那厚厚的嘴唇要亲下来!我气得大叫,抡起小手就打在他脸上,

却只换来他更开心的哈哈大笑!我气极了。他却把我举过头顶,用头顶我的肚子!等等!

为什么我骂不出声?为什么我的手这么小?我重生了?!这是……爸爸?!

---1老天爷在玩我。我,苏骁骁,二十七岁,私募圈里谁都不敢惹的终结者,

金融黑寡妇,居然变回了奶娃娃,躺在我最恨的人——我爸,陆大勇的怀里。

上辈子我七岁那年,他为了逞英雄抛弃了我们母女,冲进邻居家的火场,再也没出来。

我妈苏雯一个人辛苦把我带大。我屡次劝她再嫁,她总是温柔却坚定地摇头。我知道,

她总是忘不了那个男人。我恨他,恨他为了当英雄狠心抛弃我们母女。十三岁那年,

当我威震全校时,我把自己的名字改为了苏骁骁,我不要和他有一丝瓜葛。可现在,

躺在他带着皂角香的臂弯里,看着他傻呵呵的笑脸,那刻骨的恨意支撑着我——我要报复!

我要让他形象扫地,让妈妈讨厌他、离开他!2机会来了。妈妈在厨房忙碌,

陆大勇笨手笨脚地给我换尿布。他眉头紧锁,大手捏着小小的尿布片,像对待什么精密仪器,

动作又轻又慢,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哟我的小祖宗,可千万别乱动……”就是现在!

我瞪着眼睛,憋足劲儿,趁着他把注意力全放在“固定工程”上,小腿猛地一抬,

用尽吃奶的力气朝着他的下巴踹了过去!心里冷笑:陆大勇,看你还不原形毕露!“砰,

”的一声,预想中的惨叫没有到来。我那点力气,实在太小了,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看我,又摸摸自己被“袭击”的地方,随即脸上像开了花,

笑得见牙不见眼!他非但没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作案的小脚丫,开心地“啵”地亲了一口!

“嘿!我闺女劲儿不小啊!这一脚有劲儿!以后肯定跑得快,跳得高!

”他得意洋洋地冲厨房喊,“老婆!你看咱闺女,多有劲儿!”我:“……”第一次报复,

完败!看着他那张纯粹因为“女儿有劲儿”而乐开花的憨厚脸庞,

我心里那股恶气像砸在棉花上,无处发泄,反而……堵得更慌了。3有人说,

当有些记忆太痛苦,人的自我保护机制会让你强行忘记。也有人说,

是后来发生的事印象太深刻,像浓墨重彩的油画,彻底覆盖了之前淡淡的铅笔画。

我觉得我是后者。因为七岁之后那几年,实在太痛了。

痛到关于“爸爸”这个词所有具体的、鲜活的画面,

夜的眼泪”、“同学刺耳的嘲笑”、“永远缺席的家长会”……这些更尖锐、更沉重的碎片,

碾磨得模糊不清,最终只剩下一团带着恨意的灰烬。我只记得结果:他冲进火场,再没出来。

妈妈带着我仓皇逃离了那个充满伤心的地方。在新学校,“没爹的孩子”成了我的原罪。

恨意和倔强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我骨子里流着他优秀的消防员身体素质的血,

也继承了妈妈作为教师的冷静头脑。叛逆?冲突?那就来。

我用拳头打服了那些充满恶意的坏同学,也用永远名列前茅的成绩,

让所谓的好同学无话可说。小学还没毕业,我就已经是学校说一不二的大姐大。

校霸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学霸看我眼神带着敬畏。莫名其妙地,

我成了不少男同学甚至女同学心里的白月光,抽屉里时不时塞进各种笔迹稚嫩的小纸条。

十三岁,我独自去派出所,把名字从“陆小小”改成了“苏骁骁”。为了更强,

我咬着牙练柔道,直到拿下黑带。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倔强的堡垒,仿佛这样,

就能证明没有他,我苏骁骁反而更精彩。可现在,堡垒变回了奶娃娃。

恨意是支撑我重来的唯一燃料。我要报复!我要撕下他“好爸爸”的伪装,

让妈妈看清他、离开他!虽然第一次物理攻击的完败让我很憋屈,但是,你告诉我,

这样的我,会因为一次踹人失败就放弃?4物理攻击无效,那就换“生化攻击”!

