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不再当军婚文里的炮灰

重生后,我不再当军婚文里的炮灰

主角:陆远山白薇薇
作者:呼呼圈

重生后,我不再当军婚文里的炮灰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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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战斗英雄陆远山结婚这天,全村都在看我的笑话。“一个带崽的寡妇,

配一个瘸了腿的残废,啧啧,绝配!”可我知道,他们都看错了。我是重生的。

而陆远山的腿,根本没瘸。上一世,他冷眼看着他的“白月光”把我逼得走投无路,

最后我和儿子冻死在了那个冬天。所以,当那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骑着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

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冲过来时,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她朝着陆远山伸出手,

娇滴滴地喊:“远山哥,你不能娶她!跟我走!”我笑了,抱起儿子转身就走。这辈子,

狗男人谁爱要谁要!可我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人从身后死死攥住。陆远山扔掉拐杖,

高大的身躯挡在我面前,那双在战场上杀敌的眼睛此刻却红得像兔子,声音都在发颤。

“姜禾,你信我!是她不要脸,她碰瓷我!”“你要是敢走,我、我就躺这儿不起来了!

”01“听说了吗?姜家那个小寡妇,要嫁给从战场上下来的陆远山了!

”“就是那个瘸了腿的?哎哟,一个克夫的寡妇,一个瘸腿的残废,这可真是王八看绿豆,

对上眼了!”“小声点,人来了!”我抱着儿子团团,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红衣裳,

在村里人毫不掩饰的指指点点中,走到了陆远山家门口。门口摆着两张桌子,

上面稀稀拉拉地放着几盘瓜子花生,这就是我们的婚宴。而我的新婚丈夫陆远山,

正拄着一根木头拐杖,站在门口等我。他很高,一身洗得干净的旧军装衬得他肩宽背直,

只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深得像潭水,直勾勾地看着我。他的左腿,

微微地拖着,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你看他那腿,

以后怕是地都下不了了,姜禾这嫁过去,不是守活寡吗?

”“那也比带着个拖油瓶嫁不出去强啊!”我低下头,将怀里的团团抱得更紧了些。

他们不知道,我更不想嫁。因为我是带着上一世的记忆重生的。上一世,

我也是这样嫁给了陆远天。婚后,他对我冷淡至极,任由他的青梅竹马白薇薇处处刁难我。

白薇薇说团团是野种,他就真的信了,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最后,在一个大雪天,

他把我跟只有三岁的团团赶出了家门。我们母子俩,活活冻死在了村口的破庙里。临死前,

我看到陆远山和白薇薇穿着崭新的棉袄,笑着从我们身边走过,他甚至没有多看我们一眼。

重活一世,我只想带着团团好好过日子,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可我爹娘贪图陆家给的三百块彩礼,硬是把我推了出来。“姜禾,发什么呆!吉时要到了!

”我娘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深吸一口气,抱着团团,一步步走向陆远山。

就当是演一场戏吧,等结了婚,我就找机会带团团离开。可就在我走到他面前,

准备把团团交给我娘时,一道尖锐的女声划破了这“喜庆”的气氛。“陆远山!

”一辆崭新的凤凰牌二八大杠自行车,以一种蛮横的姿态冲进了人群。

车上跳下来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皮肤白皙,烫着时髦的卷发,正是白薇薇。

她满脸泪痕,指着我,对陆远山哭喊:“远山哥!你忘了你在信里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你说过你会等我,为什么现在要娶这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

全都聚焦在了我们三个人身上。我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一幕,心如止水。上一世,就是这样。

白薇薇大闹婚宴,陆远山一言不发,默认了她的话。从那天起,我成了全村的笑话,

一个不知廉耻、抢了别人男人的寡妇。而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他羞辱我的机会。

我没看陆远山,直接转身,对我娘说:“娘,这婚不结了,我们回家。”说完,我抱着团团,

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他的三百块彩礼,去他的战斗英雄,我姜禾这辈子,不伺候了!

