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绿茶侧妃骨灰扬了

重生后,我把绿茶侧妃骨灰扬了

主角:林晚照苏柔雪萧绝
作者:讨厌麻辣烫

重生后,我把绿茶侧妃骨灰扬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7-09

>鹤顶红灼穿喉咙时,林晚照正跪着给白莲花侧妃剥葡萄。>前世她蠢,

堂堂王妃被个妾室毒死,至死王爷都嫌她碍眼。>重生回大婚次日,

她看着铜镜里自己脖颈的淤青笑了。>这一世她决定装疯卖傻,看侧妃演戏。

>当侧妃的毒点心再次送到嘴边,她突然掀翻桌子满地打滚。>“姐姐的点心会咬人!

晚晚怕怕!”>侧妃气到面容扭曲时,她躲在暗处冷笑。>直到皇帝寿宴,

侧妃诬陷她与侍卫私通。>众目睽睽下她突然清醒,呈上侧妃毒杀前王妃的铁证。>“陛下,

毒杀宗妇该当何罪?”>侧妃血溅当场,她转头看向震惊的王爷:>“殿下,休书还是和离,

选一个?”>当晚王爷踹开她房门,眼底猩红:>“装疯卖傻很好玩?这王妃之位,

你休想逃!”---鹤顶红烧穿喉咙的剧痛,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烫穿了林晚照的魂灵。

她眼前发黑,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抽干,只剩下绝望的嗬嗬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软倒,

额头重重磕在冰凉坚硬的金砖地上,发出沉闷又屈辱的一响。视线模糊的最后一刻,

她看见的是自己方才剥好的、那颗水润晶莹的紫葡萄,正从苏柔雪涂着鲜红豆蔻的指尖滚落,

砸在猩红的地毯上,滚了一身的灰尘。而那个害死她的女人,

正依偎在她名义上的夫君——靖王萧绝的怀里,微微侧着头,

唇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胜利者才配拥有的悲悯。“王爷,您看姐姐她……唉,好端端的,

怎么说没就没了?”苏柔雪的声音娇柔婉转,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惶和惋惜,

钻进林晚照逐渐涣散的耳朵里。萧绝……林晚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转动眼珠,

想再看一眼那个占据了她短暂又可笑的一生所有悲喜的男人。他穿着玄色的亲王蟒袍,

身姿挺拔如松,是这昏暗室内唯一的光源。可他的脸逆着光,

隐在殿宇深处投下的浓重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只有一片冷漠的、拒人千里的轮廓。

他甚至连一句“碍事”都懒得再说出口了。冰冷的绝望如同跗骨之蛆,

瞬间淹没了那蚀骨的剧痛。原来,被毒杀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至死,她在他眼中,

不过是一粒碍眼的尘埃,拂去都嫌脏了手。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瞬,

林晚照心底只剩下滔天的恨意,烧得她魂灵都在嘶吼——若有来世!若有来世!

……“呃……”一声短促的抽气,林晚照猛地从一片混沌中惊醒,

如同溺水之人骤然浮出水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鹤顶红灼喉的剧痛和临死前刻骨的冰冷绝望,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去,

却又在记忆深处留下清晰狰狞的烙印。她急促地喘息着,视线由模糊一点点聚焦。

入眼不是阴森死寂的王府偏殿,而是……一片刺目的红。大红的鸳鸯戏水锦帐低垂着,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到有些窒息的龙凤花烛燃烧后的气味。

身下是触感细腻滑软的大红锦缎被褥,绣着繁复精致的百子千孙图。这是……她的新房?

靖王府的新房?林晚照猛地坐起身,动作牵扯到脖颈,一阵清晰的钝痛传来。

她下意识地抬手抚向颈侧,指尖触到一片微微凸起、带着瘀伤的皮肤。是了。她想起来了。

前世大婚之夜,她满心欢喜与期待地等待她的夫君。那个曾在她家道中落、父兄获罪流放时,

唯一对她伸出援手,给她一个容身之所的少年。可他掀开盖头后,眼神却冷得像三九寒冰,

没有半分温存。他嫌恶地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狠狠掼在冰冷的地上,声音淬着毒:“林晚照,

记住你的身份!若非圣命难违,本王看你一眼都嫌脏!这王妃之位,你坐不稳!”原来,

他不是她的救赎。他是她的劫数,是把她拖入地狱的罗刹。颈间的疼痛如此真实,

清晰地提醒着她——这不是梦!她没死!她回来了!回到了这噩梦开始的地方,

大婚的次日清晨!巨大的狂喜如同惊雷般在心底炸开,随之席卷而来的,

是比前世临死时更加汹涌、更加冰冷的恨意!苏柔雪!萧绝!

