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夫火葬场了

重生后渣夫火葬场了

主角:上官昭李骋
作者:杀猪刀也不错

重生后渣夫火葬场了第3章

更新时间:2025-08-21

就在这时,闻讯赶来的李骋冲进了院子。他看到满目狼藉、被砍伐殆尽的柳林,尤其是看到那棵倒地的“同心柳”,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那是他年少时,为了讨好上官昭,为了表演情深,亲手种下的!虽然早已没了情意,但看到它被如此粗暴地毁掉,尤其是被上官昭下令毁掉,一股被冒犯、被彻底否定的怒火猛地窜起!

“上官昭!”李骋几步冲到上官昭面前,指着满地的狼藉,声音因为愤怒而扭曲,“你太过分了!这些柳树何辜?尤其是那棵!那是…那是我们…”他哽了一下,终究没能说出“定情之物”四个字,只觉得无比讽刺。

“定情之物?”上官昭替他说了出来,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讽笑,“李骋,你是在说这堆烂木头吗?”她踢了踢脚边一段被砍下的粗壮枝干,“定情?你配提这两个字吗?一个背信弃义、满口谎言、连亲生骨肉都能下毒手的畜生,也配有情?”

她目光扫过一脸委屈扑进李骋怀里的香月莲,又回到李骋铁青的脸上,声音冷冽如冰:“这树,长在这里,碍了我的眼,也脏了我的地。就像某些人一样,该拔的,就要拔得干干净净,连根都不能留!免得秽气缠身,祸害千年!”

“你!”李骋被她噎得脸色发青,胸口剧烈起伏。

香月莲见状,立刻捂着肚子,娇弱地“哎哟”一声,整个人软倒在李骋怀里,泪眼婆娑:“骋哥哥…莲儿肚子…肚子好痛…姐姐…姐姐她好凶…莲儿好怕…”她一边说,一边用怨毒的目光瞥向上官昭。

李骋的注意力瞬间被香月莲吸引,心疼地搂紧她:“月莲!月莲你怎么样?别怕!有我在!”他焦急地朝周围吼道,“都愣着干什么!快请大夫!”

趁着李骋被香月莲引开注意力的混乱当口,上官昭不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对轻水吩咐:“东西清点好了,我们走。”

然而,当上官昭带着轻水和护卫,押着十几辆满载她嫁妆的大车,浩浩荡荡行至李府正门时,早已收到消息的李氏带着一群膀大腰圆的仆妇家丁,如门神般堵在了大门口,气势汹汹。

“站住!”李氏叉着腰,一脸刻薄刁钻,“上官昭!你已经被我李家休弃,是个下堂妇!这些嫁妆,进了我李家的门,就是我李家的东西!你休想带走一丝一毫!”她贪婪的目光扫过那些沉甸甸的箱笼,这些都是真金白银!绝不能让她带走!

周围的街坊邻居早已被这阵仗吸引,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同情上官昭遭遇的,也有幸灾乐祸看她这个“弃妇”如何收场的。

上官昭站在最前方的马车旁,一身素衣,脊背挺得笔直。面对李氏的无理取闹和周围各色的目光,她脸上没有任何羞愤或慌乱,只有一片冰雪般的沉静。

“李老夫人,”她声音清朗,清晰地传遍全场,“你说我已被休弃?休书何在?拿出来看看。”她伸出手,目光锐利如电。

李氏一窒。休书?李骋还没签那该死的和离书呢!哪来的休书?

“哼!和离书就是休书!你被赶出李家,就是弃妇!”李氏强词夺理,撒泼道,“这些箱笼里,谁知道有没有夹带我李家的财物?必须开箱检查!一件件点清楚!属于我李家的,一粒米都不能少!”

“检查?”上官昭冷笑一声,向前一步,强大的气场让李氏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凭你也配?”她猛地抬手,在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之际,狠狠一巴掌扇在李氏那张刻薄的脸上!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让整个喧闹的门口瞬间死寂!

李氏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昭。

“这一巴掌,是打你十年磋磨,为老不尊!”上官昭的声音如同寒冰撞击,“我上官昭,是皇上亲封的明慧郡主!这府邸,是我上官昭的陪嫁!这箱笼里每一件东西,都登记在册,有御赐内造的印记!你一个白身刁妇,也敢觊觎御赐之物?也敢阻拦本郡主去路?谁给你的狗胆!”