02“站住!”一声暴喝自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我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没有停。

上一世,他也是这样喊我,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给白薇薇道歉。同样的错,

我不会犯第二次。“姜禾!”这一次,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还没反应过来,

手腕就被人用力攥住。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吃痛地回头,

正对上陆远山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他扔掉了手里的拐杖,

高大的身躯因为站立不稳而微微晃动,那条受伤的腿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你想去哪?

”他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我冷冷地看着他:“陆远山,放手。

你的心上人都来抢亲了,你还拉着**什么?不怕她伤心吗?”“你胡说什么!

”陆远山急了,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我跟她没关系!”“没关系?

”白薇薇不敢置信地冲了过来,一把拽住陆远山的另一只胳膊,“远山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你忘了你在医院的时候,是谁天天给你擦身喂饭?你忘了你写给我的信了吗?”她说着,

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沓信纸,举得高高的,“大家看!这都是远山哥写给我的信!

信里说得清清楚楚,他会娶我!”村民们瞬间炸开了锅,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我就说嘛,一个寡妇怎么可能攀上战斗英雄,原来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不要脸,抢人家男人的狐狸精!”我怀里的团团被这阵仗吓到了,小声地哭了起来。

我心疼地拍着他的背,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只觉得可笑。我看向陆远山,

想看看他这次又要怎么演。上一世,他就是这样沉默着,任由白薇薇污蔑我。可这一次,

他却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猛地甩开白薇薇的手,因为动作太大,

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扶住门框,稳住身形,

然后用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我陆远山,

今天娶的是姜禾,以后我唯一的妻子也只会是她。”他顿了顿,目光转向白薇薇,

眼神里满是厌恶。“至于你,”他冷笑一声,“白薇薇同志,我在医院是请你当护工,

给你开了工资的。你现在拿着几封表示感谢的信,就跑到我的婚礼上来造谣,

到底是谁不要脸?”白薇薇的脸“唰”地一下白了。“还有,”陆远山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陆远山的腿是在战场上为国负伤,不是残废!

谁再敢拿我的腿说事,或者对我妻子和孩子不敬,就别怪我不客气!”他挺直了脊梁,

属于军人的那种铁血气势瞬间迸发出来,压得在场的人都喘不过气。

刚刚还在窃窃私语的村民们,全都噤了声。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陆远山吗?他不是应该对我厌恶至极,恨不得我立刻消失吗?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陆远山突然转向我,脸上的表情瞬间从冰山变成了委屈的大狗。

他看着我,红着眼眶,声音都在抖。“姜禾,你信我!是她碰瓷我!”“你要是敢走,

我、我就躺这儿不起来了!”说着,他竟然真的作势要往地上倒。

我:“……”全村人:“……”03最终,这场荒唐的婚礼还是继续了下去。

陆远山像个黏人的大狗,寸步不离地跟在我身边,生怕我下一秒就带着儿子跑了。

村民们被他刚才那一番话镇住了,虽然眼神里还带着探究,但嘴上却不敢再胡说八道。

白薇薇被气得脸色发白,最后跺了跺脚,骑着她的凤凰牌自行车,哭着跑了。婚宴草草结束,

我抱着已经睡着的团团,跟着陆远山走进了这个即将成为我们“家”的地方。屋子不大,

一间正房两间偏房,收拾得很干净,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陆远山把我引到正房,

指了指那张铺着崭新大红被子的土炕。“你们娘俩睡这屋,我睡西边那间。”他说着,

眼神有些躲闪,耳朵尖悄悄地红了。我有些意外。上一世,他也是这么安排的,

但我以为那是他嫌弃我的表现。现在看来,似乎……另有隐情?

