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姐姐被我搞疯了

重生后,姐姐被我搞疯了

主角:黎诗雅缦筠江辰
作者:偏偏小满

重生后,姐姐被我搞疯了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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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冰冷的产房,死于曾经最爱的两个人联手策划的阴谋里。姐姐黎诗雅楚楚动人的脸,

最温柔的语气,对我说着最恶毒的话。说我傻的可爱,为江辰那个男人付出一切,

却被他当成踏脚石。把她这个所谓的姐姐当成最亲的人,却被无情的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了,连孩子都不用她生。甚至连我以为的亲情,

都是一场精心编织的骗局,我只是个被收养的可怜的孤儿。

所以当初需要捐骨髓救陆勉的时候,

黎家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我...1一阵刺耳的**响起,我猛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双手,没有后来为赶画稿磨出的茧,

更没有临死前因为戳满了针眼导致的淤青。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日期。我重生了,

回到了三年前,还没有被逼着签下那份骨髓捐赠协议,黎家也还没有完全落入黎诗雅的手中。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黎诗雅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她温柔的对我说,我身体太虚,

要好好补补。将杯子递给我后,又告诉我江辰来了,要商量捐骨髓的事。

依旧是一副伪善的面容,处处都透露着她的关怀备至,可明明笑意不达眼底。前世,

就是她的这副样子,骗得自己心甘情愿地躺上了手术台。之后身体素质一落千丈,

而她却借着照顾妹妹博尽善名。我挤出一丝属于从前那个傻白甜的,略带苍白的笑容。“姐,

我有点不舒服,想再躺会儿。”黎诗雅不疑有他,将牛奶放在床头,“那好,你先休息。

姐姐也知道很为难你,但是陆勉的病情真的不能再拖了,他是我的未婚夫,

也就是你未来的姐夫,江辰更是待他如亲哥哥一般,

我们以后啊都是一家人...”我乖巧地点头,“我知道的,姐姐。为了你,我会考虑的。

”黎诗雅满意地笑了,又叮嘱了几句,转身离开。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起身拿起那杯牛奶,

毫不犹豫地倒进马桶里。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相信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下楼时,

客厅已是一派其乐融融,倒显得我的出现多余。看到我的出现,江辰上眉头微蹙,

眼中闪过不耐。“缦筠,身体好些了吗?”他习惯性地想伸手来扶,我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

这辈子都不想再被这个虚伪的男人碰到。“好多了,多谢关心。

”我自顾自地在他们对面坐下。“缦筠,”黎诗雅轻轻笑道,“骨髓配型结果已经出来了,

我们之中,你是最合适的,这真是天意。”“天意?”我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姐姐,我记得陆勉的病是慢性粒细胞白血病,病情是可控的。

怎么被姐姐说得像是明天不做手术就不行了似的?”黎诗雅脸上的的笑意霎时僵住,“缦筠,

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陆勉的情况很复杂,医生说越早移植,成功率就越高。

”“是这样吗?”我缓缓转向江辰,“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认为我应该立刻放下一切,

去为姐姐的未婚夫捐献骨髓?”江辰被我问得措手不及。半晌,他硬着头皮开口,“缦筠,

我知道这很为难你,但陆勉不仅仅是诗雅的未婚夫,也是我的好哥们,好兄弟,

况且诗雅她...在配型上,你确实比她更合适。”父亲黎远东打断这场尴尬的对话。

之前同意捐髓也是因为他的公司现在缺一笔资金运转,黎诗雅说过陆勉当作报答会无偿投入。

如今见我态度有变,他也不好做的太过,毕竟都是他的女儿。黎诗雅立刻换了个话题,

“缦筠,你之前创作的那幅《春与祭》,画完了吗?我有个朋友是画廊的,

我给他看了你的草稿,他非常喜欢,想邀请你参加下个月的新人画展呢!

