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虐猫网红跪求我放过

重生后,虐猫网红跪求我放过

主角:陶欣妍赵宇
作者:蒜头天尊

重生后,虐猫网红跪求我放过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16

我重生成了虐猫网红家养的狸花猫。她直播时笑着剪掉我的爪子,我惨叫越凶,打赏越多。

直到今晚,我用爪子沾血,在镜子上写下第一行字:「你女儿死前,也这么疼吗?」

她尖叫着砸烂手机,因为——她女儿三年前就死了,而凶器,

正是她藏在我项圈里的那根铁丝。第一章爪下的血色直播「宝宝们看好了,

这只小贱猫又抓坏了我的新沙发!」陶欣妍掐着我的后颈,将我从猫窝里拖出来,

对着手机镜头露出甜美的笑容。她的手指涂着精致的樱桃色指甲油,用力陷进我的皮毛,

带来一阵熟悉的刺痛。我,或者说,这只名叫“墨丸”的狸花猫的身体,

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记忆像破碎的玻璃,混杂着前世的记忆和属于猫的本能。前世,

我叫林晚,是一个普通的动物救助志愿者。在一次拦截非法猫肉运输车的行动中,

被一辆失控的货车撞飞,再睁眼,就变成了陶欣妍家里这只备受虐待的狸花猫。陶欣妍,

某短视频平台坐拥千万粉丝的“宠物博主”,以分享与爱宠“墨丸”的温馨日常走红。

只有我知道,镜头后是地狱。她的“爱”,建立在墨丸无尽的痛苦之上。「今天嘛,

给大家来个小小的惩罚。」陶欣妍的声音甜得发腻,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残忍。

她拿起旁边桌上放着的一把小巧的、闪着寒光的指甲钳。「总抓东西可不行,

剪掉指甲就老实了。」直播间的弹幕疯狂滚动。【欣欣好善良!

对抓坏家具的猫还这么有耐心!】【就是,要是我早就打死了。】【快剪快剪!

想看墨丸委屈的小表情!】【楼上变态吧?剪指甲很疼的!】【圣母滚出!我们爱看!

】打赏特效一个接一个地炸开,伴随着“欣妍勇敢飞,伤痛墨丸背”这类戏谑的留言。

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不是装的,是这具身体在面对即将到来的痛苦时最真实的反应。

我想反抗,想用爪子抓花她那张虚伪的脸,但长期饥饿和虐待让这具幼猫的身体虚弱不堪。

冰冷的金属触碰到我的爪尖。「咔嚓。」轻微的脆响,伴随着一股钻心的剧痛。

第一个指甲被连根剪断,鲜血瞬间涌出,滴落在陶欣妍铺着白色蕾丝桌布的桌子上,

晕开一小朵刺目的红梅。「哎呀,不小心剪深了一点。」陶欣妍惊呼一声,

语气里却听不出丝毫歉意,反而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她将流血的手指举到镜头前,

楚楚可怜,「墨丸乱动,害得人家都弄伤手了。」弹幕更加疯狂。【心疼欣欣!

破猫真不听话!】【墨丸活该!欣欣别难过!】【打赏个火箭给欣欣买创可贴!

】更多的打赏特效淹没了屏幕。我疼得浑身痉挛,视野模糊。痛楚激发了某种更深层的东西,

一股不属于林晚,也不完全属于墨丸的冰冷意识,在灵魂深处悄然苏醒。

一些模糊的片段闪过——黑暗、窒息、一个女孩微弱的哭泣,

还有……一圈冰凉的、缠绕着什么的东西。陶欣妍对我的痛苦视若无睹,

甚至带着一种欣赏的表情,看着我因疼痛而蜷缩。她拿起第二只爪子,再次举起了指甲钳。

「宝宝们,第二个喽!」就在这时,客厅的灯光忽然毫无征兆地闪烁了几下,

发出滋滋的电流声。陶欣妍动作一顿,不满地瞥了一眼天花板:「什么破灯。」

弹幕有人刷:【咋回事?气氛突然诡异?】【是不是墨丸的怨气?哈哈哈!】她没在意,

继续她的“惩罚”。剪第三个指甲时,我发出的已经不是呜咽,而是凄厉到变调的惨叫。

这声音似乎取悦了她,也取悦了屏幕那头的看客。【叫得真惨,爽!】【多剪几个!爱看!

