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死敌的白月光

重生后,我成了死敌的白月光

主角:沈铭陆沉林晚晚
作者:猛炫冰西瓜

重生后,我成了死敌的白月光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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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夜,我死了。被老公沈铭用枕头闷死的。他一边用力按着枕头,

一边在我耳边低语:「南宫凝,你爸的财产终于全是我的了。」喉咙里塞满棉花似的,

发不出一点声音。手脚被捆着,像砧板上的鱼。最后一点意识里,听见门开了,

高跟鞋嗒嗒嗒地响,是林晚晚的声音:「别磨蹭,处理干净点。」林晚晚是我的伴娘,

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哦,曾经是。黑暗吞没我的前一秒,我听见沈铭说:「晚晚,

明天婚礼照常举行,不过新娘换你。」真行。杀了我,还要用我的婚礼娶我的闺蜜。

再睁开眼,是在化妆间。镜子里的人,穿着雪白的婚纱,脸上妆容精致。林晚晚正拿着粉扑,

假惺惺地替我补腮红。「凝凝,今天你真美。」她笑得甜腻,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

「沈铭哥真有福气。」指尖掐进掌心,疼。不是梦。我重生了。回到了和沈铭结婚的这一天。

婚礼仪式刚结束,马上要去宴会厅给宾客敬酒。上一世,就是在这段敬酒的路上,

林晚晚「不小心」把红酒泼在我婚纱上。我狼狈地去休息室换备用礼服。换衣服的时候,

沈铭「恰好」推门进来,又「恰好」被几位有头有脸的宾客撞见。

我衣衫不整地和他纠缠在一起的照片,当晚就传遍了圈子。沈家丢不起这个人。我爸南宫峰,

一个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的古板老头,当场心脏病发作。虽然救回来了,

但公司大权彻底落入了沈铭这个乘龙快婿手里。不到一年,我爸「意外」坠楼。

我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最后被沈铭用枕头闷死在结婚一周年的前夜。「凝凝?发什么呆呢?

」林晚晚推了我一下,声音里透着不耐烦,「该去敬酒了。」我看着镜子里她那张虚伪的脸。

「晚晚,」我慢慢站起来,拎起沉重的裙摆,「敬酒你自己去吧。」她一愣:「什么?」

化妆间里其他人都看了过来。伴娘团,化妆师,还有沈铭派来催场的小助理。「我说,」

我清晰地重复,「敬酒,你自己去。」林晚晚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凝凝,你开什么玩笑?

新娘子不去敬酒像话吗?沈铭哥在下面等着呢!」「哦,他等着啊?」我点点头,抬手,

抓住婚纱抹胸的边缘。「刺啦——」一声裂帛脆响。昂贵的定制婚纱,

被我直接从胸口撕开一个大口子。雪白的肌肤和里面的打底衬裙露了出来。

满屋子人倒吸一口冷气。「你疯了?!」林晚晚尖叫。「婚纱坏了,」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没法穿了。敬酒,就麻烦你了,伴娘。」说完,我不理会她扭曲的脸和满屋子的震惊,

抓起椅背上的披肩裹住自己,拉开门,径直走了出去。走廊里铺着厚地毯,

高跟鞋踩上去没什么声音。我的脑子异常清醒。林晚晚想泼我红酒?行,我自己撕。

省得她费劲。想让我去休息室换衣服被「捉奸」?门都没有。宴会厅的方向人声鼎沸,

笑声、音乐声、酒杯碰撞声。我转身,走向后门的安全通道。沈铭发现我没出现,

肯定会来找我。休息室不能去,化妆间也不能待。去哪?推开沉重的安全门,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飘来。楼梯拐角处,一点猩红明明灭灭。一个男人靠在那里抽烟。