”看她真心为自己的妹妹着想的模样,我为前世的愚蠢感到无语。

就是这个所谓的新人画展的机会,我费尽心血几次修改《春与祭》,终于达到预期。然而,

画展前夕,黎诗雅却哭着说,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了原画上,毁掉了。2我虽然难过,

但还是傻傻地去安慰她。结果呢?画展上大放异彩的,是黎诗雅的一幅名为《新生》的作品,

构图和创意与她的《春与祭》有九成相似...不出意外的,她一举奠定了才女人设。

自己则因为拿不出来作品,被那些人嘲笑她蠢才,自以为是。“画展?”我惊喜的抬头,

眼中充满了期冀,“真的吗姐姐?是哪一家画廊呢?”黎诗雅暗自松了口气,

上钩就是个好的。“是新月画廊,很有名的。不过时间有些紧,你得抓紧完成,

最好这几天就给我,我帮你送过去给策展人看看,也好提前把把关。”“太好了!

其实我已经画完了,而且它是目前我最最满意的作品!我去拿给你看!

”我急切地向楼上跑去。客厅内众人表情各异,黎氏夫妇互相看了一眼,心里亦满满的算计,

缦筠的才华他们有目共睹,若是因此得名,即便是不捐骨髓,

也不是不可以...等我拿着画筒走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展开画布。是一幅色彩浓烈,

充满生命张力与悲剧美感的画作。黎诗雅的瞳孔一缩,

这远比她之前看到的草稿更让人感到震撼,也更加完美!强烈的嫉妒和占有欲涌上心头。

“爸,妈,你们看,这就是我的《春与祭》。”我无比自豪。目光扫过黎诗雅,

有些腼腆的笑道,“瞧我这记性,前些天我去给这幅画做了版权登记,编号都已经下来了,

险些忘记告诉你们,姐姐,你觉得策展人会喜欢吗?”“版...版权登记?

”她脸上的笑容彻底维持不住了,声音都有些发颤。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对呀!

”我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多少个日夜才完成这幅画,这么重要的作品,

当然要保护好产权啦。姐姐,你说我聪不聪明呀?万一被人不小心弄坏了,

或者...被有心之人借鉴了,我也有个凭证,是不是?”黎诗雅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看着眼前的妹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感到莫名的寒意。

我慢条斯理地卷起画布,“画展的事,就先不麻烦姐姐了。眼下作品已经完成,

版权也登记清晰,我会亲自和画廊联系的。”顿了顿,我又笑着看向黎诗雅和江辰,

“毕竟...自己的前途,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呀!

”父亲黎远东饱含深意的眼睛掠过自家的女儿,带着警告之意。

黎诗雅瞬间泄了气...这就怕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知道黎诗雅绝不会善罢甘休,

与其被动接招,不如主动破局。前世差不多这个时候,

国内顶尖的云巅画廊正在寻找一位有潜力的新人画家,

为其年度重磅企划的“浮生若梦”展览提供核心作品。这个消息在当时是保密的,

直到展览开幕才轰动全场,那位幸运的新人画家也因此一举成名。现在,

它就是我最趁手的一把刀。3我没有通过常规渠道投递简历,而是通过特殊渠道,

直接发送到了“云巅画廊”那位性格古怪的首席策展人陈景澜的私人工作邮箱。

附上画稿的一些细节,以及一段简短创作阐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若你追寻真实,

请凝视献祭者的双眼”。赌的就是陈景澜对常规化作品的厌倦和对真正天才的嗅觉。

黎诗雅一直在暗中观察。既然《春与祭》偷不来,那就毁了它!

她联系了几个相熟的艺术评论人,散布我新作涉嫌模仿某国外小众画家的谣言。

渐渐的流言传开,她感到主动权似乎又回到了手中。不过,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到了黎家,

指名要找《春与祭》的作者。“您好,冒昧打扰。我是云巅画廊的陈景澜。

我看到了您的作品,十分欣赏不知是否有荣幸邀请您明天下午来画廊一叙?

