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男甩来五十万,让我滚蛋

重生后渣男甩来五十万,让我滚蛋

主角:戚邵坤程知语
作者:裴圭里

重生后渣男甩来五十万,让我滚蛋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1

我刚从女儿死去的剧痛中重生,爱了五年的男友就将一张银行卡砸在我脸上,让我滚蛋,

别打扰他和豪门千金的婚礼。他不知道,我们患有哮喘的女儿,上一世就是死在他婚礼门外。

看着他施舍的嘴脸,我冷笑着拨通了那个尘封五年的号码:“陈叔,来接我。

”他马上就要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价!1消毒水的味道,像蛆一样钻进我的鼻腔。

我猛地睁开眼,天花板的白炽灯刺得我眼球生疼。意识回笼的瞬间,不是重生庆幸,

而是彻骨的寒。那感觉,就像我的女儿念念在我怀里一点点变冷、身体一点点变僵硬时,

透过我的胸口,渗入骨髓的冰。“喻真,闹够了没有?我警告你,程家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个声音!这个我爱了五年,以为会爱一辈子的男人的声音!戚邵坤。就在几小时前,不,

在“上一世”的几小时前,就是他,站在那间金碧辉煌的订婚宴会厅外,

看着保安把我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下台阶。我怀里的念念,因为先天性哮喘,

在混乱和惊吓中脸色发紫,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悲鸣。

我疯了一样嘶吼:“救救她!戚邵坤,我求你!送我们去医院!”他只是冷漠地站在那,

身边是他娇俏美艳的未婚妻,程家的大**,程知语。程知语优雅地掩着鼻子,

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瘟疫。“邵坤,这种疯女人离远点,别让她惊扰了我们的宾客。

”是她一句话,保安把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手机,一脚踩得粉碎。念念的呼吸,

就在那冰冷的大理石台阶上,永远地停止了。我的世界,也在那一刻,彻底坍塌。后来,

我被扔在别墅区的后巷,手臂在挣扎中被他们折断。瓢泼大雨里,

我只记得自己像一头绝望的野兽,一遍遍地呢喃着女儿的名字。可我现在,

完好无损地躺在病床上。空气里除了消毒水味,还有一种独属于戚邵坤身上的,

昂贵的木质香水味。他似乎觉得我没听见,声音里的不耐烦又加重了几分,

像是在斥责一个不听话的下属。“你别以为装死就能怎么样。我托人打听过了,

你被公司开除,信用卡早就爆了。识趣点,就拿着这笔钱滚回你的小城市去,

永远别再出现在京城。”一张银行卡被他扔在我脸上,冰冷的棱角砸得我脸颊生疼。

这就是他说的五年感情的“体面”。上一世,我看到这张卡,

大概只会哭着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对我。可现在,我只是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捡起那张卡。

我的沉默似乎让他找回了一点掌控感,语气也缓和了些许,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施舍。

“这里面有五十万。算是……我对你这五年的补偿。只要你保证,

以后不会再来打扰我和知语的生活。”五十万。他用我们共同创办的公司最后的流动资金,

给自己铺就了一条通往豪门的金光大道。转过身,再用九牛一毛打发掉那个为他赌上一切,

甚至co-sign了三百万创业贷款的“前女友”。真是个天生的资本家。

我缓缓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曾经让我觉得充满故事和忧郁的眼睛。现在,

那里面只剩下不耐烦的精明和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死人般的平静,看着他。然后,当着他的面,我用尽全力,

将那张轻飘飘的银行卡,“啪”的一声,掰成了两半。“戚邵坤,”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念念呢?我的念念呢?”他瞳孔骤然一缩。2戚邵坤的脸色,

在我提到“念念”两个字时,瞬间变得煞白。那种白色,不是内疚,不是悲伤,

而是一个完美计划被人抓住致命漏洞时的惊恐。“你……你提她干什么?”他声音发虚,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好像那两个字是什么能灼伤他的咒语。我看着他的反应,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不疼,只是麻木的冷。看,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

我们的女儿,甚至不能成为他脸上一个真诚的表情。她只是他辉煌履历上的一个污点,

一个需要被尽快擦除的、不合时宜的麻烦。“我问你,我的女儿,戚念,在哪儿。

”我一字一顿,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声线里的颤抖。他的眼神开始闪躲,嘴唇囁嚅着,

却吐不出一个字。是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告诉我在他未婚妻的一句“别惊扰了宾客”后,被他的保安拦着,

活活憋死在了他的豪宅门口吗?还是说,他甚至根本不知道念念的尸体被送去了哪个太平间?

