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生回被退婚当天,我笑了“冷灵溪,你配不上太子殿下!
”金丝楠木雕花门“砰”地被踹开,冷青青一袭红裙,踩着满地碎瓷片踏进我的闺房。
她身后跟着小梅小春,手里捧着那枚我亲手绣了三个月的同心结香囊,正被她当众撕成两半。
“你一个嫡女,整日装清高,连太子府的门槛都没踏进去过,也敢妄想嫁入东宫?
”我坐在铜镜前,指尖还沾着胭脂,素锦吓得跪在地上发抖,素珍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
而我,只是缓缓抬眼,看着镜中那张苍白却依旧清丽的脸。——我回来了。前世,
就是这一天,太子宋时睿当众退婚,丞相府颜面扫地。冷青青趁机献上香囊,成了太子侧妃,
而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三年后,宋时睿登基,冷青青封贵妃,父兄被诬通敌,
流放三千里。我被囚冷宫,冻饿交加,临死前听见她在我耳边笑:“姐姐,你当年绣的香囊,
我拿去垫了马桶。”现在,我回来了。“啪!”我抬手,一巴掌甩在冷青青脸上。清脆响亮。
她踉跄后退,撞翻了梳妆台,玉簪碎了一地。“你——你敢打我?!”她尖叫,
脸上迅速浮起五道红痕。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唇角勾起:“我不仅敢打你,
我还敢说——你肚子里那个野种,根本不是太子的。”满屋死寂。冷青青瞳孔骤缩,
小梅手一抖,香囊掉在地上。“你胡说!我昨夜才侍寝——”“是啊,”我冷笑,
“昨夜太子宿在清音阁,和乐坊舞姬喝了三壶梨花白,翻了三次牌子。你确定,
你侍的是哪个‘太子’?”她脸色瞬间惨白。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
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冷青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月初七都会偷偷出府?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皇子宋时晖在城外别院幽会三个月?”她猛地抬头,眼中全是惊恐。
“你……你怎么会——”“我还知道,”我逼近一步,“你给我的茶里下了红花,
想让我不能生育,好替你守住‘嫡女’这个名分。”我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轻轻拍在她脸上。
“这是太医署的诊脉记录,你上月来‘月事’,实则是滑胎。二皇子送你的那支紫玉簪,
就藏在你东厢房床底第三块青砖下。”她整个人瘫软在地,像被抽了骨头。
素锦和素珍震惊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门外,一道清冷男声响起:“查。
”暗一无声出现,带着两名黑衣侍卫,直奔冷青青的院子。我转身,看向廊下那人。
玄色锦袍,银线绣云龙,腰间悬一柄墨玉长剑。他站在光影交界处,眉眼如刀削,
眸光沉静似深潭。宋景珩,先帝幼子,九皇叔。前世,我从未正眼看过他。
那时我眼里只有太子,以为他是天命所归。可最后,是他在冷宫废墟里抱起我的尸骨,
一剑斩下宋时睿头颅,血溅三丈。“九皇叔。”我福了福身,声音平静。他目光落在我脸上,
极轻地“嗯”了一声。“你早就知道了?”他问。我点头:“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他沉默片刻,忽然道:“太子今日退婚,是皇帝授意。”我心头一震。
前世我以为是太子嫌弃我无趣,原来……是皇帝怕丞相权势太重,故意打压?
“那您为何还来?”我问。他抬眸,目光如雪刃:“因为,我想看看,
你是不是还像上辈子一样蠢。”我呼吸一滞。上辈子?他……知道?不等我追问,
他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冷灵溪,这一世,别再把命交到不值得的人手里。
”我站在原地,心潮翻涌。风从窗外吹进来,卷起我未绾的长发。素锦颤抖着问:“**,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望着镜中自己那双眼睛——曾经怯懦、隐忍、任人宰割。如今,
燃着火。“素锦,去把库房里那批西域胭脂取来。”“**要化妆?”“不。”我勾唇一笑,
“我要让全京城知道,丞相府的嫡女,不是任人践踏的枯草。”“明日诗会,我要让太子,
当众下不来台。”素珍倒吸一口冷气:“可那是太子——”“可那是将来的暴君。
”我冷冷道,“而我,是来改命的。”我走到窗前,看着天边渐沉的夕阳。前世,
我死在腊月初七,大雪封城。这一世,我要让宋时睿,在盛夏就尝到地狱的滋味。“素锦,
传话给城南那位‘鬼手医婆’,就说——”我顿了顿,一字一句:“我要见她。
”她曾是太医院首席女医,因一句“太子体寒难育”被剜去双眼,流落市井。只有她,
知道太子真正的秘密。——他,根本不能人道。而冷青青肚子里的孩子,是二皇子的。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素锦迟疑,“九皇叔刚才看您的眼神,不太对劲。
”我轻笑:“你觉得,他为何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难道……他也——”“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重生了。”我握紧窗棂,指节发白,
“但我知道,他恨宋时睿,比我还深。”前世,宋时睿登基后第一道诏书,就是削藩,
逼死九皇叔三位幼子,将他囚于宗庙十年。最后他反扑,血洗皇宫。可那时,我已经死了。
这一世,我还活着。“素珍,去查二皇子最近的行踪,尤其是他和冷青青的联络方式。
”“是。”“还有,”我从妆匣底层取出一枚青铜小锁,“找到这个锁的钥匙主人。
”那是我前世在冷宫捡到的,刻着“景”字。直到我死,都不知道它属于谁。但现在,
我几乎可以确定——它属于宋景珩。风骤起,吹灭了案上烛火。黑暗中,
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复仇的棋盘,已落第一子。而我的对手,不止一个。“**!