】当第四个指甲带着血丝被扔在桌上时,我几乎要昏死过去。但那股冰冷的意识支撑着我,

让我睁大眼睛,死死盯住陶欣妍身后那面巨大的、装饰华丽的穿衣镜。镜子里,

映出她扭曲的笑容,我染血的身体,以及……镜面之上,

似乎有极淡的、水汽凝结般的痕迹一闪而过。陶欣妍终于结束了这场酷刑,

像丢垃圾一样把我扔回角落的猫窝。她心满意足地看着直播间不断上涨的人气和打赏,

对着镜头飞吻:「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啦,下次墨丸要是不乖,我们再玩点别的哦!爱你们,

啾咪!」直播关闭,房间瞬间安静下来。脸上的甜美笑容顷刻消失,只剩下疲惫和一丝厌烦。

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向浴室,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开始卸妆。水声哗哗响起。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舔舐着流血的爪子。每一下舔舐都带来新的刺痛,但更痛的是灵魂。

仇恨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心脏。不行,不能这样下去。我会死在这里,像真正的墨丸那样,

悄无声息地死在一次“意外”的虐待中。我必须做点什么。那股冰冷的意识再次浮现,

带着一种指引。我挣扎着爬起来,用尚且完好的后腿支撑着身体,踉踉跄跄地走向浴室。

浴室门没有关严,留有一条缝隙。里面水汽氤氲,镜子表面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陶欣妍正在洗脸,闭着眼睛。机会!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一只血肉模糊的前爪,

按在冰冷的地砖上积聚的一小滩血水中——那是我刚才挣扎时留下的。然后,

我蹒跚着靠近那面雾蒙蒙的镜子。爪子抬起,带着黏稠的、温热的血液,触碰到冰冷的镜面。

嘶——细微的摩擦声。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我的爪子,那不是林晚的力量,

也不是猫的力量,更像是一种……怨念的具象化。一笔,一划。水雾和鲜血混合,

在镜面上留下歪歪扭扭、却清晰无比的红色字迹:「你女儿死前,也这么疼吗?」

写完最后一个字,我几乎虚脱,缩回角落,屏住呼吸。陶欣妍洗完脸,用毛巾擦拭着,

习惯性地看向镜子。动作僵住。毛巾从她手中滑落,掉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嘴唇瞬间变得惨白。眼睛瞪得极大,瞳孔紧缩,

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几乎掀翻浴室的天花板。她像是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猛地向后退去,

脊背狠狠撞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谁?!是谁写的?!出来!」

她声音颤抖,语无伦次,疯狂地环顾空无一人的浴室,

最后目光落在镜子上那行刺目的红字上。她冲过去,用颤抖的手胡乱地擦拭镜子。

血字被抹花,变成一团模糊的红色污渍,但那句话带来的寒意,却如同附骨之疽,

深深钻入她的骨髓。「幻觉……一定是太累了……」她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但剧烈起伏的胸口和苍白的脸色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她跌跌撞撞地冲出浴室,

目光扫过客厅,最后定格在角落猫窝里,那个看起来奄奄一息、人畜无害的我。一瞬间,

她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随即又被自己否定。一只猫?怎么可能!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猛地扑向刚才直播用的手机,手忙脚乱地想要检查是否有什么异常,

是否有人入侵了她的设备恶作剧。手机屏幕漆黑。她用力按着开机键,毫无反应。

她暴躁地反复尝试,甚至拿起充电器连接,手机依旧一片死寂。「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她气急败坏,想起直播时闪烁的灯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就在这时,

