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让妈宝男全家变乞丐

重生后,我让妈宝男全家变乞丐

主角:陈铭张翠花柳梦瑶
作者:作者图图

重生后,我让妈宝男全家变乞丐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6

重生后,我让妈宝男全家变乞丐>重生回孕晚期那天,我偷偷在婚房装了监控。

>录下丈夫和小三在客厅调情:“等她生下孩子,房子就到手了。

”>婆婆端着果盘加入:“丫头片子直接扔福利院,省事。

”>我摸着肚子冷笑——这次我要让他们尝尝被全网直播的滋味。

>当渣男在镜头前哭诉我卷款私奔时,我甩出三段视频:>“第一段,你出轨;第二段,

你们谋杀计划;第三段…妈,你情夫们凑一桌麻将了。

”>后来缅北诈骗账号更新了视频:>小三生吞福寿螺时,玻璃反光里映着带枪的看守。

1窗外是惨白的月光,隔着厚重的窗帘缝隙,漏进来一道冰冷的银边,正好落在我眼皮上。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咚咚咚,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喉咙深处残留着楼梯滚落时那声绝望的呜咽,骨头碎裂的剧痛如同附骨之蛆,

顺着记忆的神经末梢狠狠啃噬上来。那三张脸——陈铭扭曲的贪婪,柳梦瑶蛇蝎般的得意,

还有张翠花,我的婆婆,那双浑浊老眼里淬着最毒的冰,他们俯视着我,

像在看一块即将被丢弃的腐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薰味,廉价得令人作呕。

是张翠花硬塞在客厅角落的劣质熏香,美其名曰“安胎”。这味道,

连同身下这张曾经属于我和陈铭、后来沾染了无数肮脏气息的婚床,

都在残忍地提醒我——这不是地狱的回响,是现实。我回来了。指尖颤抖着,

小心翼翼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恐惧,抚上高高隆起的腹部。掌心下,清晰而有力地,

一个小拳头或者小脚丫猛地顶了一下,带着蓬勃的生命力。温热的,真实的。我的女儿,

安安,还在!滚烫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将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嚎哭死死压了回去。不能哭出声,

隔壁睡着豺狼。前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翻腾。

2前世安安出生时那小猫似的微弱啼哭,张翠花瞬间垮下的脸,

刻薄得能刮下冰碴子的眼神;陈铭皱着眉,敷衍地瞥了一眼皱巴巴的女儿,

随即不耐烦地转开了头,仿佛多看一秒都是对他的侮辱。然后,就是安安“丢失”那天,

张翠花捶胸顿足的哭嚎,陈铭假惺惺的“安慰”,以及我像个疯子一样,

顶着产后虚弱不堪的身体,在烈日下、在寒风里,翻遍每一个垃圾桶,

问遍每一个路人……直到那个绝望的黄昏,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提前回家,

在紧闭的防盗门外,听到了那足以将灵魂彻底冻结的对话:“……那丫头片子处理干净了?

福利院那边没尾巴吧?”是张翠花压低了却难掩兴奋的声音。“妈您放心,塞了点钱,

神不知鬼不觉。一个赔钱货,谁会在意?”陈铭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接着是柳梦瑶那刻意娇嗲的嗓音:“铭哥~那死女人占着房子不肯走,等她生完,

