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十四米长的剑道,方奕走了十五年。当他终于身披国旗,站在奥运领奖台的最高点。记者问他:“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方奕笑着回答:“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我想戴着我的奖牌,亲吻我的未婚妻。”台下,许文悦双眼通红。她也是方奕的未婚妻——前未婚妻。
十四米长的剑道,方奕走了十五年。
当他终于身披国旗,站在奥运领奖台的最高点。
记者问他:“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方奕笑着回答:“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我想戴着我的奖牌,亲吻我的未婚妻。”
台下,许文悦双眼通红。
她也是方奕的未婚妻——前未婚妻。
……
1999年4月,河定省,方平市击剑地方队训练馆。……
这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往方奕心头一砸。
比赛场上有输有赢,跌打损伤更是常有。
作为前辈,许文悦不会不懂;作为未婚妻,她现在更是为了别的男人来指责他。
方奕皱眉辩解:“这只是正常的比试……”
这时,陈宇桥摘下护面,露出一张俊朗的脸,声音有些虚弱:“许前辈,我没事的。”
许文悦看他这个样子,眉头皱得更紧。
再次指责方奕:“方奕……
这话像一根刺一样扎进了方奕的心里。
……原来他上一世那么崇拜的人,是这样看待他的。
方奕终于意识到,许文悦和旁人一样,都对自己抱有偏见。
办公室里的许文悦还在说:“天赋不能代表能力,以前的荣誉也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多么铁面无私,如果不是知道上辈子入选省队的是从未在正式比赛赢过自己的陈宇桥,他或许真的就相信许文悦的话了。
方奕推开了……
面对这句指控,方奕头脑空白了一瞬。
但他随即反驳道:“我没有做过。”
“还没有呢!”旁边站着的人推搡了他一下,“你整晚都待在这里,除了你还能是谁!”
这句话的带动下,旁边的队友都说开了。
“果然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平时那么闷,结果干这种坏事!心可真脏!”
“我看他昨天就是为了在许前辈面前显摆,没想到弄巧成拙把宇桥弄伤了,挨了许前辈一顿……
面前的女人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眉头皱得更紧。
许文悦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方奕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许文悦,我们解除婚姻吧。”
这回许文悦回答地很快,几乎斩钉截铁:“不可能。”
若不是知道上一世和这一世她对别人的偏爱,方奕可能还会误会她对自己尚有几分情。
方奕看着她,难以理解:“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