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沈洲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听说烧伤面积很大,尤其是那双赖以成名的手,基本废了。
童谣只是轻微的烟雾吸入,外加一点皮外伤,住在普通病房。
我到医院的时候,沈洲的家人已经赶到了。
为首的是他的姐姐,沈月。
上一世,就是她和童谣联手,用尽各种手段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此刻,她一看到我,便扬手要给我一巴掌。
我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沈**,有话好好说。”
沈月没想到我敢还手,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盛。
“顾言!你这个卑鄙小人!是你害了我弟弟!”
“哦?”我松开她的手,“这话从何说起?我可是选择了先救你弟弟,全场的记者都能作证。”
“你!”沈月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时,童谣从病房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沈月,哭得梨花带雨。
“月姐!你不要怪顾言,都怪我……是我命不好……”
她一边哭,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我,那眼神里的得意和挑衅,毫不掩饰。
沈月心疼地搂着她,对着我怒目而视:“顾言,你看看你把童谣逼成什么样了!你根本不爱她!你娶她,不过是为了她家的背景!”
我差点笑出声。
童谣家只是小康,而我白手起家,公司市值是她家产的几十倍。
说我图她家的背景,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但我没有反驳,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们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