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笑，她却死了。他以为自己掌控全局，她却用琴声把局翻成审判。前世，

我被未婚夫联手白月光，一针毒液毙命于钢琴前。重生21岁生日宴，我当众宣布怀孕，

亲手把渣男焊死在道德烧烤架上。我以为我赢了。直到最后我发现，前世害死我的人，

另有其人。我们都不过是棋子，而那个藏在幕后的“观众”，

正欣赏着我导演的这场复仇大戏。没关系。现在，轮到你了，我亲爱的“粉丝”。

1.针尖刺进血管的瞬间，我看见顾斯辰的脸。他在笑。“清砚，林悠悠怀孕了。

你理解一下。”我理解什么？理解他给我推静脉注射？理解空气进入血管会让我心脏骤停？

钢琴盖还开着。我倒在琴键上，砸出刺耳的**。门被踹开。谢无咎冲进来，西装上都是血。

他抱起我，手指发抖。“别死。”他说，“你死了，谁给我弹琴？”我想说话，

但胸口已经不会动了。他把我放在琴凳上，坐下来，开始弹《月光》。火从门外烧进来，

烟雾呛得人睁不开眼。他弹完了。然后抱着我，一起烧成了灰。我睁开眼。

生日宴会的水晶灯在头顶上闪。宾客围着我唱生日歌。顾斯辰站在旁边，手里拿着戒指盒。

21岁。我重生了。顾斯辰单膝跪地：“清砚，嫁给我。”全场起哄鼓掌。

我看着他油腻的发胶，想起那根针管。一个完美的笑容在脸上绽开。“好啊。”我说，

“不过我有个好消息要宣布。”我扶着桌子站起来，看向所有人。“我怀孕了。

”全场安静了三秒。顾斯辰的脸色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你……”“孩子是你的。

”我温柔地说，“两个月了。你要负责哦。”他妈当场晕倒。2.顾斯辰把我拖进休息室。

“你疯了？”“我疯了？”我笑，“你不是要娶我？现在有孩子了，多好。

”他脸色铁青：“我们根本没……”“你忘了上个月酒店那次？”我歪头，“还是说，

你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自己不行？”他哑口无言。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上个月他确实带我去过酒店，但什么都没发生。他那天喝醉了，在床上吐了一晚上。

可现在谁能证明？“清砚。”他压低声音，“别闹。我和悠悠……”“林悠悠？”我打断他，

“她也怀孕了？”他脸色一变。我明白了。前世这个时候，林悠悠已经用假B超单稳住他了。

所以他才会在我生日宴上求婚——想先骗我嫁过去，然后再名正言顺地给白月光名分。

现在我先发制人。他进退两难。“你选吧。”我说，“当众悔婚，

还是娶我这个‘怀孕’的未婚妻。”顾斯辰的手指捏得发白。最后他挤出一个笑：“我娶你。

”我伸手拍拍他的脸：“乖。”走出休息室，我看见角落里站着一个人。谢无咎。他靠着墙，

西装笔挺。右眼眼尾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泛着暗红。我们对视三秒。他先移开了视线。

