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手刃白月光

重生后,我手刃白月光

主角:楚荆云薇
作者:云梦琴川

重生后,我手刃白月光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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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他眼盲心瞎,为虚伪白月光害死满门,连累她共赴黄泉。这一世,他携恨归来,

誓要虐渣复仇。却发现自己冷落的妻子,才是隐藏的王者。当她展露锋芒,与他并肩作战,

他才明白,真正的救赎,一直在身边。————楚荆在塞外苦寒之地咳出最后一口血时,

脑子里嗡嗡响着的,是半个月前那个老狱卒的话。“……您那位夫人,

云氏……在被送去教坊司前夜,就在牢里撞墙自尽啦!听说留了**,说与楚家恩断义绝,

求陛下明察,莫要牵连云氏一族……啧啧,也是个狠人……”呵。恩断义绝。

他瘫在破庙漏风的草堆里,浑身滚烫,意识模糊。原来他痴恋沈月柔,

为此冷落、羞辱明媒正娶的妻子,最终害得家破人亡,自己沦为难民惨死……这荒唐一生,

在别人眼中,甚至连一场悲壮的情深戏码都算不上。云薇的死,不是殉情,是切割。

是壮士断腕,是弃车保帅。而他楚荆,就是那个被弃如敝履的“车”。

强烈的恨意与不甘如同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若有来世……若有来世!“世子,

该起身了。”一个平静无波的女声穿透了浑噩的梦境,将他猛地拉回现实。楚荆霍然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沉香木床顶,身上是柔软光滑的锦被。他僵硬地转动脖颈,

看到床边站着一个身着素锦中衣的女子,正背对着他,由侍女伺候着披上外衫。是云薇。

不是牢狱中血肉模糊的模样,也不是记忆中最后几年那总低眉顺眼的模糊影子。眼前的她,

身姿挺拔,脖颈修长,虽只看到一个侧影,却透着一种疏离的冷静。这是……大婚次日?

巨大的狂喜和混乱瞬间席卷了他。他重生了!他真的重生了!前世的记忆汹涌而来,

带着刻骨的悔恨和疼痛。他看着她梳理整齐,准备去给母亲请安,想起前世此时,

自己是怎样故意赖床,给她难堪,然后一整日不见人影。“咳,”他喉咙干涩,

试图说点什么弥补,“我……”云薇系好腰间最后一根丝绦,转过身。她的容貌清丽绝伦,

但那双眼睛里,没有新妇应有的羞涩或期盼,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世子醒了?”她语气淡漠,

如同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辰时已到,该去给母亲请安了。今日还需核对昨日礼单,

处理各方回礼,会见府中管事婆子……诸多庶务,还望世子莫要延误时辰。

”楚荆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他记忆中的云薇,似乎是怯懦的,是隐忍的,

是只会在他发脾气时瑟瑟发抖的兔子。可眼前这个女人……冷静,理智,

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她见他不动,微微蹙眉:“世子若身体不适,

可再多歇息片刻。妾身需先行一步,府中规矩,新妇请安不宜过晚。”说完,她略一颔首,

便带着侍女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楚荆独自坐在宽大的婚床上,看着窗外透进的晨光,

恍如隔世。不,他就是再世为人。前世那个愚蠢透顶、被玩弄至死的楚荆已经死了。

从现在起,他要活下去,要让所有仇人血债血偿,也要……偿还他对这个女人的亏欠。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扬声唤人进来更衣。镇国公夫人李氏端坐在主位上,

看着下方并肩而立的新婚夫妇。儿子脸色有些苍白,眼神却异常明亮,不似往日浮躁。

新儿媳云薇,容貌气度都是顶尖的,行礼问安一丝不苟,应对她的问话也滴水不漏,

只是那眼神太过平静,看不出喜怒。“既已进门,日后便是楚家的媳妇了。

”李氏慢条斯理地开口,带着惯有的威严,“府中中馈事务繁杂,你初来乍到,

先跟在我身边学着些,等熟悉了再说。”这是要暂扣管家权了。楚荆眉头微动,

前世便是如此,母亲借此拿捏云薇,而云薇也因他的冷落,在府中举步维艰。

他正想开口替云薇争取,却听身边人已温声应答:“母亲说的是。家中事务繁杂,

正需母亲坐镇指点。媳妇年轻,许多规矩都不懂,愿先从厨房采买、针线房等小事入手学着,

母亲也可从旁教导,媳妇必定用心。”一番话,既全了婆婆的颜面和权力,

又为自己争取到了实际参与管理的切入点,不卑不亢,合情合理。

李氏显然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回应,怔了一下,打量了云薇几眼,终究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回头我让管厨房的刘嬷嬷去找你。”“是,谢母亲。”云薇微微福身。楚荆站在一旁,

心中震撼莫名。这一刻,他清晰地认识到,前世的自己,或许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的妻子。

她不是兔子,她是一柄收敛了锋芒的玉尺,心中有度,行事有章。请安完毕,

两人一同退出主院。走在回廊下,楚荆看着云薇沉静的侧脸,终于找到了机会,低声开口,

带着一丝试探和前世的愧疚:“夫人……昨日……府中之事,日后要多劳你费心了。

”云薇脚步未停,只是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依旧平静无波:“分内之事,世子言重了。

