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只从高空坠落的乌龟砸伤了脑袋。未婚夫宋寒枫见我变得痴傻,
便将他的朋友南箫推到了我的怀里。“顾琪。这是你老公。”宋寒枫拍了拍南箫的肩膀。
“什么是老公?”我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他们。
南箫靠近我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这就是老公。”一、我正悠闲地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夕阳的余晖温柔地洒在肩头。突然,
"砰"的一声闷响——一只从天而降的乌龟不偏不倚砸在我的头顶。我甚至来不及惊呼,
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再次睁开眼时,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告诉我这里是医院。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还好,四肢都还听使唤。就在这时,一个顽皮的念头突然闪过脑海。
要是假装失忆,不知道宋寒枫会是什么反应?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挥之不去。
我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但内心深处总有个小小的声音在问。
如果我不再是那个聪明能干的顾琪,他还会像现在这样爱我吗?"顾**,您醒了?
"护士推门而入。"感觉怎么样?"我故意露出茫然的表情。"这是哪里?我害怕。
"护士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您被一只乌龟砸中了头部。您...不记得了?
"我继续装傻。"乌龟?可以吃吗?"护士叹了口气,在病历上记录着。
"看来是短暂性失忆。已经通知您未婚夫了,他马上就到。"等护士离开后,
我紧张地咬着嘴唇。这个玩笑是不是开得太大了?但转念一想,
这或许是对我们感情最好的考验。约莫半小时后,病房门被猛地推开。宋寒枫站在门口,
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手臂上,领带松散,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看到我醒来,
他眼中闪过欣喜,但很快被担忧取代。"琪琪!"他快步走到床前,
伸手想碰我又迟疑地停下。"你感觉怎么样?医生怎么说?"我眨了眨眼,
故意往后缩了缩:"这位叔叔,您是...?"宋寒枫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的光彩一点点黯淡下去。我注意到宋寒枫不是独自来的,
他身后还跟着那个总是板着脸的南箫。我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活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当南箫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来时,我立刻缩了缩脖子,
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宋寒枫身后躲去。"叔叔..."我拽着宋寒枫的衣角,
故意用天真的语气小声嘟囔。"这个叔叔好吓人啊。"宋寒枫看了我一眼。"琪琪,
你怎么能怕他呢?"他伸手揽过南箫的肩膀。"这是你老公啊,你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你不记得了?"说着,他还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南箫的肩。"兄弟,在自己老婆面前要温柔点,
别总板着个脸。"我顿时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他居然说我是南箫的老婆?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过——难道他已经看穿我在装傻,反过来戏弄我?我刚要开口解释,
宋寒枫却把南箫拉到病房角落。透过半开的窗帘,我清楚地听见他们的对话。"兄弟,
帮个忙。"宋寒枫压低声音:"假装一下琪琪的老公。她现在像个三岁小孩,太无趣了。
"南箫低沉着嗓音说:"她只是生病了。作为未婚夫,照顾她不是应该的吗?
""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马上就要失去自由。"宋寒枫的语气轻佻得让我心寒,
"趁这段时间,我想好好玩玩。"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单。这些话,
居然出自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了我三年的男人之口。听完他们的谈话,
我没有想解释我其实是装的。正好我想在装傻这段时间正真看清宋寒枫,
看清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抓起床头柜上的香蕉,连皮都没剥就狠狠咬了一大口。
粗糙的香蕉皮在嘴里泛着苦涩,我却故意嚼得津津有味。宋寒枫立刻皱起眉头,
嫌弃地后退两步。"好好一个人,怎么变成这样了?下个月就要结婚,
她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南箫快步走过来,轻轻从我嘴里取出香蕉。
他修长的手指仔细剥开香蕉皮,动作温柔。"琪琪,香蕉要剥皮才能吃。
"他把剥好的香蕉递到我嘴边,声音轻得像是怕吓到我。我机械地咀嚼着香蕉,
心里却像被刀割一样疼。才第一天,宋寒枫就表现得这么不耐烦。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我怕他们怀疑,我急忙放声大哭。"呜呜...我要爸爸!我要妈妈!"我哭喊着,
同时感觉下腹一阵湿热——太久没上厕所,尿从裤腿喷了出来。我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太丢人了。我站在原地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动也不敢动,哭声也越来越大。这时,
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快步走了进来。他看了眼我湿透的病号服,
眉头立刻皱成了"川"字。"你们谁是顾琪的未婚夫?"医生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
"病人失禁了都不知道处理一下?"宋寒枫立刻后退一步,毫不犹豫地指向南箫。"是他,
他是顾琪的未婚夫。"医生的目光如刀子般射向南箫。"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病人换衣服!
