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的白大褂左胸口袋里,别着三样东西:蓝色水笔、酒精棉片,还有一张边角磨得发白的便签。便签上是导师的字迹,笔锋遒劲:"医者眼里只有病灶,无分性别。"这句话在我成为...
我的白大褂左胸口袋里,别着三样东西:蓝色水笔、酒精棉片,
还有一张边角磨得发白的便签。便签上是导师的字迹,笔锋遒劲:"医者眼里只有病灶,
无分性别。"这句话在我成为市一院泌尿外科主治医师的第三年,被反复验证。就像此刻,
3床患者的父亲正堵在诊室门口,嗓门震得走廊声控灯都亮了:"我儿子那地方的病,
怎么能让个女大夫看?你们医院没人了?"我摘下听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