3.第二天，顾斯辰捧着一份合同来找我。“清砚，这是我爸公司的项目。五个亿。

”他试图挽回面子，“等我们结婚，这些都是你的。”我接过合同。然后当着他的面，

一页一页撕碎。撕成小片，叠成纸玫瑰，一朵一朵摆在桌上。“九十九朵。”我说，

“玫瑰送你，钱我嫌脏。”顾斯辰脸都绿了：“你神经病！”“对啊。”我笑，

“怀孕的女人都神经病。你不知道？”他摔门而出。我看着那堆纸玫瑰，

想起前世他拿这份合同当诱饵，让我签了婚前财产协议。结果婚后我净身出户，

他转头就给林悠悠买了海景别墅。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沈**。”低沉的男声，

“我是谢无咎。”我心跳漏了一拍。“有事？”“想请你弹琴。”他说，“十亿。

一场私人演奏。”我握紧手机：“什么曲子？”“你选。”他停顿一下，“但有个条件。

”“说。”“你每弹错一个音，我剁自己一根手指。”我笑出声：“那我故意弹错，你先剁。

”电话那头沉默了。然后他也笑了：“可以。”4.谢无咎的私人音乐厅在半山。

我到的时候，他站在钢琴旁。西装三颗扣全扣，袖口却挽到手肘，露出冷白色的手腕。

右眼眼尾的泪痣在昏暗的光线里像一滴血。“沈**。”他说。

我坐到琴凳上：“你真要剁手指？”“嗯。”“为什么？”他看着我，

眼神很专注：“因为我想知道，你会不会故意弹错。”我没说话。手指落在琴键上，

弹起《月光》。第一乐章，行板。我闭着眼睛弹。前世这首曲子我弹了无数遍。给谢无咎弹，

给宴会宾客弹，给自己弹。最后一次，是他在火场里弹给我的尸体听。一个音没错。

弹完我睁眼，看见他在流泪。不是哭，就是眼泪自己流下来。“你头疼？”我问。他点头。

“过来。”他走过来，我拍拍自己的腿。“躺下。”谢无咎愣了一秒，然后真的躺下来，

头枕在我腿上。我继续弹。第二乐章，小快板。他闭上眼睛。三分钟后，他睡着了。

我低头看着他。睫毛很长，嘴角放松，像个正常人。不像那个能三小时做空一家公司的疯子。

他嘴角有口水。流到了我裙子上。大佬人生第一次社死，没想到在我这。

5.谢无咎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坐起来，摸摸嘴角，看见我裙子上的水渍。

耳根红了。“抱歉。”“没事。”我说，“你睡了四个小时。”“四个小时？”他震惊，

“我已经三年没睡过超过两小时了。”“那你欠我多少钱？”他想了想：“四十亿？

”“成交。”他真的拿出手机转账。我阻止他：“开玩笑的。”“我没开玩笑。”他看着我，

“沈**，做我的私人医生。”“我不是医生。”“你是药。”这话说得太直白。

我别开脸：“那你得签卖身契。”“好。”他直接让助理拟了份合同。甲方谢无咎，

乙方沈清砚。甲方每周必须陪同乙方出席三次公开场合，必须在乙方需要时提供一切帮助，

必须……我看着那些条款：“你这是卖身契？”“对。”他签字，“我卖给你。”我也签了。

签完他问：“顾斯辰那边，需要我处理吗？”“什么意思？”“让他消失。

”谢无咎说得很平静，也不知道在口出什么狂言，“三个小时够吗？”我笑起来：“不用。

我要他活着。”“活着会更痛苦？”“对。”他点头：“好，那我陪你玩。”6.回到家，

沈星澜坐在客厅。17岁的弟弟，冷白皮，眼下有青色。他在写谱子。“姐。”他抬头，

“你去哪了？”“弹琴。”“给谁弹？”“谢无咎。”他手指顿了一下，

然后继续写：“那个大佬？”“嗯。”“他对你有意思。”“你怎么知道？

”沈星澜指指自己的耳朵：“我听得出来。他和你说话的时候，呼吸频率会变。

”我走过去看他的谱子。《撒谎者协奏曲》。“这是什么？”“送给林悠悠的礼物。

