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换个夫君还是要杀我

重生后,换个夫君还是要杀我

主角:裴修远柳念念如许
作者:招财喵小手举高高

重生后,换个夫君还是要杀我精选章节

更新时间:2025-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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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及笄那天,我重生了,我清楚地记得,前世我嫁给了青梅竹马的表哥,却因血脉特殊,

被他剜心取血,死不瞑目。后来,我哭着求爹爹退了这门亲事,

转而接受了新科武状元、永安侯裴修远的求娶。裴修远寡言少语,

却总会在我需要时将我护在身后,会在我生病时彻夜不眠地守着我。

我庆幸自己逃离了前世的厄运,找到了真正的良人。成婚后,他带回一对西域血玉,

说能安神助眠。他一只,我一只。我视若珍宝,夜夜佩戴。直到那晚,我起夜时,

无意间听到了他和他最好兄弟在书房的对话。兄弟问:“你真对那小丫头动心了?

我瞧你待她可不一样。”裴修远沉默了许久,冷笑一声:“动心?一个替代品罢了。

她的心头血是这世上唯一能温养‘同命蛊’的药引,只有养在她身上,将来念念才能用。

”“念念,身子弱,没有这‘同命蛊’,她活不过二十岁。我娶温如许,

就是为了给她养一条命。”我扶着墙,浑身冰冷,手中的血玉“啪”地一声摔碎在地。原来,

我只是从一个前世的悲剧,跳进了另一个为我精心打造的,更绝望的牢笼。1书房外,

血玉碎裂的声音清脆入骨。我扶着墙,脑子里只剩那句话——“她的心头血是药引,

养在她身上,将来念念才能用。”裴修远冲出来了。他跑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就看。

“如许,你怎么了?有没有伤到?”我垂着眼,看他握着我手的那只手。这个人,

曾经为我把过脉,试过药,在我病重时整夜不眠地守着。现在我才懂。他不是心疼我。

他是怕他的“药引子”出了岔子。“做噩梦了。”我的声音很轻。裴修远松了口气,

把我往怀里一带。“傻丫头,梦都是反的。”他的手拍着我的背,动作温柔。“玉碎挡灾,

往后你不会再做噩梦了。”他的怀抱还是那个温度。可我闻到了血腥味。

那是从我心口涌上来的。裴修远扶着我回到卧房,替我掖好被角,俯身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早些睡,明日我陪你去街上散心。”他说完,躺到我身侧,伸手就把我捞进怀里。黑暗中,

他忽然开口。“念念前两天又咳血了。”“府里人多,我寻思着接她来住几日,

你帮我照应着些。”我咬着嘴唇。“好。”裴修远抱紧了我。“我就说你最懂事。

”他很快睡着了。我睁着眼,盯着帐顶的绣花纹路。月光照进来,落在我手腕上。那里,

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极细的黑线。这就是同命蛊。母亲临终前说过,

同命蛊需要以纯阴血脉为养料,耗时一年零三个月才能成熟。成熟之日,

蛊源会彻底吞噬宿主的生机,化为一枚血晶。那血晶可以续命,可以让濒死之人起死回生。

而我,就是那个养蛊的容器。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黑线。当黑线蔓延到心脏,就是我的死期。

一年零三个月,我嫁给裴修远已经一年过两个月了。还有一个月。我伸手去碰,指尖刚触到,

寒意就窜遍了全身。有什么东西,正一点点吞噬我的生机。我收回手,看向身侧沉睡的男人。

他睡得很安稳。毕竟对他来说,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盯着裴修远的睡颜,

手指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想要掐住他的脖子。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但我不能。

我咬住下唇,尝到了血的味道。疼。但不如心疼。我轻手轻脚下床,走到窗边。“翠儿。

”我压低声音唤了一声。暗处闪出一个人影,是我的陪嫁丫鬟。“**。”“盯着侯爷,

他去哪儿,见什么人,都要记下来。”我顿了顿。“尤其是书房。”翠儿愣了愣。“是。

”翠儿退下后,我又看了眼手腕上的黑线。时间不多了。柳念念要来了。2第二天午后,

柳念念来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裙,脸色苍白,唇色很淡,靠在裴修远的臂弯里,

走一步停一下。裴修远搀着她,眼里全是心疼。那种眼神,我从未在他脸上见过。"如许。

"他看到我,声音温和。"这是念念。"柳念念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嫂嫂好。

""我身体不好,若有叨扰,还请嫂嫂见谅。"我笑着上前,扶住她另一只手。

"妹妹这是哪里的话,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我的目光,落在了她头上的簪子上。

珍珠流苏,白玉雕花,簪头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蝴蝶。我的脚步停住了。

那支簪子——“嫂嫂?”柳念念疑惑地看着我。我回过神,勉强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觉着妹妹的簪子很好看。

