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顾言立刻上前。“不知道啊!”汉子急得直掉眼泪,“晌午还好好的,跟着村里娃子去后山溪边玩水摸鱼,回来就说头疼,然后就烧起来了,越来越烫,还说胡话!村里的赤脚郎中说怕是惹了山鬼,给喝了符水,一点不见好!”去溪边玩水摸鱼?我的心猛地一跳!立刻仔细检查孩子。高烧、畏寒、剧烈头痛……我翻开他的眼皮,瞳孔似乎...
“好!”顾言眼中露出赞赏的笑意,“明日一早,就来镇上药堂吧。”
接下来的日子,像上紧了发条的钟。我白天在仁济堂忙碌。顾言并未因我是女子且年纪小而轻视,反而有意栽培。他让我从最基本的药材辨识、炮制学起。当归切片要均匀,厚薄适中;川贝母如何辨别真伪;炮制附子时火候的掌控……每一项他都亲自示范,耐心讲解。药堂的伙计最初对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还有些轻视,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了。……
周家不会善罢甘休。欠下的高利贷,就是悬在头顶的刀。
家里低矮的土坯房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和绝望的气息。父亲云大河佝偻着背,蹲在灶膛前,灶上熬着给母亲续命的药,黑乎乎的药汁翻滚着苦涩的泡泡。母亲陈芳躺在里屋的炕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偶尔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咳嗽。弟弟云峰才十岁,坐在门槛上,小脸脏兮兮的,眼神怯生生的,带着早熟的麻木。
“姐……”看到我回来,云峰眼睛亮了一下……
针尖刺进皮肤的瞬间,手腕内侧立刻浮现出一小片不规则的红晕,微微发烫。我猛地缩回手,把指尖那滴暗红色的液体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负责选拔的管事眉头拧成了疙瘩,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训斥我这“药童”候选人的莽撞。
“怎么回事?”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人群像被拨开的水草,自动让出一条道。周清雅穿着月白的长衫,料子一看就贵,衬得她那张脸越发精致得不沾人间烟火。她瞥了一眼我手腕上的红痕,又扫过……
“放肆!”周管事脸色一沉,“敢拿大话搪塞我?老夫人是旧疾复发,心口疼得厉害!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看你们仁济堂是不想在镇上开下去了!”他**裸地威胁道。
心口疼?旧疾?我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周家的信息。周老夫人……似乎是有心疾的毛病?前世在周家做药引时,隐约听下人提过。
“心口疼?”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抬眼直视周管事,“老夫人这心口疼,可是常在夜间发作?或是在饱食、情绪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