”我心脏猛地一跳,声音依旧平静无波,“陈先生您好,谢谢您的赏识,明天下午三点,

我可以准时到。”挂断电话后,面对母亲好奇的目光,我只是淡淡一笑:“妈,是一家画廊,

约我谈谈合作。”我没有透露“云巅”的名字,以免节外生枝。第二天,等我到时,

陈景澜已经等在那里。他眼神锐利,没有任何寒暄,直接指向挂在墙上的《春与祭》复印件。

“黎**,这幅画,充满了痛苦和觉醒的力量。你能告诉我,献祭者是谁吗?是...你吗?

”他的问题一针见血。我迎上他饱含深意的目光,“陈先生觉得呢?或许被献祭的,

是曾经的痛苦过去,又或许本就是一场幻梦。”陈景澜眼中迸发出光芒,

他见过太多急于证明自己的年轻人,但如此沉稳且内在充实的,极少。

接下来的谈话异常顺利,陈景澜邀请我参加“浮生若梦”主题展,

并希望能以“献祭与重生”为主题,创作一系列新作。我并没有被冲昏头脑,

冷静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一处独立的创作空间,明确的版权归属和合理的分成比例。

反而陈景澜更加看重我的理智。接近尾声时,会客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一个助理模样的年轻人探头进来,“陈总监,傅先生来了,想看看您之前说的新收的作品。

”陈景澜立刻站起身,“黎**,请稍等,一位重要的客人到了。”他刚想转身出去,

一个身影便出现在门口。男人缓步走进来,目光落在了那幅《春与祭》上。

他似乎对画作很有兴趣,看了数秒后目光转向我,“这幅画,是你的?

”我维持着表面的镇定,“是的,先生。”他又问我的名字。我告诉他我叫缦筠,黎缦筠。

男人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又深深地看了那幅画一眼,就离开了。

整个过程不过一两分钟。陈景澜告诉我那是傅先生,是画廊最重要的收藏家之一。

傅瑾深...那个前世交集甚少,却在死后给予我最后一丝尊严,唯一为我收敛尸骨的人。

4签约的消息流出,“黎家二**获得陈景澜青睐”在小范围内引起了波澜。

无意间打破了黎诗雅散布的谣言。恰在此时,

一场由本地商会举办的慈善晚宴邀请函送到了黎家。宴会当晚,

妆容精致的黎诗雅挽着江辰的手臂,一身白色礼服,依旧是那朵我见犹怜的白莲花。

我选择了沉稳又极具张力的颜色,剪裁利落的暗红色旗袍,不再怯懦地躲在家人身后,

而是从容地与人点头致意,姿态优雅。我看着黎诗雅脸上失了笑意,江辰的眼中闪过的惊艳。

懒得理会,我来这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看那俩个让人扫兴的东西。目光流转间,

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傅瑾深。他独自一人站在露台,身形在阴影下被拉得老长,

静立的模样,仿佛与宴会的喧嚣格格不入。我深吸一口气,主动走过去。“傅先生,晚上好。

”傅瑾深闻声转头,看到是我,眼中掠过一丝淡淡的讶异,微微颔首,算是回应,“黎**。

”“感谢您上次在画廊对我作品的关注。”我找了个话题开场。“画不错。

”傅瑾深的回答言简意赅,又状似无意道,“黎**和传闻中,不太一样。”我不动声色,

笑了起来,“哦?传闻中的我是什么样子?恋爱脑的黎家二**,

还是...即将为爱舍命捐髓的圣母?”傅瑾深深邃的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快得让人捕捉不到。“看来黎**很有自知之明。”他抿了一口酒,语气平淡却意有所指,

“不过...懂得审视自己,是聪明的开始。”这时,

不甘被冷落的黎诗雅拉着江辰走了过来。“缦筠,原来你在这里,这是...傅先生?

