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夫火葬场了

重生后渣夫火葬场了

主角:上官昭李骋
作者:杀猪刀也不错

重生后渣夫火葬场了第4章

更新时间:2025-08-21

接下来的日子,李骋果然并未善罢甘休。他虽不敢再硬闯王府,却使尽了各种下作手段。他利用自己御史的身份,指使言官在朝堂上参奏上官王府“治家不严”、“纵容已嫁女行凶”,试图泼脏水。他派人四处散播流言,污蔑上官昭“不守妇道”、“与宋世子有染”、“因妒生恨谋害李家子嗣”,将她说成十恶不赦的毒妇。他甚至派人暗中监视王府,试图找到上官昭的错处。

这些伎俩,在上官昭早有防备和宋昀的强势干预下,并未掀起太大风浪。上官王府虽然败落,但老王爷尚在,余威犹存,加上宋昀背后的镇国公府鼎力支持,那些言官的奏折如同石沉大海。至于流言蜚语,上官昭更是置若罔闻。清者自清,她早已不在乎这些虚名。

李骋眼见明的不行,竟铤而走险。几日后一个深夜,他竟买通了王府一个不起眼的洒扫婆子,趁着夜色,带着几个身手矫健的江湖人士,悄悄潜入王府内院,意图将上官昭强行掳走!

然而,他刚摸到上官昭居住的“漱玉轩”外,就被早已埋伏在暗处的宋昀护卫抓了个正着!一场短暂而激烈的打斗在王府寂静的夜色中爆发。李骋带来的江湖人士虽有些功夫,但哪里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国公府护卫的对手?不过片刻,便被打翻在地,捆成了粽子。李骋本人也被两个护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漱玉轩的灯亮了。上官昭披着一件素色外袍,在轻水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看着被按在地上、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的李骋,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只有一片冰冷的了然和讽刺。

“李大人,”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深夜擅闯王府内院,还带着这些亡命之徒…你是想杀人灭口,还是想将我掳走,滥用私刑?”

李骋挣扎着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疯狂的恨意和不甘:“上官昭!你这毒妇!你害死我的孩儿!我要你偿命!我要你生不如死!有本事你杀了我!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他嘶吼着,如同困兽。

上官昭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淡漠,如同在看一只蝼蚁:“要我偿命?李骋,你配吗?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害了香月莲和她肚子里那个…野种吗?”她刻意加重了“野种”二字,满意地看着李骋眼中瞬间爆发的痛苦和更深的不确定。

“至于不放过我?”她轻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嘲弄,“李骋,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向顺天府解释你今夜擅闯王府、意图绑架郡主的重罪吧。哦,对了,还有你买通王府下人、勾结江湖匪类的罪名。”她目光扫过一旁被捆着、瑟瑟发抖的洒扫婆子。

李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夜的行为是何等的愚蠢和疯狂!一旦闹到官府,他这官位,甚至性命,都可能不保!

“不…阿昭…你听我说…”恐惧瞬间压倒了仇恨,李骋的声音带上了哀求,“我…我是一时糊涂!是丧子之痛让我失了心智!看在…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情分上…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保证…保证再也不来打扰你!我签和离书!我立刻签!”

“夫妻情分?”上官昭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弯下腰,凑近李骋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说道,“李骋,你听好了。我上官昭今日不把你送官,不是顾念什么狗屁情分,更不是怕了你。”

她顿了顿,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针,一字一句扎进李骋的心脏:“我只是不想让你死得太便宜。我要你活着,清醒地活着,亲眼看着你最在乎的一切——你的官位,你的前程,你视若珍宝的女人,还有你那自以为是的李家荣耀——是如何一点一点,在你眼前彻底崩塌,化为灰烬!我要你尝尽我前世所受的每一分痛苦和绝望!这,才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

李骋浑身剧震,如坠冰窟!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昭眼中那深不见底、如同地狱深渊般的恨意!那恨意是如此浓烈,如此真实,绝非一朝一夕所能形成!难道…难道她说的“前世”…是真的?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冰凉,恐惧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心脏。

“滚。”上官昭直起身,冷漠地吐出这个字,“带着你的人,滚出王府。再敢踏进一步,我让你尝尝大理寺诏狱的滋味。”

