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发疯整顿婆家

重生后,我靠发疯整顿婆家

主角:苏月赵德海赵明轩
作者:Ayu小鱼

重生后,**发疯整顿婆家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13

我是赵家少奶奶,人人都以为我是病死的。但我的死因只有我公公知道。他把我风光大葬,

葬礼上哭得比我丈夫还凶。不明不白死后,我怨气冲天。再睁眼,我回到嫁入赵家的第一天。

花轿抬到赵府门前,左右各伸出一只手要牵我下轿。一只手黑一点,是我公公赵德海。

另一只手白一点,是我丈夫赵明轩。上一世,我就是被他们一起牵进赵府,然后被毒死的。

这一世,我甩开他们的手,当众尖叫:“这老畜生昨天给我下药!”满堂宾客哗然中,

我摸到袖子里藏着的毒药包。好戏,这才刚刚开场。---今天是我出嫁赵府日子。

花轿稳稳停在赵府大门前,震耳的唢呐声浪般涌来,宏伟响亮。我猛地睁开眼,

头顶上盖着大红盖布。手心全是冷汗,带来一丝荒谬的真实。我……没死?

轿帘被人从外面小心地掀开一条缝,喜娘声音带着刻意的喜庆:“新娘子,到啦!该下轿了!

大吉大利,公爹和夫君亲自来迎您呢!”轿帘彻底掀开,轿门外,一左一右,

两只手同时伸了过来。左边那只,皮肤黝黑粗糙,手背上还有一道陈年的刀疤——是赵德海,

我的好公爹!右边那只,倒是白皙修长,圆润干净——是赵明轩,我那有名无实的丈夫!

上一世,就是这两只手,一左一右,像拖着待宰的牲口,把我“牵”进了这吃人的赵府。

拜堂成亲的是赵明轩,可洞房花烛夜,那老畜生赵德海就借着送醒酒汤的由头摸进了新房!

他逼我喝下那碗掺了药的东西,然后……然后就是长达三年的噩梦!

白天我是风光体面的赵家少奶奶,夜里却成了他赵德海见不得光的玩物!那对禽兽父子!

赵明轩是个天阉,根本不能人道,赵德海这个老畜生,为了所谓的赵家“香火”,

为了满足他那肮脏的**,硬是把我拖进了无间地狱!

最后我发现了他们父子勾结外人侵吞我娘家财产的勾当,想报官。他们怕了,

一碗毒药灌下去,对外只说是急病身亡。赵德海那个老畜生,在我的葬礼上哭得肝肠寸断,

比他那废物儿子哭得还凶,骗尽了不知情的眼泪!再睁眼,老天爷竟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盖头底下,我的嘴角咧开微笑,好啊,真好!既然回来了,这一世,我要你们赵家父子,

把欠我的,连本带利,加倍奉还!外面,赵德海带着假意的慈和催促道:“快下轿吧,

莫误了吉时。”“是啊,娘子,快出来吧。”赵明轩的声音也适时响起,

两只手又往前伸了伸,几乎要碰到我的衣袖。就是现在!我猛地吸了一口气,

狠狠一把挥开那两只伸来的手!“滚开!别碰我!”瞬间整个赵府鸦雀无声。唢呐停了,

锣鼓哑了,交头接耳的宾客们齐刷刷地转过头,无数道惊愕、探究、难以置信的目光,

聚焦在花轿口那个一身大红嫁衣、自己掀开了盖头的新娘身上。盖头被我胡乱扯下,

揉成一团。我强迫自己站直,挺起胸膛,眼睛直直射向轿门外那两个僵住的男人。

赵德海脸上的假笑彻底凝固,随即涌起被冒犯的暴怒。旁边的赵明轩更是惊呆了,

完全不知所措,“你……你这新妇!好生无礼!”赵德海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拔高变调,

“大庭广众,成何体统!还不快快下来!”他身后的管家和几个家丁蠢蠢欲动,

似乎想上前强行把我“请”下来。“体统?”我冷笑出声,

跟一个就想在茶水里给我下药的老畜生讲体统?赵德海!你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轰——!