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海。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阵香风袭来。

程知语踩着七寸的高跟鞋,挎着最新款的铂金包,施施然走了进来。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径直走到戚邵坤身边,用一种娇嗔的语气埋怨道:“邵坤,你怎么还在这儿跟她耗着?

爸那边还等着我们去汇报慈善拍卖会的策划案呢。”她的话,像一把钥匙,

瞬间解锁了我所有的记忆。慈善拍卖会!上一世,戚邵坤就是在成功举办了这场拍卖会后,

彻底坐稳了程家“准女婿”的位置,成了京城商圈人人吹捧的“青年才俊”。

程知语这时才纡尊降贵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滞销的、沾了灰的商品。

“哦?还没谈好吗?”她轻飘飘地问,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五十万嫌少?戚邵坤,

我早就跟你说过,对付这种女人,就不能太心软。你越是念旧情,她就越是蹬鼻子上脸。

”戚邵坤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附和道:“知语,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处理好。

”他转过头,脸上最后一丝温情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属于上位者的傲慢。

“喻真,我最后说一次。拿上钱,立刻消失。别逼我用些不那么体面的手段。

”我看着他和他身边那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忽然就笑了。笑声很轻,

却让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不体面的手段?”我歪了歪头,直视着程知语,

“是指像你一样,看着一个五岁的孩子在面前断气,

还能心安理得地去挑选晚宴礼服的手段吗?”程知语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尖声叫道,精心修饰的妆容都掩盖不住那一瞬间的狰狞。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心里清楚。”我撑着床沿,缓缓站了起来,

身上的病号服宽大得像个麻袋,衬得我无比的落魄狼狈。但我站直了身体,一步步走向他们,

气势却像个女王。“戚邵坤,你以为你攀上了程家,就能把我像垃圾一样扔掉?

”我走到他面前,抬头逼视着他,“你欠我的,欠念念的,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程知语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挽住了戚邵坤的手臂。

“讨回来?凭什么?凭你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的鄙夷像针一样扎人,“喻真,我劝你认清现实。你现在,

不过是邵坤丢掉的一只破鞋。你觉得,你这样的东西,凭什么跟我斗?”“我凭什么?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什么都没说,只是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旧手机,解锁,

然后拨出了一个烂熟于心、却已经五年没有打过的号码。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冷静,带着一丝焦急的男声:“喂?”我深吸一口气,

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陈叔,”我轻轻地说,“是我,喻真。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几十秒后,那个被我称为“陈叔”,

被整个京城上流圈称为喻家“总管家”的男人,声音里带上了无法抑制的激动和颤抖。

“大**?……是你吗,大**?你……你在哪儿?!”我报出医院的名字和病房号。

“派人来接我。”我平静地下达指令,然后挂断电话。做完这一切,我抬起头,

迎上戚邵坤和程知语惊疑不定的目光,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们。“凭我姓喻。首都喻家的喻。

”3“喻家?哪个喻家?”程知语的眉头紧紧蹙起,脸上写满了不解和狐疑。在她的世界里,

京城姓喻的权贵,似乎并不在她的社交名册之上。这让她本能地觉得我在虚张声势。

戚邵坤的脸色却比她难看得多。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重新评估一件他曾经以为已经彻底了解、却突然发现内有乾坤的物品。

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起了五年前,我跟着他离开京城,

蜗居在那个新一线城市出租屋里时,无意中提过的一两句关于家里的事。只是那时候,

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雄心壮志和怀才不遇,把我的话当成了一个小康之家娇娇女的抱怨,

从未放在心上。我懒得跟他们解释。有些身份,不需要自证。当它展露出来的时候,

本身就是一种碾压。我只是平静地坐在病床上,等着。戚邵坤和程知语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都没有走。他们似乎想亲眼验证一下,我究竟是在上演一场可笑的独角戏,