护卫松开钳制。李骋失魂落魄地爬起来,连滚带爬,带着他那几个同样狼狈的手下,如同丧家之犬般逃离了上官王府,连头都不敢回。

看着李骋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上官昭眼中冰冷的恨意并未消散,反而如同燃烧的火焰,愈发明亮。她转身,对宋昀微微颔首:“多谢世子援手。”

宋昀摆摆手,看着她苍白却异常坚定的侧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心疼:“阿昭,接下来你打算如何?李骋此人,睚眦必报,今日受此大辱,恐不会善罢甘休。”他顿了顿,声音压低,“香月莲小产之事,我派人查了。她确实是自己忧惧过度导致的小产,与旁人无关。不过…倒是查出些别的有趣的东西。”

上官昭眸光一闪:“哦?”

宋昀凑近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上官昭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笑意:“天助我也。宋昀,帮我个忙…”

几日后,一个惊人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般飞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成为了茶楼酒肆最热门的话题——新晋擢升的吏部侍郎李骋李大人,那位刚刚痛失“爱子”的“情种”,竟然要风光大办,迎娶他那位刚刚小产、尚在病中的“真爱”表妹香月莲为续弦正室夫人!

消息传出,舆论哗然。有鄙夷李骋薄情寡义、宠妾灭妻的,有同情上官郡主遇人不淑的,但更多的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议论着这场发生在“真爱”小产不久后的荒唐婚礼。

“啧啧,刚死了孩子就急着扶正,这李大人还真是…情深义重啊!”“谁知道那孩子是不是他的?听说上官郡主走之前留了话…”“嘘!慎言!不过…这婚礼,可真有热闹瞧了!”

不管外界如何议论纷纷,李府里却是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红绸挂满了回廊,囍字贴满了门窗。李骋似乎想用这场盛大的婚礼,来冲散丧子的阴霾,来证明他对香月莲的“情深不渝”,更是向所有人宣告——尤其是向上官昭宣告——他李骋离了她,照样能活得风光体面,甚至能娶到更“好”的女人!

香月莲虽然小产不久,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但被巨大的惊喜和即将成为正室夫人的荣耀冲昏了头脑,强撑着精神,穿着赶制出来的大红嫁衣,坐在梳妆台前,由着丫鬟婆子们精心打扮。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被厚厚的脂粉掩盖,戴上沉重的凤冠,眼中闪烁着怨毒和得意交织的光芒。上官昭!你看到了吗?你拼死拼活守了十年的位置,最终还是我的!骋哥哥心里,只有我!

婚礼当日,宾客盈门。虽然许多清流官员碍于李骋之前宠妾灭妻、逼走原配的恶名未曾亲至,只派了管家送礼,但仍有不少趋炎附势、巴结李骋这位新贵侍郎的官员富商前来捧场。场面倒也热闹非凡。

拜堂吉时已到。一身大红喜袍、脸上却没什么喜色的李骋,牵着同样一身大红、盖着盖头、脚步虚浮的香月莲,在司仪的高唱声中,缓缓步入喜堂。满堂的喧闹恭贺声,觥筹交错,熏得李骋有些头晕。他看着身边红盖头下模糊的身影,心头却莫名地烦躁不安。上官昭那封该死的信,还有她离去时那冰冷刺骨的眼神,如同跗骨之蛆,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声音都变了调:“大…大爷!不好了!外面…外面来了好多顺天府的衙役!还有…还有大理寺的人!说…说…”

“说什么?!”李骋心头猛地一跳,厉声喝道。满堂宾客也瞬间安静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门口。

“说…说奉旨查案!要…要拘拿香月莲!”管家哭丧着脸喊道。

“什么?!”李骋和盖头下的香月莲同时失声惊呼!

话音未落,一队身着皂衣、腰挎佩刀的顺天府衙役,在一名身着大理寺官服、面容冷肃的官员带领下,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为首的官员目光如电,扫过满堂宾客,最后落在穿着大红嫁衣、盖着盖头的香月莲身上,厉声喝道:“香月莲!你与人私通,混淆李家血脉,谋害李家子嗣(指她小产掉的“孩子”),更涉嫌毒害李府前主母上官氏未遂!证据确凿!奉上谕,即刻锁拿归案!带走!”

“轰!”整个喜堂如同炸开了锅!宾客们一片哗然!私通?混淆血脉?毒害前主母?这…这信息量太大了!