身形很高,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肩宽腿长。侧脸的线条冷硬,下颌绷紧。

昏黄的应急灯打在他身上,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他听到动静,转过头。四目相对。

看清那张脸的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冻住了。陆沉。沈铭的死对头。

也是……我的死敌。上一世,我和他斗了七八年。抢项目,互相拆台,给对方使绊子,

什么阴招都使过。我爸公司破产后,他甚至还落井下石,低价收购了我家最后一点产业。

最后我死的时候,他大概在放鞭炮庆祝吧?他怎么会在这里?陆沉显然也认出了我。

他掐灭了烟,视线落在我裹着披肩、有些狼狈的身上,又扫过我撕裂的婚纱裙摆,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眼神里没有幸灾乐祸,只有一种深沉的审视,

像冰冷的刀锋刮过骨缝。他应该也是嫌前面吵,出来躲清静的。狭小的楼梯间里,空气死寂。

烟草味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冷杉气息,压迫感十足。不能待在这里。我几乎是立刻转身,

想推门回去。「哗啦——」安全门猛地被从外面拉开。「凝凝!你果然在这!」

沈铭的声音带着急切和压抑的怒火,「你闹什么脾气?快跟我回去敬酒!」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看热闹的宾客,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瞅。沈铭伸手就来抓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脊背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温热的,带着烟草和冷杉的味道。

是陆沉。他不知何时往前挪了一步,正好站在我身后。我没退路。沈铭的手停在半空,

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死死盯着陆沉,眼神像要吃人:「陆沉?你怎么在这?」

陆沉没看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南宫**好像不太舒服。」

沈铭像是才注意到我撕裂的婚纱和苍白的脸,表情变了变,试图放软语气:「凝凝,

婚纱怎么了?是不是晚晚又毛手毛脚……」「我自己撕的。」我打断他,声音很冷。

沈铭噎住,周围看热闹的宾客窃窃私语起来。「你……你这是干什么?」

沈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今天什么场合?别任性!跟我回去换件衣服……」他又要来拉我。

「别碰我。」我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沈铭的手僵在那里,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南宫凝!

」「我说,别碰我。」我抬起头,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沈铭,我们的婚礼,取消了。」

死一般的寂静。沈铭眼里的震惊迅速被暴怒取代:「你胡说什么!」「没胡说。」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但我站得很稳,甚至微微抬起了下巴,「我,南宫凝,现在通知你,

我不嫁了。」「你凭什么?」沈铭低吼,像被激怒的野兽。「凭婚礼还没完成。」

我扯了扯嘴角,指向宴会厅的方向,「证还没领,酒席不算数。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我转向那几个看傻了的宾客,提高声音:「各位做个见证。今天这婚,我不结了。

所有宾客的礼金,双倍奉还。各位吃好喝好,算是我们南宫家赔罪。」说完,

我不再看沈铭那张扭曲的脸,转身就走。安全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沈铭的咆哮和宾客的哗然。安全通道里只剩下我和陆沉。他依旧站在原地,

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楼梯间唯一的光源。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

「南宫凝,」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波澜,「唱的是哪一出?」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

「如你所见,」我迎上他的目光,「不嫁了。」他挑了挑眉,似乎觉得有点意思。「原因?」

他问得直接。「眼瞎治好了,」我说得也很直接,「发现他不是东西。」陆沉沉默了几秒。

忽然,他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唇角,那笑容极淡,转瞬即逝,带着一丝嘲弄。「恭喜。」说完,

他不再看我,迈开长腿,擦着我的肩膀走下楼梯。皮鞋踩在水泥台阶上,发出规律的回响,

渐渐远去。直到脚步声消失,我才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刚才的强硬是装的。手还在抖。心脏咚咚地砸着胸腔。第一步,成功了。婚礼搅黄了。

但沈铭和林晚晚不会善罢甘休。我爸那边……更是一道难关。接下来,该找谁?