身体最差的时候,按咱们说好的……”“知道,楼梯。意外嘛,多滚几阶,一了百了,

保险还能赔一笔钱。财产转移得差不多了,就剩这房子,

得哄她把名字改了……”然后是张翠花恶毒的补充:“动作利索点!我看着她就烦,

生个丫头片子还有脸赖着?死了干净!到时候房子到手,你俩再生个大胖小子……”那一刻,

世界崩塌的声音震耳欲聋。我像个被点燃的**桶,

用尽全身力气撞开了那扇象征着我所有愚蠢和屈辱的门。厮打,咒骂,

混乱中不知是谁狠狠推了我一把,天旋地转,后腰撞上冰冷的楼梯扶手,剧痛袭来,

身体不受控制地翻滚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得可怕。我倒在一片黑暗和剧痛里,

视线模糊,只看到楼梯上方,那三张脸冷漠地俯视着。没有惊呼,没有施救。

张翠花甚至上前一步,布满老年斑的手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力气,再次,狠狠地,

把我往下推了一把……彻骨的寒意瞬间驱散了所有软弱的泪水。我抬手,

狠狠抹掉脸上的湿痕。指尖冰冷,心却像被投入熔炉的钢铁,烧得通红,坚硬无比。

恨意不再是前世那种焚毁一切的烈焰,它沉淀下来,凝成了一把淬了剧毒、开了血槽的匕首,

冰冷、精准,只待一个时机,狠狠捅进仇人的心脏。他们想要房子?想要安安消失?

想要我的命?这一次,我林晚,要亲手把他们送进地狱的深渊,

让他们也尝尝被一点点碾碎、在绝望中腐烂的滋味!3晨曦艰难地穿透厚重的云层,

吝啬地洒下几缕灰白的光,勉强照亮了陈铭家这个看似温馨、实则如同蛇窟的客厅。

空气里依旧弥漫着那股劣质香薰的甜腻,混合着隔夜饭菜的油腻气味,令人窒息。

我扶着酸痛的腰,笨拙地从卧室挪出来。餐桌上空空如也。

厨房里传来张翠花刻意拔高的声音,带着一种虚假的关切,刺耳地钻进耳朵:“哟,

晚晚起来啦?身子这么重,多睡会儿嘛!早餐?哎呦,你看我这记性,

光顾着给梦瑶炖安胎的燕窝了,把你那份给忘了!要不……你自己热点牛奶垫垫?

”她端着一个描金边的细瓷碗从厨房出来,碗里是晶莹剔透的燕窝,袅袅冒着热气,

径直走向沙发——柳梦瑶正斜倚在那里,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我的真丝睡衣,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眼皮都没抬一下。柳梦瑶陈铭说是他表妹,

因为怀孕养胎所以要借住一段时间,上一世因为我对他的信任,居然傻不拉几的就信了。

陈铭坐在柳梦瑶旁边,手里剥着一个橘子,一瓣一瓣殷勤地往柳梦瑶嘴里送,

眼神黏腻得能拉出丝。看到我,他脸上掠过一丝极快的不耐烦,敷衍道:“醒了?妈说得对,

你身子不方便,想吃什么自己弄点吧。”仿佛我才是个借宿的、碍眼的房客。

心口那片早已被恨意冻僵的地方,连一丝涟漪都泛不起了。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嘴角肌肉微微牵动了一下,一个冰冷的弧度,转瞬即逝。

他们拙劣的表演,此刻在我眼中如同一场滑稽的猴戏。“妈,梦瑶,”我开口,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目光落在柳梦瑶那件刺眼的睡衣上,“我想回我妈那边住几天。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陈铭剥橘子的手顿住了。柳梦瑶终于舍得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皮,

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里,毫不掩饰地闪过一丝错愕和警惕。张翠花端着燕窝碗,

脸上的假笑僵住了,像一张揉皱又勉强摊开的劣质面具。“回娘家?

”张翠花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有些刺耳,“这都快生了!瞎跑什么?

人家梦瑶怀着我们老陈家的金孙,特意搬过来让我照顾,我这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

哪还有精力两头跑?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她下意识地往柳梦瑶那边挪了一步,

仿佛在宣示**。陈铭皱紧了眉头,语气带着惯有的、自以为是的掌控感:“林晚,别闹。

你现在这情况,跑来跑去像什么话?妈说得对,梦瑶身子更重要,你就别添乱了。

安心在家待着。”他看向柳梦瑶时,眼神瞬间又软了下去。柳梦瑶放下手机,

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面,现在恐怕还只是个受精卵),

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带着怜悯的浅笑:“晚晚姐,铭哥和阿姨也是为你好呀。

你这月份大了,万一在外面有个闪失,我们可担待不起。”她顿了顿,声音甜得发腻,

“再说了,这房子……铭哥不是说,以后还要留给我的宝宝做婚房嘛?你住着,

不也是替我们暖暖房?”“暖房”?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前世,

他们就是用这间我父母耗尽积蓄买下的房子,作为谋害我的最终目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强压下呕吐的欲望。“妈,铭哥,”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翻涌的冰冷杀机,

