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当了十年舔狗,为冰山女总裁顾清寒挡酒挡刀,最后换来她一句冷冰冰的“哦”。
一朝重生,我回到了命运的转折点。这一次,我选择为自己而活,
炒股、买房、带父母环游世界,彻底躺平。可我没想到,当我转身离去,那个高高在上的她,
却慌了,开始满世界找我。第1章:最后的晚餐酒杯碰撞的脆响,
混杂着男人虚伪的恭维和女人娇柔的笑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重生了。回到了十年前,
希尔顿酒店的顶层宴会厅。这场为庆祝顾清寒的公司上市成功而举办的酒会,
是我上一世命运的滑铁卢。就是在这里,我为了替她挡下几个油腻投资人的轮番敬酒,
喝到胃出血,被抬上救护车,沦为整个圈子的笑柄。而我舍命维护的顾清寒,从头到尾,
只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哦。”那一刻,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仿佛都在嘲笑我的愚蠢。
我舔了她十年,从大学到职场,我的人生就像一个围绕她旋转的笑话。我放弃了保研,
进了她的公司当个小职员,只为能每天看到她。我的所有喜怒哀乐,都系在她一颦一笑之间。
结果呢?我爸后来重病,我掏不出手术费,跪着去求她借钱。
她让助理递给我一张十万块的卡,附带一句话:“别再来烦我。”我爸没等到我凑够钱。
我的人生,也在无尽的悔恨和穷困潦倒中,于三十五岁那年,在一个阴冷的雨天,猝然结束。
或许是老天都看不过眼,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许哲,发什么呆呢?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过头,看到顾清寒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她穿着一身银色高定礼服,长发挽起,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冷,
像高山上的冰雪,让人只敢远观。此刻,她正被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围着,
酒杯举到她面前,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顾总,年轻有为啊!这杯,你可一定要喝!
”“是啊,顾总赏个脸,我们几个老家伙以后可都仰仗你了!”顾清寒秀眉微蹙,
她不善饮酒,也厌恶这种场合。然后,她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习惯性地将目光投向了我。
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和理所当然。——去,替我挡了。周围所有认识我的人,
也都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心照不宣的揶揄和看戏的期待。他们都在等着,
等我这条最忠诚的狗,再次奋不顾身地扑上去。上一世的我,确实这么做了。
我会立刻冲过去,堆着笑脸,一杯接一杯地自罚,直到把那些人喝满意,把自己喝进医院。
但现在。我迎着她的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了三秒。然后,我转过头,
从路过的侍应生托盘里,拿起一块精致的黑森林蛋糕。我用银叉挖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嗯,
奶油很新鲜,巧克力微苦,味道不错。整个世界,安静了。围着顾清寒的油腻男人们愣住了。
周围看戏的同事们惊呆了。顾清寒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仿佛在问:你为什么不过来?我为什么要过去?
我慢条斯理地吃着蛋糕,甚至还有闲心对路过的侍应生点头致意。那边,
僵持的局面被打破了。见顾清寒迟迟不喝,为首的那个秃顶男人脸上挂不住了,
语气也重了几分:“怎么,顾总看不起我们兄弟几个?”顾清寒的脸色白了白。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一杯,两杯,
三杯……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身体微微摇晃,但依旧强撑着。我吃完最后一口蛋糕,
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路过他们那一桌时,
我甚至没有偏头看一眼。我的世界里,从此再也没有顾清寒。
第2章:我们不熟我走出宴会厅,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和自由。地下停车场,我找到了自己那辆破旧的二手捷达。
刚坐进去,车窗就被人敲响了。我降下车窗,看到了顾清寒那张带着薄怒的脸。
她应该是追出来的,呼吸有些急促,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不知是气的还是酒精上头。
“你今天什么意思?”她开口,声音还是那么冷,带着质问的语气。**在座椅上,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十年了,她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居然是为了兴师问罪。“没什么意思。
”我发动了车子,引擎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轰鸣。“没什么意思?”她拔高了声调,“许哲,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场合?你让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下不来台,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我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她。“顾总,我想你搞错了。第一,我们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现在是下班时间。第二,替你挡酒不是我的义务,我没有责任为你牺牲我的胃。
第三……”我顿了顿,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你了?