倒是没听你提起过竟认得傅先生。”她声音柔美,眼神却黏在傅瑾深身上。

江辰的脸上带着一丝谄媚的笑,“傅总,好久不见。”傅瑾深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

连基本的寒暄都懒得开口,无形的压迫让黎诗雅和江辰尴尬不已。他们的窘态我看在眼里,

心底冷笑,面上却是对傅瑾深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傅先生,不打扰您清静了。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傅瑾深却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黎**的画很有灵气,我很期待你在浮生若梦展览上的表现。

”傅瑾深这话等于是在公开肯定黎缦筠的天赋和才华。黎诗雅和江辰瞬间面色铁青。

我坦然一笑,“定不负傅先生期望。”慈善晚宴之后,黎家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

我获得了云巅画廊的合约,甚至得到了傅瑾深那样人物的公开认可,

这让父亲心中的天平上歪扭了一些。家庭会议又要来了,注定不会平静。“黎叔”,

江辰语气担忧,“缦筠能得到傅先生的赏识是好事,但艺术圈毕竟太过虚浮,

还是应该先以黎家为重,陆勉的病情也不能再拖了...”“爸,江辰说得对。

”黎诗雅立刻接话,眼圈说红就红,“缦筠,姐姐知道你有追求,可是陆勉他真的等不起了,

就算你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爸妈的面子,黎家也需要陆勉这个盟友啊。”瞧瞧,

她又开始熟练地捆绑亲情和利益。林晚脸上掠过不忍,养了这么多年,毕竟也还是有感情的,

可...意外风险很小的不是吗?“缦筠,要不...”5我安静地看着他们的表演,“爸,

妈,关于我的未来,我对黎家的价值,我们可以谈一谈。”黎远东挑眉,有些惊讶。

“我知道爸您一直对集团旗下那家连年亏损、濒临倒闭的文创子公司很头疼,

倾注了那么多资金,废掉太可惜了。”“与其廉价卖掉,不如交给我。

我可以让它在半年内扭亏为盈,并且实现净利润超过五百万。”“噗!

”黎诗雅第一个忍不住嗤笑,“缦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五百万净利润?

你画一幅画才能卖多少钱?管理公司可不是过家家!”江辰也皱起眉头,简直是异想天开,

太过儿戏,“缦筠,不要胡闹,这不是随便说说的。”我只是看着父亲,“我可以签协议,

要不要打赌?”“一年为期,如果我能做到,文采就是我的,并且,

未来关于我个人的任何重大决定,都必须由我自己做主,家里不得以任何理由来干涉。

”最后这句话,我刻意加重了语气,目光扫过黎诗雅和江辰,意图再明显不过。

“如果你做不到呢?”黎远东沉吟半晌,反问道。“做不到,

我会无条件听从家里的所有安排去捐髓,并且...主动放弃黎家的财产继承权,

将我名下所有股份,无条件**给姐姐。”黎诗雅的心却狂跳起来,放弃继承权?

她根本不认为黎缦筠有能力做到,他们都知道那家破公司就是个无底洞,

投入至多但听不到半点水花。难不成有什么阴谋?因为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转念一想,爸爸都搞不定,以她的智商又怎会改变呢!“爸!缦筠既然这么有信心,

我们应该支持她!”黎诗雅急忙表态,生怕父亲会不同意。江辰觉得不妥,

但看到黎诗雅的急切,以及黎远东明显意动的神色,他最终没有出声反对。黎远东沉思良久,

“好!有志气!爸就给你这个机会!明天我就让律师准备协议!”“谢谢爸。

”他们会以为我疯了吧?毕竟无论哪一种,这场赌约,对黎家而言,似乎都不亏。

我会做那没有意义的事吗?前世,再有半个月,

意中发现“文彩”在早年注册的一个卡通形象与其即将全球推广的项目核心元素契合的惊人,

最终通过谈判以天价收购了文彩公司和设计的所有版权。而那个卡通形象的设计草稿,

此刻正被随意地扔在文彩仓库的废稿堆里,无人问津。我要做的,就是提前找到它,完善它,

然后,等待鱼儿上钩。赌约的消息,不胫而走,

瞬间在黎家的亲朋好友和公司内部之中掀起轩然**。

一个养尊处优、只知道画画的千金**,去接手一个积重难返的烂摊子?

还要半年盈利五百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笑话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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