我把团团小心翼翼地放在炕上,给他盖好被子。一转身,就看到陆远山还站在原地,

局促不安地搓着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那个……姜禾,”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今天的事,对不起。”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需要一个解释。

一个和上一世完全不同的解释。他似乎看懂了我的眼神,叹了口气,拉过一张板凳坐下,

那条伤腿不自然地伸直。“白薇薇是我在军区医院养伤时的护士,不是护工。”他缓缓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她对我确实很照顾,我也写过信感谢她。

但我从来没有在信里承诺过任何事。”“她今天拿出来的那些信,要么是断章取义,

要么……就是伪造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看我,眼神里满是真诚。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我对她,真的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我之所以同意这门婚事,

一方面是……我爹跟你的公公是战友,有过命的交情。你公公牺牲后,

我爹就一直想照顾你们母子。”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另一方面……是我自己的私心。”“什么私心?”我下意识地问。他看着我,

眼神灼热得让我有些不自在。“姜禾,我们以前见过的。”我愣住了。“三年前,

你去县里给你男人送东西,在车站钱包被偷了,是我帮你追回来的。你还记得吗?

”我的脑子“嗡”地一下。三年前……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那天我带着团团去县里给牺牲的丈夫销户,回来的路上钱和票都被偷了,

我急得抱着团团在车站大哭。后来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二话不说就帮我把小偷抓了回来,

钱和票都找了回来。我当时只顾着道谢,慌乱中甚至没看清他的脸,只记得他很高,

肩膀很宽,让人觉得很安心。难道……那个人就是陆远山?“你……”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陆远山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像是冰雪初融。“从那天起,我就记住你了。

”“所以,当我爹说起这门亲事的时候,我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姜禾,

我知道你带着孩子不容易,也知道你可能对我没什么感觉。但你放心,

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妻子,我就会护着你们母-子一天,绝不让你们受半点委屈。”他的话,

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死寂的心湖,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这个陆远山,和我记忆里的那个人,

真的是同一个人吗?04我和陆远山的新婚生活,就在这样一种诡异又平和的氛围中开始了。

他信守承诺,真的把我当妻子一样尊重和照顾。每天天不亮,他就拄着拐杖,

一瘸一拐地去给我们做早饭。等我跟团团起床,热腾腾的玉米糊糊和煮鸡蛋已经摆在了桌上。

他话不多,但总会用行动表达关心。看我洗衣服费劲,

他第二天就从镇上买回来一个崭新的搓衣板。看团团的鞋子破了,他晚上就着煤油灯,

笨拙地学着纳鞋底。团团一开始很怕他,总是躲在我身后,偷偷地看他。陆远山也不急,

只是每天都会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颗糖,或者一个自己用木头削的小玩意儿,

放在团团面前。时间久了,团团也渐渐放下了戒备,开始怯生生地喊他“叔叔”。每当这时,

陆远山那张严肃的脸上,就会露出一种近乎傻气的笑容。村里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平息了。

陆远山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他不是残废,我是他护在心尖上的人。有一次,

村里的长舌妇张婆子又在背后说三道四,说我是个扫把星,克死了丈夫,

现在又要来克陆远山。话刚说完,陆远山就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把柴刀,

眼神冷得能掉冰渣。“你再说一遍?”张婆子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道歉,

然后屁滚尿流地跑了。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当着我们的面嚼舌根。我的心,

也在这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一点点地融化。我开始相信,或许重生一次,

老天爷是想给我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这个陆远山,和上一世那个冷漠的他,真的不一样。

然而,白薇薇的出现,再次打破了这份平静。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晒被子,

白薇薇就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了进来。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姜禾,

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手段,竟然能把远山哥哄得团团转。”我懒得理她,

抱着被子准备回屋。“你别得意!”她在我身后尖声叫道,“远山哥只是一时被你蒙蔽了!

他心里爱的人是我!他的腿有旧伤,天气一变就会疼得睡不着觉,你知道吗?他喜欢吃什么,

不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我脚步一顿。这些,我确实不知道。白薇薇看我停下,

更加得意了。“你不知道吧?只有我,才是最了解他的人!我劝你识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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