”素锦突然冲进来,“宫里来人了!太子殿下……要您明日去东宫‘赔罪’!
”我冷笑:“赔罪?他配吗?”我起身,披上外袍,眸光如刃。
“告诉来人——”“本**明日要去诗会,没空。”“若太子非要见我——”“让他,
亲自来请。”话音未落,窗外一道黑影掠过。是暗二。他留下一张纸条,
字迹凌厉:“东宫有埋伏,勿去。景。”我盯着那“景”字,久久不语。他果然在监视我。
也好。这局棋,我需要一个,能杀进皇宫的人。而宋景珩——正是那个,
能把太子送进棺材的人。我提笔,在纸条背面写下:“棺材我准备好了,就差一具尸体。
”然后点燃,火光中,灰烬飘散如蝶。---第二章:我在诗会上当众扒了太子底裤,
九皇叔在台下鼓掌“听说了吗?冷灵溪被退婚后疯了,昨夜烧了祖宗牌位!”“可不是,
她还说要让太子跪着求她!”“哈哈哈,她以为自己是谁?冷青青都只能当侧妃,
她还想做太子妃?”茶楼里,三五书生围坐,嗑着瓜子,笑得前仰后合。我坐在二楼雅间,
素锦为我斟茶,手还在抖。“**,他们……太过分了。”我轻啜一口龙井,眸光沉静。
“让他们笑。”“笑得越大声,等会摔得越惨。”今日是上巳节诗会,
皇室宗亲、世家贵女齐聚御花园。太子必定到场,冷青青也会去——她要借机展示“贤良”,
博得贵人青睐。而我,要让她当场社死。“**,鬼手医婆来了。”素珍低声说。帘外,
一个佝偻老妇拄着拐杖,双眼蒙着白布,皮肤干裂如树皮。“**找我,有何贵干?
”她声音沙哑。我递上一盏茶:“您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她没接,
只是冷笑:“冷家**,你可知我为何被逐出太医院?”“因为您说了真话。”我直视她,
“太子不能人道,对吗?”她浑身一震,茶盏“当啷”落地。“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不仅知道,”我缓缓道,“我还知道,您当年开的药方,被宋时睿亲手烧了。
”她猛地抬头,空洞的眼眶仿佛要喷出火来。“你是……来报仇的?”“是。”我点头,
“我要他,生不如死。”她沉默良久,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残缺的牙:“好!老身这条命,
给你了!”她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医书,封皮上写着《隐疾录》。“这里面,
记着太子从小到大的病症、用药、脉案。还有——”她压低声音,
“他每月初七必服的‘续阳丹’,实则是毒药,长期服用,会让人癫狂嗜杀。”我心头一震。
难怪前世宋时睿登基后越来越残暴,动辄诛九族。原来,他早就疯了。“这药,谁给他的?
”我问。“御药房总管,李德全。”她冷笑,“但背后之人……老身不敢说。”我不再追问。
答案,我已经猜到。当今皇帝,怕太子不成器,强行用药催发他的“阳气”,
结果造出一个疯子。而太子,却以为这是“强身健体”,年年感恩。多可笑。
“您愿意出庭作证吗?”我问。她惨笑:“老身双目已盲,谁会信我?”“会的。
”我握住她的手,“我会让您,亲眼看到他跪地求饶。”她颤抖着,终于点头。“素锦,
把东西拿来。”一只紫檀木盒打开,里面是一面铜镜、一瓶药水、一支银针。
“这是我让人从西域重金购来的‘显影镜’,配合特制药水,能照出人体经脉异状。”我道,
“明日诗会,我要让太医当场验身。”素珍倒吸一口冷气:“**,这……这可是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