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送表姐上绝路!

重生后,我送表姐上绝路!

主角:林姝
作者:易熠祎

重生后,我送表姐上绝路!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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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来,表姐因为五千块钱要我去死我主动申请调往缅甸分部。前世,

表姐知道我刚大学毕业的工资就有五千块钱,而她工作多年才只有三千,

立刻给我下单了东南亚三日游。后来我的器官遍布世界,她赚的盆满钵满。她大概忘了,

我睚眦必报!1表姐林姝摔了筷子。“五千?你一个刚毕业的毛丫头,凭什么拿五千?

”餐厅吊灯惨白,照着她因为嫉恨扭曲的脸。我妈赶紧拽她袖子:“悦悦,

少说两句……”“凭什么少说?”林姝甩开手。指甲几乎戳到我鼻尖。“我辛辛苦苦干五年,

才三千!她林姝一毕业就五千?姑父姑母,你们也太偏心了!

”我爸沉着脸:“小晚是正经重点大学毕业,公司好……”“公司好?谁知道怎么进去的!

”林姝尖叫,胸膛剧烈起伏,看我的眼神淬了毒。“从小到大,什么好事都是她的!

房子是她的,爸妈是她的,现在连工资都要压我一头!我算什么?你们捡来的拖油瓶!

”最后几个字破了音,带着哭腔,却无半分湿意,只有干涸的怨毒。她从小寄养在我家,

这恨意养了二十多年,早已盘根错节,融入骨血。2前世,就是这一幕后三天。

她“贴心”地给我订了那个东南亚“散心团”。我那时蠢,以为她终究念着姐妹情,

愧疚自己那天的失态。后来我在肮脏的手术台上醒来,看见自己的血泪泪流进塑料桶,

听见门外她用生硬的外语讨价还价:“……对,全要。心脏最值钱?那就先摘心脏。

”我闭上眼,咽下翻涌的记忆和胃液。再睁开,对上林姝通红的眼。我慢慢扯出一个笑,

声音平直:“表姐说得对,这钱,我拿着烫手。”桌上三人都一愣。我拿起手机,

避开林姝探究的视线,找到那个沉寂已久的工作群。点开项目经理赵总的私聊窗口。

指尖微颤,不是怕,是兴奋。一个字一个字敲下:“赵总,我自愿申请调派,

去缅甸分部跟进新渠道开发,长期驻守。明天就可以出发。”点击发送。“你干什么?

”我爸皱眉。“换个地方,清静。”我放下手机,屏幕暗下去,“也省得表姐看见我,

心里不痛快。”林姝惊疑不定地盯着我,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她预料中的哭诉、争吵、得意,

全没出现。我这拳打在空处,让她浑身不自在。“小晚,你别冲动,那地方我听都没听过!

”我妈急了。“已经决定了。”我起身,碗里米饭还剩大半,“我吃饱了,去收拾行李。

”转身回房,关门落锁。背抵着冰凉的门板,

客厅隐约传来林姝拔高的声音:“……她什么意思?故意做给我看?去那种鬼地方,

吓唬谁呢!”我无声地咧咧嘴。吓唬?不,表姐,这才刚开始。三天后,火车站台。

空气污浊,混杂着泡面味、汗味和铁锈味。绿皮火车像条疲惫的巨虫瘫卧着。林姝居然来了。

穿一身米白色连衣裙,清纯无害,手里拎着个印着旅行社logo的纸袋,与周遭格格不入。

“晚晚,”她凑近,香水味刺鼻,眼神却往我身后父母那边瞟,声音压低,又快又急。

“你真要去那什么镇?别赌气了!姐给你赔不是。看,我给你订了个好行程,

‘东南亚海滨三日游’,特价,退不了。你去散散心,回来姐给你找个好工作,

咱不跟这破公司干了……”说着,把纸袋往我怀里塞。硬质的宣传单页硌着我胸口。

和前世一样的说辞,一样的“退不了”。那时我感动得眼眶发热。现在,

我只觉得那纸袋烫得像烙铁,里面装的是我前世的命。我没接。纸袋“啪”地掉在地上,

几张彩色宣传单滑出来。“表姐,”我弯腰,捡起一张宣传单。慢条斯理地撕成两半,

再四半,碎片雪花般落回她脚边。“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趟车,

”我指了指身后呜咽着开始喷气的绿皮火车,“是开往缅甸的,旅游,下次吧。”林姝的脸,

瞬间褪尽血色,比宣传单上的白云还白。她死死盯着我,嘴唇哆嗦,像第一次真正认识我。

那眼神深处,有一丝极细微的、计划被打乱的慌乱和更深的恼怒。“小晚!快,车要开了!