声音刻意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疲惫,“我就是……心里闷得慌,

想回去让我妈陪陪我。就几天。你们照顾梦瑶要紧,我……我能照顾好自己。”我抬起头,

目光扫过陈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和依赖,“铭哥,你……你工作那么忙,

我知道你也顾不上我,我不怪你。”示弱,是麻痹猎物最好的毒药。果然,

陈铭脸上的不耐稍微缓和了些许,似乎很享受这种“被需要”又“被理解”的感觉。

他沉吟了一下,还没开口,张翠花已经急不可耐地插话进来,

带着一种生怕我反悔的急切:“哎呀,既然晚晚想回去散散心,那就让她回去嘛!

亲家母照顾,肯定更贴心!”她眼珠子滴溜溜转着,那点算计几乎要溢出来,“不过晚晚啊,

你看你这身子,来回折腾一趟也不容易。回去就多住几天!好好养着!

这边有我和铭子照顾梦瑶,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她巴不得我立刻消失,

好让她的“金孙”和未来儿媳妇独占这房子。陈铭看了看张翠花,

又瞥了一眼依偎在身边的柳梦瑶,权衡利弊。把我这个碍眼的“前妻”打发走,

显然符合他们所有人的利益。他最终点了点头,带着施舍般的语气:“行吧,

那你就回去住几天。自己注意点,别给我……别给妈添麻烦。”他差点说漏嘴。“谢谢铭哥,

谢谢妈。”我低眉顺眼地应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转身回房收拾东西的刹那,

我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那三人交换的眼神——那是豺狼看着猎物暂时离场,

确信它终将回到陷阱的贪婪和得意。很好。舞台已经清空,演员们,

请开始你们毫无防备的表演吧。我拉上行李箱拉链的轻微“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

像是一声扳机扣下的轻响。4站在阔别已久的娘家门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不再是那个蛇窟里令人作呕的香薰和虚伪,而是妈妈身上淡淡的洗衣粉清香,

是阳台上花草晒过太阳后的干净味道。门打开的瞬间,

母亲那张写满担忧和憔悴的脸出现在眼前。“晚晚!”母亲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视线第一时间落在我高耸的肚子上,随即又惊慌地看向我身后,

似乎在确认有没有跟着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和他的母亲。她一把将我拉进屋里,

力道大得惊人,仿佛怕慢一秒我就会消失。“妈……”只喊出一个字,

喉咙就被巨大的酸涩堵住,连日来强行压抑的委屈、恐惧和后怕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我扑进母亲温暖的怀抱,像个迷路太久终于找到家的孩子,失声痛哭。

所有的坚强伪装在这一刻土崩瓦解,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怎么了?我的孩子,

怎么了?是不是陈家那对畜生又欺负你了?告诉妈!告诉妈!”母亲的声音也哽咽了,

她紧紧抱着我,粗糙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我的后背,试图给我支撑。

父亲闻声从里屋快步走出来,看到我的样子,那张一向沉默敦厚的脸瞬间铁青,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心疼。“爸……”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

看着父亲。父亲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暴怒,声音沉得像闷雷:“晚晚,别怕。回家了,

就没人能再欺负你。天塌下来,爸给你顶着!”他走过来,宽厚的手掌用力按了按我的肩膀,

传递着无声的力量。在父母关切又愤怒的目光中,我断断续续,用最简练却也最残酷的语言,

讲述了重生前那噩梦般的结局——安安被丢弃,我听到的阴谋,滚下楼梯,

被二次推落……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着我的心,也凌迟着父母的心。母亲听得浑身发抖,

脸色惨白如纸,几乎要晕厥过去,父亲则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双目赤红,

胸膛剧烈起伏,牙关咬得死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拼命。“畜生!畜生不如的东西!

