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死对头联手撕渣男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联手撕渣男

主角:沈知微沈娇顾明渊
作者:菠萝蜜多蜜

重生后,我和死对头联手撕渣男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15

我在破庙难产而死,听见庶妹在门外笑:“野种死了正好。”前世她抢我未婚夫,

害我流落街头,最后连刚出生的孩子都被野狗分食。重生回议亲宴,

我当众撕了婚书:“这婚事让给妹妹吧。”庶妹欣喜若狂扑向我的未婚夫,

却被他嫌弃推开。后来我扶持的寒门状元位极人臣,牵着我的手站在城楼。

曾经弃我如敝履的前未婚夫跪在城下,嘶声哀求:“知微,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的夫君轻笑:“顾大人,我夫人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浓稠的铁锈味,

那是她自己的血,带着令人作呕的腥甜,沉甸甸地弥漫在破庙冰冷的空气里。

每一次撕裂般的宫缩,都让沈知微感觉自己正被无形的巨手活生生撕成两片。

身下铺着的、唯一能汲取一点暖意的枯草,早已被温热的血浸透,变得又冷又黏。

“嗬…嗬…”每一次吸气都像吞下烧红的刀子,喉咙里堵着腥咸的血沫。

她涣散的目光只能勉强捕捉到头顶残破神像模糊的轮廓,那低垂的眼睑,像在怜悯,

又像在无声地嘲弄。“呜…嗷呜…”庙门外,是另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野狗贪婪的低咆,混杂着某种令人牙酸的、湿漉漉的撕扯声,

还有…骨头被用力啃咬、碎裂的脆响。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声响都像冰锥,

狠狠凿在沈知微濒临崩溃的神经上。是云袖!

那个从小跟着她、最后关头还死死护着她逃出来的傻丫头!那群畜生……“呃啊——!

”又一阵剧痛如海啸般席卷全身,沈知微猛地弓起身子,指甲深深抠进身下冰冷的泥地里,

断裂了也毫无知觉。意识在剧痛与极寒中沉浮,绝望像冰冷的淤泥,从四面八方涌来,

将她死死裹缠,拖向黑暗的深渊。就在这时,

庙门外传来了清晰的、带着毫不掩饰快意的女声,穿透了野狗的咀嚼和风声:“动静小些了?

呵,那**终于要断气了吧?”是沈娇!她那同父异母的庶妹!

另一个婆子谄媚的声音立刻接上:“二**放心,老奴看得真真儿的,流了那么多血,

神仙也难救!那小的,憋了这么久,肯定也是个死胎!”沈娇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轻快,

像毒蛇吐信:“死得好!那野种死了正好!省得脏了顾哥哥的眼!去,告诉里面那贱婢,

让她省点力气,赶紧咽气,别耽误了咱们回府领赏!父亲大人说了,

等这碍眼的一尸两命彻底处理干净,就正式把我记在夫人名下,顾家那边,

也该准备抬我过门了!”野种……野种!这两个字如同淬了剧毒的钢针,

狠狠扎进沈知微的耳膜,直贯脑髓!一股比分娩剧痛更尖锐、更冰冷的恨意,

猛地从她五脏六腑里炸开!瞬间冲散了濒死的麻木与昏沉!是沈娇!

是她和顾明渊这对狗男女!是他们联手,一步步把她这个侯府嫡长女,

从云端推入这污秽血腥的泥沼!抢她的婚事,毁她的名节,夺她的嫁妆,

最后把她像垃圾一样丢在这破庙里自生自灭,连她未出世的孩子……都被冠以“野种”之名,

即将成为野狗的腹中餐!不!凭什么?!“呃——!”她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生命力,

从喉咙深处挤出野兽濒死般绝望不甘的嘶吼。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有什么东西正在剥离她的身体,带来灭顶的痛楚和……一片冰冷死寂的空茫。

孩子……她的孩子……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啼哭。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

急速飘离这具残破不堪的躯壳。她“看”到破庙外,沈娇那张娇艳如花的脸,在仆从簇拥下,

带着胜利者施舍般的怜悯和嫌恶,瞥了一眼庙门的方向。她“听”到更远处,

隐约传来侯府方向喜庆的丝竹管弦之声——为了庆祝沈娇即将被记作嫡女?

还是为了庆祝顾沈两家终于要结亲?滔天的恨意,化作实质的诅咒,

在她彻底消散的意识中疯狂燃烧:“若有来世……沈娇!顾明渊!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我要你们……生不如死——!”砰!一声闷响,伴随着瓷器清脆的碎裂声,

将沈知微从冰冷窒息的深渊猛地拽回!刺骨的寒意和浓重的血腥味瞬间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带着熏人暖香和脂粉气的温热。

耳边不再是野狗啃噬骨头的恐怖声响,而是嘈杂的人声、丝竹声,

以及女子们刻意压低的、带着兴奋的窃窃私语。沈知微猛地睁开眼。视野先是模糊一片,

随即迅速清晰。入眼是熟悉的、流光溢彩的云锦帐顶,绣着繁复精致的缠枝牡丹。

身下是柔软厚实的锦褥,身上盖着轻暖的蚕丝薄被。雕花窗棂外透进明媚的春光,

在光洁如镜的紫檀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里是……她的闺房?她在侯府?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她下意识地抬手,那只手白皙细腻,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半分泥污和断裂的痕迹。

她又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平坦如初,没有任何隆起的弧度,

更没有那撕心裂肺的剧痛残留。“大**?您醒了?