”我爸在远处喊。我拎起简陋的行李包,最后看了一眼林姝。她已迅速管理好表情,

挤出一丝委屈:“晚晚,你……你真是误会姐了。”我转身,踏上咣当作响的车厢连接板。

3误会?不,一点不误会。表姐,我们,慢慢来。缅甸。街道窄仄,

店铺招牌蒙着厚厚一层灰。所谓的“办事处”,是一间临街的瓦房,白天办公,

晚上支开行军床就是卧室。水电时断时续,网络慢如蜗牛。

赵总对我这个“主动请缨”的愣头青,电话里勉励两句,再无下文。公司拨下来的经费,

扣除房租水电,只够顿顿吃拉面。但我过得前所未有地平静。

每日走访镇上寥寥几家可能有潜力的店铺,记录,打电话回总部汇报,石沉大海。

余下大把时间,我用来复盘前世。林姝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

她后来“创业成功”的时间点,资金异动。甚至她那时常联系的几个电话号码,

都细细写满一个笔记本。重生不是万能。我除了一点微末的先知,一无所有。

林姝的“生意”背后是跨国犯罪集团,我势单力薄,硬碰硬死路一条。我得等。

等她主动把爪子,再次伸过来。第一个月,风平浪静。第二个月,

我“无意”在家庭群里发了一张开裂的嘴唇,配文:“这边真干,快成人干了。

”我妈立刻打来电话,声音哽咽。背景音里,有林姝“不经意”的插话:“姑妈你别哭呀,

晚晚这是历练,年轻人吃点苦好……哎呀,不过听说那边治安不太好呢,

晚晚一个人……”果然。第三个月,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归属地:西南边境。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心脏像被冰冷的手攥紧。来了。接通,是个带着浓重口音的男人。

自称“旅行社回访”,问我是否收到过“东南亚亲情回馈游”的邀请,

并报出林姝的名字和我的身份证号。“林**很关心您,为您争取了名额,全程免费,

只需提供基本证件办理手续……”对方语速流畅,像背诵课文。前世,就是这个电话,

我欣然答应。“免费?”我对着话筒,声音疑惑,“可我表姐说,是她掏钱给我订的呀?

还说不去就浪费了。”对方明显卡壳:“啊……这个,

可能是林**想给您一个惊喜……”“哦——”我拖长声音。“这样啊,不过我最近工作忙,

领导盯得紧,实在走不开。帮我谢谢我表姐,心意我领了。”不等他再劝,挂断,拉黑。

手心一片冰凉汗湿。我知道,第一波试探,结束了。拒绝,意味着进入他们的“风险名单”,

也意味着,林姝会知道,我脱离了掌控。她会更焦躁,更疑惑,也……更危险。几天后,

林姝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晚晚!”她声音甜得发腻,背景音是舒缓的音乐,

仿佛坐在某个高端咖啡馆,“最近怎么样呀?姑妈天天念叨你,都上火了。”“还行,活着。

”我站在办事处门口,看着街上慢悠悠走过的羊群。“你呀,就是倔!”她嗔怪,

“姐知道上次是我不对,说话冲。这样,姐给你道个歉,你也别在那鬼地方耗着了。

我托朋友问了,有家新公司正招人,待遇比你原来还好,就在本市,你回来面试,准成!

”4“什么公司?”我问。“呃……是做跨国贸易的,可有前景了!人家看了你简历,

很感兴趣!只要你回来,立马安排!”她语气急切,画着大饼。跨国贸易?

贩卖器官的跨国贸易吧。“表姐,”我看着天边卷起的黄云,“我在这儿,挺好的。

领导说了,这项目快有起色了,走了,功劳就没了。”“林姝!”她终于装不下去,

声音尖利起来。“你别不识好歹!待在那种地方有什么前途?我是你姐,我能害你吗?!

