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脚踹渣男,竹马护我一生

重生后脚踹渣男,竹马护我一生

主角:赵明轩沈砚苏玉辰
作者:绯江

重生后脚踹渣男,竹马护我一生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08-26

【双男主】前世大婚之夜,我被未婚夫推进冰湖。

岸上他和表弟相拥大笑:“这傻子终于死了。”重生回到退婚现场,我当众撕毁婚书。

扔向两人:“祝二位百年好合,最好锁死。”转身却撞进竹马将军的怀里。

他红着眼问:“这次能不能选我?”后来在金銮殿上,将军捧着我幼时送他的泥偶。

“臣请旨赐婚。”圣旨落下那日,前未婚夫在阶下疯了般嘶吼。

而我的将军正低头吻去我眼角的泪。冰冷的湖水,带着一种能够将魂魄都冻结的戾气,

瞬间淹没了我。绣着金线的红色喜服吸饱了水,化作铁石般的枷锁,将我拖向幽暗的湖底。

水疯狂的灌入我的口鼻,带着腥气的淤泥堵塞住我每一次徒劳的呼吸。

肺腑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撕裂,每一次濒死的抽搐都带来更深的绝望。

意识在刺骨的寒冷和窒息中飘摇,最后一丝力气耗尽前,我挣扎着仰起头。水面之上,

喜庆的红灯笼散发着模糊而刺目的红光,勾勒出岸边两个亲密依偎的身影。

我的未婚夫赵明轩,他还穿着与我同样刺目的吉服,

正温柔地搂着我那看似柔弱无依的表弟苏玉辰。他们靠的那样近,

苏玉辰的头就靠在赵明轩的颈侧,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笑。赵明轩的声音,

带着一种胜利者独有的、令人作呕的轻快和宠溺,穿透冰冷的水波,无比清晰的传入我耳中。

“玉辰放心,这碍眼的傻子……终于死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苏玉辰那压抑不住的、得意的笑声随即响起,

与赵明轩低沉的笑声缠绕在一起,织成一张嘲讽的网,将我彻底覆盖。……“顾清歌,

你还要执迷不悟到几时!”一声带着怒气的低吼,像惊雷般劈开了混沌。我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眩晕如同巨浪,瞬间将我淹没。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艰难的聚焦。眼前,

是一张年轻却盛满不耐与厌烦的脸——赵明轩。他穿着宝蓝色的锦袍,

腰间系着象征侯府世子身份的玉佩,身姿挺拔依旧,

只是那紧蹙的眉头和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清晰地透露出对我的不满。

这不是大婚之夜冰冷的湖水边,也不是阴森的地府。这是……镇远候府的正厅!

紫檀木的家具泛着沉稳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昂贵的沉水香。阳光透过雕花窗棂,

在地毯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斑。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遥远的像隔着一层磨砂的琉璃。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断肋骨。我下意识地抬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

尖锐的剧痛瞬间炸开,激得我浑身一颤,冷汗倏地浸透了里衣。痛!真实的痛!这不是梦,

我真的……回来了?!“清歌,你……还好吗?

”一个怯生生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僵硬地转过头,果然,

看到了那张我至死都不会忘记的脸——苏玉辰。他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衣衫,

更衬得小脸苍白,眼眶微红,睫毛上还沾着几滴欲坠不坠的泪珠。

他站在赵明轩身侧稍后一点的位置,一只手紧紧攥着赵明轩的袖口,微微颤抖着,

像一朵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急需呵护的小白花。那神情、那姿态,

与我沉入湖底前看到的得意的身影,诡异的重叠在一起。冰冷的恨意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前世临死前那刻毒的诅咒,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深处。眼前这对璧人,

一个满眼嫌弃,一个楚楚可怜,联手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顾清歌,我在问你话!

”赵明轩见我只是死死盯着苏玉辰,对他的呵斥置若罔闻,语气更加不善,

带着被冒犯的怒火,“玉辰心善,看你难受,特意来关心你,你就是这副态度?

