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仇人的娘

重生后,我成了仇人的娘

主角:霍玄戈霍惊霆白婉卿
作者:月上果

重生后,我成了仇人的娘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9-30

前世,我救他,爱他,嫁他。他却为白月光,溺死我亲子,灌我绝子药,最后放干我的血。

再睁眼,我回到了从河边救起他那天。少年将军浑身是伤,失了忆,攥着我衣角唤“姐姐”。

我温柔擦去他脸上血污,笑了。这一次,我不做他妻,要做就做他娘!嫁给他爹,掌他侯府。

让他跪,让他叫,让他痛失所有!最后,看着他被逐出家门,惨死破庙。而我亲子风光袭爵。

1我重生了。回到救起霍玄戈的第三天。昨晚他突发高烧,家里没有退烧的草药。

我连夜进山,却一不小心踩空,摔下了山坡。醒来已是清晨,我摸了摸剧痛的额头,

那里已经鼓起一个骇人的紫包。前世,我一颗心全系在霍玄戈身上,

带着满身的伤心急火燎地赶回去照顾他,这头伤就此落下病根,日后受尽了头痛折磨。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就朝山里更深的地方走去。这一世,我得先找治额头的草药。我的命,

比他的金贵。等我揣着草药回到家,已是午时。霍玄戈竟然已经起来了,正扶着门框,

眼神清澈又懵懂,全然不是前世那个眼睁睁看着我流血而死的冷漠阎王。“你是谁?

”他声音沙哑,带着迟疑,“是……你救了我?”我压下心底翻江倒海的恨意,

强迫自己扯出一个浅淡的笑。霍玄戈,你欠我的,这辈子我们慢慢算。“对,是我救了你。

三天前你浑身是血漂在河里,我采药经过,就把你背了回来。”我不再看他,

自顾自拿出草药晾晒,又去小药房抓药给自己熬上。治头疼的方子,我记得清清楚楚。

那是前世霍玄戈他爹、位高权重的霍大将军,见我时常痛苦,特请了太医给我开的。

霍玄戈局促地站在门口,几次欲言又止。我转过身,语气温和却疏离:“公子,你既然醒了。

打算何时离去?”他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上前一步,

小心翼翼地攥住我衣袖的一角,可怜兮兮道:“姐姐,我……我好像失忆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能去哪里……”我看着他这副全然依赖的脆弱模样,恍惚一瞬。

前世,他就是用这副模样,让我心软的一塌糊涂,最终流血而亡。

而今生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我伸出手,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声音放得更软:“没关系,你可以先住我这里。”毕竟,我已经写信给你父亲了。霍玄戈,

好好享受你这最后几天懵懂安逸的日子吧。等你父亲来寻你的时候,就是好戏开场之时。

2霍玄戈好了之后,我带他上山采药,下河摸鱼。他这世家子弟,何曾见过这些野趣,

眼神里满是新奇与跃跃欲试。我知他最爱那套不做作、善良又坚韧的调调。溪边,

我赤足踩水,将清凉的水花泼向他,笑得没心没肺,看他怔愣后也忍不住扬起的嘴角。

采药时,我“不小心”扭了脚,却咬着唇,执意要自己走,显足倔强。直到他无奈叹气,

在我面前蹲下:“姐姐,别逞强了,我背你。”我柔柔趴上他宽阔的背脊,手臂环住他脖颈,

故意凑近他耳边,呵气如兰:“玄戈,你走稳些,我怕。”他浑身猛地一僵,

连呼吸都重了几分。夜里,我在昏黄油灯下为他缝白日刮破的衣裳,姿态温柔专注。

他静静看着,眼神像是被黏住了,喉结滚动,声音哑得不像话:“姐姐,

你真好……”我垂首,用贝齿轻轻咬断线头,掩去眼底冰冷的讥诮。再抬眼时,

依旧是那副澄澈见底的模样,浅笑道:“举手之劳而已。”说话间,

我的指尖‘无意’掠过他微敞的衣襟下的锁骨,带起他一阵难以自抑的战栗。

他顿时猛地缩了一下,耳根通红,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根本不敢再看我。我嘴角上扬,