”他笑了，很纯良，“她戴的珍珠耳钉，我换成窃听器了。”我愣住。

“她每天和顾斯辰打电话。”沈星澜说，“她说的谎，我都记下来了。编成曲子，

准备在下个月的慈善音乐会上公演。”他抬头看我，眼神干净得很：“姐姐会来听吗？

”我摸摸他的头：“会。”“那我多写几个变奏。”他说，“把她的哭腔也编进去。

”这孩子好像有病。但我喜欢。7.林悠悠来找我的时候，拿着张B超单。“清砚姐姐。

”她红着眼，“我也怀孕了。”我看着那张单子：“几个月了？”“两个半。

”我算了算时间：“比我早半个月？”“对不起。”她哭，

“我不知道斯辰已经和你在一起了。我们只是那次意外……”“什么意外？”“他喝醉了，

我去照顾他……”我打断她：“哪家医院？”她一愣：“什么？”“你做B超的医院。

”我笑，“我陪你去复查。”她脸色变了变：“不用了。”“怎么能不用？

”我拉着她往外走，“孕妇要按时产检。走。”医院里，医生看着B超单，

皱眉：“这不是我们医院的。”“是吗？”我惊讶地看向林悠悠，“那是哪家？

”她脸都白了，小嘴抿紧。“而且。”医生说，“胎儿心率标注的是120，

但这个数值区间通常不会这么整。”我凑近看：“确实。

而且这个心率波形……”我拿出手机，打开音乐播放器，放了首电子舞曲。“你听。”我说，

“是不是和EDM一个节奏？”林悠悠的脸彻底白了。医生也懵了：“这位女士，

您的B超单是假的？”全诊室的人都看过来。林悠悠捂着脸跑了。我追出去两步，意思意思。

回头跟医生道歉：“不好意思，我朋友可能太紧张了。”出门的时候，

看见顾斯辰的车停在医院门口。林悠悠哭着扑进他怀里。顾斯辰看向我，眼神阴狠。

我冲他挥挥手，笑得特别甜。8.第二天，顾氏集团股价暴跌。三个小时，

市值蒸发180亿。金融新闻滚动播报。记者围堵在顾氏大楼门口。

顾斯辰的爸爸被担架抬出来，送去急救。我坐在咖啡厅，看着对面的谢无咎。“你做的？

”“嗯。”他搅着咖啡，“无聊，想听个响。”“就这？”“不然呢？”他抬眼看我，

“你还想要什么声音？爆炸？还是惨叫？”我笑了：“你真疯。”“嗯。”他很坦然，

“所以我需要你的琴声。不然我会做出更疯的事。”手机震动。顾斯辰打来的。我接起来，

顺手开了免提。“沈清砚！”他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人做空了我们公司！”“我？

”我无辜，“我一个弹钢琴的，哪有这本事？”“肯定是你！你……”“顾斯辰。

”我打断他，“你爸进医院了，你还有心情给我打电话？不太孝顺啊。”他呼吸粗重，

接不上话。“对了。”我说，“林悠悠的B超单，你看了吗？”他秒挂了电话。

谢无咎看着我：“你很开心。”“因为好玩。”“那明天更好玩。”他说，

“我买了顾氏18%的股份。明天股东大会，我会提议罢免他爸的董事长职位。”“然后呢？

”“然后让顾斯辰接任。”他笑，“让他亲手把公司开垮，比直接破产有趣多了。

”我看着他，啧啧两声。这人是真的疯。但我更疯。“那我可以看戏了？”“前排VIP。

”他说，“我给你留座。”9.晚上下大雨。我开车路过城南的桥洞，看见一个人蹲在那里。

是顾斯辰那个二货。他淋着雨，手里拿着空酒瓶。我停车，摇下车窗。“顾斯辰。

”他抬起头，眼睛红肿。“你来看我笑话？”“不是。”我拿出一把伞，扔给他，“送你的。

”他接住伞，愣了。“别感冒。”我说，“明天还得破产呢。”他脸色铁青。“沈清砚，

你真的这么狠？”“狠？”我笑，“前世你给我推针管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自己狠不狠？