你这般不识好歹、心胸狭隘,如何配做我镇远侯府的世子夫人。”他上前一步,

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声音冰冷地宣判:“今日请你来,就是正式通知你,

你我自幼定下的婚约,就此作罢!我赵明轩,绝不会娶一个容不下我心上人的妒夫。

”“心上人”三个字,他咬的格外的重,目光也下意识地扫过身旁泫然欲泣的苏玉辰。前世,

就是这一番话,如同锋利的刀子,将我本就因他若即若离而感到惶恐不安的心,

彻底捅穿、碾碎。那时的我,如同被抽走了脊梁,失魂落魄,苦苦哀求,

甚至不惜放下所有的尊严,只求他不要放弃。可最终换来的却是赵明轩愈发冰冷的眼神,

和苏玉辰眼底一闪而过的、充满快意的嘲讽。那卑微到尘埃里的耻辱感,

此刻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婚约作废?”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平静的态度让赵明轩和苏玉辰都明显的愣了一下。

我从宽大的袖带中,摸出了那份我珍藏了十几年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的婚书。

大红色的洒金纸,上面用端肃的小楷书写着两家的盟誓,承载着我少年时代全部可笑的幻想。

正厅里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手上的那份婚书。赵明轩皱着眉,

眼神里混杂着不耐和一丝诧异。苏玉辰则微微瞪大了眼,攥着赵明轩袖口的手指收的更紧。

在数道目光的注视下,我双手捏住了那承载着前世血泪和今生恨意的纸笺两端。“嗤啦——!

”清脆刺耳的撕裂声,骤然打破了死寂。那声音如此突兀,如此决绝,

狠狠刮过每个人的耳膜。我面无表情,双手稳定而有力,一下又一下,

红色的纸屑如同残破的花瓣,纷纷扬扬,自我指尖飘落。赵明轩脸上的不耐瞬间冻结,

化为难以置信的错愕。苏玉辰更是惊得微微张开了嘴,那点泪意早被惊愕冲散,只剩下茫然。

“顾清歌,你疯了!”赵明轩反应过来,额角青筋暴跳,声音因惊怒而拔高,

“你竟然敢撕毁御赐的婚书,这是大不敬!”“御赐?”我轻轻嗤笑一声,抬脚,

将那堆散落的红纸屑随意地碾了碾,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轻蔑:“婚约既废,

这废纸留着何用,碍眼罢了。”我抬起了头,目光第一次,

如此平静地扫过赵明轩那张因惊怒而有些扭曲的俊脸,

然后落在苏玉辰那张写满无辜和惊惶的小脸上。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锋,

刮的苏玉辰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更紧地往赵明轩身后躲。“赵世子说得对。”我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回荡在过分安静的正厅里,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我顾清歌确实心胸狭隘,

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容不下……你们这对奸夫淫夫。”我微微勾起唇角:“所以,

我成全你们。”“祝二位……”我顿了顿,目光在赵明轩和苏玉辰之间缓缓扫过,一字一句,

无比清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被裹上了祝福的糖衣,“百年好合,情深不渝。

最好——”我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生寒的笑意,

清晰地送入他们的耳中。“一生一世,至死方休。”“你!”赵明轩脸色铁青,

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顾清歌,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粗鄙不堪!”苏玉辰更是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

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明轩哥,

你别生气……清歌表哥他……他只是一时气话……”“气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诮和一种解脱般的畅快,“不,

我是真心实意地祝福你们。”“毕竟,这世上能配得上赵世子你这般情深义重的,

也只有苏表弟这等冰清玉洁、善解人意的可人儿了。你们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千万别分开祸害别人了。”我掸了掸衣袖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仿佛拂去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不再看他们一眼,也完全无视了厅内其他镇远候府下人那惊愕、鄙夷或探究的目光,

转身毫不犹豫地向外大步走去。前世沉甸甸的枷锁,仿佛随着那飘落的婚书碎片,

一同被彻底撕碎、踩在脚下。脚步从未如此轻快过,

我只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散发着腐朽和虚伪气息的牢笼,离那两人越远越好。

跨过高高的朱漆门槛,外面春日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微眯着眼,

深吸了一口带着花木清香的自由空气。然而,就在这卸下重负、心神稍懈的时候——“怦!

”额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片坚硬。那触感冰凉、带着金属的冷硬质地,

以及一种……仿佛经历过无数次战场淬炼的、内敛而沉稳的气息。撞到并不重,

却足以让我本就有些虚浮的脚步一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小心!

