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白念为渣男挖肾捐血,渣男却为白月光将她送进精神病院。惨死重生后,
她发誓要让渣男和他的白月光血债血偿,并接受了死对头沈墨言的合作。
当她以为找到真爱与盟友时,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从一个棋局,跳进了另一个更精密的棋局。
最后,她掀翻所有棋盘,成为唯一的执棋者。1.冰冷的无影灯光像一把钝刀,
切割着白念模糊的视线。浓重的消毒水气味混杂着麻醉剂特有的甜腥,
一股脑地钻进她的鼻腔,让她阵阵作呕。身体仿佛漂浮在虚空,唯独后腰处传来一阵阵钝痛,
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被生生剥离。“生命体征稳定,可以继续。
”医生冷静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天外。不……不能继续……她用尽全身力气想挣扎,
想呐喊,可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手指微微颤动,却连弯曲一下都做不到。
麻醉剂剥夺了她对身体的控制,却残忍地保留了部分的听觉和那蚀骨的痛楚。就在这时,
一个冰冷而熟悉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刺穿了她最后的意识防线——“能用的都用了,别浪费。用她的肾,是她的福气。
”是陆寒琛。那个她爱了十年,掏心掏肺付出的男人。此刻,他正站在手术室外,
隔着那层玻璃,用谈论一件物品般的口吻,决定着她器官的归属。为了苏婉儿,
那个他心尖上的白月光,他亲手将她送上了这掠夺生命的手术台。福气?
原来她倾尽所有的爱,换来的竟是这般粉身碎骨的“福气”。绝望像冰水,
瞬间淹没了她残存的意识。再次醒来,已不是医院。四周是惨白的墙壁,
空气里弥漫着腐臭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铁门外是其他病人凄厉的嚎叫与癫狂的大笑。
“我有精神病?”白念干裂的嘴唇翕动着,想笑,却流下泪来。陆寒琛,为了永绝后患,
竟将她扔进了这人间地狱。在这里,正常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她每一次声嘶力竭的辩解,
每一次试图证明清白的挣扎,都被视为病情的加重,
换来更粗暴的电击、更苦涩的药物和更长久的隔离囚禁。日复一日的折磨,消磨了她的血肉,
也碾碎了她的灵魂。她像一具逐渐风干的躯壳,眼神空洞地望着铁窗投下的一小片光影。
最后那个寒冷的冬夜,她蜷缩在冰冷的角落,气息微弱。弥留之际,
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眸里,只剩下焚尽一切的恨意。陆寒琛,苏婉儿……若有来生,
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秒,这个念头,如同淬火的利刃,
被她死死攥紧。2.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窒息般的剧痛还未散去,
白念猛地睁开双眼!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却冰冷的光,悠扬的小提琴曲在耳畔盘旋,
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甜点的奢靡气息。她僵硬地低头,
看见自己身上穿着那件她曾无比珍视的白色礼服——这是她和陆寒琛的订婚晚宴。
不是冰冷的手术台,不是精神病院的恶臭……她回来了?手下意识地抚向后腰,
那里平坦光滑,那个曾被强行夺走的肾脏,还在!巨大的震惊过后,
是几乎要将她焚毁的狂喜与恨意!“念念,恭喜你和寒琛,我敬你一杯。
”一个娇柔做作的声音响起。白念抬眸,看见苏婉儿端着酒杯,笑靥如花地站在她面前,
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毒。就是这张脸,这个声音,在前世宣判了她的死刑。
滔天的恨意在胸腔翻涌,几乎要破体而出。但她死死掐住了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她瞬间冷静下来。再抬眼时,那双眸子里的波澜已被尽数压下,
只余下冰川般的寒冷与锐利。她记得这一刻。接下来,苏婉儿会假装被她推倒,
从这小小的台阶上摔下去,上演一出被她“嫉妒迫害”的戏码。果然,苏婉儿脚下一崴,
酒杯脱手,发出娇弱的惊呼,身体向后倒去——然而,预料中的摔倒并未发生。
白念的手臂快如闪电,一把牢牢抓住了苏婉儿的手腕,力道之大,
让苏婉儿疼得瞬间变了脸色。“苏**,”白念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骤然安静的角落,“穿这么高的鞋子,可要站稳了。”她微微倾身,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耳语,“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戏码,就别演了。你的肾,
自己留着吧。”苏婉儿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惊骇地看着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白念。
白念甩开她的手,像拂去什么脏东西,无视周围宾客探究的目光,转身离去,
背影决绝而冰冷。第二天,白念径直找到了那家顶级的私人俱乐部,
推开了沈墨言办公室的门。这个男人,前世与她针锋相对,最后却……她压下翻腾的思绪,
开门见山。“沈墨言,我知道你想要陆氏在城东项目的核心技术。”她走到他办公桌前,
目光平静无波,“我们合作。我帮你拿到它,你帮我……搞垮陆寒琛。”沈墨言抬眸,
深邃的眼中掠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化为玩味。他打量着眼前这个仿佛脱胎换骨的女人,
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很有意思的提议。白**想怎么合作?”“我们假装情侣,
”白念语气冷静得像在谈论一笔生意,“我为你提供内部消息,你为我提供庇护和资源,