若世子无其他吩咐,妾身需去前厅处理回礼事宜了。

”她再次用“分内之事”将他隔开千里之外。楚荆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袖中的手缓缓握紧。

没关系,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去重新认识她,去赢得她的信任。当前最要紧的,

是解决迫在眉睫的危机——三皇子和他那好表妹沈月柔的阴谋,已经像一张无形的大网,

开始向着镇国公府笼罩而来。接下来的几日,镇国公府风平浪静,但水面之下,

暗流已在楚荆的心底汹涌。他不再像前世那般,成日要么宿醉,要么跑去安国公府门口徘徊,

盼着能“偶遇”沈月柔。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似在读书,

实则是在脑中疯狂梳理前世的记忆碎片——三皇子何时开始收买父亲麾下的将领?

那几封要命的“通敌”密信,具体是在何时、由何人伪造并藏入父亲书房的?线索纷乱如麻,

但他拥有最大的优势——时间。一切都还未发生。而云薇,

则迅速进入了“世子夫人”的角色。她每日晨昏定省,规矩上挑不出半点错处。对待李氏,

她恭敬而不谄媚;对待府中下人,她温和中带着不容逾越的疏离。

李氏让她跟着管厨房的刘嬷嬷学习,她便真的每日花上两个时辰,对着厚厚的账册,

一样样核对采买条目,询问市价波动。刘嬷嬷起初还存着几分轻视,不过几日,

便被这位新夫人问得冷汗涔涔——哪个月的羊肉价格高得离谱,哪一季的鲜果损耗远超常例,

她都看得清清楚楚。“夫人,这……往年都是这个数……”刘嬷嬷试图搪塞。云薇抬起眼,

目光并不锐利,却让刘嬷嬷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往年是往年,规矩是规矩。

若市价确有波动,需注明缘由,另附说明。若没有,”她指尖轻轻点在那异常的数字上,

“便按实际市价重新核算,多出的部分,是从公中支取的,还是有人中饱私囊,

总要有个说法。”她没有疾言厉色,却字字如钉。不过三五日,

厨房采买的账目便清爽了许多,以往一些心照不宣的“惯例”也被迫中止。消息传开,

府中那些原本观望,甚至准备看这位新夫人笑话的管事婆子们,心里都提起了几分小心。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楚荆眼中。他愈发确信,前世的自己,

被沈月柔那套柔弱无助、需要保护的姿态蒙蔽了双眼,完全忽略了身边这块真正的璞玉。

云薇不是需要他保护的菟丝花,她本身就是一棵能经风雨的树。这日午后,

楚荆正在书房对着北疆地图沉思,外院管事一脸为难地来报,

说是负责京郊两个田庄的管事因为今年收成和往年的旧账问题吵了起来,各执一词,

闹到了府里,恳请世子定夺。若是前世,楚荆最烦这些琐碎庶务,多半会不耐烦地挥挥手,

让他们自己去吵,或者干脆偏袒其中一方。但此刻,他心中一动,

吩咐道:“去请夫人过来一同处置。”云薇来得很快,依旧是一身素净衣裙,神色平静。

听楚荆简单说明情况后,她并未推辞,只道:“请世子容妾身先看看账册。

”两名管事被带了进来,互相瞪着眼,在下面吵得面红耳赤。一个说对方贪墨,

一个说对方诬赖。云薇坐在下首,一言不发,只快速翻阅着两大摞陈年账册,

指尖划过一行行数字,偶尔会用楚荆递过来的朱笔,在纸上写下几个简单的算式。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专注的侧脸上,竟有一种动人心魄的冷静之美。

堂下的争吵声渐渐低了下去。两位管事都有些愕然地看着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夫人,

不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云薇放下最后一本账册,抬起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两名管事。“张管事,”她先看向负责其中一个田庄的瘦高个,