”父亲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柜子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我的安安……我的外孙女……”母亲泪如雨下,紧紧抓着我的手,

仿佛一松开我就会再次坠入深渊,“晚晚,你受苦了……妈对不起你,当初不该……”“妈,

不怪你们!”我急忙打断她,擦掉眼泪,眼神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坚定,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回来,是要报仇的!我要让他们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不起眼的监控APP图标。屏幕亮起,

瞬间分割成几个清晰的画面——正是陈铭家的客厅、主卧门口以及餐厅一角。视角隐蔽,

像素高清。此刻,客厅的画面里,陈铭、张翠花和柳梦瑶正围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散乱着一些文件和……房产证!父母的抽泣声戛然而止,惊愕地看着我的手机屏幕。

“这……这是?”父亲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监控。”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临走前,

我偷偷装的。针孔的,位置很刁钻,他们绝对发现不了。”我指着屏幕上那三人,“看,

好戏开场了。”屏幕上,陈铭拿起那份印着我和他名字的房产证,

在柳梦瑶面前得意地晃了晃,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宝贝儿,看到没?就快到手了!

等那个黄脸婆把孩子生下来,坐完月子,身体最虚的时候,咱们就按计划哄她签字!

她娘家买的又怎么样?现在写的是我的名字!”柳梦瑶依偎在他怀里,娇笑着,

手指却带着一丝急切地划过房产证:“铭哥你真厉害!不过……她要是死活不肯签呢?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张翠花立刻凑过来,三角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光:“不肯?哼!

敬酒不吃吃罚酒!她生完孩子,身体都垮了,能由得她?咱们就天天闹!

说孩子不是我们陈家的种!说她在外面偷人!让街坊邻居都听听,看她还要不要脸!

实在不行……”她压低声音,做了个向下推的手势,脸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狰狞无比,

“楼梯那地方,失足一次是意外,两次……也是意外嘛!到时候房子顺理成章就是铭子的!

”柳梦瑶咯咯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阿姨您真英明!对付那种蠢女人,

就得下狠手!等她‘意外’没了,这房子,还有她娘家当初给的嫁妆钱,

不全都是铭哥和您的了?我们宝宝出生,正好住大房子!”陈铭被捧得飘飘然,

搂着柳梦瑶亲了一口:“还是妈和梦瑶想得周到!林晚那个蠢货,

给她点好脸色就真当自己是盘菜了?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德行,又胖又丑,

生个丫头片子还有脸占着房子?呸!等房子到手,我立马踹了她,娶我们梦瑶进门!

到时候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对对对!生儿子!生儿子!”张翠花拍着大腿,眼睛放光,

仿佛已经看到了抱孙子的场景,随即又恶毒地补充,“至于那个小丫头片子?哼,

生出来就处理掉!赔钱货,留着也是浪费粮食!扔福利院都是便宜她了!”“啪嗒!

”一声脆响。是母亲手里端着的茶杯失手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湿了她的裤脚,

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死死盯着手机屏幕,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震惊。

父亲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摇晃,脸色黑得吓人,额头上青筋暴跳,

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三个得意忘形的畜生,

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话来,带着血腥味:“好……好得很!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

”我关掉视频,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母亲压抑的、破碎的啜泣声和父亲粗重的喘息。

空气沉重得如同灌了铅。“爸,妈,”我抬起头,脸上已无泪水,只剩下冰封般的决绝,

“这,只是开始。他们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我的监控里。

这是他们亲口承认的谋杀计划!这些证据,足够把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送进监狱!

”我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那个小生命的悸动,声音轻得像叹息,

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冰冷:“属于我的,属于安安的,我会一样一样,亲手拿回来。

他们欠下的血债,我要让他们……用下半辈子,在地狱里,慢慢还!

”5时间在等待与监控中无声流淌。腹中的孩子一天天长大,胎动愈发有力,

像一只充满生命力的小兽,在无声地给予我力量。我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蜘蛛,

耐心地编织着复仇的巨网,每一根丝线,都由那三人亲手吐露的罪恶凝结而成。监控镜头下,

陈铭家的客厅俨然成了他们密谋的巢穴。“铭子,你看这账单!