”“是吗?”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簪子,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进了正厅,裴修远亲自给柳念念倒了热茶,又拿了软垫给她靠着。"念念身子弱,不能吹风,

也不能受寒。"他转头对我说。"这几日你多照看着她些。""自然。"我坐在一旁,

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支簪子。两年前,我最好的手帕交赵青青及笄。

我花了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去京城最好的首饰铺子定制了这支簪子。

蝴蝶是青青最喜欢的图案。她说,蝴蝶自由自在,不受拘束,这是她最向往的生活。

我记得她戴上簪子时的样子。笑得那么开心。说要戴一辈子。三个月后,她落水死了。

官府说是失足。尸体打捞上来时,头上的簪子不见了。我以为,它沉在了湖底。

没想到,它会戴在柳念念头上。“嫂嫂在看什么?”柳念念的声音把我拉回神。

她歪了歪头,眼里带着试探。

在看我的簪子,是不是很喜欢?”“确实很好看,不知是从哪个铺子买的?我也想定制一支。

”“不是从铺子里买的。”柳念念顿了顿。“是景辞哥哥在湖边捡到的。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里。“这么好看的簪子,丢东西的那位**,怕是很心疼吧。

”柳念念低头喝茶,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心疼又如何?人都死了,再好的簪子也戴不了了。

”她抬起头,看向我。“嫂嫂说,是不是?”我盯着她的眼睛。青青的死,不是意外。

我笑了笑。“念念你知道吗?”“在咱们这儿,从死人身上捡东西,是很不吉利的。

”柳念念的脸色变了。“嫂,嫂嫂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走到她面前,伸手轻轻碰了碰那支簪子。

“只是想提醒妹妹,有些东西,戴着不吉利,容易招鬼。”我凑近她,压低声音。

“尤其是,死得冤的鬼。”柳念念的脸色更加惨白。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要摘簪子,却被我按住了。“别摘。”我笑着说。

“我觉得,这簪子很适合你。”我松开手,转身离开。回到房间,我吐了一地的血。

翠儿吓坏了,要去叫大夫。我拦住她。"去给我哥送信。""就说,速来。"翠儿哭着点头。

我躺回床上。手腕上的黑线已经蔓延到了手肘。3半日后,哥哥来了。他穿着朝服,

铁青着脸冲进房间。我屏退所有人。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撩起袖子。

黑色的细线已经从手腕蔓延到小臂。哥哥的脸变了。“这是……”“同命蛊。

”我的声音很平静。“裴修远给我种的。”哥哥的拳头攥紧,手背上青筋暴起。

我把昨晚听到的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他听。说完,我看着哥哥。“哥,我需要你帮我。

”“你说。”“查裴修远和南疆巫蛊师的联系。”“查赵青青的真正死因。

”“查柳念念的病到底是什么病。”哥哥的眼眶红了。“如许,是我的错。

”“当初裴修远向父亲提亲,我就觉得不对劲。

”“他堂堂镇北侯世子,怎么会看上咱们温家?但父亲说,这是你的福气,我不该多嘴。

”他握紧我的手。“我在朝中查过他,这个人野心极大,与南疆蛊师暗中往来。

”“我曾想告诉你,但又怕你不信,反而伤了你们夫妻的感情。”他低下头,声音沙哑。

我看着哥哥愧疚的脸,心里一酸。“哥,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我握住他的手。

“现在,我需要你帮我。”“你说,只要能救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从枕头下摸出一包药粉。寒食散。我早就备好了。“我要装病,到时候你带我离开这里。