”他懵了：“什么前世？”我没再说话，踩油门离开，溅了他一身水。后视镜里，

他站在雨里，举着伞，像个傻子。回到家，沈星澜又在弹琴。《撒谎者协奏曲》已经完成了。

他弹得很慢，每个音都像在滴血。“姐姐。”他停下来，“我在这首曲子里加了一段。

”“什么？”“林悠悠假装哭的声音。”他说，“我把她的哭声采样了，做成**。

下个月音乐会，我会现场播放对比。”“她会崩溃的。”“我知道。”沈星澜笑了，

“所以我还准备了120急救电话。”这孩子是真的有病。但我就喜欢他这样有病。

手机响了。谢无咎：“在家？”“嗯。”“开门。”我走到窗边，看见他的车停在楼下。

他撑着伞站在雨里，西装湿了半边。我下楼开门。“你怎么来了？”“头疼。”他说，

“药忘家里了。”我让开身：“进来。”他走进来，浑身湿透。我拿了毛巾给他。“去弹琴？

”“嗯。”我在钢琴前坐下，他在旁边的沙发上躺下。我弹《月光》第三乐章。激动的快板。

他闭着眼睛，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十分钟后，他睡着了。呼吸平稳，

眉头舒展。我停下来，走过去看他。他突然睁眼，抓住我的手腕。“别走。”“我不走。

”“骗人。”他说，“前世你也这么说，然后就死了。”我心跳停了一拍。“你……记得？

”“嗯。”他坐起来，看着我，“我也重生了。只是比你晚七天。”我们对视。

雨声在窗外响。“所以。”我说，“你早就知道我在复仇？”“知道。”“那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他握紧我的手，“我想等你自己玩够了，再告诉你——”“前世我为你疯，

这辈子我想为你兜底。”10.林悠悠请了绑匪。我知道她会这么做。前世这个时候，

她也雇过人。目标是毁掉我的手。只是前世我没防备，被打断了三根手指。这次不一样，

我是黄雀。绑匪在停车场堵住我的时候，我正在发短信。“沈**，跟我们走一趟。

”三个壮汉，手里拿着铁棍。我放下手机，笑：“去哪？”“废话少说！”他们冲上来。

然后被从天而降的沈星澜一人一棍撂倒。17岁的少年站在车顶，手里拿着金属球棒。

“碰我姐姐？”他歪头，“先问过我。”三个绑匪爬起来想跑。沈星澜跳下来，

速度快得惊人。一棍打在领头的膝盖上，骨头发出脆响。“啊！！！”“别叫。”沈星澜说，

“音准不对。”他拖着三个人到我车旁边，像拖三袋垃圾。“姐姐，去哪？

”“你准备的地方。”他笑了：“好。”废弃仓库里，三个绑匪被绑在椅子上。

沈星澜把音响和电子琴搬了进来。“你们知道《月光》吗？”他问。绑匪们摇头。“没关系，

我弹给你们听。”他坐到琴凳上，“B面。倒放版。”他开始弹。那不是正常的曲子。

每个音符都像倒着走的脚步，**扭曲得让人头皮发麻。五分钟后，领头的绑匪开始哭。

“别弹了！求你了！”“为什么？”沈星澜很困惑，“我还没弹到**部分。”十分钟后，

三个人全部精神崩溃。他们哭着说出是林悠悠指使的，说出了给的钱，说出了计划。

沈星澜录了音，然后报警。警察来的时候，三个绑匪抢着自首。“警察同志！抓我！快抓我！

”“别让那个孩子弹琴了！”“我交代！我全交代！

”警察懵了：“你们……”我走上前：“警官，这三个人想绑架我。幸好我弟弟及时赶到。

”“他们为什么这么害怕？”“可能是被吓到了吧。”我说，“毕竟我弟弟学过跆拳道。

”警察看看沈星澜。少年冲他笑，人畜无害。警察打了个寒战。11.慈善晚宴在月底举行。

顾氏集团已经摇摇欲坠，但顾斯辰还是带着林悠悠来了。他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林悠悠穿着白色长裙，怀里抱着一束百合。她看见我，眼神闪躲。“清砚姐姐。”“悠悠。