”“谁知道呢。”我轻飘飘地说,挂了电话。忙音响起的一刹那,

我几乎能想象她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又惶恐不安的样子。饵已经放下,鱼也越来越焦躁了。

又平静了半个月。某个深夜,瓦房外传来异常的响动。不是风声,

是刻意放轻的、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停在院门外。我悄无声息地挪到窗边,

从窗帘缝隙看出去。月光下,两个黑影轮廓模糊,正对着我简陋的木门比划。其中一人手里,

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在撬锁。来了。文的不行,来武的。直接绑走?心脏狂跳,

肾上腺素飙升。我退到床边,摸出枕头下早已备好的水果刀,冰凉的刀柄让我镇定少许。

另一只手,快速按下手机快捷拨号键——不是110,远水解不了近渴。

是镇东头那家“老王拖拉机维修铺”的电话。店主老王是本地汉子,嗓门大,人仗义,

我平时常去给他送点公司发的小礼品,混了个脸熟。电话很快被接起,不等对方说话。

我冲着话筒用尽全力、惊恐万状地尖叫:“啊——救命啊!有小偷!老王叔!救命!

他们砸门了!!”尖利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能传出去老远。门外黑影明显一僵。紧接着,

我听到老王粗犷的吼声从隔壁街传来:“哪个龟孙子?!敢来咱的地盘撒野!二狗、铁柱!

抄家伙!”凌乱的脚步声和呼喝声迅速由远及近。门外两个黑影低声咒骂一句,

再也顾不得隐蔽,转身就跑,消失在夜色里。我瘫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

握着刀的手抖个不停。不是怕,是后怕,以及计划得逞的虚脱。第二天,

我在镇上“偶遇”了揉着惺忪睡眼的老王和他两个侄子,千恩万谢,硬塞给他们两条好烟。

消息像风一样传开:“城里来的女娃娃昨晚差点被流窜犯摸了门,

幸亏老王他们听见动静……”我主动去镇派出所报了案。做笔录时,

着重描述了那两个黑影“不像本地人,听口音有点怪,好像……南方那边的?