”顾清寒彻底愣住了,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是啊,我从未亲口表白过。
一切都是我的行动,和我身边人的起哄,让她产生了“许哲爱我爱得死心塌地”的错觉。
这是一种被默认的、她早已习惯了的设定。今天,我亲手把这个设定打破了。“还有事吗?
顾总?”我问,“没事我先走了,我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
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或许是我的错觉,那里面,竟然有一丝慌乱。“许哲。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没再给她机会。我升上车窗,隔绝了她的视线,一脚油门,
破旧的捷达车咆哮着冲了出去,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高跟鞋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显得那么无助。后视镜里,她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见。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卸下了一副扛了十年的沉重枷锁,整个人都轻松了。再见了,
顾清寒。再见了,我那愚蠢的、卑微的、不得好死的上一世。第3章:躺平的资本回到家,
父母已经睡下。我轻手轻脚地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那台用了五年的旧电脑。
开机速度慢得感人,但我很有耐心。我清楚地记得,就是今天晚上,
一款名为“星辰币”的虚拟货币,会因为一个中东富豪的偶然喊单,在短短十二小时内,
暴涨八百倍,然后迅速崩盘。上一世,我对此一无所知。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为自己的“英勇”而沾沾自喜,期待着顾清寒的探望。结果,她一次都没来。
我打开所有能找到的网贷APP,把我那点可怜的信用额度全部提现。
再加上我工作几年攒下的三万多块钱,一共凑了十五万。我找到那个不起眼的交易平台,
将十五万全部买了进去。梭哈。做完这一切,我关掉电脑,躺在床上。
没有想象中的紧张和忐忑,内心一片平静。我知道,我赢定了。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
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公司人事和部门主管打来的。我懒得理会,直接关机。
起床洗漱,陪我妈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做了顿饭。听着我妈絮絮叨叨地讲着邻里间的八卦,
我感到一种久违的、踏实的幸福。这才是生活。下午三点,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
才重新打开电脑。登录交易平台。当看到账户余额那一长串数字时,
我的心脏还是不争气地狂跳了起来。一亿两千万。我盯着那个数字,看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人生的第一桶金,到手了。我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将所有星辰币全部抛售。我知道,半小时后,它就会变成一堆废纸。随后,我打开邮箱,
写了一封辞职信。【致顾氏集团全体同仁:世界那么大,我想去躺躺。
——许哲】我点击了群发,收件人包括顾清寒在内的全公司所有人。做完这一切,
我伸了个懒腰。从今天起,天高海阔,任我逍遥。再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再也不用为了那点可怜的薪水,出卖自己的时间和尊严。这种感觉,**的爽。
第4셔章:总裁的失控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顾清寒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封嚣张的辞职信,
捏着鼠标的手,指节泛白。“世界那么大,我想去躺躺?”她气得发笑。
这是许哲能说出来的话?那个为了多看她一眼,甘愿在公司当牛做马,
连周末都主动加班的许哲?这一定是他的新花样。欲擒故纵。他以为用这种方式,
就能引起她的注意?可笑。“驳回他的辞职申请。”她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冰冷地对人事总监说,“让他立刻滚来见我。
”“顾总……”电话那头的人事总监声音有些为难,“许哲的电话关机了,我们联系不上他。
”“那就去他工位上找!”“他今天……没来上班。而且,他工位上的东西已经清空了。
”“清空了?”顾清寒皱眉,“他有什么东西?”“就一盆多肉。他拜托同事,
送给楼下的保安大叔了。”顾清寒沉默了。一盆多肉。她想起来了,
那是许哲养了很久的植物,宝贝得跟什么似的。有一次一个实习生不小心碰掉几片叶子,
他心疼了好几天。现在,他连这个都不要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脱离掌控的感觉,
像潮水一样涌上顾清寒的心头。她烦躁地挂了电话,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不对劲。
一切都太不对劲了。从昨晚的酒会开始,许哲就像变了一个人。他看她的眼神,
不再有以往的痴迷和讨好,只剩下陌生和疏离。他甚至……拒绝了她。这怎么可能?