”人群彻底炸开了锅!“什么?下药?”“我的老天爷!公爹给新媳妇下药?

这……这怎么可能?”“赵老爷看着挺正派的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看新娘子那样子,像是胡说吗?”“啧啧啧,赵家……这下脸丢大了!

”赵德海的脸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他咆哮着,“哪里来的疯妇!来人!给我把她……”“我血口喷人?”我厉声打断他,

就在刚才挥开他们手的时候,我感觉到袖袋里有个硬邦邦、方方正正的小纸包!此刻,

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掏了出来,高高举起!

那个粗糙的、印着模糊“济世堂”字样的褐色油纸小包,“看清楚!这是什么?

”我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赵德海!你敢不敢让大家看看,

你昨天让管家去济世堂买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这包‘安神助眠’的好东西?

是不是打算今晚再给我灌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那个小小的纸包上,

又惊骇地看向面如死灰的赵德海。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包被他视为掌控我关键的东西,

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嫁衣袖子里!就在赵德海伸手进花轿,我顺手从他衣袖里偷走的,

偷偷放在我嫁衣袖里。前世我就知道他放在衣袖里。赵明轩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

差点当场瘫倒,“你……你……”赵德海指着我的手抖得,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精心维持了几十年的“德高望重”,在这一刻,被他自己亲手买的毒药,

和我这个“疯妇”,撕得粉碎!“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一个带着威严和不悦的女声从府门内传来。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我的婆婆,

赵德海的继室夫人柳氏,扶着丫鬟的手,皱着眉头走了出来。显然,

外面的惊天动静终于惊动了内宅的主人。她的目光先是扫过僵持的场面,

落在状若疯癫的我身上,眉头拧得更紧。“老爷,”柳氏的声音不高,大喜的日子,

新妇年轻不懂事,是路上颠簸受了惊吓,说了些胡话。您堂堂一家之主,何须动气?

让宾客们看了笑话。赵德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顺着柳氏递过来的台阶,

色厉内荏地吼道:对对对!疯妇!定是惊吓过度失心疯了!还不快把她弄进去!关起来!

请大夫!他不敢再提下药的事,只想赶紧把我这个“祸害”拖离众人的视线。

几个家丁得了令,凶神恶煞地就要冲上来。“我看谁敢!”我厉喝一声,猛地后退一步,

我攥紧了那个毒药包,谁碰我一下,我就把这包‘安神药’吞下去!让全城的人都看看,

赵家是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逼死新妇的!让济世堂的掌柜也来认认,这药到底是谁买的!

那几个家丁顿时被唬住了,面面相觑,不敢上前。柳氏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她盯着我,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清亮又带着几分泼辣的女声突兀地插了进来:哟!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赵家娶亲,热闹得跟唱大戏似的!连新娘子都要以死明志了?

这声音太熟悉了!我心头猛地一跳,循声望去。不是苏月又是谁?

我前世唯一真心相交、最后却因我连累而惨死的闺中密友!

苏月是隔壁苏记绸缎庄的少东家夫人,娘家姓王,嫁的是苏家独子苏文远。

苏家虽比不上赵家豪富,但在城里也是数得着的体面人家。苏月性格爽利泼辣,最是热心肠,

前世我初入赵家时,是她第一个向我伸出援手,给了我许多温暖和支撑。看到她的瞬间,

她还活着!活得这样明媚张扬!太好了!苏月无视了赵德海和柳氏阴沉的脸色,

径直走到我面前。“赵夫人,大喜的日子,怎么闹成这样?新娘子瞧着是真吓着了,

可怜见的。”她说着,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我手里紧紧攥着的药包,“哎呀!

这……这是什么脏东西?怎么在新娘子手里?快!快扔了!多晦气啊!”她一边说,

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一把就将我手里的药包夺了过去!“你干什么!

”赵德海失声惊叫,下意识就想扑过来抢。苏月却比他更快一步!她拿着药包,手腕一翻,

竟直接把它塞进了旁边一个看傻了眼的小丫鬟手里!“喏,拿着!找个没人的地儿赶紧扔了!