眼神冰冷。3十日后,小院木门被叩响。我开门,

只见一名身着玄色常服、身形高大魁梧的男子立于门外,通身的气度不怒自威。

他身后跟着几名气息内敛的随从。“沈姑娘,在下霍惊霆,特来谢过姑娘搭救犬子之恩。

”他声音沉肃,目光如炬落在我身上。我侧身请他入院,心跳却平稳。终于来了。

霍玄戈闻声出来,见到父亲,面露欣喜:“父亲!”霍惊霆打量儿子,见他无恙,神色稍霁,

再次向我郑重道谢:“大恩不言谢。姑娘有何要求,但凭开口,霍某力所能及,定不推辞。

”我抬眸,直视他锐利的眼睛,语出惊人:“小女子别无他求。若将军真要报恩,

不如……以身相许。”院内霎时一静。霍惊霆显然没料到这答案,

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良久。我坦然直视他。他低头沉吟片刻,竟点头:“可。

”门外偷听的霍玄戈,心里正为我要嫁给他而窃喜。我却蹙眉,反问:“将军,

不再考虑一下?”霍惊霆摇头,语气果断:“霍某一言九鼎。”“那好,”我唇角微勾,

“便请将军准备准备,择吉日,迎娶我吧。”“什么?!”霍惊霆猛地抬眼,

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谁迎娶你?”“你啊,”我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一丝疑惑看他,

“将军方才不是答应了吗?”“胡闹!”霍惊霆脸色一沉,“我以为你说的是我儿玄戈!

”“怎么可能是他!”我立刻反驳,声音带上委屈,眼圈瞬间就红了,“我、我早打听过了,

他是有未婚妻的人!我虽出身乡野,也知礼义廉耻,怎会行那夺人所爱、令人不齿之事?

”我泪眼朦胧地望着霍惊霆,被他误解而伤心,哽咽道:“再说,我倾慕的,

一直是将军您这般顶天立地的英雄啊。”霍惊霆被我这番连哭带诉弄得一怔,

看着我泪珠滚落,竟有些手足无措。“我不同意!”霍玄戈此时再也忍不住,猛地冲进来,

脸色煞白,“父亲!你不能娶她!”我却不看他,只望着霍惊霆,泪水掉得更凶,

语带哭腔:“将军方才亲口答应的。岂能言而无信?莫非是嫌我出身低微,配不上您?

”4我见霍惊霆久久不出声,轻轻擦了擦眼泪。浅笑道:“是芍药痴心妄想了。将军,公子,

你们快些离开吧。”说完转身离开。我深知他必会答应。霍惊霆此人,重情重义,胜过性命。

前世他的副将为救他而死,临死前求他照顾幼子,他二话不说就将那孩子认为义子,

悉心栽培。他麾下将士皆愿为他效死,正因他这份如山般的担当。如今,我救了他儿子的命。

这份恩情,他岂会不还?他唯一的顾虑,恐怕只是自己年长我许多,怕耽误我。果然,

“且慢。”霍惊霆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霍某……答应你。”“父亲!

”霍玄戈愤怒至极,“您怎能答应!您比她大了整整一轮有余!她只是一时糊涂,

此时也许是仰慕您的权势,将来必定后悔!您这是害了她!”霍惊霆眼神一暗,

显然这话戳中了他心底的顾虑。我猛地转身,再也忍不住心底翻腾的恶心与恨意!

我盯着霍玄戈,眼神冰冷锐利,再无半分之前的温柔:“霍玄戈,

你以什么身份在这里指手画脚?”霍玄戈被我问得一噎。我步步逼近,字字如刀,

专往他最痛的真相上戳:“仰慕权势?真是可笑!我若贪图富贵,为何不直接挟恩图报,

逼你娶我?岂不更简单?反正你那位未婚妻还没进门,不是吗?”“你说将军年纪大?