”一道低沉急促的轻喝在头顶响起。几乎同时,一只大手稳稳地托住了我的后腰,

力道强劲而恰到好处,瞬间止住了我后仰的趋势。另一只手带着薄茧的手,

则下意识地扶住了我的手臂,隔着薄薄的春衫,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掌心传来的温热和不容忽视的力量感。

一股极其清冽、仿佛松针初雪般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这气息陌生又熟悉,

带着一种久违的、令人莫名心安的感觉。我惊魂未定地抬起头,

撞进了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来人很高,身姿挺拔如松,穿着一身玄色窄袖劲装,

腰束革带,勾勒出精悍利落的线条。外面随意披着一件半旧的天青色外袍,

袍角沾染了些许风尘仆仆的尘土。他看起来是刚从外面回来,眉宇间带着疲惫,

但那双眼睛却亮的惊人,此刻正牢牢地锁在我脸上。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

下颌的线条绷得有些紧,薄唇微微抿着。这张脸……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

多了几分边关风沙磨砺出的冷硬轮廓,也沉淀出一种令人不敢逼视的沉稳威势。沈砚?!

我脑中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那个从小跟在我身后,想快甩不掉的牛皮糖,

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9虾,闯了祸总抢着替我顶罪的少年……那个在我及冠后,

不知为何渐渐疏远,最后远赴边关、音讯渐少的竹马——沈砚。

他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北境军中吗?前世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回来过。他怎么会在这里?

还刚好看到了这么狼狈的我?无数个念头如同沸腾的乱流,在脑海中疯狂冲撞。

前世临死前的冰冷绝望,重生后撕毁婚书的决绝快意,

还有此刻撞入这熟悉又陌生的怀抱的惊慌失措……种种极致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碎。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沈砚扶在我腰侧和手臂上的手,

那带着薄茧的指尖,隔着衣料传递过来的温度,竟有些灼人。“清……清歌。

”沈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愕和紧绷,他看着我的脸,目光锐利如鹰隼,

瞬间捕捉到我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苍白,以及眼底无法掩饰的惊悸。他的眉头倏地拧紧,

那双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笑意的眼睛,此刻沉静得可怕,如同酝酿着风暴的深海。

他扶着我手臂的手微微收紧,像是确认我的存在。“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目光越过我的肩头,锐利地射向我身后洞开的侯府大门。

他周身那股属于百战将领的凛冽煞气,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沈砚……”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身体下意识地想要后退,

逃离这过于靠近的、带着强大压迫感的气息。然而,

就在我试图挣脱他扶持的时候——沈砚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

像是有什么坚固的东西骤然碎裂开来。

一种压抑了太久几乎要喷涌而出的灼热……还有一丝祈求……他扶在我手臂上的手猛地收紧,

阻止了我的后退。那力道大的惊人,带的不容抗拒的决绝。“顾清歌!”他低吼出声,

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粗粝的砂纸狠狠磨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

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孤注一掷的颤抖。“这一次……”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那双曾经盛满少年意气的眼眸此刻却沉淀了太多风霜和沉重心事的眼眸,

竟然泛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在正午刺目的阳光下,折射出令人心碎的微芒。

“你能不能……选我?”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喧嚣的街市,明媚的春光,

身后侯府内隐约传来的议论……一切都模糊远去,

只剩下沈砚那双泛红的、死死锁住我的眼睛,和他那句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我耳边的诘问。

“放开!”我几乎是本能的、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挣。沈砚的手被我挣开,

他高大的身躯似乎因此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那双泛红的眼眸深处,

有什么东西迅速地黯淡下去,如同燃烧殆尽的星火,只剩下痛楚。

他薄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下颌绷紧,没有再试图拉住我。我踉跄着后退两步,

后背撞在侯府冰冷的石狮子上,坚硬的棱角硌得我后背生疼。

但这疼痛反而让我混乱的思绪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选他吗?沈砚,这个从小一起长大,

被我理所当然地当作兄弟、玩伴,从未有过其他想法的朋友。前世今生,

巨大的信息冲击和强烈的情绪波动如同两股洪流在我脑中激烈冲撞。

我看着他眼中那迅速熄灭的光,看着他紧抿的唇角,

看着他身上那件染尘的旧袍……一个荒谬又无比清晰的念头攫住了我:他是为我回来的!

“沈沈砚……你……我的声音干哑发紧,几乎无法成句,只能死死盯着他,

试图从他眼中寻找答案。“清歌表哥!”一个带着哭腔、矫揉造作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

瞬间打破了门口的僵持。苏玉辰不知何时追了出来,他扶着门框,脸色苍白,眼底通红,

一副弱柳扶风、饱受欺凌的模样。他怯生生地看了沈砚一眼,

似乎被对方身上那股无形的煞气所摄,瑟缩了一下,随即又看向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欲落不落,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担忧:“清歌表哥,你没事吧?

方才……方才都是玉辰不好,惹表哥生气了,表哥你千万别和明轩哥哥置气,

他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脚步虚浮地想要靠近我。“玉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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