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名字,竟然是刚刚离开的那个男人——陆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何况,陆沉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够硬,够狠,也够……有钱。

我需要一把足够锋利的刀。我扶着墙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歪掉的披肩,推开安全门。

宴会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我爸南宫峰铁青着脸,正被几个亲戚围着劝。

沈铭面色阴沉地站在一旁,林晚晚红着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依偎在他身边。

看到我出现,所有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过来。「逆女!」我爸看到我,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杯盘叮当响,「你给我过来!」我没动。「爸,」我看着他,

声音平静得自己都觉得陌生,「我说了,我不嫁沈铭。」「由不得你!」他气得浑身发抖,

「宾客都在这!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搁?让沈家的脸往哪搁?」「脸重要,还是我重要?」

我反问。我爸被我噎住,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沈铭走上前,试图扮演深情:「凝凝,

别冲动,我知道你是在生晚晚的气,她刚才……」「沈铭,」我打断他,眼神冰冷,

「别演了。你们俩那点破事,真当我是瞎子?」林晚晚脸色一白:「凝凝,你误会了……」

「误会?」我嗤笑一声,从随身的小手包里摸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屏幕对准周围的人。

照片里,是昨晚酒店停车场的监控截图。昏暗的灯光下,沈铭正搂着林晚晚在车里激吻。

时间显示,凌晨两点。一片死寂。宾客们的表情精彩纷呈。我爸的眼睛瞪得溜圆。

沈铭的脸瞬间褪尽血色。「这……这是P的!」林晚晚失声尖叫。「是不是P的,

找人鉴定一下不就知道了?」我收回手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各位叔伯阿姨做个见证,不是我不懂事,是有些人,太脏。」我看向我爸:「爸,

你要是不怕南宫家的脸丢得更彻底,现在就把我绑过去领证。」我爸嘴唇哆嗦着,看看我,

又看看面无人色的沈铭和林晚晚,最后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像被抽干了力气。我知道,

他妥协了。面子再重要,也抵不过实打实的丑闻。「好……好……」他摆摆手,

声音疲惫又苍老,「散了……都散了吧……」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成了全城的笑柄。

我搬回了南宫家的老宅。我爸把我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没跟我说话。我知道,

他在等我低头认错,然后去给沈家赔罪。我安静地待在房间里,

用新买的手机卡给一个人发了条短信。「陆总,有没有兴趣,谈笔生意?」

号码是上一世斗得你死我活时查到的。不知道他现在还用不用。那边几乎是秒回。「时间,

地点。」我盯着屏幕,扯了扯嘴角。果然,陆沉对能打击沈铭的机会,从不放过。

地点约在城西一家很私密的茶室。我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素面朝天。陆沉已经在了。

他坐在临窗的位置,面前一杯清茶,氤氲着热气。

阳光透过竹帘缝隙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少了几分平日的冷厉,多了些沉静。

「南宫**倒是干脆。」他抬眼看我,目光锐利依旧,「新婚第三天就约死对头喝茶?」

「彼此彼此,」我在他对面坐下,「陆总不也来了?」「说吧。」他开门见山,

「你能给我什么?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沈铭。」我吐出两个字。

他端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我知道他最近在全力争城东那块地。」我看着他,

「标书的核心数据和报价,我有。」陆沉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眼神变得危险而专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泄露商业机密,是犯法的。「当然知道。」

我迎着他的目光,「我还知道,沈铭为了这块地,挪用了沈氏集团一大笔流动资金,

做了高杠杆配资。如果这块地拿不到,或者后续资金链跟不上……」后面的话,我没说下去。

陆沉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为什么?」

他盯着我,「他毕竟是你丈夫。」「前夫。」我纠正,「而且,

他和他那位‘好妹妹’林晚晚,想要我的命。」陆沉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我拿出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是我偷偷在沈铭书房安放的微型录音笔录下的。上一世临死前,

我听到的对话,清晰地重放出来。「……处理干净点……」「……明天婚礼照常举行,

新娘换你……」录音不长,但沈铭和林晚晚的声音,清清楚楚。陆沉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仿佛有寒冰凝结。他沉默了很久。「证据不足。」他最终开口,

