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叫林来福,一个出生下来就注定被卖掉的名字。养父母用皮带铁扣抽烂我的脸,用我换了台新彩电。买我的瘸子打断我的腿骨,用铁链拴着我当狗养。后来,我被卖进黑屋,三个月,七百个男人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把我当成一个肉便器。我病了,开始咳血,他们就把我扔给一个专操病人的老太婆。我发着高烧,浑身发抖,那个老太婆还在解她的裤腰带,嘴里念叨着“冲喜”。终于,我死在牛棚,嘴里塞满了牛粪。再睁眼,我回到了5岁,被送进养父母家门的那一刻。我的复仇,从今天开始。
我叫林来福,一个出生下来就注定被卖掉的名字。
养父母用皮带铁扣抽烂我的脸,用我换了台新彩电。
买我的瘸子打断我的腿骨,用铁链拴着我当狗养。
后来,我被卖进黑屋,三个月,七百个男人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把我当成一个便器。
我病了,开始咳血,他们就把我扔给一个专操病人的老太婆。
我发着高烧,浑身发抖,那个老太婆还在解她的裤……
面包车颠了一天一夜,停下时,骨头都快散架了。
车门拉开,一股混着鸡粪和烂菜叶的臭味扑面而来。
一个女人把我从车上拽下来,她身材粗壮,眼神里透着一股寡妇独有的刻薄和饥,渴。
她就是赵寡妇。
黄泥路又湿又滑,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磨蹭什么,死小子。”
她一脚踹在我的腿弯。
我整个人扑进冰冷的泥……
面包车在一个破败的城中村停下。
一股浓重的霉味和廉价香水混杂着汗臭的味道,从地下室的入口涌了上来。
蛇姐,那个画着浓妆的女人,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
一盏刺眼的灯,一张铺着廉价丝绸床单的肮脏的床。
她捏着我的下巴,把一管冰冷的针头扎进我的胳膊。
药水瞬间流遍全身,我的骨头都软了,提不起一丝力气。……
拖拉机“突突”的声音停了。
我又被像扔麻袋一样扔下车。
一股浓得化不开的中药味,混着老人身上独有的腐朽气味,熏得我直犯恶心。
他们买我这个一身病的“晦气”玩意儿,是想用我的阳气,来冲走那老畜生的病。
这将是我的最后一站。
我被拖进屋,扔在床边的烂泥地上。
床上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老太婆,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扫……
那双手动作利落,三两下就清除了我嘴里和鼻腔里的污物。
“咳......咳咳咳!”
新鲜的空气,猛地灌进我的肺里。
我咳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我勉强睁开眼,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轮廓。
一个低沉沙哑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这样了,还想活吗?”
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烧灼的喉咙里,挤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