她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强大的郡主威仪展露无遗!围观众人被这气势所慑,纷纷噤声,看向李氏的目光也带上了鄙夷。

“御…御赐…”李氏捂着脸,又惊又怕,被打得晕头转向,听到“御赐”二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滚开!”上官昭厉喝一声,“再敢阻拦,以谋夺御赐之物、藐视皇威论处!轻则杖毙,重则株连!”

李氏和她带来的家丁仆妇,被上官昭这凌厉的气势和“杖毙”、“株连”吓得面无人色,腿肚子发软,哪里还敢阻拦,纷纷惊恐地退到一边,让开了道路。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辆装饰极其华丽、由四匹神骏白马牵引的紫檀木马车,在数十名身着玄色劲装、气息彪悍的护卫簇拥下,稳稳地停在了李府大门前。这排场,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车帘被一只骨节分明、戴着墨玉扳指的手撩开。一个身着月白锦袍、面容俊美无俦、气质矜贵慵懒的年轻男子,姿态优雅地下了马车。他目光扫过门口剑拔弩张的场面,最后精准地落在了一身素衣、却气势凛然的上官昭身上,唇边漾开一抹足以令阳光失色的慵懒笑意。

“阿昭,”他开口,声音清朗悦耳,带着熟稔的关切,“东西都收拾妥当了?我来接你回府。”他目光转向那十几辆大车,随意地挥了挥手,“搬。”

他带来的那些彪悍护卫立刻上前,动作利落地接手了那些嫁妆车辆。

这男子一出现,围观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是…是镇国公府的宋世子!”“天哪!宋世子怎么会来接上官郡主?”“他们…他们认识?看起来关系匪浅啊!”“啧啧,难怪上官郡主这么硬气要和离,原来是有宋世子撑腰啊!”

李骋刚刚安抚好“受惊”的香月莲,闻讯赶到门口,正好看到这刺眼的一幕!看到那个无论家世、容貌、气度都远胜于自己、曾经让他嫉妒不已的宋昀宋世子,正对着上官昭笑得温柔缱绻!看到自己府里的下人被宋昀的护卫毫不客气地推开!看到上官昭那原本对着他只有冰霜的脸上,竟对着宋昀露出了一丝…暖意?

一股被戴了绿帽子的巨大耻辱和熊熊怒火瞬间烧毁了李骋的理智!他猛地冲上前,指着宋昀,对着上官昭厉声咆哮,声音因为嫉妒而尖锐扭曲:“上官昭!好啊!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如此迫不及待地要和离!原来是早就和这姓宋的暗通款曲!前脚刚离开我李家大门,后脚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你这贱妇!你让我李骋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你……”

他话未说完,就被宋昀带来的护卫不动声色地隔开。宋昀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眼神冷冽如刀锋,淡淡地扫了李骋一眼,那眼神中的轻蔑和警告,让李骋如同被掐住了脖子,剩下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李大人,”宋昀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慎言。污蔑当朝郡主清誉,这罪名,你担待不起。”他转向脸色依旧平静的上官昭,声音又恢复了温和,“阿昭,我们走?”

上官昭看着李骋那副气急败坏、嫉妒得快要发狂的嘴脸,心中只有冰冷的快意。她正要点头,李骋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嘶声威胁道:“上官昭!你今天只要敢踏出这个门,跟这个男人走!我明日就把香月莲抬为正室夫人!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李家主母!让你彻底成为一个笑话!”

