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崖扇了自己一耳光。
为当年没有查**相,便随意伤害了一颗信赖他的心。
楼清崖扬鞭策马,赶往京城。
路上,听到茯苓侍寝了,还被封了妃。
他差点从马背上跌下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刺痛,攫取着他的心。
楼清崖才恍然意识到。
茯苓对他来说,远比他自己以为的重要......
“算了,为什么不重要了,你再不走,我就叫人。”
我下了逐客令。
楼清崖不为所动。
我作势要喊,他捂住我的嘴:“好,我走,但我会留在京城,直到你愿意跟我回晋阳。”
我眼眶有些湿。
楼清崖慌忙放开我:“对不住,是不是掌心的茧子磨疼你了?”
我擦掉脸上的泪,把他推了出去:“走!别再来找我!”
寝殿里只剩下我自己时。
才敢把衣服脱下来,上药。
宇文烨那个疯子,喜欢在行房时咬人。
尤其喜欢咬**。
还喜欢吞伤口的疮痂。
后宫女子羞愤自尽的不计其数。
我扯了扯唇角。
铜镜中倒影出一张,笑比哭还难看的脸。