”一个穿着杏色比甲的圆脸丫鬟闻声快步走到床边,

正是她前世忠心耿耿、最后却被野狗分食的云袖!此刻的云袖脸上满是担忧,

手里还拿着一个空了的药碗,脚边是碎裂的瓷片和泼洒的药汁。“您方才说着梦话,

突然就打翻了药碗,可吓死奴婢了!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沈知微死死盯着云袖鲜活的脸庞,巨大的、不真实的狂喜和刻骨的悲怆同时冲击着她,

喉咙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用力攥紧了身下的锦被,

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是梦?还是……那污秽血腥的破庙,那剜心刺骨的背叛与死亡,

才是真实?“大**?”云袖见她神色不对,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了哭腔,

“您别吓奴婢啊!是不是那药太苦了?还是身子还不爽利?要不……要不奴婢再去求求夫人,

就说您实在起不来身,那议亲宴……咱们就不去了吧?”议亲宴?!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

劈开了沈知微混乱的记忆!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那个决定了她前世悲惨命运的转折点——忠勤侯府与永宁侯府顾家正式议亲的日子!

前世,就是在这场宴会上,她因为风寒体弱,被沈娇暗中下了使人昏沉无力的药,

在关键时刻出了大丑,被顾家挑剔,也为后来沈娇一步步夺走顾明渊埋下了祸根!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随即又被熊熊燃烧的恨火取代。她回来了!

带着前世所有的血泪和仇恨,回到了这一切悲剧尚未开始的起点!沈知微猛地吸了一口气,

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锋。她掀开被子,

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扶我起来。”“可是**,

您的身子……”云袖被她眼中骤然迸发的冷冽惊得一怔。“我说,扶我起来!

”沈知微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般的威压,让云袖下意识地闭了嘴,

连忙上前搀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那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绝伦的少女容颜,

沈知微的心一点点沉静下来,冰冷如铁。镜中的少女,眉如远山含黛,眼若秋水横波,

只是此刻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没有了前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烂漫,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淬炼过的锋芒。“梳妆。”她吐出两个字,

声音平静无波,“用母亲留给我的那套红宝石头面。衣服……就穿那件新做的,

绯色云锦遍地金的。”云袖又是一愣。大**素来喜好清雅,

最不喜这般张扬富丽的颜色和首饰。那套红宝石头面是先夫人留下的遗物,价值连城,

大**更是轻易不舍得佩戴。今日……这是怎么了?但她不敢多问,只觉得此刻的大**,

身上有种让她不敢直视也不敢违抗的气势。“是,**。”云袖应下,

手脚麻利地开始为沈知微梳头。当沈知微被云袖小心搀扶着,踏入忠勤侯府花厅的那一刻,

原本喧闹的厅堂,骤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无数道目光,

带着惊愕、探究、鄙夷和毫不掩饰的惊艳,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她穿着那身绯色云锦遍地金的广袖长裙,裙摆曳地,行走间流光溢彩,如同燃烧的晚霞。

乌黑如墨的发髻上,那套硕大纯净、切割完美的鸽血红宝石头面,

在明亮的烛火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华光,几乎灼痛了所有人的眼睛。这身装扮,

与她平日里清丽婉约的形象大相径庭,极致的秾艳,极致的张扬,

带着一种近乎凌厉的攻击性。更令人心惊的是她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也失了血色,

显然是病容未消。然而,那双抬起的眼眸,却亮得惊人,幽深如寒潭古井,

平静无波地扫过全场,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和审视。那眼神,

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与委蛇的客套,直抵人心最阴暗的角落。

这哪里还是那个传闻中病弱怯懦、只知风花雪月的忠勤侯府嫡长女沈知微?“姐姐!

”一声娇柔的惊呼打破了沉寂。身着鹅黄软烟罗、打扮得清雅脱俗的沈娇,

像只轻盈的蝴蝶般迎了上来,脸上满是“真挚”的关切,“姐姐身子还未大好,

怎么强撑着出来了?快,这边坐。”她亲昵地想要搀扶沈知微的手臂,姿态亲热无比。

沈知微在她即将碰到自己衣袖的瞬间,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了。动作优雅自然,

仿佛只是调整了一下站姿。她目光落在沈娇那张精心描画、我见犹怜的脸上,

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多谢妹妹关心。”她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安静下来的花厅,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不过今日议的是我的亲事,

我这个正主若是不来,岂不是让顾家伯父伯母白跑一趟?也显得我们侯府……太不知礼数了。

”她刻意加重了“我的亲事”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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