“庄子上前年修缮水渠,支取一百二十两,账目记录所用青石数目,

与市价及水渠规制大致相符,但人工费用高出市价三成。你作何解释?”张管事一愣,

支吾道:“那时……那时雇的短工要价高……”“李管事,”云薇不等他编完,

转向另一个矮胖的,“你庄子上去年上报遭了雹灾,减免佃户三成租子。

但我核对了去岁天气记录,雹灾范围并不包括你那处庄子。且你减免租子后,

庄上收益竟与丰年相差无几,这多出的进项,从何而来?”李管事脸色瞬间白了。

云薇不再看他们,转向楚荆,声音清晰平稳:“世子,账目已初步厘清。张管事处,

虚报人工费用,约摸贪墨了三十两;李管事处,借灾情之名,行盘剥佃户之实,中饱私囊,

数额待细查。此外,两家庄子在种子、农具采买上,皆有不合规之处。如何处置,

请世子示下。”整个书房鸦雀无声。两名管事面如土色,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

他们万万没想到,这陈年的烂账,这位新夫人不过看了片刻,

便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最关键的问题。楚荆心中震撼更甚。他知道云薇有能力,

却没想到她敏锐至此。这不仅仅是看账,更是对人心的洞察和对世情的了解。他压下心绪,

沉下脸,按照府中规矩,将两人重重惩处,革去管事之职,追回赃款,以儆效尤。

处理完此事,书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楚荆看着云薇,她依旧平静,

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夫人大才。”他由衷赞叹,

心中那份将她视为平等“盟友”的想法愈发清晰,“荆,以往……多有怠慢。

”云薇微微福身:“世子过誉,分内之事。”依旧是那句滴水不漏的“分内之事”。

但楚荆能感觉到,这一次,她看他的眼神,少了一丝最初的纯粹漠然,

多了一缕极淡的、类似于……评估的神色。当晚,楚荆去了云薇居住的“澄心苑”。

他没有进内室,只在外间坐下。侍女上茶后,他便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屋内烛火摇曳,

只剩下他们两人。楚荆摩挲着温热的茶杯,沉吟片刻,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郑重:“夫人,

今日之事,让我更加确信,这府中内务,非你不可。”他顿了顿,迎上云薇平静的目光,

继续道:“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楚家如今看似花团锦簇,实则危机四伏。朝中有人,

已视我楚家为眼中钉,肉中刺。”他没有明说是谁,但相信以云薇的聪慧,必然能猜到几分。

“府中之事,有劳夫人费心周全。”他看着她,眼神诚恳,“朝堂之事,风波险恶,

我需独自面对,但……亦需夫人鼎力相助。至少,在这府内,

需一个能让我毫无后顾之忧的……盟友。”他终于说出了“盟友”二字。

云薇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他。烛光下,她清丽的容颜仿佛蒙上了一层暖色,

但眼神依旧清醒而冷静。她沉默了许久久,

久到楚荆几乎以为她会再次用“分内之事”搪塞过去。终于,她放下茶杯,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传入楚荆耳中:“荣辱一体,份属应当。世子若有差遣,妾身……尽力而为。

”不是“分内之事”,而是“尽力而为”。这细微的差别,让楚荆心中一块大石悄然落地。

三朝回门,于京城高门而言,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是新婚夫妇双方家族实力与态度的首次公开亮相。前世,楚荆故意称病未去,

让云薇独自面对族亲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也让云家上下对这门婚事彻底失望,

为日后楚家落难时云家的迅速切割埋下了伏笔。这一次,楚荆天未亮便起身,

亲自督促下人备车、装礼。礼单是他昨夜与云薇一同拟定的,丰厚贵重,

却严格控制在礼仪规制之内,既不显寒酸,也不露张狂,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路,车内一片沉寂。云薇端坐着,目光落在车窗外流动的街景上,

侧颜沉静。楚荆能感觉到她周身那层若有若无的疏离感,比在府中时更甚。她知道,

回到云家,她需要面对的是什么。“夫人,”楚荆打破沉默,声音不高,“今日回门,

岳父大人若问起朝中事……或可提及三皇子似对京西矿税颇有想法,

已暗中联络几位户部官员。”云薇倏然转头看他,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惊愕。

京西矿税涉及巨大利益,更是陛下心头所系,三皇子暗中伸手,此事极为隐秘,

他一个看似只知风花雪月的世子,如何得知?更重要的是,他为何要将如此重要的政治情报,

作为“回门礼”送给她,送给云家?楚荆迎着她的目光,坦然道:“我虽不才,

亦知夫妻一体,荣辱与共。云家好,夫人方能好,楚家……也方能多一分依仗。

”他将自己的弱势和需求,**裸地摊开在她面前。云薇凝视他片刻,眼中的惊愕缓缓沉淀,

化为一种更深沉的审视。她轻轻颔首:“妾身明白了。”云府门第清贵,

虽无镇国公府的煊赫兵权,却自有一股沉淀了百年的书香威严。云薇的父亲,

云家二爷云文翰,官居翰林院侍讲学士,清流领袖之一,此刻正端坐厅中,面容儒雅,

眼神却锐利如刀。行礼,寒暄,一切依足礼数。云文翰对楚荆谈不上热络,也挑不出错处,

直到云薇被女眷们簇拥着去了后堂,厅中只剩下翁婿二人,气氛才陡然变得微妙起来。

“听闻世子前日与安国公府的沈**在凝香斋偶遇,相谈甚欢?”云文翰端起茶盏,

语气平淡,却如一根针,直刺要害。凝香斋是京城有名的胭脂水粉铺子,前世此时,

他确实在那里“偶遇”了精心打扮的沈月柔,还为她买了一盒昂贵的螺子黛,闹得满城风雨。

楚荆心中冷笑,消息传得真快。他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惭愧与坦然:“岳父明鉴,

确有其事。不过是碰巧遇上,沈**提及想为贵妃娘娘选些生辰贺礼,小婿不便推拒,

略作参考而已。如今既已娶妻,自当谨守本分,往日一些不必要的往来,也该断了。

”他态度诚恳,直接将沈月柔的行为定义为“为贵妃选礼”,撇清了自己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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