"说着从护士手中接过一套干净的病号服塞给南箫。"病人现在情况特殊。
"医生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可能是暂时性失忆,
但也有可能..."他顿了顿:"永远无法恢复。这段时间要特别注意,千万不能**她。
""什么?永远不能恢复?"宋寒枫的声音陡然拔高,他的目光在我和南箫之间来回游移,
最后定格在南箫身上。"兄弟,这几天就拜托你照顾顾琪了。"他边说边往门口退去。
二、"她爸妈在国外,正在赶来的路上,你要是受不了就直接送她去父母那儿。
"他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记住,千万别来找我。"话音未落,
宋寒枫就像躲瘟疫一样快步离开了病房,只留下我和南箫面面相觑。南箫轻轻叹了口气,
牵起我的手走向卫生间。他背对着我站定。他一改之前说话冷漠的语气。"琪琪,
先把脏衣服脱下来放进旁边的盆里,然后打开淋浴冲洗身体。"他顿了顿,
似乎担心我听不懂。"这些...你能做到吗?""会!琪琪最棒了!
"我故意用夸张的童声回答,同时悄悄攥紧了洗手台上的玻璃烟灰缸。如果他敢回头,
我就让他尝尝脑袋开花的滋味。"叔叔你看,琪琪**光啦!"我假装在脱衣服,
实际上纹丝未动,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背影。南箫始终没有转身。"琪琪真乖,
现在打开淋浴把身上冲干净,记得用沐浴露。""琪琪知道!要洗得香香的!
"我一边应付着,一边快速观察他的反应。确认他真的不会偷看后,我才迅速脱掉衣服,
打开花洒简单冲洗。"琪琪洗好啦!"我关掉水龙头喊道。南箫依然保持着背对的姿势。
"琪琪先用毛巾擦干,然后换上干净衣服。"他说着将叠好的衣物和毛巾反手递来,
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一眼。我接过衣物时,注意到他的指尖在微微发抖,
耳根也泛着不自然的红晕。穿好衣服后,我故意蹦蹦跳跳地蹿到南箫面前。
他低头看见我歪歪扭扭的扣子,突然伸手将我拉进怀里。"小糊涂蛋。
"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扣子要按顺序来,一颗一颗地扣好。"我僵在他怀里,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我胡乱扣上的纽扣。他低着头,睫毛在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那一刻我差点忘了呼吸。按照我原本的计划,此刻为我整理衣扣的应该是宋寒枫才对。
可现实却是,那个总板着脸的南箫,正小心翼翼地照顾着"痴傻"的我,没有一丝不耐烦。
他的指尖偶尔擦过我的锁骨,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琪琪啊,你在哪儿?老婆子,
好像是这间病房。"门外传来父母焦急的声音。"爸爸!妈妈!"我立刻换上雀跃的表情,
蹦跳着往门口跑去。心里却暗暗担忧,爸妈要是看到我现在这副模样,怕是要急出病来。
当父母推门而入时,妈妈一眼就看见我头上缠着的纱布,眼眶瞬间红了。"琪琪,
这是怎么了?"她颤抖着手想碰又不敢碰我的伤口。"医生说你...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那你还认得爸爸妈妈吗?""爸爸!妈妈!"我故意用夸张的语调喊着,扑进妈妈怀里。
"还好还好,还认得我们。"爸爸松了口气,但眉头依然紧锁。南箫上前一步,
礼貌地解释道。"叔叔阿姨,医生诊断顾琪出现了部分记忆缺失,
目前认知能力相当于三岁儿童。"妈妈听到这话,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捂着脸痛哭起来。"这可怎么办啊..."她泪眼朦胧地看向南箫。"这位先生是...?