”民警皱着眉记录,表示会加强巡逻。我知道这案子大概率不了了之,

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把事情闹到明面上。给暗处的对手增加难度,

也给我自己套一层“受关注”的保护色。更重要的是,经此一事,林姝和她背后的人。

应该能彻底明白:这个“林姝”,不好搞。硬绑?代价太大,容易炸锅。

5他们必须换策略了。而我,等着他们换。果然,接下来两个月,风平浪静得诡异。

林姝甚至主动在家庭群里@我,发些不痛不痒的关心,扮演好姐姐。父母给我打电话,

语气也轻松不少,说林姝最近工作顺了,人也开朗了,还总说惦记我。我冷笑。鳄鱼的眼泪,

罢了。我在等。等一个确切的时间点——前世大约这个时候。

林姝的账户会收到第一笔“大额进账”,那是她用我的命换来的“启动资金”。然后,

她会辞去原来工作,开始“创业”,经营起一家看似正规的进出口贸易公司。

一步步洗白财富。我必须知道,这笔钱,她是否如期收到。这关乎我的判断,

也关乎我下一步的行动。可我困在这里,如何能查到她的银行流水?机会,

有时来得猝不及防。那是一个周末,我照例去镇邮政所取公司寄来的资料。

工作人员是个面善的大姐,见我总来,熟了,偶尔聊几句。“林姑娘,

你们公司对你可真放心,把这公重要的文件都寄到这儿。”大姐递给我一个厚厚的信封。

我苦笑:“哪儿啊,都是些没人看的报表。”随手翻了翻,目光突然定住。

在一叠泛黄的旧通知里,夹着一张皱巴巴的、印着“XX市商业银行”抬头的宣传单。

上面有个不起眼的二维码,标注“扫码关注,便捷查询”。一个近乎荒谬的念头闪过。

林姝所有的银行卡里,有一张是大学时我陪她去办的,XX商业银行。当时她嫌麻烦,

设密码时,用的她自己的生日加我生日——她曾得意地说。这样永远不会忘,

因为“我们姐妹俩一辈子绑一起”。她后来有没有改密码?我不知道。

但以她自负又迷信“纪念意义”的性格,很可能没改。如果……如果我能登录她的手机银行,

哪怕只看一眼……这个念头让我口干舌燥。风险极大,但诱惑更大。

我需要确认她的资金状态,哪怕只有一瞬。回到办事处,我反锁上门,拉严窗帘。

用一部从未在镇上连接过WiFi的旧手机。连接手机网络,避开可能存在监控的电脑。

手微微发抖。打开XX商业银行APP,点击“忘记密码”。到验证环节。

还有一个选项:回答预留安全问题。问题一:您母亲的生日?我键入林姝生母的生日,

这个她曾在我家哭诉过无数次。错误。问题二:您最难忘的纪念日?我犹豫了。

最难忘的纪念日?对她而言,是什么?拿到第一笔黑钱的日期?不,那时还没发生。

或许是……她搬进我家的日子?那个她口中“寄人篱下”的开始?我尝试了几个日期,均错。

只剩最后一次机会。冷汗滑落额角。我闭眼,强迫自己沉入前世的记忆碎片。

林姝炫耀香奈儿鞋子时的表情,踩着我骨灰时那句话的每个字……——“还好你听话去了,

不然可没有今天的我。”听话去了……6“去了”,指东南亚之行。那对她而言,

是“新生”的开始,是财富的起点,是最“难忘”的“纪念日”!我猛地睁眼,

输入前世的那个日期:我踏上死亡之旅的三天后。屏幕停顿一瞬。——验证通过。

允许重置密码。成了!心脏狂擂,几乎要撞碎胸腔。我迅速重置了一个复杂密码,成功登录。

手指滑过屏幕,点开账户概览。目光定格在活期余额那一栏。一连串的数字,像冰冷的毒蛇,

窜入眼中。个、十、百、千、万、十万……五十七万八千六百三十一元。比前世这个时间点,

她账户里该有的金额,多了整整五十万。一笔巨大的、来历不明的资金,安静地躺在那里,

日期是……两周前。她果然收到了钱。但数目不对。远远超出“启动资金”的范畴。

这意味着什么?她的“生意”提前了?规模扩大了?还是……有了新的“货源”?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除了我,还有谁?就在这时,手机银行APP的界面顶端,

突然弹出一条细微的、容易被忽略的动账提醒,一闪而过,

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关键信息:【……尾号xxxx账户,向您尾号xxxx账户,

转账人民币200,000.00元。附言:货。】二十万。又一笔。附言:“货”。

货……什么货?谁的“货”?我盯着那行字,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林姝的“生意”,

远比我想象的更猖獗,更迫不及待。她不仅仅盯着我,她的网,撒得更广。

而我这只她以为还在掌中的虫子,不仅看到了她的秘密,还看到了她满手的血腥。

愤怒和恶心翻涌而上。我死死咬住嘴唇,铁锈味弥漫。不能慌。不能现在打草惊蛇。

我强迫自己冷静,以最快速度截屏保存到云端多个加密位置。然后,退出登录,

清除这台旧手机上的一切痕迹,关机,拔出SIM卡,掰断。做完这一切,

我虚脱般靠墙滑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证据,我拿到了一点。但远远不够。

这只能证明她有不明大额收入,无法直接联系到器官贩卖。我需要更确凿的东西,

需要知道她的上家、交易链条、新的“货源”信息。更重要的是,我必须弄清楚,

那多出来的五十万,以及新到的二十万“货”款,对应的是谁?还有没有其他受害者?林姝,

你究竟害了多少人?一个更大胆、也更危险的计划雏形,在冰冷的怒火中,逐渐成形。

她不是想让我“回来”吗?好。我拿起另一部日常用的手机,翻出林姝的号码。

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拨通。响了几声,被接起。林姝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晚晚?怎么突然打电话?出什么事了?”我深吸一口气,

让声音里充满疲惫、动摇,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表姐……我、我想通了。

这里……我待不下去了。”电话那头,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昨晚……又有人来砸门。

派出所也查不出什么。我、我真的害怕了。”我带着哭腔。“表姐,

你上次说的那个工作……还有吗?我、我想回来。”“……真的?”林姝的声音传来,

压着难以置信的狂喜,还有一丝狐疑。7“晚晚,你可别骗姐。上次你……”“我没骗你!