上官昭脚步一顿。

李骋以为抓住了她的痛脚,眼中闪过一丝扭曲的得意。

然而,上官昭只是缓缓转过身,脸上非但没有愤怒,反而绽开一个极其明媚、却又冰冷刺骨的笑容。那笑容晃花了李骋的眼,也让他心头猛地一跳。

“抬为正室?”她轻轻挑眉,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轻松和…期待?“好啊。”她甚至鼓了鼓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喜讯,“那我可要恭喜李大人了。恭喜你,终于能名正言顺地,迎娶你的‘心上人’了。”

她这反常的反应让李骋彻底懵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他。

只见上官昭从袖中缓缓抽出一封早已准备好的、火漆封口的信函,随意地递向李骋,唇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喏,这是本郡主送你的新婚贺礼。等你把那贱婢扶正之后,再打开看。希望到时候,李大人你…还笑得出来。”

说完,她不再看李骋瞬间变得惊疑不定、如同吞了苍蝇般的脸色,转身,对着宋昀微微颔首:“世子,我们走吧。”

宋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亲自为她撩开车帘。上官昭姿态优雅地上了那辆华丽得刺眼的马车。

车帘放下,隔绝了外面李骋怨毒的目光和满街的议论纷纷。马车缓缓启动,驶离了这座困了她十年、也毁了她一生的囚笼。

车厢内,宋昀看着对面闭目养神、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的上官昭,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即又化为促狭的笑意,打破了沉默:“啧,阿昭,方才那封‘贺礼’…莫不是给李骋的情书?告诉他你其实对他情深似海,和离只是欲擒故纵?”

上官昭睁开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宋昀,十年不见,你这张嘴还是这么欠。”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释然,“情书?呵,他李骋也配?那里面装的,是能让他李家天翻地覆、让他和那**生不如死的东西。回头草?还是馊了的、沾了毒的那种?我上官昭还没那么想不开。”

宋昀看着她眼中闪过的冷厉光芒,心中了然。看来李骋和那个香月莲,是真的把这位看似温婉的郡主给得罪狠了。他懒洋洋地靠回柔软的锦垫上,摇着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折扇,语气半真半假,带着惯有的玩世不恭:“那…不知郡主殿下,如今恢复自由身,对未来可有何打算?考虑一下…换个草啃啃?比如…眼前这棵玉树临风、家世清白、绝对专一不纳妾的上好良草?”

上官昭被他这没正经的样子逗得微微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但想到前世宋昀似乎对那位沈家**情有独钟,心中微涩,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世子说笑了。听闻世子与沈家姑娘好事将近?还是莫要拿我寻开心了。送我回王府吧,多谢。”

宋昀摇扇子的手微微一顿,看着上官昭重新闭上的双眼和那拒人千里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芒,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吩咐车夫:“去上官王府。”

马车辚辚,驶向城东那座虽然门庭冷落、却依旧挂着御赐匾额的上官王府。上官昭靠在车壁上,听着车轮碾过青石路面的声音,感受着身体里那滔天的恨意和一丝重获自由的微茫希望交织翻涌。李骋,香月莲…我们的账,慢慢算。

回到上官王府的日子,清冷却也安宁。上官昭着手处理王府积压的事务,一点点梳理着这个早已败落却底蕴犹存的家族。宋昀倒是常来,有时打着探望老王爷(上官昭祖父)的旗号,有时干脆就是送些新奇玩意儿或时令点心,插科打诨,试图驱散她眉宇间的阴霾。上官昭虽知他或许另有所图,但这份难得的陪伴和轻松,也让她在复仇的冰冷间隙,感受到一丝暖意。

然而,这份平静并未持续多久。

约莫半月后的一天清晨,上官王府那扇厚重的朱漆大门被砸得震天响,伴随着男人狂怒的嘶吼:“上官昭!你给我滚出来!”

门房刚打开一条缝,就被一股巨力猛地撞开!李骋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双眼赤红,衣衫凌乱,带着一身酒气和戾气冲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个同样气势汹汹的李府家丁。

李骋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廊下,指挥丫鬟修剪花枝的上官昭。他几步冲上前,在所有人都未及反应之际,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啪”的一声脆响,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上官昭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上官昭猝不及防,被扇得踉跄几步,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夫人!”轻水尖叫一声,扑过来扶住上官昭,对着李骋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什么?”李骋面容扭曲,指着上官昭,手指都在剧烈颤抖,声音嘶哑如同破锣,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疯狂,“上官昭!你这毒妇!**!你装模作样和离,背地里却用如此下作手段暗害月莲!害得她小产!差点一尸两命!你好狠的心肠!”

