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他公司的死对头

重生后,我成了他公司的死对头

主角:顾远航苏晴
作者:萌萌小树

重生后,我成了他公司的死对头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9

第一章:我不是你嘴里的“知夏妹妹”那天是高考前最后一场模拟考,

我在教室里写着数学卷子,笔尖都快戳破纸了。窗外阳光刺眼得像刀子,蝉鸣一声接一声,

像是谁在耳边念叨着“别回头”。我低头盯着草稿纸上歪歪扭扭的公式,

余光瞥到门口有人影晃过——是他。顾远航,站在我家隔壁十七年,

喊了我十八年的“知夏妹妹”。他穿一件白T恤,袖子卷到肘上,手里拎着两个冰可乐,

笑得跟没事人一样。“你又来干嘛?”我头也不抬地问。他把一瓶可乐放我桌上,

瓶身上的水珠滴在试卷边沿,洇出一小块深色痕迹。“看你。”他说,

“听说你们班今天模考,怕你紧张。”我没动那瓶可乐,继续算题,心里却已经开始烦躁。

我知道他会这样,总是这样。好像只要他一笑,我就该忘了他上个月刚和苏晴去看了演唱会,

忘了他当着所有人面说我只是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我猛地起身,

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音。“我渴了,要喝这个。”我一把抓起可乐,拧开就往嘴里灌,

呛得咳嗽起来。顾远航伸手想拍我背,我躲开了。

心里涌上一股酸涩——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他以为一个可乐就能让我原谅他的忽略?

“别老跟着我行不行?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说完就走,留下他在原地愣住。

第二天我报了外地大学,没告诉他。后来我才明白,那不是赌气,

是我第一次为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不是放不下他,我只是不甘心被定义成“那个女孩”。

姐不是放不下你,是早就把你甩在身后。第二章:你以为她是来谈感情的?错,

她是要你的公司。宿舍楼外墙上贴着一张张**广告,风吹得哗啦响。我站在公告栏前,

手指滑过“家教”“快递分拣”“餐厅服务员”几个字,最后停在“奶茶店夜班”那一栏。

纸条被风卷起一角,像一只倔强的小手,在阳光下轻轻颤动。我撕下那张纸条,

拨通电话:“你好,我是来应聘夜班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疲惫的女声:“你是大学生吧?我们这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

工资低,但能熬夜就行。”“我能熬。”我说。那一刻,我没有犹豫。不是因为我不怕累,

而是因为我太清楚,这不是996,这是007!别人上的是班,我在打的是生存战。

那天起,我的生活开始精确到分钟。白天上课记笔记,中午帮导师整理数据,

下午去图书馆啃教材,晚上七点到九点做家教,十点到凌晨两点在奶茶店打工。

四点半起床洗漱,五点出门赶第一班公交;六点到达教学楼门口,

等门开后第一个冲进教室占座;七点开始早读,八点正式上课。

中午在实验室吃完饭就打开电脑查资料,顺便把晚上的订单流程再熟悉一遍。

下午三点结束课程后直接奔往家教学生家里,辅导两个小时,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

十点准时出现在奶茶店,换上印着卡通熊的围裙,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准备夜间营业。

四个小时里,我一站就是整晚。糖浆溅在手上烫红了一片,我用冷水冲一下,继续打奶盖。

有时店里没客人,我就靠在角落看电子课本,耳机里循环播放着专业课录音。耳朵听着,

眼睛盯着,心里却在想明天考试的重点。我常常在夜里看着奶茶店的灯光发呆。

那种暖黄色的光晕,像是某种温柔的提醒:无论多晚,总会有人为你点亮一盏灯。

我也曾在凌晨两点下班时,路过街边便利店,看见另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也在柜台后站岗。

我们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但彼此都懂那种眼神——那是属于年轻人特有的倔强与孤独。

我走在回宿舍的路上,风很大,我缩了缩脖子,心想:原来这个世界上,

还有这么多和我一样的人。我们不是不想休息,只是不敢停下。有一次,

导师问我:“你怎么总是精神那么好?好像从不累似的。”我只是笑笑:“可能是习惯了。

”其实我想说,不是不累,而是不能喊累。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会在地铁上睡着,

醒来发现手机还开着学习软件;有时候会在家教结束后坐在公交上打盹,

差点坐过站;有时候会在奶茶店凌晨关门后,蹲在门口吃一碗泡面,

然后顶着黑眼圈去图书馆抢座位。这些事,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因为我知道,

如果连我都觉得自己可怜,那就真的没人会心疼我了。我曾经也有过一段短暂的恋爱。

对方是学长,长得帅,家境好,会哄人,还会弹吉他。我们一起吃饭、看电影、散步,

看起来像极了校园爱情的样子。但他不懂我为什么总是在忙,不懂我为什么不能陪他过周末,

也不懂我为什么总是很晚才回复消息。有一天,他对我说:“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

你眼里只有学习和工作。”我没有否认。因为他说得没错。我不是不爱他,而是我更爱自由,

更爱掌控自己人生的权利。我不想依附任何人,也不想在毕业后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属品。