「这种录音,证明不了什么。」「我知道。」我收起手机,「所以我来找你合作。搞垮他,

让他一无所有。到时候,他做过的事,总会露出马脚。」「合作?」陆沉身体向后靠去,

恢复了那种疏离的姿态,「南宫**,你的筹码呢?就凭一段录音和几句空口白话?」

「标书是真的。」我说,「你可以验证。另外,」我拿出一个U盘推过去,

「这是沈铭挪用资金、做假账的证据,一部分。算我的诚意。」陆沉拿起那个小小的U盘,

在指间把玩着。「代价是什么?」他问。「帮我。」我看着他的眼睛,「我需要钱,

需要人脉,需要离开南宫家独立出来。沈铭和林晚晚不会放过我。我帮你搞垮沈铭,

你提供我需要的庇护。」陆沉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目光像X光,要把我从里到外看透。

「南宫凝,」他忽然叫我的全名,声音低沉,「你变得很不一样。」「死过一次,」

我扯了扯嘴角,「总会有点长进。」陆沉最终收下了那个U盘。「一周内,给你答复。」

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离开茶室,阳光有些刺眼。我知道,和陆沉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但眼下,他是唯一能对抗沈铭那头饿狼的人。回到家,果然又是一场风暴。

我爸砸了一个清朝的花瓶。「你去找陆沉了?!」他指着我,气得胡子都在抖,

「你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沈铭的死对头!你去找他?你是嫌南宫家还不够丢人吗?」「爸,

」我平静地看着满地狼藉,「不找陆沉,难道等着沈铭和林晚晚把我生吞活剥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气势弱了下去,「沈铭那孩子,

就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我冷笑,「他糊涂到想杀了我,给林晚晚腾位置?」

「你……你有证据吗?」我爸梗着脖子。「证据会有的。」我看着他,「爸,你最好想清楚。

是要我这个亲生女儿,还是要沈铭那个狼心狗肺的女婿。」「滚!」他抓起一个茶杯砸过来。

我侧身躲开,茶杯在身后的墙上炸开。「好,我滚。」我转身回了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家,早就不是我的避风港了。上一世我爸的偏心和软弱,也是把我推向深渊的推手。

拖着行李箱下楼时,我爸坐在客厅沙发上,背影僵直。「你真要走?」他没回头。「嗯。」

我脚步没停。「……钱够吗?」「够。」「……外面不安全,」他声音闷闷的,

「沈铭他……」「我的事,以后不用您操心。」我拉开门,走了出去。阳光很好。

空气是自由的。我租了个安保严密的高档公寓。用我妈留给我的那点私房钱。安顿下来后,

我接到了陆沉的电话。「U盘里的东西,是真的。」他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没什么情绪,

「城东那块地,沈铭完了。」「合作愉快,陆总。」我说。「地址发我。」他言简意赅,

「有东西给你。」一小时后,门铃响了。门外站着陆沉的特助,一个精明干练的年轻男人。

他递给我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陆总吩咐交给您的。」关上门,我打开纸袋。

里面是几份文件。一份是房屋产权**协议,标的物是市区一套黄金地段的大平层。

落款处已经签好了陆沉龙飞凤舞的名字。另一份,是一张银行卡。附带的小纸条上写着密码,

和一行打印的字:「启动资金。算你借的。」最后一份,是几张照片和一个地址。照片上,

是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坐在公园长椅上晒太阳。

地址是城郊一个环境清幽的疗养院。纸条下方,

陆沉用钢笔加了一行手写字:「照顾我奶奶三个月。酬劳另算。」我看着这些东西,

心里五味杂陈。房子和钱,是合作者的帮助。照顾他奶奶?陆沉是出了名的孝子。

他奶奶前年中风后,一直在疗养院。他几乎每周都去。只是他性格冷硬,

和老人相处得并不融洽。上一世,老太太是半年后去世的。陆沉消沉了很久。

他让我去照顾他奶奶?试探?还是……某种交换?第二天,我去了那家疗养院。环境很好,

像高级度假村。护士带我走到一间朝南的套房门口。敲开门,

一个护工阿姨正在给老太太**腿。老太太坐在轮椅上,精神看着还不错,眼神有点浑浊,

看到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囡囡来啦?」护工阿姨小声解释:「老太太有点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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