""我是宋寒枫的朋友,我叫南箫"南箫微微欠身,"他临时有事,托我照顾一下顾琪。
""有事?"妈妈突然拔高了声音。"什么事能比我女儿的健康更重要?下个月就要结婚了,
竟然这么不负责任!"爸爸冷哼一声。"还结什么婚?你看看琪琪现在这样,
那小子摆明了是嫌弃我们女儿。""他凭什么嫌弃?"妈妈激动地站起来。
"我女儿这么优秀!我早就看出那小子不靠谱,
偏偏琪琪被爱情冲昏了头..."说着又哽咽起来:"这才刚出事,人就躲得没影,
让个陌生男人来照顾..."我突然大叫起来:“我想吃糖,小龙人奶糖。
”爸爸听到:“琪琪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就是小龙人奶糖,可这到哪里去买?”南箫:“叔叔,
对面有一个大型超市,那里应该有,我去买。”我连忙鼓掌:“叔叔,快去。
”看到南箫离开的背影后我长叹一口气。连忙将病房的门锁上。“琪琪,你这是?
”妈妈看着动作利落的我发出了疑问。“爸妈,我没事,就外伤,刚才我是装的。
”爸妈长叹一口气。“你这是要吓死我们,你装傻不能提前告诉爸妈,
我们俩差点急死在路上。我们俩就差坐火箭来了。”“我来不及通知你们,
我原本就是想和宋寒枫开个玩笑,现在玩笑弄大了,一点都不好笑。
”我把之前的事都告诉给爸妈。爸爸,一拍桌子:“女儿既然你没事,我们回家。
”“回去我们就和宋寒枫退婚。”我急忙拉住爸爸的衣袖。"爸,先别急。
你们配合我演完这场戏好不好?我想看看宋寒枫到底能差劲到什么程度。"我压低声音。
"就当是帮我彻底看清这个人。"爸妈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南箫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手里提着满满一袋糖果。他喘着气说."琪琪,
我...我买了好几种小龙人糖,不知道你要的是哪一种..."我接过袋子一看,
里面琳琅满目地装着各种造型的龙形糖果,有卡通人偶形状的,有奶糖,
还有进口的龙形巧克力。看样子他至少跑了三四家超市。翻找了一会儿,
我举起最经典的那款奶糖."这个!琪琪最爱吃这个!"爸爸戏精上身立马进入角色。
"这可怎么办...琪琪现在病情不稳定,不能跟我们出国。但公司刚来电话,
有个重要业务必须我亲自处理,
否则公司就要倒闭了..."妈妈立刻接话:"要不...还是我留下来照顾琪琪吧。
”“但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你高血压、糖尿病、心脏病还带哮喘,
万一在路上发作嘎了"爸爸。。。。。。爸爸瞪着妈妈,然后捂着胸口:“你这个一说,
我就感觉我的心脏在痛。”我真想给他们竖起大拇指,比我还能演。"叔叔阿姨放心回去吧,
这段时间我来照顾琪琪。等她好转些,我一定亲自把她送到你们身边。
"爸爸妈妈看了我一眼,对着南箫点了点头。“那就谢谢你了,小南。”第二天,
他们"忧心忡忡"地离开了医院。三、在医院的这几天,宋寒枫始终没有露面。
南箫却成了医院的常客,每天西装革履地准时出现在我的病床前。
早晨他会带热腾腾的小笼包,午后就变着花样买各种水果,晚上还会记得给我带睡前牛奶。
"来,琪琪,张嘴。"他挽起衬衫袖口,修长的手指捏着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喂到我嘴边。
我在走廊散步时,
总能听见护士们的窃窃私语:"那位先生真是模范未婚夫...""听说他是上市公司高管,
为了照顾未婚妻把工作都搬到医院来了...""那姑娘虽然傻了,
但能找到这样的男人真是福气..."渐渐地,我开始习惯南箫的存在。当他替我掖被角时,
当他蹲下身为我系鞋带时。当他半夜醒来为我盖被子时,
我竟然会有种错觉——好像我真的是他的未婚妻。直到那天下午,他俯身为我整理病号服时,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乌木香,心跳突然漏了一拍。这个反应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急忙扭过头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南箫察觉到我把头扭向一边,立即停下手中的动作。
"琪琪怎么了?是弄疼你了吗?"他温声问道,手指轻轻拨开我额前的碎发。
我故意撅起嘴巴,用夸张的语调说。"琪琪不喜欢医院的味道,臭臭的!