”我急急打断,声音更咽。“门都快被撬开了……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撑不住了。表姐,

我想回家。”我把脸埋进膝盖,让喘息声通过话筒清晰地传递过去,

扮演一个濒临崩溃的逃兵。“……唉,”林姝叹了口气,语气软下来,带着胜券在握的怜悯。

“早听我的多好,何必吃这些苦。行,你想回来,姐帮你安排。那工作还给你留着呢,

我跟我朋友再说说。你什么时候能动身?”“明天……明天最早的班车。”我啜泣着。“好,

好,明天我去车站接你。”她顿了顿。状似无意地问,“对了,你在那边的东西多吗?

要不要姐找朋友开车去帮你拉?”试探。看我是不是真要撤,还是虚晃一枪。“不用,

就几件衣服,一个箱子。”我抹着不存在的眼泪,“其他的……公司破资料,我都想烧了。

”“烧什么呀,公司的东西别乱动。”她语气轻快了些,“那说定了,明天见。路上小心,

啊?”挂断电话。我脸上的脆弱瞬间消失,只剩一片冰冷的清明。上钩了。回城的绿皮火车,

比来时更旧,更慢。窗外景色从荒芜的黄土坡,逐渐变成稀疏的农田,再到连片的低矮楼房。

空气里多了浑浊的工业味和潮湿的水汽。我的心跳,随着靠近目的地,一点点加快,

不是害怕,是猎手接近陷阱的亢奋。手机在掌心震动,是林姝发来的消息:“晚晚,到了吗?

我在出站口左边‘鑫福茶餐厅’门口等你,穿米色风衣。”米色风衣,她最显气质的那件,

用来迎接“迷途知返”的妹妹,恰到好处。我回复:“快到了,表姐。

”拖着那个空荡大半的行李箱,随着人流挤出闸口。喧嚣扑面而来,熟悉的城市噪音,

却带着隔世的陌生。目光扫向左前方,“鑫福茶餐厅”油腻的招牌下,林姝果然站在那里。

米色风衣,长发披肩,妆容精致。手里还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笑盈盈地望着出站口,

一副温柔好姐姐的模样。看见我,她眼睛一亮,快步迎上来:“晚晚!这里!”她走近,

带着香风和暖气,伸手想接我的箱子。“累坏了吧?

瞧这小脸瘦的……”手指触及箱杆的瞬间,我微微一侧身,避开了。“没事,不重。

”我抬眼,看向她。脸上挤出长途跋涉的疲惫和一丝残留的惶恐,“表姐。

”林姝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随即自然地收回,笑容不变,眼神却像探照灯,

在我脸上细细扫过,捕捉每一丝情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走,姐先带你吃点好的,

去去晦气!”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力道有些紧。我任由她拉着,

走向停在路边的白色轿车。不是她以前那辆二手代步车,是一辆崭新的、车标闪亮的SUV。

“换车了?”我坐进副驾,状似随意地问。8“啊……朋友的车,借来开开。

”林姝启动车子。语气轻描淡写,手指却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真皮方向盘,

“我那辆送去修了。”我没再追问。车内弥漫着她常用的昂贵香水味,

混着新车特有的塑料和皮革味。导航屏幕亮着,目的地设在一家高档商场顶层的餐厅。

一路上,林姝话很多。问我苦不苦,抱怨天气,吐槽工作,

又说起她那“做跨国贸易”的朋友公司多么有实力。待遇多好,上升空间多大。她语气热络,

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我,观察我的反应。我大多沉默地听着。偶尔“嗯”一声,

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扮演一个心有余悸、对未来茫然的归家人。“到了。

”林姝停好车,带我乘电梯直达顶层。餐厅环境幽静,人均消费不菲。

她熟门熟路地点了几道招牌菜,又把菜单推给我:“看看还想吃什么,别跟姐客气。

”“表姐破费了。”我点了最便宜的一道沙拉。“这有什么。”林姝摆手,等服务生走开,

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晚晚,你那公司,辞职手续办利索了吧?可别留尾巴。”“嗯,