那些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上、最后又将她弃如敝履的人!铜镜就立在梳妆台前。

林晚照几乎是踉跄着扑了过去。镜面打磨得光滑如水,清晰地映出一张年轻却苍白憔悴的脸。

眉眼依稀可见昔日的清丽,只是眼底布满了惊惶的红血丝,

嘴角还有一丝昨夜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细微破损。最刺目的,

是颈侧那圈尚未完全褪去的青紫色指痕,如同一条丑陋的毒蛇,缠绕在她脆弱的脖颈上。

前世,她对着这伤痕只会瑟瑟发抖,觉得是自己不够好,惹了夫君厌弃,

只会更加小心翼翼地讨好,最终把自己送上了死路。镜中的少女,

苍白的唇瓣忽然一点、一点地向上弯起。那笑容起初很淡,像初春湖面裂开的第一道细纹,

随即迅速扩大、加深,最终定格成一个近乎扭曲的、冰冷又疯狂的笑靥。眼底那惊惶的怯懦,

如同潮水般褪得干干净净,只余下深不见底的寒潭,翻滚着淬毒的恨意。

“呵……”一声极轻、极冷的笑,从她齿缝里溢出,在寂静的新房里显得格外瘆人。

前世她蠢,蠢得无可救药。这一世……林晚照抬手,

冰凉的指尖缓缓抚过颈间那道象征屈辱的淤痕,眼神幽深如古井。装疯卖傻?对,

就装疯卖傻。她要让那些害她的人,在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得意中,

一步步走向她精心编织的绝境!她要苏柔雪,死无葬身之地!她要萧绝,悔不当初!

“王妃娘娘,您醒了?”一个带着几分试探的丫鬟声音在门外响起,

是前世苏柔雪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之一,春桃。林晚照深吸一口气,

瞬间收敛了眼中所有的冰冷和锋芒。她再抬起头时,脸上只剩下一种空洞的茫然,眼神飘忽,

嘴角挂着一丝不谙世事的傻笑,仿佛昨夜那场可怕的羞辱从未发生过。

她像个懵懂无知的孩子,对着铜镜,开始笨拙地、一下下梳理自己散乱的长发,

口中含糊不清地哼着不成调的儿歌。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日子在林晚照刻意营造的混沌中一天天过去。

她成了靖王府里一个特殊的存在——一个因新婚之夜受惊过度而“神志不清”的疯王妃。

她不再遵循任何规矩,时而痴痴傻笑,

对着花草自言自语;时而又像受惊的小兽般尖叫躲藏;更多的时候,

是蜷缩在自己院落最偏僻的角落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发呆。萧绝再未踏足她的院子半步,

仿佛她真的成了一团碍眼的空气。王府的下人从最初的惊疑不定,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再到如今的隐隐轻视,伺候也越发敷衍。唯有苏柔雪,来得异常勤快。“姐姐,

今日瞧着气色好些了呢。”苏柔雪带着春风化雨般的温柔笑意,

袅袅婷婷地走进林晚照这间略显清冷的屋子。她穿着烟霞色的云锦裙衫,

鬓边簪着一支点翠步摇,行动间环佩叮当,贵气逼人。

与一身素衣、缩在窗边小榻上呆望窗外的林晚照形成了鲜明对比。她身后跟着的丫鬟春杏,

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红木食盒。林晚照背对着她们,空洞的眼神在听到苏柔雪声音的瞬间,

闪过一丝极快、极冷的锐光,随即又被茫然取代。她慢吞吞地转过头,

眼神涣散地看着苏柔雪,

脸上慢慢堆起一个傻乎乎的笑:“花……花花……好看……”她指着苏柔雪头上的步摇,

口水几乎要流下来。苏柔雪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嫌恶,

随即又被更深的、带着怜悯的笑意覆盖。她莲步轻移,走到林晚照身边,

姿态优雅地在旁边的绣墩上坐下,仿佛丝毫不在意这屋内的清冷简陋。“姐姐喜欢这步摇?

回头妹妹让人打一支更精巧的送你。”苏柔雪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亲昵地执起林晚照的手。

那手指冰凉滑腻,如同毒蛇的信子。林晚照强忍着甩开的冲动,任由她握着,

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脸上却依旧挂着懵懂的傻笑。“瞧姐姐这些日子都清减了,

妹妹特意亲手做了些玫瑰酥,最是香甜软糯,姐姐尝尝看?”苏柔雪朝春杏使了个眼色。

春杏立刻上前,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甜腻得有些过分的玫瑰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食盒里整齐地码放着几块小巧精致的粉色酥点,花瓣形状,煞是好看。

林晚照的目光落在那玫瑰酥上,瞳孔深处骤然收缩!