里应外合。”沈墨言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丝压迫感。他伸出手,
笑容迷人却难辨真假:“那么,合作愉快,我的……新女友。”两只手交握,
各怀鬼胎的联盟就此达成。3.白念火速发布声明,宣布解除与陆寒琛的婚约,
同时开始和沈墨言共同出入一些公共场合。没多久,白念与沈墨言的合照登上头条,
迅速成为城市社交圈最引人注目的焦点。他臂弯的温度恰到好处,她唇角的笑意无懈可击,
每一个对视都仿佛蕴含着无尽深情,完美得如同商业广告片。
实则在沈墨言庞大资源和精准情报的“帮助”下,
白念对陆寒琛和苏婉儿开始了一场高效而冷酷的围猎。商业上,刀刀见血。
白念凭借前世记忆,精准预判了陆氏的几个重大决策。
她不再是那个被排除在核心圈外的“白**”,而是化身为神秘的竞争对手。
她将关键信息巧妙“泄露”给沈墨言,沈氏集团随即发起雷霆般的商业狙击。第一击,
截胡命脉地块。
陆氏集团几乎将全部流动资金都押注在城东那块被视为未来城市新核心的地块上,志在必得。
竞标前夕,陆寒琛甚至已经开始筹划盛大的奠基仪式。然而,在最终的秘密报价环节,
沈墨言代表的沈氏集团,给出的价格仅仅比陆氏高出令人吐血的一万元。
这精准到诡异的出价,绝非巧合。它不仅让陆氏痛失战略要地,更致命的是,
前期投入的巨额保证金和规划费用血本无归,现金流瞬间绷紧至断裂边缘。
陆寒琛在办公室里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沈墨言是如何洞悉他们底牌的。第二击,精准爆破供应链。
就在陆氏因失去地块而元气大伤时,其倚重的核心零部件供应商接连出事。最大的合作方,
宏远实业,其董事长突然被爆出早年财务作假的丑闻,公司账户被冻结,生产线陷入瘫痪。
另一家关键供应商,则“意外”发生了持续时间长达一周的、原因不明的全厂区停电,
导致交货期无限期延迟。更蹊跷的是,陆氏自己的数艘重要原料货轮,
在海上接连遭遇“恶劣天气”和“港口拥堵”,全部无法按时抵达。
这些看似独立的“意外”,像一套组合拳,精准地打在陆氏生产体系的七寸上。
工厂被迫大规模停产,订单无法交付,天价的违约金雪片般飞来,
陆氏的声誉和市场信心遭到毁灭性打击。第三击,釜底抽薪,引爆财务地雷。
就在陆氏上下疲于应付供应链危机时,几份装帧精美、数据详实的匿名材料,
如同淬毒的匕首,悄然出现在了**和几家核心银行的办公桌上。材料中,
“详尽披露”了陆氏集团近年来通过复杂的关联交易虚增利润、隐藏巨额债务的行为。
其中涉及的几家空壳公司,甚至连陆寒琛自己都需要翻看记录才能想起,
它们的存在本该是绝对机密。这些指控半真半假,混合着无法查证的黑幕和可以追索的痕迹,
瞬间引爆了信任危机。监管部门强势介入,银行紧急抽贷,
合作伙伴纷纷划清界限……陆氏股价应声暴跌,陆寒琛焦头烂额,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那个曾被他视为附属品的女人,正躲在暗处,冷静地操控着这一切,将他逼入绝境。
4.而对于苏婉儿,白念不再给她任何表演的机会。宴会厅内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正是气氛最热烈之时。苏婉儿挽着陆寒琛的手臂,巧笑倩兮,
正接受着几位富家太太对她“善良大度”的恭维,眼角眉梢满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甚至挑衅般地望了一眼独自站在不远处的白念,却发现对方正平静地看着她,
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
在苏婉儿因那笑意而感到一丝莫名心悸的瞬间——“滋啦——”一声刺耳的电流声划过喧嚣,
宴会厅主舞台旁那块巨大的、原本播放着唯美风景片的LED屏幕,猛地闪烁了几下,
画面骤然切换!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被吸引过去。
屏幕上出现的是一段明显由隐藏摄像头拍摄的、角度刁钻且画面有些模糊的视频,
但其中两个人的面容和声音,
却足以让在场每一个熟悉他们的人辨认出来——正是此刻站在场中,楚楚动人的苏婉儿,
以及一个戴着鸭舌帽、身形鬼祟的男子。视频里,苏婉儿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娇柔,
带着一种刻薄的冷漠:“……钱不是问题,我要你尽快把东西‘放’到白念的私人储物柜里,
你知道该怎么做。”她将一个厚厚的信封推向对方。那男子掂了掂信封,
压低声音:“苏**放心,‘证据’会安排得天衣无缝。保证让她百口莫辩,
坐实了这‘嫉妒成性、盗窃成癖’的罪名。”“很好。”苏婉儿红唇勾起一抹恶毒的笑,
“事成之后,还有重谢。我要让她在圈子里,永远抬不起头!”“轰——!
”短暂的死寂之后,现场爆发出巨大的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聚光灯般,
瞬间从屏幕聚焦到苏婉儿身上。
震惊、鄙夷、难以置信、幸灾乐祸……种种目光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
将她牢牢钉在耻辱柱上。苏婉儿脸上那精心维持的、象征“纯洁善良”的白色面具,
仿佛被无形重锤击中,瞬间碎裂!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变得惨白如纸,
连厚重的粉底都遮掩不住。她瞳孔剧烈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颤抖,
像是骤然暴露在严寒中的蝴蝶。“不……不是的!这是伪造的!是有人害我!”她尖声叫道,
声音因极致的恐惧而扭曲变调,试图抓住身旁陆寒琛的胳膊寻求依靠。然而,
陆寒琛猛地甩开了她的手,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审视,以及一丝被愚弄的愤怒。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与他认知中完全不同的苏婉儿,脸色铁青。
周围那些曾经称赞她“善良”的贵妇们,此刻纷纷掩口后退,眼中满是嫌恶,
窃窃私语声如同毒蛇的信子,钻进她的耳朵。“天啊,没想到她是这种人!”“构陷?
这心思也太恶毒了!”“平时装得跟白莲花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