我要的是自己的事业,是我可以拍板决策的公司,

是我能在谈判桌上说出“这笔投资我来投”的底气。所以,当他说要分手的时候,

我竟然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这段感情,从来就不是终点,而是一段插曲。

我始终记得大一入学那天,母亲送我到宿舍楼下,帮我搬完行李后,

站在楼道口对我说:“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在奋斗。”我当时点点头,

眼泪没忍住掉了下来。现在想想,这句话我一直记得,也一直践行着。我不是为了证明什么,

只是为了让自己过得更好。我不是为了打败谁,只是为了不被生活打败。我以为我很坚强,

直到某天深夜在奶茶店崩溃大哭。那天,我正给一位顾客调制珍珠奶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银行短信:学费到账提醒。我愣了一下,眼眶突然就红了。我站在收银台后,

一边扫码结账,一边偷偷抹泪。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所有的坚持都不是白费的。

它们化作了一张张成绩单、一封封奖学金邮件、一个个客户满意的微笑,

还有银行卡里一点点累积的数字。这些都是我一步步踩出来的路。我时常想起小时候,

母亲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她总是说:“只要你肯努力,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那时我不懂,

长大后才明白,那句话背后藏着多少艰辛与希望。如今,我站在城市的街头,穿着卡通围裙,

手里端着一杯刚做完的奶盖,笑着递给客人。我知道,这条路很难,但我从未后悔。

因为我知道,有一天,我会走出这片小小的奶茶店,走进属于自己的会议室,

站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面前,说出那句话:“这不是你们的公司,是我的。

”第三章:报告是我写的,不是他实习第一天,我被安排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旧工位上。

显示器有点花屏,键盘按键松松垮垮,连鼠标线都是缠胶带粘住的。主管姓陈,四十出头,

一口京片子,见我来了点点头:“新来的?先看看资料,等有活再说。”我点头坐下,

开始翻文件夹里的并购案例。两周过去了,没人给我分配任务。其他人讨论项目时,

我只能听着。直到有一天,部门开会,讨论一家科技公司A轮融资的事。“估值太高,

投资人不敢投。”陈主管皱眉,“我们得找个理由压价。”会开完,大家散了。我回到座位,

打开电脑,花了三个通宵,写了一份完整的并购分析报告,

从行业前景、财务结构到风险评估,一页页写得密密麻麻。我把报告发给陈主管,

标题是:《关于XX科技A轮融资的可行性分析》。他看完,直接转发给了老板。第二天,

我被叫进办公室。“报告是你写的?”老板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惊讶。我点头。“很好。

下周你参加正式尽调。”我走出去的时候,听到陈主管低声嘀咕:“这小姑娘……有点东西。

”第四章:我不配吗?那我就配给你看入职半年,我成了组里最忙的人,

也是最不被看见的那个。别人出差我订票,别人汇报我做PPT,别人拿奖我躲在后台鼓掌。

有一次项目紧急上线,所有人都回家了,只有我留下来检查最后一份合同。凌晨两点,

**在椅背上闭眼休息,手机突然震动。“喂,沈知夏,你能不能来一趟会议室?

”是总监助理。我洗了把脸,走进会议室。会议桌对面坐着三位高管,

还有一个我认识的人——顾远航。他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拿着一份材料翻看。

“这是你们做的分析?”他抬头问我。我点头。“不错。”他合上材料,

“不过我觉得你们报价还是高了。”我盯着他,没有说话。“你觉得呢?”他看向我。

“我觉得不高。”我开口,“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查。”他愣了一下,笑了笑:“好,

那就按你说的来。”会议结束,我走出会议室,背后传来他的声音:“你比以前……狠多了。

”我脚步一顿,手指轻轻攥紧包带,却始终没有回头。不需要回头,

我已经不是那个会被一句话动摇的女孩。第五章:我不需要谁信我,我只需要结果大学四年,

我没有回过一次家。奖学金、助学金、**收入,构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来源。

别人谈恋爱的时候,我在图书馆啃教材;别人刷剧追综艺时,

我在奶茶店打夜班;别人放假旅游时,我在实验室帮导师整理数据。我的生活没有周末,

没有寒暑假,只有日复一日的“打卡”和“续命”。我穿着印着卡通熊的围裙,

在收银台后一站就是四个小时。糖浆溅在手上烫红了一片,我用冷水冲一下,继续打奶盖。

有时候看着玻璃窗外飘落的雨滴,我会想,别人的人生是不是也像这样——一边咬牙撑着,

一边假装没事。有天凌晨一点多,一个男生进来买柠檬茶,

看我一眼说:“你是不是那个成绩特别好的女生?”我没理他。“你这么拼,图啥啊?

”我还是没说话,只把茶递给他。他走的时候小声说了句:“挺佩服你的。”我低头擦桌子,

手抖得厉害。不是因为他的夸奖,而是因为他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

我已经很久没有为自己活过了。我不是天赋型选手,也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女孩,

我只是知道:这不是996,这是007!别人上的是班,我在打的是生存战。我辞职那天,

办公室没人送我。我把工牌放在桌上,拉上包拉链,转身走了出去。地铁上,我打开邮箱,

看到一封来自某投资人的邮件:“看了你之前的几篇市场分析,很有见地。

有没有兴趣出来聊聊?”我回了个“好”。见面地点是一家咖啡馆,不大,但安静。

那人姓李,四十多岁,留着寸头,说话直来直去。“你想创业?”我点头。“私募基金?

