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国防科技大的校门口,梧桐叶在风里沙沙作响。我刚结束实验室的汇报,抱着厚重的资料走出来,就看见了他——周扬。他站在校门口的台阶下,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鲜艳得刺眼。...
国防科技大的校门口,梧桐叶在风里沙沙作响。我刚结束实验室的汇报,
抱着厚重的资料走出来,就看见了他——周扬。他站在校门口的台阶下,
手里捧着一大束玫瑰,鲜艳得刺眼。“许晴!”他看见我,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
脸上带着那种我熟悉的、讨好的笑容。我的脚步顿住了,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资料边缘硌得掌心发疼。——他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来了?”我的声音很……
清晨五点四十分,起床号划破长沙的晨雾。我几乎是弹跳着从床上坐起,
三秒内把被子叠成标准豆腐块。室友们动作整齐如一人,
布料摩擦声在昏暗的寝室里沙沙作响。"许晴,你的内务又是全连标杆。
"下铺的杨晨眯着眼看我叠的被子,"这棱角,啧啧,能当量尺用了。"我笑着把军帽戴正,
帽檐下的视线清晰而明亮。窗外,朝阳正从岳麓山后缓缓升起,把训练场上的单杠照得发……
"等等!"他拽住我手腕,"下周志愿确认截止,你...你真的觉得我选得对?"
阳光在他睫毛下投下细碎的阴影,我恍惚看见三十岁的周扬——眼窝深陷,手里攥着酒瓶,对我吼"都是你的错"。现在这双眼睛里盛满期待和不确定,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抽回手:"周扬,你记不记得小学那次演讲比赛?&qu……
"我决定了。"周扬把志愿确认表拍在茶几上,手指点在"东海职业技术学院"那一栏,力道大得几乎戳破纸张,"和小雨一起。"
我盯着那张薄薄的纸,耳边响起前世救护车的鸣笛声。空调冷风吹在我后颈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七年前——或者说,在我的记忆里是七年前——同样的场景,我直接撕了这张表,斩钉截铁的告诉周扬,他应该为自己的未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