”我笑，“身体好点了吗？”她脸色一白。主持人上台：“今晚的压轴节目，

是慈善钢琴演奏。我们邀请到两位钢琴家，沈清砚**和林悠悠**，为大家带来四手联弹。

”全场鼓掌。我看向林悠悠：“一起？”她咬唇，点头。我们走上舞台，在钢琴两侧坐下。

“弹什么？”她小声问。“肖邦。”我说，“《英雄波兰舞曲》。”她脸色更白了。

这首曲子难度很高，需要极强的技巧和配合。前世她根本弹不好，但总是喜欢在宴会上表演，

然后让顾斯辰帮她圆场。现在没人帮她。音乐响起。我的手指在琴键上飞舞，

每个音符都准确有力。林悠悠跟不上。她的手指在颤抖，音符错位，节奏混乱。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我加快速度。她彻底崩溃，手指砸在琴键上，发出刺耳的杂音。

我停下来，看着她：“悠悠，你没练吗？”全场安静。她红着眼：“对不起……”“没关系。

”我笑，“那我独奏吧。”我重新开始弹。这次是《英雄波兰舞曲》的完整版，

没有四手联弹的简化。台下爆发出掌声。林悠悠坐在旁边，像个布景。弹到**部分，

大屏幕突然亮了。是林悠悠的脸。录音里，她的声音尖锐：“那个沈清砚，装什么清高？

不就是会弹琴吗？我也会！”“顾斯辰你真傻，她根本没怀孕，骗你的！

”“我才是真的怀了你的孩子！你必须娶我！”画面切换到医院监控。

是她找人伪造B超单的场景。全场哗然。林悠悠瘫坐在琴凳上，脸色惨白。我继续弹琴，

手指没有停顿。最后一个音落下，全场鸦雀无声。我起身鞠躬。保安冲上来，

架着林悠悠往外拖。她哭着喊：“不是我！不是我！”像拖一条烂毛巾。12.顾斯辰疯了。

林悠悠被拘留，顾氏集团股价跌停，他爸还在医院。他没有退路。那天我从音乐学院出来，

看见他开着车停在门口。眼睛通红。“沈清砚，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

”“你必须跟我谈！”他下车，抓住我的手腕，“你毁了我的一切！”“我毁了？”我笑，

“你先毁了我的前世。”“你到底在说什么前世！”他崩溃，“你就是个疯子！

”远处传来引擎声。一辆大货车冲过来。速度很快，刹车失灵。我看见驾驶座上的人，

是林悠悠的哥哥。他们想同归于尽。顾斯辰也看见了，他推开我：“快跑！”我没动。

另一辆车从侧面撞过来。是谢无咎的黑色迈巴赫。两车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碎片飞溅。

我冲过去。谢无咎倒在方向盘上，安全气囊爆开，上面全是血。“谢无咎！”他抬起头，

脸色苍白：“我手指……还在吗？”我检查他的手。十根手指完好。“在。”“那就好。

”他笑，“还能给你伴奏。”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把他抬上担架。我跟着上车。

回头看见顾斯辰站在原地，像根木桩。货车司机被控制住，大喊：“林悠悠给了我50万！

让我撞死沈清砚！”警察记录口供。我坐在救护车里，握着谢无咎的手。“你为什么这么蠢？

”“因为我欠你的。”他说，“前世欠的。”“前世你救了我。”“可你还是死了。

”他闭上眼，“这次我要你活着。”救护车开走。后视镜里，顾斯辰跪在地上。在哭。

13.谢无咎做了**检查。脑CT、MRI、全身扫描。医生看着片子，皱眉：“谢先生，

你的前额叶有旧伤。”“什么时候的？”“大概……三年前？”我和谢无咎对视。三年前，

是我们前世死的时候。医生继续说：“这个位置的损伤，可能会影响记忆。但奇怪的是，

你的脑电波活动异常活跃，几乎是正常人的两倍。”“什么意思？

”“就是说……”医生斟酌着用词，“你的大脑在超负荷运转。

就像电脑同时打开了两个系统。”谢无咎笑了：“两个系统。两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