我倒觉得,男人正当盛年,沉稳可靠,才是真英雄!”霍玄戈脸色唰地变得惨白,踉跄一步,

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他不懂,为何他温柔善良的我会突然说出如此刻薄诛心的话。

我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转向霍惊霆,语气斩钉截铁:“将军,我沈芍药今日把话放在这里!

我仰慕的是你霍惊霆这个人!是你保家卫国的功勋!是你重情重义的品性!与你年纪无关,

与你是大将军更无关!”“你若愿娶,我此生生死相随!”“你若不娶,

我立刻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也绝不再嫁他人!”霍惊霆浑身一震,猛地抬眼看我。

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眼神炽热而决绝,将那点少女的痴狂演得淋漓尽致。

他看到了我眼中的义无反顾,也看到了霍玄戈自私与浅薄。良久,他深吸一口气,

目光恢复磐石般的坚定,沉声道:“好。我十里红妆迎娶你。”我摇了摇头:“三日后,

你来娶我。我不需要十里红妆,你把钱用到军需上吧。”迟则生变。我必须尽快坐实名分,

不留任何反悔的余地。霍惊霆深邃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中多了几分真正的讶异与审视。

他不再看脸色死灰的霍玄戈,转身大步离去。我站在门口,看着霍玄戈失魂落魄的模样,

心底涌起一阵快意。霍玄戈,这才只是开始。你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讨回来!

5我转身便走,目的已达,无需再与他虚与委蛇。霍玄戈却猛地冲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眼底翻涌着少年人炽热又慌乱的情愫,声音急切得发颤:“芍药!别嫁!不要嫁给我父亲!

”我用力想抽回手,冷声斥道:“放手!”“我不放!”他执拗得惊人,语气真挚迫切,

“我喜欢你!芍药,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停下挣扎,

用一种近乎荒谬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喜欢?霍玄戈,我们相识不过半月,你重伤初愈,

神志都未必全然清醒,懂什么是喜欢?莫要将依赖与感激错当了真情。”“我不是混淆!

”他急急反驳,脸上因激动涨得通红,“我不记得什么未婚妻!我什么都不记得!

我只记得是你救了我,是你日夜照顾我!我只知道,我现在心里装的是你,想娶的也是你!

”看着他信誓旦旦、情深似海的模样,我心底只剩一片冰冷的嗤笑。心里装的是我?

想娶的也是我?霍玄戈,你可知,前世你也曾这般说过。他曾将我视若珍宝。

他说我是你这片空白天地里唯一的光。他说此生非我不娶!

前世他为我深夜冒雨采我随口一提的山间野果,为我笨拙地学习生火做饭,洗衣刺绣怕我冷,

熬夜给我做暖手炉……那时他的爱,可比现在真诚炽热多了!结果呢?白婉卿一来,

霍玄戈恢复记忆了!他立刻就觉得我那救命之恩是别有所图!

觉得我所有的温柔体贴都是蓄意勾引!觉得我嫁给他是贪慕你将军府的权势!