”哥哥看着我手里的药粉,眼神复杂。我撕开纸包,将药粉倒进嘴里,灌了一口水,咽下去。

“我不会就这样等死的。”药效来得很快。不到一刻钟,我开始上吐下泻,高烧不退。

翠儿冲进来,吓得尖叫。裴修远也来了,柳念念挽着他的手臂,一脸担忧。他想上前,

被哥哥拦住了。“还是请大夫来看吧。”哥哥的声音很冷。大夫来了,把脉,摇头。

“夫人这是受了寒,加上劳累过度,需要静养。”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哥哥抓住机会。“侯爷,舍妹病成这样,府里太吵闹,我想带她去城外家庙静养几日。

”裴修远皱眉,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哥哥。“多久?”“三五日。”裴修远沉默了片刻,

点头。“好,我让人准备马车。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念念的病情也不稳定,我需要留在府里照顾她。

如许,你多保重。”我闭着眼,没理他。心里却明白他的算盘。他不怕我跑。

因为同命蛊已经种下,我跑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

而且,让我离开侯府,他正好可以全心照顾柳念念。一举两得。柳念念在一旁轻声说。

“嫂嫂保重身体,我会为嫂嫂祈福的。”我闭着眼,没理她。哥哥抱起我,往外走。

我的头靠在他肩上,余光扫过院子。裴修远和柳念念并肩站在廊下。他低头跟她说着什么,

她笑了。我收回目光。4三天后的深夜,哥哥推开家庙的门。月光照在他脸上,

我看到他眼眶发红。他手里捧着一个油纸包,走到我面前时,手在抖。他把油纸包递过来。

我接过,入手一片冰凉。打开,一本古籍躺在里面。书皮是人皮。“如许,

这是从裴修远密室里找到的。”哥哥的声音很哑。“是南疆巫蛊师的手札。”我翻开第一页。

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古怪的符文。再往后翻,看到了四个字。同命蛊。

手札上详细记载了养蛊之法。需要蛊鼎,需要养料。蛊鼎一栏,写着我的名字。养料一栏,

列着一串名字。我往下看。“养料一号:林婉,纯阴血脉初试,心力衰竭而亡。”林婉。

那是我母亲的名字。我的手指死死抠住纸页。母亲十年前病逝,大夫说是心疾。

原来她是这场阴谋的第一个祭品。“养料二号:吴薇,纯阴之体,试验失败,已弃。

”“养料三号:赵青青,纯阴之体,于湖中吸取其生气,已尽。”青青。她不是失足落水。

她是被人害死的。我翻到最后一页。“养料四号:温书宜,备选,年幼,待养。”书宜。

我十岁的幼妹。“他们……”我的声音在发抖。“他们连书宜都不打算放过……”十年。

一场跨越十年的猎杀。目标是我们温家的血脉。我低头看手腕。黑色的细线已经爬到了手肘。

“我还不能死。”我撑着地面站起来。书宜才十岁。如果我死了,下一个就是她。

我不能让她步我的后尘。我捡起那本手札,紧紧握在手里。“哥,明天你去大理寺。

”“把这个交上去。”哥哥愣了一下。“可是……”“我知道,光凭这本手札,

扳不倒裴修远。”我打断他。“但至少能让他乱了阵脚。”“哥,书宜在哪?

”“我让人把她送出京城了。”我松了口气。“那就好。”哥哥走后,我又翻开那本手札。

一页一页看完。我看到最后,手札背面夹着一张纸条。展开。上面只有一行字。“十月初八,

蛊成之日,便是她的死期。”字迹是裴修远的。我盯着那行字,笑了。十月初八,

还有二十八天。够了。5.裴修远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发呆。翠儿说,侯爷带了燕窝来。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裴修远推门进来,手里端着食盒,脸上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如许,

好些了吗?”哥哥靠在窗边,没说话。我盯着裴修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张脸,

我看了一年多。温柔,体贴,可靠。现在看来,每一寸都透着虚伪。“我炖了燕窝,你尝尝。

”他走到床边,打开食盒。热气腾腾的雾气散开,我闻到那股甜腻的味道,胃里翻涌起来。

“不用了。”我从枕头下摸出那本人皮手札,直接扔在他脸上。他愣了一下。手札摔在地上,

翻开了几页。裴修远低头看去,脸色变了。“这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的声音很平静。“赵青青是不是你杀的?”“我母亲是不是你害死的?”他抬起头,

看着我。眼里那点慌乱很快就消失了。然后,他笑了。“是又怎么样?”他捡起手札,

拍了拍上面的灰。“还是被你发现了。”哥哥猛地站直身子。我攥紧被子,指甲掐进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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