"边说边挥舞着手臂。"琪琪想回家,回家睡大大的床!
"我还特意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个夸张的尺寸。南箫忍俊不禁,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尖。
"原来我们家琪琪是想家了。"他顿了顿,声音温柔下来,
"医生昨天检查后说你可以出院了,只是我不太放心,想让你多观察几天。"听到可以出院,
我立刻拍手欢呼:"回家!回家!叔叔,我们回家!""琪琪。"南箫突然蹲下身,
与我平视,那双深邃的眼睛直直望进我的眼底。"怎么了叔叔?"我强装镇定,
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破绽?是我这几天表现得太正常了?
我要不要再尿一次在身上,或者表演一个兜不住屎。"我不是叔叔。"他的声音很轻,
却让我心头一紧。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圆场时,他突然勾起嘴角。"琪琪不记得了?
我是老公。以后要叫老公,记住了吗?"他的眼神太过温柔,看得我有点慌神。
难道他也入戏太深了?我暗自腹诽。宋寒枫让他假扮我老公,他就这么尽职尽责?
我装作懵懂的样子歪着头。"嗯...叔叔是老公。可是,什么是老公呀?"话音未落,
他突然俯身吻住了我的唇。
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浑身僵住——南箫居然真的对一个"傻子"下手?果然物以类聚,
宋寒枫的朋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攥紧的拳头悬在半空,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
可想到还要继续装傻调查宋寒枫的近况,最终还是任由他亲吻。他的唇比想象中柔软,
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琪琪。"他抵着我的额头轻声说。"不管你能不能康复,
我都会好好照顾你。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盯着他俊朗的面容,
满心困惑:他图什么?图我"痴傻"?图我"小便失禁"?
明天我一定要在他面前表演个"兜不住屎",让他尝尝苦头!"叔叔是流氓!"我突然发作,
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胸口。"妈妈说男生不能亲女生!"每一拳都用足了力气,
打得他闷哼连连。南箫一把将我搂住,在我耳边解释。"老公亲老婆是因为爱,
这是表达爱的方式。"见我依然不依不饶地捶打,他叹了口气,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好好好,琪琪打吧。下次亲你前一定先问你同意,这样行吗?"我气鼓鼓地点头,
心里却冷笑:还想有下次?做梦!南箫很快帮我办好了出院手续。坐在他车的副驾驶上,
我故意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叔叔,上次那个穿白衣服的叔叔呢?"我掰着手指头数数。
"琪琪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他了。"南箫突然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他转过头,
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琪琪...你是在说宋寒枫吗?"他的声音有些发紧,
"你...想起什么了吗?"我注意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
似乎既期待又害怕我的回答。我装作天真地摇摇头:"那个叔叔好帅呀,衣服白白的,
香香的。"说着还夸张地吸了吸鼻子,像在回忆那个味道。南箫的肩膀明显放松下来,
但眼神却黯淡了几分。他重新发动车子,声音有些干涩:"那个叔叔...最近很忙。
"南箫的眉头微微舒展:"琪琪喜欢那个穿白衣服的叔叔?"我使劲点头。"琪琪喜欢叔叔,
喜欢叔叔衣服上的猪猪侠!"我手舞足蹈地比划着。"猪猪侠是超级英雄,
会保护琪琪打坏人!""原来是这样..."南箫长舒一口气,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放松下来,
嘴角甚至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当车停在一栋陌生的别墅前时,我立刻扒着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