又到了陆大勇给我换尿布的“亲子时光”。他依旧那副笨拙又小心翼翼的模样,

嘴里念叨着“小小乖,马上好……”。我安静地躺着,暗中蓄力,小脸都憋红了。忍,

我忍……就是现在!“噗——”一股热流伴随着微妙的声音,汹涌而出。

我心中冷笑:陆大勇,这泡新鲜热辣的“黄金炮弹”,看你怎么接!

一个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拉出这么一大坨恶心的东西,你该露出嫌恶的表情了吧?

你该不耐烦了吧?让妈妈看看,你本质上就是个对孩子没耐心、冷血的男人,

所以将来才会那么“轻易”地抛下我们!预想中的嫌弃和惊呼没有出现。

陆大勇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眼疾手快,用他那双大手……稳稳地接住了!是的,接住了!

那画面简直不忍直视!然后,这个憨憨的男人,居然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咧开嘴,

乐得见牙不见眼,捧着那一大捧“战利品”,献宝似的转向厨房方向,

声音洪亮里透着不可思议的惊喜:“雯雯!快来看!雯雯你看!小小拉的!她全拉我手上了!

哎哟你看这分量!一点都没漏到床上!咱闺女真会拉!太给爸省心了!”妈妈闻声跑来,

看到这情景,非但没有皱眉,反而也眼睛一亮,凑过来仔细瞧了瞧,

语气里满是赞叹:“真的呀!哎呀我们小小太厉害了!怎么这么会挑时候?一点都没弄脏呢!

”我:“……”我躺在尿布台上,看着眼前捧着我的粑粑乐开花的老爸,

和一脸“我闺女真棒”表情的老妈,内心一片苍凉的荒漠,

只剩下无声的咆哮:你们两个没事吧?!这一泡屎而已!是没见过屎还是没吃过好的啊?!

5我能翻身了。这是个绝佳的“事故”舞台。那天,陆大勇把我放在大床中央,

四周堆了枕头充当护栏,他自己则背对着我在书桌前写什么报告,嘴里还念叨着:“小小乖,

自己玩会儿,爸爸马上好。”机会!我瞅准他笔尖摩擦纸张最投入的瞬间,开始表演。

先是咿咿呀呀吸引他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我“乖乖躺着”,等他放心转回去,我立刻蓄力,

像只笨拙的小乌龟,嘿咻嘿咻,扭动身体,慢慢蹭到床沿。心里盘算着高度:摔下去,

哭得惊天动地,妈妈过来一看——陆大勇玩忽职守,让孩子掉下床!够他喝一壶!

我屏住呼吸,眼睛一闭,心一横,就要往床下栽!预期中的疼痛和自由落体感并未到来。

就在我身体失衡的刹那,一道带着风的身影以我难以置信的速度扑到床边,

一双大手稳稳地、轻轻地把我凌空“捞”了回来,顺势按回床中央。

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扑过来的、紧张的汗味。陆大勇单膝跪在床边,喘着粗气,

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还残留着惊魂未定。但他开口,却不是责备:“我的老天爷!闺女,

你这翻身翻得也太猛了!是想当体操运动员吗?”妈妈闻声冲进来:“怎么了?

”陆大勇立刻换上一副得意又后怕的复杂表情,指着我,对妈妈激动地说:“雯雯!你闺女!

刚才想表演高难度‘床沿自由落体’!幸亏你老公我,当年队里反应速度第一!

一个鱼跃救球!漂亮!”妈妈拍着胸口,看看惊魂未定的他,

又看看一脸懵(实则是计划失败而呆滞)的我,竟然“噗嗤”笑了,

伸手戳了戳我的脸蛋:“小调皮,吓死爸爸妈妈了。不过……大勇你刚才那一下,是挺帅的。

”陆大勇顿时把惊吓抛到九霄云外,嘿嘿傻乐起来。

我:“……”(内心:你们的关注点是不是有问题?!我差点“坠床”啊!