那只无法开机的手机屏幕,突然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没有显示任何界面,

只有一片刺眼的惨白。紧接着,在一片白光中,缓缓浮现出一行字,

和镜子上如出一辙的、歪歪扭扭的血色字体:「苗苗在看着你呢。」「啪嗒!」

手机从陶欣妍彻底失去力气的手中滑落,重重摔在地板上,屏幕碎裂开来,

像一张狰狞的蜘蛛网。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再无半点镜头前的光鲜亮丽。

「苗苗……苗苗……不是我……不是我故意的……」她抱着头,蜷缩起来,

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苗苗。我捕捉到了这个关键的名字,灵魂深处那股冰冷的意识再次涌动,

带来更多模糊的记忆碎片——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笑着在草地上奔跑……然后是黑暗,

冰冷的触感,窒息感……还有一圈缠绕在细小脖颈上的、冰冷的金属丝。

那金属丝……我下意识地扭动脖颈,项圈粗糙的内侧,

似乎的确藏着一截异常坚硬、几乎被皮毛完全覆盖的异物。原来……是这样。

我静静地趴在猫窝里,看着那个在几分钟前还掌控着我生死的女人,

此刻崩溃无助得像一团烂泥。染血的爪尖,轻轻摩擦着地面。复仇,才刚刚开始。妈妈。

你的报应,来了。第二章项圈里的罪恶陶欣妍在地板上瘫坐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窗外天色微亮,城市的喧嚣隐约传来,她才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勉强支撑着爬起来。

她不敢再看那面被擦花了的镜子和地上屏幕碎裂的手机,像个游魂一样飘回卧室,

重重关上了门,甚至从里面传来了反锁的“咔哒”声。客厅里只剩下我,

以及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重的恐惧和血腥味。我小心地舔舐着受伤的前爪。剧痛依旧,

但一种冰冷的、带着快意的清醒取代了之前的虚弱和绝望。镜子上和手机上的字,

显然不是我这只“猫”独立能完成的。那股萦绕在我意识里的、属于“苗苗”的怨念,

在关键时刻发挥了作用。苗苗,陶欣妍的女儿。

根据我这段时间零碎听到的电话和陶欣妍偶尔失控的自言自语,

拼凑出的信息是:苗苗在三年前意外身亡,官方结论是失足坠楼。陶欣妍以此作为卖点,

塑造了好长一段时间“坚强单亲妈妈”的人设,赚足了同情和流量。现在看来,

真相恐怕远非如此。那个藏在项圈里的异物……我努力扭动脖颈,

用尚且完好的爪子笨拙地去勾那个皮质项圈。项圈是黑色的,内侧因为长期佩戴和汗液侵蚀,

颜色更深。我小心翼翼地用爪尖探入皮毛深处,触摸。硬,冰冷,带着一种金属特有的质感。

是一截铁丝。不长,但被巧妙地编织、扭曲,紧紧地塞在项圈夹层里,外面覆盖着皮毛,

如果不是刻意、仔细地触摸,根本发现不了。为什么要把一截铁丝藏在猫的项圈里?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难道苗苗的“失足坠楼”,与这截铁丝有关?与陶欣妍有关?

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女人已经不能称之为残忍,

而是彻头彻尾的恶魔!我必须拿到更确凿的证据。白天,陶欣妍一直没有出卧室。直到下午,

她才顶着一双红肿不堪的眼睛,神色憔悴地走出来。她显得异常神经质,

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惊跳起来。她不敢独自待在客厅,总是疑神疑鬼地四处张望,

尤其是那面镜子和掉在地上的手机。她试图用备用手机联系经纪人,语无伦次地说家里闹鬼,

手机坏了,需要找人来看看。电话那头似乎安抚了她几句,但也能听出对方的不耐烦。

挂了电话,她看到我,眼神复杂。有残留的恐惧,也有惯常的厌恶,

但似乎还多了一丝……探究?她慢慢走近我,蹲下身。我立刻蜷缩起来,

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扮演一只受尽虐待、毫无威胁的小猫。她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

不是想抚摸我,而是径直摸向了我脖子上的项圈!我的心猛地一提。她发现了?

她怀疑项圈有问题?她的手指在项圈上摩挲着,动作很轻,似乎在感受里面的填充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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