别脏了新人的眼!”苏月吩咐得理所当然,那小丫鬟吓得一哆嗦,扔也不是,拿也不是,

求救地看向柳氏。苏月这一手,看似解围,实则狠辣!那药包若是被这小丫鬟处理了,

谁知道会不会“不小心”落到外人手里?赵德海买药的事,

就彻底成了悬在赵家头顶的一把刀!“苏夫人费心了。”柳氏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对那小丫鬟冷冷道,愣着做什么?还不把这脏东西拿下去!找个火盆,给我烧得干干净净!

一点灰都不许留!“是!夫人!”小丫鬟如蒙大赦,捧着药包,窜进了府里。

赵德海眼睁睁看着那包要命的证据消失在门内,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似乎随时都要背过气去,管家慌忙上前搀扶。药包被“处理”掉,柳氏似乎松了口气,

但看向我的眼神却更加阴冷。她转向苏月,“苏夫人来得正好,新妇受了惊吓,言行无状,

我这做婆婆的正愁没个妥帖人开解。苏夫人与新妇娘家素有往来,不如劳烦你,

先带新妇去内院偏厅歇息,喝口热茶压压惊?待这边礼数周全了,再行安置。如何?

柳氏这话,表面是给苏月面子,请她帮忙安抚我,实则是一箭双雕。

一是把我这个“麻烦”暂时交给苏月看管,远离宾客视线;二是暗示苏月“多管闲事”,

点出她与我娘家的关系,警告她不要插手太深。苏月何等精明?岂会听不出弦外之音?

她柳眉一挑,爽快应道:“赵夫人客气了!邻里之间,帮衬是应该的。

新娘子这模样是得好好缓缓。”她说着,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传递着力量,“来,妹妹,

跟姐姐走,咱不理这些糟心事儿,喝口热茶去!”跨过门槛的刹那,我微微侧头,

最后看了一眼门外那一片狼藉的喜庆红色。赵德海,柳氏,赵明轩……你们的“好日子”,

才刚刚开始。苏月挽着我,熟门熟路地穿过赵府前院喧闹的人群,

直接把我带进了一处僻静的偏厅。苏月反手“咔哒”一声关紧了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好了,安全了。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仔细地上下打量我,“晚晚,你怎么样?有没有伤着?

刚才可把我吓死了!赵德海那个老东西,他真敢……“我没事,月姐姐。”我打断她,

眼圈瞬间就红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苏月见我红了眼眶,别怕别怕,有姐姐在呢!

那老畜生……他真给你下药了?你怎么知道的?还拿到了药包?“月姐姐,

”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声音压得极低,“我……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一个很长很可怕的噩梦……”我选择了一个相对“合理”的开端,

将前世遭遇的种种屈辱、折磨、最后的毒杀,以及死后那滔天的怨愤,

浓缩成一个带着警示意味的“预知梦”,断断续续地讲给她听,只是隐去了重生的事实,

只说是冥冥中的警示。“……梦里,就是赵德海,他让管家去济世堂买了那包药。

“天杀的畜生!”苏月猛地一拍桌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赵德海这老东西不是个玩意儿!

表面上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尽干些下三滥的勾当!还有那赵明轩,看着老实,

原来是个没用的天阉!合起伙来糟践人!简直猪狗不如!她气得胸膛起伏,

又后怕地抓住我的手:晚晚,幸好!幸好你得了警示!幸好你机警!

要是真被他们……我都不敢想!她用力抱了抱我,“别怕!姐姐在!这事儿没完!

绝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可是……药包被柳氏的人烧了。”我有些沮丧地低下头,

“没了证据,空口无凭,他们肯定不会认账的。”“烧了?”苏月冷笑一声,

“烧了就烧了呗!你以为姐姐刚才真是好心帮他们处理‘脏东西’?”我一愣,

不解地看着她。苏月凑近我,压低声音,“我塞给那小丫鬟的时候,

手指头‘不小心’那么一勾……喏!”她变戏法似的,从自己宽大的袖袋里摸出,

一个小小的被揉得有些变形的褐色油纸包,上面“济世堂”三个字赫然在目!正是那包毒药!

