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地牢里又冷又湿。铁锈和血的腥气混在一起,钻进沈碧云的鼻子里。她想咳嗽,却连抬起胸膛的力气都没有。“吱呀——”铁门被拉开,光从门外刺进来,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挡住了...
地牢里又冷又湿。
铁锈和血的腥气混在一起,钻进沈碧云的鼻子里。
她想咳嗽,却连抬起胸膛的力气都没有。
“吱呀——”
铁门被拉开,光从门外刺进来,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挡住了光。
军靴踩在潮湿的地面上,一步步靠近。
来人蹲下身,声音是她曾迷恋了十年的声音。
“徽晚有身孕了。”
沈碧云的眼珠费力地动了动,……
舞会散场时,已是深夜。
陆振云带着几分醉意,回到主卧。
沈碧云正坐在梳妆台前,安静地拆着头发上的珠钗,镜子里的女人面容沉静。
“碧云。”
陆振云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窝。
“今天,委屈你了。”
沈碧云没有动,透过镜子看着他。
“徽晚她性子单纯,刚从国外回来,不懂规矩。”
陆振云自顾自地解释。……
“你疯了!”
陆振云一把扼住沈碧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我没有对着你,”
沈碧云平静地看着他。
“我打的是照片。”
“你!”
陆振云被她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
门外的卫兵破门而入,看到屋内的情景,都吓得不敢出声。
“都给我滚出去!”陆振云怒吼。
卫兵们连忙退了出……
林徽晚被堵得哑口无言,羞辱和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
她看着沈碧云那张平静的脸,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她突然捂住肚子,痛呼出声:“哎哟……我的肚子……”
沈碧云冷眼看着她拙劣的表演。
林徽晚见她不上当,咬了咬牙,踉踉跄跄地退到通往阁楼的木质楼梯口,然后自己脚下一歪,尖叫着滚了下去!
“啊——!”
她滚得很有技巧的护住了……
陆振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将手里的药膏和棉签,重重地扔在托盘里。
“沈碧云,你别不识好歹!”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虚弱却倔强的女人。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沈碧云闭上了眼睛,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
她的无视,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让陆振云感到挫败和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