我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拂开他的手,目光平静得近乎残忍,

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胡闹。“霍玄戈,”我声音放缓,却字字清晰,砸在他心上,

“你现在只是雏鸟情节,错把最初见到的那点温暖当成了爱。等你真正想起来,

你就会后悔说了今天的话。”我顿了顿,看着他骤然苍白的脸,补上最后,

也是最重的一击:“不要辜负你的未婚妻,白婉卿。她是个很好的姑娘,莫要让她寒心。

”6三日时间,霍惊霆在我屋旁修建了一座雅致的宅院作为新房。

霍惊霆虽然没有给我十里红妆,但一应物件皆精致考究,足见用心。新婚当日,热闹非凡。

我在喜宴上,见到了白婉卿。一身浅碧色杭绸褙子,下系月白百迭裙,

头上只簪了一支白玉簪。她站在那里,宛如一株悄然绽放的空谷幽兰。我看着她,

忽然浮现前世见她的场景。前世,我见到她时,已是两年后。那时的她,

因霍玄戈尸骨无存而忧思成疾,大病了一场,迟迟未愈,脸色苍白,身子单薄,

眼神里总蒙着一层挥之不去的哀愁与病气。而现在的她,虽难掩病容,却是鲜活的,

有着世家贵女应有的端庄与风华。前世,她得知霍玄戈已娶我时,伤心欲绝。

却未曾口出恶言,更未出手为难。她只是红着眼眶,对霍玄戈说:“玄戈哥哥,既已娶妻,

便当好好待她。你我……终究有缘无分。”后来,她便毅然斩断情丝,出家去了。

青灯古佛没一年,便香消玉殒。她的死,成了霍玄戈彻底疯魔、将我视为罪魁祸首的导火索。

如今再看眼前这皎皎如明月、善良又清醒的姑娘,一个念头猛地窜入我的脑海。

霍玄戈那样薄情寡义、自私自利的男人,如何配得上白婉卿这般赤诚的深情?他根本不配!

一瞬间,我几乎生出一种冲动:要不要……提醒她一句?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我如今的身份是霍惊霆的新妇,是霍玄戈名义上的“母亲”。我若此刻去“点拨”白婉卿,

意图太过明显,也极易引火烧身。更何况,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垂下眼眸,

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我现在先顾好我自己和我要讨回的债了。霍玄戈,

他只配在泥沼中腐烂。7新婚之夜,红烛高燃。霍惊霆接过我手中的合卺酒,一饮而尽。

我垂眸,掩去眼底算计。我深知霍惊霆重诺娶我,多半出于责任与报恩,并非男女之情,

今夜未必会碰我。但这怎么行?我需一个名正言顺的嫡子,需将这霍夫人之位坐稳。

于是我在合卺酒下了我自制的**散。药效发作得极快。他眼神逐渐迷离,呼吸也变得粗重,

原本冷硬的轮廓染上情动的红潮。他看向我的目光,终于带上了属于男人的灼热和侵占欲。

“芍药。”他嗓音低哑得可怕,一把将我揽过。红帐落下,一室春光。

我承受着他近乎失控的掠夺,身体酸胀难耐。霍惊霆,对不住了。但唯有如此,

我才能彻底抓住我需要的一切。翌日清晨,我是在浑身如同被车轮碾过的酸痛中醒来的。

身旁的霍惊霆早已起身,穿戴整齐,正背对着我站在窗前。听到动静,他回过头,眉头微蹙,

冷硬的脸上竟有一丝极淡的窘迫与困惑?他对昨夜狂浪的记忆有些模糊,

只余零碎片段和身体本能的餍足感。“醒了?”他声音温柔,“今日需启程回京,

你……若身体不适,我们明日再走。”我挣扎着想坐起,却轻嘶一声,软倒回去,

脸上适时飞起红霞,声如蚊蚋:“无、无妨,妾身起得来。”他见状,沉默片刻,

竟大步走过来,俯身,一把将我连人带被褥打横抱起!“将军!”我惊呼一声,

下意识揽住他脖颈。“既身子不适,那便为夫代劳吧。”他语气不容置疑,

抱着我径直走出房门,穿过院落,在众多亲兵和下人各异的目光中,

沉稳地将我抱上了那辆宽敞豪华的马车。很好,我要的,就是众人皆知将军对新夫人的宠爱。

8回京路上马车摇摇晃晃。我几乎是瘫软在柔软的锦垫里,闭目养神,懒得动弹一分。

白婉卿安静地坐在一侧,目光偶尔担忧地看向窗边骑马的霍玄戈,又飞快收回,恪守着礼仪。

而霍玄戈,大部分时间骑在高头大马上,背影僵直。但他总会忍不住,透过车窗,

将那种复杂无比、掺杂着痛苦、不甘、愤怒和一丝残留痴迷的目光,投向我。我心底奇怪,

霍玄戈不是恢复记忆了吗?他现在不该是和白婉卿柔情蜜意吗?难道……真是可笑至极!

霍玄戈,你永远只盯着自己得不到的,却看不见身边触手可及的珍宝!

霍惊霆每隔一两个时辰,他便会策马行至车窗边,俯身低声询问,那低沉威严的嗓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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