“啊!”我惊喜地低呼出声,“月姐姐!你……”“嘘——!”苏月赶紧捂住我的嘴,

小点声!姐姐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点小手段还是有的。那柳氏想毁尸灭迹?哼,

门儿都没有!这可是铁证!“月姐姐,谢谢你!”我反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傻丫头,

跟我还客气什么!”苏月把药包仔细收好,重新塞回袖袋深处,不过,光有这个还不够。

赵家势大,赵德海在衙门里肯定打点了不少关系。单凭一包药,顶多让他名声扫地,

伤不了筋骨。我们得从长计议,找到更硬的把柄,最好能一次把他按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月姐姐说得对。”我点点头,“我记得……梦里似乎提到过,

赵家父子好像在偷偷变卖我娘家的产业,还伪造了契约文书?具体是哪几处,

梦里很模糊……”“你娘家的产业?”苏月眼睛一亮,“这倒是个方向!

赵德海当初肯娶你一个商户女进门,图的不就是你们秦家那点家底吗?侵吞儿媳嫁妆,

伪造文书,这可是重罪!若是能拿到证据……”“还有,”我补充道,

“我总觉得柳夫人……她好像知道些什么。她刚才出来打圆场,看似在帮赵德海,

实则更像是怕事情闹得不可收拾,牵连到她。“柳氏?”苏月撇撇嘴,

“那是个顶顶精明的女人。赵德海干的那些脏事,她未必全知道细节,但肯定有所察觉。

她刚才急着处理药包,与其说是帮赵德海,不如说是为了保住赵家的名声和她自己的地位。

这个女人,心思深着呢,我们也要防着她一手。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略显杂乱的脚步声,

下人说道。夫人!少奶奶!老爷……老爷他气急攻心,厥过去了!

太太请您二位……还有苏夫人,赶紧去正院看看!我和苏月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知道了,这就过去。”我回应一声。苏月低声道:“走,

去看看那老东西唱的是哪一出。记住,咬死他下药,但暂时别提别的。药包的事,

就当没发生过,看我眼色行事。我用力点头,打开门走了出去。正院里已经乱成一团。

赵德海被安置在正厅的软榻上,双目紧闭,嘴唇发紫,管家和一个大夫模样的人围在旁边,

又是掐人中,又是扎针,忙得满头大汗。柳氏站在榻边,眉头紧锁,

赵明轩则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厅里乱转,

嘴里不停地念叨:“爹……爹您别吓我啊……”看到我和苏月进来,

他眼中立刻迸射出怨毒的光,但被柳氏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苏夫人,少奶奶,

你们来了。”柳氏转向我们,语气带着歉意,“老爷方才气怒交加,心疾犯了,

让二位见笑了,大夫正在施救。”“赵老爷吉人天相,定会无碍的。”苏月一脸真诚的关切,

这时,大夫起身对柳氏道:夫人,老爷这是急怒攻心,痰迷心窍,引发了旧疾。

老夫已施针稳住了心脉,暂无性命之忧,但需静养,万不能再受**了。

老夫这就去开方子煎药。说完,便由管家引着去开方了。大夫一走,赵明轩再也忍不住,

几步冲到我面前,声音尖利地骂道: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丧门星!一进门就把我爹气成这样!

我赵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你给我滚!现在就滚回你们秦家去!“明轩!住口!

”柳氏厉声喝止,苏月却猛地将我往身后一拉,挡在我和赵明轩之间。

那泼辣劲儿瞬间爆发出来:哟!赵大少爷!好大的威风啊!