这香气……这熟悉的、甜腻到让人作呕的香气!前世,

苏柔雪就是用这加了料的“关怀点心”,一点一点掏空了她的身体,让她缠绵病榻,

最后再以一碗“滋补”的参汤,送她归西!前世临死前的痛苦和窒息感,

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涌上喉咙!苏柔雪用银签子优雅地戳起一块酥点,

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温柔关切,递到林晚照嘴边:“姐姐,来,张嘴,

啊——”那香甜的气息近在咫尺,如同催命的符咒。林晚照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几乎要冲破理智囚笼的、毁灭一切的恨意!

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用那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

就在那块酥点即将碰到她嘴唇的千钧一发之际——“啊——!

”一声尖锐到足以划破屋顶的、孩童般惊恐的尖叫猛地从林晚照口中爆发出来!

她像是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东西,整个人如同被火燎到的猫儿般,猛地从榻上弹跳起来!

“走开!走开!坏人!点心会咬人!”她疯狂地挥舞着手臂,带着一股不管不顾的蛮力,

“啪”地一声狠狠打飞了苏柔雪手中的银签子和那块精致的玫瑰酥!

点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砸在地上,碎成了粉色的渣滓。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柔雪完全懵了,精心维持的温柔假面瞬间碎裂,

只剩下猝不及防的惊愕和狼狈。她精心梳好的发髻被林晚照挥舞的手臂扫到,步摇歪斜,

一缕发丝狼狈地垂落下来。“啊!我的裙子!”苏柔雪惊呼,她昂贵的烟霞色裙摆上,

溅上了几点碍眼的酥点碎屑。但这仅仅是开始。“坏点心!咬晚晚!打死你!打死你!

”林晚照状若疯癫,眼神惊恐混乱,嘴里语无伦次地尖叫着,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恐惧攫住。

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猛地扑向那张放着食盒的小几!“哗啦——!

”小几被她整个掀翻!食盒滚落在地,盖子摔开,

里面剩下的几块玫瑰酥和精致的点心碟子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碎瓷片和粉色的点心渣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不要吃!晚晚怕怕!

”林晚照仿佛被地上的狼藉吓到,更加惊恐地尖叫起来,

抱着头在满地点心碎屑和瓷片中毫无章法地翻滚躲避,手脚乱蹬,踢得碎屑乱飞,烟尘弥漫。

“啊!”苏柔雪猝不及防,被一块飞起的碎瓷片擦过手背,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她痛呼一声,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心意”变成满地狼藉,

看着自己昂贵的裙衫沾满污渍和灰尘,看着自己狼狈歪斜的发髻……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头顶,

烧得她精心描画的五官都扭曲起来!“林晚照!你这个疯子!

”尖利刻薄的怒骂几乎要冲破喉咙,那张惯会伪装柔弱的脸上,

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怨毒和恨不得将人撕碎的狰狞!然而,就在她失态的骂声即将出口的瞬间,

门口光影一闪。“侧妃娘娘?”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带着疑惑响起,

是王府里负责洒扫庭院的刘嬷嬷,恰好路过,被屋里的巨大动静惊动,探进头来。

她浑浊的老眼扫过满地狼藉,扫过狼狈不堪的苏柔雪和她手背上那道血痕,

最后落在依旧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尖叫、如同惊弓之鸟的王妃身上,

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刘嬷嬷的到来如同一盆冰水,

兜头浇在苏柔雪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她猛地一激灵,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那张扭曲的脸庞如同变戏法般,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拼凑起柔弱和委屈,

甚至还硬生生逼出了几点泪光在眼眶里打转。“没、没事的,刘嬷嬷。

”苏柔雪的声音带着哽咽的颤抖,用手帕掩着被划伤的手背,仿佛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妃姐姐她……她只是又发病了,不小心打翻了点心……不碍事的,

真的不碍事……”她说着,还试图弯下腰,想去搀扶依旧在地上翻滚的林晚照,“姐姐,

地上凉,快起来……”“走开!坏人!点心会咬人!

呜呜呜……”林晚照却像是被她伸过来的手吓得更厉害,猛地往后缩,哭嚎得更大声了,

双脚胡乱蹬踹,差点又踢到苏柔雪。刘嬷嬷看着这混乱的一幕,眉头紧锁,

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摇摇头退了出去,嘴里低声嘀咕着:“造孽啊……”门被轻轻带上。

屋内只剩下苏柔雪、春杏,以及依旧在地上“惊恐”打滚的林晚照。

刘嬷嬷脚步声远去的那一刻,苏柔雪脸上那泫然欲泣的委屈如同潮水般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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