上官昭用指尖抹去嘴角的血迹,脸颊**辣地疼,但她的眼神却冰冷如万年寒冰,直直刺向状若疯魔的李骋。她推开轻水,站直身体,声音异常平静,却蕴含着风暴:“李骋,嘴巴放干净点。你说我害香月莲?证据呢?”

“证据?”李骋狂笑起来,笑声癫狂,“还要什么证据!你送的那封信!就是证据!你故意在信里暗示月莲腹中胎儿非我亲生!害得她日夜忧惧,心神不宁!前日夜里突然见红…孩子…孩子没了!大夫说,是惊惧过度、忧思成疾所致!都是你!都是你那封恶毒的信!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上官昭!我要你偿命!”

原来如此。上官昭心中冷笑。那封信,她只是将前世查到的、关于香月莲与人私通的时间和地点隐晦地提了一下,并未言明孩子身世。她就是要让李骋疑心,让香月莲恐慌。没想到,香月莲做贼心虚,竟自己把自己吓到小产?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呵,”上官昭轻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李骋,你真是蠢得可怜。我信中写什么了?不过是一些陈年旧事罢了。香月莲自己心里有鬼,承受不住,保不住你那‘宝贝疙瘩’,与我何干?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招惹了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到头来孩子没了,倒要怪到我头上?”

“你闭嘴!不许你污蔑月莲!”李骋目眦欲裂,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她清清白白!都是你这毒妇嫉妒成性,蓄意陷害!来人!”他对着带来的家丁吼道,“把这个毒妇给我绑回李府!我要亲自审问!”

几个李府家丁犹豫了一下,但看着李骋狰狞的脸色,还是硬着头皮上前。

“我看谁敢!”一声清越的厉喝骤然响起。

宋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回廊的另一端,一身玄色劲装,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俊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他带来的护卫如同鬼魅般迅速出现,将上官昭牢牢护在身后,冰冷的刀锋出鞘半寸,指向那几个李府家丁。强大的气势瞬间压得那几个家丁脸色发白,连连后退。

宋昀大步走到上官昭身边,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和嘴角的血迹,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危险,如同噬人的猛兽。他转向李骋,声音冷得掉冰渣:“李骋,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擅闯王府,殴打当朝郡主!你是嫌命太长了吗?”

李骋被宋昀的气势所慑,但丧子之痛和长久积压的怨恨让他失去了理智,他赤红着眼吼道:“宋昀!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私怨!你少管闲事!她害死我的孩子!我要她偿命!”

“私怨?”宋昀嗤笑一声,眼神轻蔑,“李骋,你脑子被门夹了?你一个区区四品官,跑到王府来撒野,殴打御封郡主,这叫私怨?这叫谋逆犯上!”他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寒光凛冽的剑尖直指李骋咽喉,“立刻带着你的人,滚出王府!否则,别怪本世子剑下无情!”

冰冷的剑锋贴着皮肤,死亡的恐惧瞬间让李骋发热的头脑冷却了大半。他看着宋昀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又看看被护卫严密保护、眼神冰冷如看死物的上官昭,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惧终于压倒了愤怒。他毫不怀疑,宋昀真的敢杀了他!

“好…好…上官昭,宋昀…你们给我等着!”李骋色厉内荏地撂下狠话,带着家丁,在宋昀护卫的“护送”下,狼狈不堪地退出了王府。

看着李骋消失的背影,上官昭紧绷的身体才微微放松,一阵眩晕袭来。宋昀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看着她红肿的脸颊,眼中满是心疼和戾气:“阿昭,你怎么样?我这就传御医!”

“不必了。”上官昭轻轻推开他的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眼神却异常明亮,“一点小伤,死不了。”她摸了摸刺痛的脸颊,眼中寒光闪烁,“李骋…他这是狗急跳墙了。”

“他敢再来,我剁了他的爪子!”宋昀语气森然。

上官昭摇摇头,眼中是深沉的算计:“不,宋昀。让他来。他越是疯狂,越是证明…我们的计划,离成功不远了。”她望向李府的方向,仿佛看到了那对狗男女在绝望中互相撕咬的模样。香月莲小产,李骋丧子…这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复仇盛宴,才刚刚拉开序幕。李骋,香月莲,准备好迎接我为你们准备的…地狱之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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