“不!我没有!冤枉!大人!冤枉啊!”盖头被粗暴地扯下,露出香月莲那张惨白如鬼、惊恐扭曲的脸。她挣扎着,尖声哭喊,“骋哥哥!救我!救我啊!他们是上官昭派来害我的!是她!是她陷害我!”

李骋脑子嗡嗡作响,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看着香月莲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再联想到上官昭那封信,还有她离去时那句“等你娶她后再打开”…一个可怕的、他拼死不愿相信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难道…难道那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证据?”那大理寺官员冷笑一声,一挥手。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满脸惊恐的产婆被推了出来,还有一个畏畏缩缩、穿着客栈伙计衣服的男子。

产婆扑通跪倒在地,指着香月莲,声音颤抖:“大人!民妇…民妇可以作证!去年腊月,就是这位香姨娘…不,香氏,她…她偷偷找过民妇,给了民妇一大笔银子,让民妇帮她…帮她伪造过一份诊脉记录!把不足月的脉象,说成是足月!民妇当时贪财…民妇有罪啊!”她说着砰砰磕头。

那客栈伙计也抖抖索索地道:“小…小人也可以作证!去年上元节后,还有…还有好几次,这位香姑娘,都和一个左眉骨上有疤的男人,在我们‘如意客栈’天字号房…私会…每次…每次都待很久…”

左眉骨有疤的男人!李骋如遭雷击!他猛地想起上官昭那日当众说出的细节!一模一样!

“不!他们撒谎!骋哥哥!他们被上官昭收买了!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啊!”香月莲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扑向李骋,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李骋却猛地一把将她狠狠推开!力道之大,让本就虚弱的香月莲重重摔倒在地,凤冠跌落,发髻散乱,狼狈不堪!

李骋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地上哭嚎的香月莲,眼神充满了被愚弄的暴怒、刻骨的恨意和一种信仰崩塌的疯狂!证据确凿!人证俱在!原来…原来上官昭说的都是真的!原来他李骋,真的替别人养了六年的姘头!还为了这个**和那个野种,亲手害死了自己的骨肉(指上官昭前世的孩子),逼走了原配嫡妻!他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一个天大的笑话!

“**!”李骋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猛地扑上去,狠狠掐住了香月莲的脖子!“我杀了你!你这个**!你骗得我好苦!我要你给我的孩子偿命!”他彻底疯了!什么前程,什么体面,全都不顾了!他只想掐死这个毁了他一切的女人!

“呃…骋…哥…”香月莲被掐得翻白眼,双脚乱蹬,双手徒劳地抓挠着李骋的手臂。

“拦住他!快拦住他!”大理寺官员和衙役们大惊,连忙上前强行将状若疯魔的李骋拉开。香月莲瘫倒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喘息,脸上是极度的惊恐和怨毒。

“带走!”大理寺官员一挥手。衙役们上前,粗暴地将瘫软如泥的香月莲拖了起来。

“不!我不走!李骋!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要不是你贪图上官家的权势,抛弃我六年!我怎么会…怎么会…”香月莲披头散发,如同厉鬼般哭嚎咒骂着,声音凄厉绝望,将最后一点不堪的真相也嘶喊了出来,“报应!李骋!你活该断子绝孙!你活该被上官昭报复!你等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不会放过上官昭那个**!”

她的咒骂声渐渐远去,消失在李府门外。留下满堂死寂的宾客,和站在一片狼藉的喜堂中央、失魂落魄、眼神空洞、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魂魄的李骋。他看着满目的红绸囍字,只觉得无比刺眼,无比讽刺!一场精心准备的婚礼,成了他身败名裂、沦为全城笑柄的处刑场!

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仕途,他的名声,他自以为是的“爱情”和“子嗣”,还有他汲汲营营半生才得来的一切…全都在这一刻,被上官昭那只看不见的手,彻底碾成了齑粉!巨大的绝望和悔恨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他猛地想起上官昭那日离开时的话语:“我要你活着,清醒地活着,亲眼看着你最在乎的一切…是如何一点一点,在你眼前彻底崩塌,化为灰烬!”

她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李骋突然仰天狂笑起来,笑声癫狂凄厉,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疯狂,眼泪却顺着扭曲的面颊滚滚而下。

上一章 章节目录 下一章
安装APP,阅读更加方便 立即安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