”张翠花把一叠银行流水单拍在茶几上,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我找老李他们帮忙,

把你工资卡和之前林晚转给你的那笔‘应急钱’,都挪出来了!分了好几个账户存着呢,

神不知鬼不觉!”屏幕上,陈铭拿起流水单,贪婪地扫视着上面的数字,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干得漂亮,妈!林晚那个蠢货,还以为是给我周转生意用的呢!

哼,等离了婚,这些钱都是咱们的!足够给梦瑶和咱们的大孙子买套小公寓了!

”柳梦瑶依偎在陈铭身边,手指在手机上划拉着奢侈品网页,

娇声道:“铭哥~我看中一个包包,新款呢!就当提前庆祝嘛!”陈铭立刻大手一挥:“买!

喜欢就买!这点钱算什么?等林晚签字,房子到手,咱们卖了换大的!

”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在镜头下清晰得令人作呕。然而,更劲爆的“意外收获”接踵而至。

张翠花大概以为我离开了,家里彻底成了她的王国,行事愈发肆无忌惮。一个工作日的下午,

客厅空无一人。监控画面里,大门被钥匙打开。进来的却不是陈铭,

而是一个穿着花衬衫、油头粉面、约莫五十多岁的陌生男人。

张翠花穿着她那件压箱底的、领口开得极低的暗红色绸衫,扭着腰肢从卧室迎出来,

脸上堆满了谄媚又放荡的笑容。“死鬼!怎么才来?”她嗔怪地捶了男人胸口一下,

声音黏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路上堵嘛!心肝儿,想死我了!

”男人一把搂住张翠花的粗腰,油腻的手在她**上狠狠捏了一把,发出猥琐的笑声。

两人旁若无人地滚倒在沙发上,不堪入目的画面和污言秽语瞬间充斥了整个监控画面和收音。

我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录制键。这仅仅是开始。几天后的深夜,客厅监控捕捉到了阳台的动静。

张翠花穿着睡衣,鬼鬼祟祟地溜到阳台上打电话。她刻意压低了声音,

但高清的拾音器依旧清晰捕捉到了每一个字。“……哎呀,老刘,你急什么?

我这不是得等我那蠢儿子和他那个不下蛋的媳妇离干净嘛!等房子弄到手,卖了钱,

我立马跟你去海南买套房!那死老头子留下的那点棺材本,够干嘛的?……放心,铭子?

他跟他爹一样,就是个没用的窝囊废!被我拿捏得死死的!到时候钱到手,咱们远走高飞,

管他去死!”又过了两天,一个身材魁梧、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男人上门。

张翠花殷勤地端茶倒水,两人在沙发上密谈。金链男声音粗嘎:“翠花姐,

上次帮你处理那批‘旧家具’的定金,该结了吧?兄弟们可都等着呢。”张翠花脸色一僵,

随即赔笑:“快了快了!这不等着我儿子那边……你放心,等他那套房子的事搞定,

立马给你!双倍!”“旧家具”?我心念电转,瞬间联想到前世安安的“丢失”!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立刻将这段视频连同之前张翠花在阳台打电话的片段单独截取出来,加密保存。

这不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这极有可能涉及到更深的罪恶!

看着监控里张翠花那副左右逢源、贪婪无度的嘴脸,

一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这老妖婆的“丰功伟绩”,足够给她那宝贝儿子陈铭,

编织一顶五彩斑斓、绿得发光的耻辱帽子了。这顶帽子,

将成为压垮他们母子关系、击溃陈铭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证据链,

正在以远超预期的速度,疯狂地自我完善。猎物在陷阱里蹦跶得越欢,离死期就越近。

6孕晚期的最后几周,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步都伴随着耻骨的钝痛和呼吸的困难。

但我清晰地知道,时间到了。再等下去,安安就要降生在这个充满算计的蛇窟里,

这是绝对不允许的。复仇的号角,必须在我掌控的战场上吹响。

选了一个陈铭必定在家的傍晚,我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背景音有些嘈杂,隐约能听到柳梦瑶娇嗲的笑声和张翠花的大嗓门。“喂?