还是真的藏着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底牌。不到十五分钟。

病房门外先是传来一阵整齐划一、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紧接着,

八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同款通讯耳机的壮汉,如雕塑般分列在走廊两侧。那股肃杀之气,

让整层楼的空气都瞬间变得稀薄。戚邵坤引以为傲的两个保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就被对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为首的,

是一个身形清瘦、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他大概五十岁上下,

一身手工定制的灰色西装一丝不苟,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每根头发丝都透着精英和严谨。

他就是陈叔,喻国宏,我父亲的首席特助,也是喻家所有明暗事务的总办事人。

陈叔推门而入,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我身上。当他看到我苍白的脸色和宽大的病号服时,

那张常年古井无波的脸上,终于裂开了一道缝。他快步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心疼:“大**,我来晚了。”他身后的黑衣人则对着我,

整齐划一地九十度鞠躬,声音不大,却气贯长虹:“大**。”这阵仗,

直接把病房里的另外两个人看傻了。程知语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慌乱”的情绪。她或许不认识陈叔,但她看得懂这排场代表的分量。

这不是普通的有钱人家能摆出来的。戚邵坤的呼吸则瞬间变得急促,他的手心在冒汗,

眼神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一丝……恐惧。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丢掉的,究竟是什么。

陈叔没有理会他们,他的眼里只有我。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柔地披在我的肩上,

遮住了那身刺眼的病号服。“先生已经知道了。”他低声说,

“专用医疗团队和飞机都在待命,我们立刻回京城。”我点了点头,声音很轻:“好。

但在走之前,有两件事要办。”我的目光,缓缓移向那对僵立在原地的男女。“陈叔,这位,

”我指向戚邵坤,“戚邵坤先生。五年前,

我从我个人账户转给他一笔三百万的‘天使投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这笔钱,

我要他立刻还回来。按银行最高年化复利计算,五年,连本带息。”戚邵坤的脸,

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喻真!你……你怎么可以!”那三百万,是他创业的启动资金,

更是他用来注册“星河科技”——那家现在被他当作结交权贵敲门砖的公司的本钱。

要他还钱,等于要他的命。我根本没理他的嘶吼,继续对陈叔说:“另外,他的公司,

‘星河科技’,所有的运营模式、核心代码,都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提的构想。我怀疑,

他侵犯了我的个人知识产权。你帮我找京城最好的律师团队,我要起诉他。”釜底抽薪。

不止要抽掉他的钱,还要彻底扒掉他那身“天才创业者”的皮。说完戚邵坤,

我的目光又转向了程知语。程知语被我看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地叫道:“你看**什么!

他的事跟我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呢?”我笑得像个妖精,“程**,

我对你们家即将举办的那个慈善拍卖会,很感兴趣。”陈叔立刻心领神会:“大**,

需要我做什么?”“不用,”我摇了摇头,然后对着程知语,露出一个堪称甜美的微笑,

“我会亲自去。麻烦程**……给我留一张头排的请柬。”我的话音刚落,

陈叔已经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法务部王主任吗?是我,陈良。大**有指示……对,

立刻启动对‘星河科技’戚邵坤的诉讼程序……另外,查一下他的个人资产和负债情况,

他欠大**一笔私人款项,启动追偿……再有,公关部联系一下银监会那边的渠道,

以喻氏资本的名义,

宣布将重新评估所有与程氏集团合作项目的风险等级……”陈叔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戚邵坤和程知语的心上。程知语彻底慌了。喻氏资本!那个在金融圈呼风唤雨,

连她父亲都要小心应对的庞然大物!她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戚邵坤更是面如死灰,双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他终于明白,他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

殊不知,他只是从一棵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参天的梧桐树上跳了下来,

落在了一根随时可能折断的树杈上。我欣赏够了他们的表情,才在陈叔的搀扶下站起身。

经过他们身边时,我停下脚步,侧过头,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对戚邵坤说:“哦,忘了告诉你。当年我跟你走的时候,我爸冻结了我所有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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