对着自己刚过门、受了天大委屈的新娘子喊打喊杀?还要休妻?你赵家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她声音又脆又亮,震得赵明轩一愣。“我……我……”赵明轩被她气势所慑,

苏月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新娘子当众指证公爹下药,是受了惊吓也好,

是另有隐情也罢,这事儿还没掰扯清楚呢!你们赵家不想着安抚新妇、查**相,

反倒先急着把脏水往新娘子头上泼,急着把人赶走?怎么?是做贼心虚,想毁灭人证吗?

“你胡说!什么做贼心虚!”赵明轩脸涨得通红,“我胡说?”苏月冷笑,

目光落在装晕的赵德海身上,“那好啊!既然问心无愧,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妹妹说赵老爷昨日派人去济世堂买了药要害她,赵老爷、赵夫人,你们敢不敢当众对质?

敢不敢请济世堂的掌柜来认认人?

敢不敢让衙门里的仵作验验那包‘安神药’到底是什么成分?“苏夫人!

”柳氏的声音陡然拔高,这是赵家的家事!苏夫人古道热肠,我感激不尽。

但清官难断家务事,还请苏夫人莫要越俎代庖,干涉过多!明轩一时情急口不择言,

回头我自会教训他。至于新妇……”她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今日之事,孰是孰非,

日后自有公论。眼下老爷病重,赵府上下当以老爷身体为重。新妇也受了惊吓,

先回房歇着吧。明轩,送你娘子回房!“娘!我……”赵明轩一脸不情愿。“去!

”柳氏语气斩钉截铁,赵明轩怨恨地瞪了我一眼,走到我面前,“走吧!”我知道,

柳氏已经用赵德海的“病”占据了道德高地,再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我。我看了苏月一眼,

她对我微微颔首,示意我暂时忍耐。“是,母亲。”我做出顺从的姿态,

赵明轩一路走得飞快,只想尽快把我这个“祸害”丢回那所谓的“新房”。

新房设在东跨院的天香楼二楼。前世,这里曾是我短暂风光后无尽的屈辱牢笼。

赵明轩粗暴地推开房门,将我往里一搡,恶狠狠地丢下一句:“给我老实待着!

再敢闹出幺蛾子,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砰”地一声甩上门,脚步声飞快地远去了。

我踉跄一步才站稳,环顾四周。这熟悉到令人作呕的“富贵牢笼”!我走到窗边,

猛地推开雕花木窗。目光落在楼下那片精心打理过的花园。假山玲珑,小径蜿蜒,

几株晚桂正开得细碎金黄,暗香浮动。前世无数个绝望的夜晚,我就是在这扇窗前,

望着这片看似美好的景致,心如死灰。但现在,不一样了。

我深吸一口带着凉意和花香的空气,转身回到屋内。我需要冷静,需要梳理思路,

更需要……找到能彻底钉死赵家父子的证据!苏月帮我保下的那包药是重要物证,但还不够。

柳氏说得对,这是家事,赵德海完全可以狡辩说是为我“安神”,甚至反咬我诬陷。

我需要更硬的铁证,比如他们侵吞我娘家产业的证据!我记得,

前世赵德海曾得意洋洋地向我炫耀过,说他如何伪造文书,

将我娘陪嫁的一处位于城南、位置极好的绸缎庄转到了他远房侄子的名下。

那个侄子叫什么来着?好像……姓周?对!周旺!那处绸缎庄,叫“锦云轩”!

如果能找到锦云轩被非法转卖的契约文书,或者找到那个周旺作证……这绝对是一记重锤!

可是,赵德海如此狡猾,文书必定藏得极其隐秘。会在哪里?书房?还是他卧室的暗格?

或者……交给了柳氏保管?我正凝神思索,门外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

“少奶奶?您歇下了吗?”一个中年妇人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这声音……是柳氏身边最得力的管事妈妈,钱嬷嬷!“还没。”我定了定神,

却没有立刻开门,“钱嬷嬷?有事吗?”“少奶奶,”钱嬷嬷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刻意的恭敬,

太太担心您受了惊吓,又没好好用饭,特意让老奴给您送碗安神汤过来。太太说了,

您喝了汤,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安神汤?又是汤!