”陈铭的声音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是我。”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明天上午十点,带上身份证和结婚证,去民政局门口。我们离婚。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几秒钟后,陈铭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惊愕和荒谬:“林晚?你发什么疯?!离婚?谁说要离婚了?!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提出来,而且如此干脆利落,完全打乱了他的“哄骗签字”计划。

“我没疯。”我的声音依旧冰冷平稳,“陈铭,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拖着没意思。

明天十点,民政局见。协议我已经拟好了,房子归我,存款分割,孩子抚养权归我,

你按时支付抚养费。”我将早已准备好的条件清晰抛出,像在宣读一份判决书。“放屁!

”陈铭彻底炸了,气急败坏的声音通过话筒清晰地传来,带着刺耳的破音,“房子归你?

你做梦!那是我家!存款?什么存款?我没钱!孩子?谁知道是不是我的种?林晚我告诉你,

想离婚可以,房子和孩子你一个都别想要!净身出户!否则免谈!

”他试图用惯用的无赖和恐吓让我屈服。

我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他扭曲的脸和张翠花、柳梦瑶惊愕的表情。我轻轻嗤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淬着冰:“是吗?那好吧。明天上午十点,如果你和你妈不到场,

或者达不到我的要求……”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让威胁的意味在沉默中发酵,

“那我会带着一些非常‘有趣’的东西,直接去你公司,找你那位器重你的王总好好聊聊。

比如……某些关于你如何利用职务之便,挪用项目备用金的‘小故事’?哦,对了,

还有**一些……精彩纷呈的社交活动录像,我想王总和他的同事们,一定会很感兴趣。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连背景的嘈杂声都消失了。几秒钟后,

传来陈铭粗重而惊恐的喘息声,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他那个体面高薪的工作,

是舅舅当年费了大力气才塞进去的,是他和他妈在亲戚面前吹嘘的最大资本,

更是他们觊觎我财产的底气来源!如果丢了工作,甚至背上污点……他不敢想。

“你……你胡说什么!林晚!你敢!”他的声音彻底变了调,色厉内荏,充满了恐惧。

“我敢不敢,明天十点,民政局门口,你试试就知道了。”我不再给他任何咆哮的机会,

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心脏在胸腔里沉稳有力地跳动着,

没有一丝慌乱,只有冰冷的快意。第一刀,精准地捅在了他最致命的软肋上。7翌日上午,

九点五十分。深秋的民政局门口,梧桐树的叶子大片大片地枯黄飘落,带着一种萧瑟的冷意。

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我裹着厚厚的羊绒大衣,

在父母的陪同下安静地站在台阶一侧。父亲像一座沉默的山挡在我身前,

母亲紧紧搀扶着我的一只手臂,两人的脸色都紧绷着,带着如临大敌的警惕。远远地,

一辆眼熟的出租车疾驰而来,一个急刹停下。车门被粗暴地推开,陈铭率先冲了出来,

脸色铁青,眼底布满了熬夜的红血丝,头发也有些凌乱,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焦躁和惊惶的气息。紧接着,张翠花也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簇新的枣红色外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涂了厚厚的粉,

却遮不住眼里的慌乱和怨毒。两人快步冲上台阶,张翠花一眼看到我们,

立刻换上了一副刻薄的面孔,叉着腰,尖利的嗓音划破了清晨的冷寂:“林晚!

你个小贱蹄子!反了你了!敢威胁我儿子?还想要房子?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

这房子是我老陈家的!你休想拿走一片瓦!”陈铭也冲到近前,他喘着粗气,

恶狠狠地瞪着我,试图用凶狠掩饰内心的恐惧:“林晚!把话说清楚!

你刚才在电话里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挪用?什么录像?我警告你,诽谤是要坐牢的!

”他色厉内荏地挥舞着拳头。父亲一步上前,像一堵无法撼动的墙,将陈铭逼退半步,

低沉的声音蕴含着雷霆般的怒意:“陈铭!嘴巴放干净点!再敢对我女儿吼一句,

我让你今天爬着回去!”他久经沙场的威严气势瞬间镇住了场面。陈铭被父亲的气势所慑,

气焰一窒。张翠花见状,立刻转换策略,拍着大腿干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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