电话里说清楚了。反正也是外派,没什么东西要交接。”“那就好。”她似乎松了口气,

笑容更深。“明天,姐就带你去我朋友公司看看。环境特别好,老板也器重我,打个招呼,

你随时能上岗。”“这么快?”我抬眼。“机会不等人嘛。”她给我倒茶,“早点安定下来,

姑父姑妈也放心。”菜陆续上来。林姝吃得不多,不停地给我夹菜,

言语间勾勒出一个光明美好的未来。高薪,轻松,同事友好,老板赏识,甚至隐隐暗示,

做得好还能有出国考察的机会。“出国?”我夹菜的手停住。“是啊,业务需要嘛。

东南亚、南美那边,都有合作。”林姝抿了口果汁,语气随意,“出去见见世面,挺好的。

”我低下头,嚼着冰冷的沙拉菜叶,胃里一阵翻搅。东南亚。前世的地狱,在她口中,

轻飘飘成了“见世面”。“怎么,怕了?”林姝观察着我的神色,“放心吧,正规公司,

手续齐全,安全得很。再说了,有姐在呢。”我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嗯,有表姐在,

我不怕。”这顿饭,我食不知味。林姝却似乎很满意我的“驯服”,眼角眉梢都透着轻松。

结账时,她刷卡的动作干脆利落,瞥见账单上近四位数的数字,眼皮都没眨一下。财富,

果然能迅速改变一个人的底气。哪怕这财富,浸透着血。她没有送我回家,

而是把我带到了一套陌生的公寓。“你原来那房间,姑妈堆了不少杂物,

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出来。”林姝用钥匙打开门,“这是我朋友闲置的房子,你先住着,

离新公司也近。”公寓不大,但装修崭新,家具齐全,透着酒店式的冰冷整洁,没有人气。

9“表姐想得真周到。”我把箱子放在客厅中央。“你是我妹,我不操心谁操心。

”林姝把备用钥匙递给我,又拿出一个崭新的手机盒。“这个你也拿着,新办的号,

联系方便。你那旧手机,在穷乡僻壤用的,也该换换了。”我接过。最新款的机型。监视,

还是收买?或许兼而有之。“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来接你。”林姝走到门口,又回头,

笑容温柔得诡异,“晚晚,以后跟着姐,好日子在后头呢。”门轻轻关上。

我脸上的顺从瞬间褪去。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楼下,那辆白色SUV并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停在了路边阴影里。过了大约十分钟,才缓缓驶离。她在确认什么?

确认我没有立刻跑出去打电话?确认我老老实实待在笼子里?我拉好窗帘,反锁房门。

没有去动那个新手机,而是从旧行李箱的夹层里,取出另一部备用的、几乎没电的老款手机,

连接上充电宝。然后,我开始仔细检查这个公寓。卧室,客厅,卫生间,厨房。每一个角落,

可能的视线死角,插座孔,烟雾探测器,甚至空调出风口。没有发现明显的摄像头或窃听器。

但我不放心。林姝背后的人,专业且残忍。我打开水龙头,调到最大,又打开电视,

随便选了个吵闹的综艺节目。在哗哗的水声和夸张的笑声中,我拿出那个老款手机。开机,

连接上一个需要复杂跳转的VPN,登录了一个境外加密邮箱。收件箱里,

静静躺着一封新邮件。发件人是一串乱码。点开,只有一行字:“‘货’已查,二标,

近期‘发货’。小心。”二标?他们的黑话里,

“一标”是我这种有亲属关系、易于诱骗控制的。“二标”是什么?陌生人?

其他渠道弄来的“货源”?“近期‘发货’……”我后背发凉。除了我,果然还有别人。

而且,时间紧迫。邮件无法回复。这是单向联系渠道,我前世在意识弥留之际,

模糊听到看管的人闲聊提及的某个暗网求救方式,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真有人回应。

对方是谁,是敌是友,我不知道,只能赌。我快速敲击屏幕,

用约定的简单暗语回复:“已回笼。求‘货’信息,位置。”点击发送。

邮件状态显示“投递中”。网络信号微弱,转了很久,才显示发送成功。做完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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