重点是“帅”吗?!)6我能爬了。目标明确——茶几上的玻璃水杯。

陆大勇正瘫在沙发上看球赛,嘴里喊着“传球!好球!”,看似全神贯注。我悄无声息,

像只小坦克,匍匐前进,朝着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碰就碎的危险品进军。

计划:打碎杯子,碎片划破手(我小心点,就破一点点),然后嚎哭。

一个连危险物品都收不好、让孩子受伤的粗心爸爸,形象必然崩塌。我爬,

我爬……就在我的小手指即将碰到杯子的冰凉边缘时,一只穿着袜子的大脚,

极其精准又轻柔地,抵住了我的尿不湿,把我往后推了一小段距离。我抬头。

陆大勇眼睛还盯着电视屏幕,嘴里喊着“哎呀这球臭的!”,脚下却像长了眼睛。

我往前蹭一点,他的脚就抵着我后退一点,始终保持着安全距离。我换个方向爬,试图迂回,

那只脚又准确无误地挪过来,再次把我“拨”回去。几个回合下来,我累得气喘吁吁,

连杯子的边都没再摸到。而陆大勇,全程“专注”看球,

脚上却仿佛在玩一场轻松惬意的“足球运动员游戏”。最后,

他大概是觉得“游戏”该结束了,趁着一个进球回放的间隙,突然弯腰,一把将我抄起来,

高举过头,用胡茬蹭我的脖子:“小坏蛋,想偷爸爸的水喝?还嫩点!

爸爸后脑勺都长眼睛的!”说完,自己乐得不行。妈妈端着水果出来,看到这一幕,

笑弯了眼:“你们爷俩又玩什么呢?瞧把你爸乐的。”我生无可恋地被他举着,

内心咆哮:谁跟他玩了!我是在实施严肃的报复计划!7我能被牵着摇摇晃晃地走了。

复仇计划也“升级”了。小区人工湖边,风景“怡人”。妈妈挽着爸爸的手臂走在稍前,

说着家常,陆大勇另一只手则紧紧攥着我的小手。就是这里。我观察过,这段湖边有护栏,

但栏杆间距……对我现在这个小身体来说,钻过去“失足”落水,逻辑上完全成立。

虽然我知道陆大勇水性极好,但突如其来的惊吓,

加上我落水后的狼狈和哭诉(虽然我还不会说话,但我绝对能表达清楚是“爸爸没拉住我!

”),足够在妈妈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我深吸一口气,趁着他们说话,

陆大勇的手似乎微微松了点力道,我猛地挣脱,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栏杆缺口就冲过去,

目标是那泛着粼光的湖水!一步,两步,起跳!……就在我即将完成“信仰之跃”的瞬间,

一只大手从天而降,不是拉,而是像按皮球一样,稳稳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按在了我的天灵盖上。我身在半空冲势顿止,小短腿还在空中徒劳地蹬了两下。

陆大勇的手挪开,转而拎住我后脖领子的衣服,像拎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把我提溜回他脚边。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脸上没有后怕(他似乎习惯了),

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和……憋笑?“陆小小同志,”他板着脸,但眼睛里全是笑,

“你这冲向湖边的步伐,坚定得像是要去炸碉堡。怎么,湖里有宝藏?

还是你想给爸爸表演个‘奶娃跳水’?”妈妈也回过头,拍了拍胸口:“吓我一跳!小小,

不能往湖边冲,危险!”陆大勇站起来,重新牵住我的手,这次握得紧紧的,

对妈妈挤挤眼:“没事,我盯着呢。咱闺女这探索精神,随我,胆子大!

就是方向感有待商榷。”又一次,我的“惊险行动”,成了他嘴里“胆子大随我”的佐证。

我被他牢牢牵着,看着阳光下波光粼粼却遥不可及的湖面,第一次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这些精心策划的“意外”,在他面前,怎么就都变成了增添家庭乐趣的“小调皮”呢?

他那双眼睛,到底是怎么做到看似不经意,却无处不在的?8有时候我也不禁在想,

我是真拿这两个人没办法。我的每一次“精心策划”或无心闯祸,非但没有离间他们,

反而像一种古怪的黏合剂,让这一家三口的关系越发紧密、笑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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