她调出许哲的员工档案,上面记录着他的一切。普通家庭,父母是退休工人,
住在一个老旧的小区。他本人学历尚可,但工作能力平平,唯一的优点就是“听话”。
一个这样的人,他凭什么?他哪来的底气?“去查。”顾清寒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声音压抑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焦躁,“去查许哲最近的动向,他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银行账户有没有异常。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她必须搞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不相信,一个人可以毫无征兆地改变。这背后,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第5章:衣锦不必夜行我用一个上午的时间,办妥了所有手续。提了一辆最低调的黑色辉腾,
直接开回了父母住的老破小。当这辆外表酷似帕萨特,
但价格却是其十倍的“大众”停在楼下时,引起了邻居们的一阵窃窃私语。我没理会,
径直上了楼。“爸,妈,我回来了。”“小哲?你今天怎么没上班?
”我妈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看到我,一脸惊讶。“我辞职了。”我笑着说。“辞职了?
好端端的怎么辞职了?你那工作不是挺好的吗,大公司,
稳定……”我爸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扶了扶老花镜。“爸,妈,别站着了,坐。
”我把他们按在沙发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两本房产证,一本车钥匙,放在他们面前。
“这是什么?”我妈拿起房产证,疑惑地翻开。“市中心,江景壹号,顶层复式,全款。
写了你们俩的名字。”我轻描淡写地说。我爸妈对视一眼,都懵了。“小哲,
你……你哪来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我妈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妈,
你想什么呢。我就是运气好,前段时间跟着一个朋友炒股,赚了点钱。”我早就想好了说辞。
“赚了点?”我爸拿起车钥匙,看着上面的大众标,又看看窗外那辆崭新的车,
“这车……得不少钱吧?”“还行,不贵。”我知道他们不懂车,我也没打算解释。
我只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有出息了。我不用再让他们挤在这间冬冷夏热的老房子里,
不用再让他们为了几毛钱的菜价跟小贩争得面红耳赤。上一世,我欠他们的太多了。这一世,
我要加倍补偿。看着他们从震惊,到怀疑,再到喜极而泣,我的鼻子也有些发酸。晚上,
我提议去外面吃。我妈非说外面的不干净,
坚持要在楼下那家开了二十年的“老王家常菜”吃。我们一家三口,就像过去二十多年一样,
坐在那张油腻的桌子旁,点了三个最普通的家常菜。周围的食客都是老街坊,看到我们,
纷纷打招呼。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哟,这不是许哲吗?怎么,
还在给你那女神当舔狗呢?”我抬起头,看到了张扬。我家的老邻居,
一个拆迁暴富的富二代,也是我上一世的情敌之一。他曾经不止一次地嘲讽我,
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懒得理他。他却不依不饶,走到我们桌前,
目光轻佻地扫过我爸妈:“叔叔阿姨,你们也别怪我说实话。你们儿子这条件,追顾清寒?
下辈子吧!”我爸妈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我放下筷子,看着张扬,没说话。
张扬以为我怕了,笑得更得意了:“怎么,不服气?我刚提了辆新卡宴,
你知道顾清寒坐上去什么感觉吗?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他说着,
得意洋洋地按了一下手里的保时捷钥匙。停车场里,一辆崭新的卡宴发出了响亮的鸣笛声。
周围的人都投来羡慕的目光。我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我的辉腾钥匙,也按了一下。
“嘀嘀——”卡宴旁边,那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帕萨特”,大灯闪了两下。
张扬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他是懂车的人。他自然知道,
这辆挂着大众标的“买菜车”,到底意味着什么。周围的人不懂,但他们看懂了张扬的脸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