前世那碗改变了我一生的“醒酒汤”带来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多谢太太好意。

”我声音尽量平静,只是我今日实在没胃口,这汤……怕是喝不下。嬷嬷替我谢过太太,

汤就端回去吧。“少奶奶,”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

这汤是太太特意吩咐小厨房熬的,加了上好的安神药材。您今日受了那么大委屈,

不喝点安神的东西,夜里怕是要睡不安稳。太太也是一片苦心,您还是……”她话没说完,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碗汤,绝对有问题!怎么办?硬抗?钱嬷嬷是柳氏的心腹,

代表的就是柳氏的意思。直接撕破脸拒绝,只会让柳氏更加警惕,甚至可能现在就对我下手。

前世,柳氏曾无意中提过一句,说钱嬷嬷有个不成器的儿子,嗜赌如命,欠了一**债,

全靠钱嬷嬷在赵府捞油水填补。钱嬷嬷对柳氏忠心耿耿,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柳氏默许甚至纵容她中饱私囊!赌债……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了房门!门外,钱嬷嬷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青花瓷盖碗,

她身后还跟着小丫鬟。“嬷嬷,”我声音带着哭腔,

“太太的心意我懂……只是……只是我一看到这汤碗,

就想起今天那包药……就想起那老……我适时地刹住车,

做出惊恐万状、几乎又要晕厥的样子,身体晃了晃,手“不小心”地拂过托盘边缘。“哐当!

”托盘被打翻在地!那碗安神汤大半浇在了嬷嬷缎面鞋上!“哎哟!”嬷嬷被烫得惨叫一声,

跳了起来,“嬷嬷!对不起!对不起!”我“惊慌失措”地连连道歉,

趁乱飞快地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塞进了她宽大的袖袋里。

那是我从嫁妆里找出来的一只分量不轻的赤金小戒指。“我……我不是故意的!

嬷嬷你没事吧?”我声音抖得厉害,

“我实在是……吓坏了……看到汤碗就……就控制不住……”“没……没事!老奴皮糙肉厚!

”钱嬷嬷咬着牙,忍着脚背的灼痛,“少奶奶受惊了,是老奴的不是,不该这时候端汤来。

老奴这就收拾了,您……您好好歇着吧。”她匆匆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和托盘,带着那小丫鬟,

一瘸一拐地快步离开了。看着她们消失在走廊尽头,我才缓缓关上房门,刚才那一下,

赌对了!钱嬷嬷袖袋里那只金戒指,就是我的“敲门砖”。柳氏想用汤控制我?

那我就用金子撬开她身边人的嘴!这一夜,注定无眠。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赵府似乎陷入了诡异的平静,只有巡逻家丁偶尔走过的脚步声。

柳氏和赵德海那边没有任何动静,赵明轩也再没出现。直到天快蒙蒙亮时,

窗外传来几声刻意压低的鸟鸣——咕咕,咕咕咕。是苏月和我约好的暗号!我立刻翻身下床,

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轻轻推开一条缝。楼下花园的假山阴影里,

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我招手,正是苏月!

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缩着脖子、看起来畏畏缩缩的中年男人。我心中狂跳!

苏月果然厉害!一夜之间,竟然就把人找来了?我飞快地披上一件外衣,避开守夜的家丁,

沿着楼梯下到一楼,从后门溜进了花园。“晚晚!”苏月指着旁边那个瑟缩的男人低声道,

快!他就是济世堂的伙计,李三!昨晚就是他当值,把药卖给赵府管家的!

我连夜把他‘请’来了!那李三看到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磕头:贵人饶命!

贵人饶命啊!小的……小的就是个卖药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别怕!”苏月低喝道,

“问你什么就老实说什么!敢有半句假话,撕你的皮!”“是是是!小的不敢!不敢!

”李三吓得浑身发抖。我蹲下身,尽量放缓语气,“李三,我问你,昨天傍晚,

是不是赵府的管家赵福,去你们济世堂买了一包药?”“是……是赵管家!

”李三忙不迭点头。“买的什么药?”“是……是……”李三有些犹豫,眼神闪烁。“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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