”“对。”“你有什么资源?”“没有。”“人脉呢?”“也没有。

”“那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干这行?”我看着他,沉默了几秒,然后拿出笔记本电脑,

打开一段代码和一份模拟交易记录。“这是我过去一年的数据模型和实盘操作。你可以查。

”他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忽然笑了:“有意思。”一个月后,我拿到了第一笔启动资金。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了江边。风吹得很大,我坐在台阶上,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城市。

我掏出手机,打开了朋友圈。顾远航刚刚更新状态:“最近太忙,都没时间联系知夏。

她还好吗?”我冷笑一声,点了右上角的“关闭”。然后站起身,朝地铁口走去。

第六章:我不只是投资人,我是幕后操盘手我坐在咖啡馆角落里,

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杯冷掉的美式。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李哥发来的消息:“顾远航那家公司最近在谈一笔大融资,你要不要插一脚?

”我盯着屏幕几秒,手指在键盘上敲出几个字:>“我要的是控股权。”他沉默了几秒,

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有意思。”第二天,我开始查资料。

顾远航的公司叫“远航科技”,做智能硬件起家,现在扩展到AI语音识别领域,风头正劲。

他们刚拿了A轮融资,估值翻了三倍。我打开他们的财报,一页页翻下去,眼神越来越亮。

“这财务结构……太松了。”我自言自语,“现金流撑不了半年。

”我联系了一个老朋友——张然,之前在投行认识的,现在在一家私募基金当分析师。

“帮我查一下他们最近的股东变动情况。”“你这是要干嘛?”他问。“玩点大的。

”他沉默了几秒:“行吧,晚上请你喝一杯。”晚上我们在酒吧碰头,他递给我一份PDF。

“你看这里。”他指着一个名字,“这家叫‘恒信资本’的机构,最近减持了2%的股份。

”“为什么?”“据说内部意见不合,有人觉得他们估值虚高。”我笑了。

“那就让他们再跌一点。”我当晚就联系了李哥。“我要买下这批减持的股份。

”“你知道这要多少钱吗?”“知道。”“你疯了吧?”“我没疯。”我看着他,

“我只是不想再被别人当成‘知夏妹妹’了。”“林总,顾氏集团刚刚完成新一轮融资,

估值比我们高出近30%。”助理小王站在会议室门口,语气有些紧张。

“他们的增长模型是基于传统语音交互技术构建的。”我翻了几页报告,

“但用户留存率在下降,说明体验没有升级。”“您的意思是……他们撑不住?

”我点头:“不是撑不住,是已经掉队了。现在是AI大模型的时代,

谁先落地语音+语义双识别,谁就能掌握话语权。”我站起身,

走到白板前写下几个关键词:AI语音识别语义理解情绪反馈用户行为建模“我们要做的,

不是追着他们跑,而是重新定义赛道。”会议室内一片安静。我知道,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商业竞争,而是一次对未来趋势的押注。姐押的是AI赛道,

你在背诵她的旧情书?不,你连她写的代码都看不懂。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轻轻吹了口气,

嘴角微微上扬。“那就让他们再高一点。”我打开电脑,调出一串最新的市场分析模型,

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像一场无声的战争。“启动B轮融资计划,

把我们在‘星链科技’的持股比例提升到15%,同时接触他们几个核心供应商,

准备下一轮对赌协议。”小王愣了一下:“您是说……我们要反向收购?”我点头,

眼神坚定:“不是要,是必须。”十年前,我只是一个在奶茶店夜班打工的女生;十年后,

我是手握数十亿现金流的资本操盘手。我不是来谈判的,我是来接管的。

第七章:我让他看到我的存在,用钱的方式我站在会议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

“我们已经确认,这次融资最大的风险来自市场波动。”顾远航的声音很稳,

“只要能稳定股价,投资人就不会撤资。”“可问题是,

最近有几家竞争对手也在抢这个赛道。”另一个人说。“我们可以合并。”顾远航顿了顿,

“或者……收购。”**在门边,嘴角微微扬起。“你们要不要考虑一下外部因素?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屋子里的人齐刷刷看过来。“你是谁?”顾远航皱眉。“沈知夏。

”我报上名字,“恒信资本的代表。”“你怎么进来的?

”“你们不是邀请我来参加这次会议吗?”我笑着坐下,“还是说……没人通知你?

”顾远航脸色变了。“我们没有邀请你。”“但你们的股东名单里,有我的名字。

”我把文件摊开,“从今天起,我持有贵公司2.1%的股份。”屋里一片寂静。

“你哪来的钱?”他低声问。“你不配知道。”我说完,站起身,指尖轻敲桌面,

仿佛在宣告一场战争的开始。“下次开会,记得提前通知我。”我走出会议室,

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但我没回头。远航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是在一次行业峰会上。

他依旧是那个从容不迫的样子,西装笔挺,谈吐得体。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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